「我想以謝姑娘的能耐,自然不可能看不出來我與水玉之間的特別。筆神閣 www.bishenge.com」殷獻說道。
「你覺得我把水玉如何了?」謝茯苓笑的玩味的問道。
殷獻沉默,不敢說,也說不出來。
「殷獻,你是什麼人呢?」謝茯苓問道。
殷獻繼續沉默。
「怎麼,不願意說?在你妹妹水玉在我手上的時候,什麼也不願意說?看起來,你並不怎麼在意你那個妹妹。」謝茯苓說道。
殷獻抬眸看向謝茯苓,冷峭的容顏上,掠過一抹輕蔑道「你不也不在意謝長安。」
「我不在意是因為我知道,你不敢殺他,也不敢折磨他。可你知道我敢不敢殺水玉或者折磨折磨水玉呢?」謝茯苓神情嗤諷,蔑然的看着站在自己面前的殷獻問道。
「殷獻,你應該明白,像你這種出現在我身邊,一副高深莫測,但卻又什麼都不說的人,你不是第一個,自然也不會是最後一個。」謝茯苓道。
殷獻沉默的看着謝茯苓。
「我這個人,擁有這你們所有人望而生畏的蠱術,我是凌駕在你們之上的存在。作為金字塔頂端的人,我的驕傲,我的自尊,容不得你們一而再再而三的撩捏我的容忍度。」謝茯苓眼神冷冷的看向殷獻,眉眼諷刺道「你們以為不給自己體內養本命蠱,我就什麼也察覺不到了?」
殷獻的身體不自覺露出防備的姿態,整個人腳步一前一後錯開。
「怕了?」
謝茯苓看着殷獻的舉動,微笑着挑眉問道。
殷獻藏在袖子中的手,用力攥緊。
「殷獻,水玉沒有死,也沒有受傷,過些時日,就會到大宣。至於她回來之後,我會不會弄死她,我覺得你可以在城門口守着,早早與她見一面之後,商量商量再說。」謝茯苓眉眼透着對人命的涼薄,看着殷獻說道。
殷獻用力咬牙。
「好了,我也懶得跟你多說。長安就交給你了,出問題了的話,你一族來殉便是。」謝茯苓涼然平靜的說道。
說完。
謝茯苓不理會殷獻到底什麼表情,也不去等殷獻那一隻沉默之後的反應,轉身回家。
殷獻站在大門外,看着謝府朱紅色的大門緩緩關閉,看着那朱紅大門之中,看着纖細弱小的身影,終於清楚的意識到她並不如表面看到的那般。
女子,纖細,柔弱。
這些詞語絕不是束縛了謝茯苓,叫他們小看她的詞眼。
她,謝茯苓。
甚至連他們這些男子,都自愧不如。
謝府。
吳鈞因為宮中的事情,自然而然回宮,隨後陪在了即墨洵身邊。
謝府這邊,只剩下韓鳶跟丹晴。
兩個人的存在暫時接替了瘋紅的位置,守在了謝茯苓的身邊。
「謝茯苓,那個殷獻是你們蠱宗的人?」一入謝府,韓鳶就憋不住的詢問道。
「應該是。」謝茯苓說道。
「你們蠱宗的人,到現在除了吳鈞,還都不認為你這個蠱主?」韓鳶詢問道。
謝茯苓笑了一下道「你之前不也不承認我這個蠱主。」
「我不一樣啊!我不是你們蠱宗的人,根本無法確定你們蠱宗的蠱主是什麼樣啊!」韓鳶解釋着,突地腦海中靈光一閃道「難道你們蠱宗的人,哪怕知道你是蠱主,但也不想認你?」
「人心這東西,永遠都是莫測難辨。」謝茯苓說道。
韓鳶頓時就震驚了「不會吧?」
謝茯苓笑了笑。
「他們難道不知道,蠱主的存在,高於所有蠱師之上,是王一樣的存在嗎?」韓鳶問道。
「知道又如何?不知道又如何?阿洵不一樣是皇帝,可不過離開數月,就有人按耐不住被慫恿着造反,王算什麼?」謝茯苓冷笑道。
「那現在……」韓鳶不由得想到更多,臉色變了變,神色有些難看的問道。
「現在?就像你還不願意告訴我那些現在不能說的一切,你以為我就願意現在知道?」謝茯苓看向韓鳶,帶着一抹透着厲害味道的笑容問道。
「那不說這些,那個殷獻,你打算怎麼辦?」韓鳶詢問道。
「先放着吧!這一脈隱藏的比依舊保留着本命蠱的蠱宗之人心思更深。」謝茯苓說道。
「那我去盯着?」韓鳶問。
「不用,順其自然。現在不是關心那些的時候。你們現在既然可以修煉,就多花些時間去修煉,其他的事情,用不着你們操心。」謝茯苓說道。
韓鳶與丹晴對視一眼,點頭道「好。」
這一夜,謝茯苓躺在床上,閉目之後,就開始修煉。
韓鳶與丹晴體內都有鎖靈蠱,他們修煉會同時給與她反饋,他們強大的同時,她也不會弱。
她在自己努力,多方加成,她的實力只會比韓鳶跟丹晴還要高。
如此……
看來學習劍術招式也得提上日程。
突地。
謝茯苓睜開眼睛,感覺了那一隻在夜色里特別的蠱蟲是什麼蠱蟲?
謝茯苓繼續修煉起來。
自從她回到大宣京城,感受到以自己方圓百里的蠱蟲氣息之後,大宣之下隱藏着的蠱師,就安分了很多。
哪怕是夜晚,也沒有人有什麼躁動。
是以這一道蠱蟲一動,便如同黑暗裏的夜明珠,璀璨奪目。
察覺到是血脈一線牽,謝茯苓就不再管了。
那蠱蟲從什麼地方出,而又去往什麼地方,基本上她已經猜測的很清楚。
接下來的日子。
因着謝茯苓的回來,也因為即墨洵母皇死亡,三年孝期已過,封后大典沸沸揚揚的準備起來。
謝府。
從這一日起,前來拜訪的人很多。
然而謝茯苓對這些瑣碎的事情,卻並不在意。
不少千金小姐遞拜帖,但謝茯苓從來沒有應過,頓時京城裏的各家小姐,對於謝茯苓好奇的好奇,討厭的討厭,三三兩兩,竟都有了自己的小圈子。
九皇子,不,或者說靖王即墨崢的府上。
鄭敏慧聽到外面的情況,氣憤的將房間都給砸了,砸完更是氣沖沖的找向即墨崢。
「即墨崢,你就這麼看着?」
鄭敏慧一把推開書房的門,只覺得氣憤難耐。
這三年裏,天知道即墨崢有多麼的廢柴多麼膽小不說的壓着她,不准她胡來,更不准她去招惹即墨洵,乃至謝茯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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