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還不能走,司徒燁拉起徐羅紅,煩請看熱鬧的小道姑幫忙,梳洗安頓。看書否 m.kanshufou.com
這才轉身看眾人,都還是回去吧,還有事情要做。
「讓諸位見笑了。」司徒燁拱拱手。
誰又能好意思說什麼。
到了晚上,還不見沈媛回來,小翠按照吩咐,想去找了府衙偏院找了徐知府,因為那裏離小翠最近。
「小姐不見了。」
有去拜訪了賈斯苒,「小姐不見了,下午就一直沒回來。」
然後又去了霍傑處,今夜蔣棍值守,霍傑正和蔣棍吃酒,說是吃酒,其實因為有公務在身不能吃酒,只是拿酒壺裝了水,配了幾碟子下酒小菜,應個景兒。
白天的事霍傑和蔣棍因為離的遠,沒來得及親眼見,如今正湊在一起八卦。
小翠心說這樣挺好,我正好少跑一個地方。
於是驚慌失措的跑到二人面前,「二位大人,不好了,我家小姐不見了!上午負氣騎馬跑了出去,到現在都沒回來。」
蔣棍把手裏的一把花生米生氣的一扔,「照我老蔣說,我家大人也太不像話!」
蔣棍知道了,那大半個城也差不多已經知道小姐負氣跑出去,這個時候還沒回來。
小翠這才去了司徒燁住處,「大人,小姐這個時候還沒回來!靳山靳公子也不在!」
「哦!」司徒燁慌張的穿上衣服出來,正好見到蔣棍帶着人在城中。
蔣棍:「大人,可是要小人去把小姐追回來!」
蔣棍正想加一句,「下官定不辱使命。」
誰知聽司徒燁張口到,「成元呢?」
「成大將軍?」
哎?對呀,小姐不在,成大將軍估計比自己還急,怎麼不見成元?蔣棍摸摸頭。
「大人,成元率部分人馬,已經出城去找了。」
「嗯。」司徒燁思量,「成元帶的是成武軍的人馬?」
「是。」
「那這樣,」司徒燁開口道,「蔣將軍還是要值守城中,身負一城百姓安危,不得馬虎。小張哥另帶二十人成武軍出城去找人。」
又過了一日,又讓沈大老爺帶着一隊人出了城。
又過三日,翠姑帶餘下成武軍出城。
向四面八方尋去。
沈媛去了哪裏司徒燁真的不知道,不過這沒什麼關係,他們的目的是把這二百成武軍分成幾路散出去,至於做什麼目前尚且還是機密不宜外漏。
總之沈媛在外面晃悠幾天,就當做氣消了又自己轉悠回來了,而派出去找她的那二百成武軍倒是可以不着急。兵將在外,有太多理由可以絆住腳,不是那麼容易就回城的……
所以照理,司徒燁應該不急,只是不知為何,今夜對着這朗朗月色,心中竟有幾分不安。
或許是因為這一次吵架負氣比上一次看起來還像是真的。
也是,一回生二回熟,一定是他和她的演技都飆升了。
又或許是太真了,真的他自己其實下意思里也在擔心,這不是真的生這麼大氣吧……
然後心裏其實不得不承認,真有可能是真的。
……
他心情惴惴。
而就在沈媛負氣離城出走後的又一個時辰,有兩萬人馬默默的擦着三清觀山下同樣的那條小路,直奔京城。
二萬大軍,就在沈媛身後。
……
同時在沈媛身後的,還有靳山。
她就知道她甩不掉他。
陰魂不散。沈媛心裏罵了一句,一夾馬肚子,快馬向前奔去。
她這次出行其實沒有目的,在外面兜一圈過幾天就回去。路線也都是之前和司徒燁計劃好的,選了提前已經打探好,相對非常安全的路徑。
只是出來的時候心裏真的憋着一肚子氣,所以也算是「氣不擇路」……竟然迷路了。
只能胡亂走。
算算日子,成武軍應該已經都散出去了。她卻並不想回城。再說現在走出城多遠她也不知道。
也並不是真的就不能知道,她懷裏秘密揣着詳細的地圖,稍微一打聽就能知道自己所在何處,想去哪裏都不難。就看想不想知道,想不想回去罷了。
她一向不喜歡窮游,從來都是走嬌奢路線的。這一次也不例外,荒山野地夜宿破廟都是與她無緣的。
何況是她自己一個人走,只順着大路一直向前。
這一日在一個不知名的小鎮中午吃了滿滿兩碗的羊肉湯,又揣了三個肉夾饃,這才慢慢悠悠的往前走。
她實在不是在趕路,吃的太飽,午後太陽一曬,困得睜不開眼。
偏又已出城。只能栓了馬,挑了棵枝杈繁多,樹葉濃密的老槐樹,自己翻身一躍,躺在樹杈上打盹。
真的就迷糊了過去。
然後猛然間沈媛本能的一激靈,翻身從樹上躍下。
三支鐵箭咚咚咚釘在剛剛她棲身的位置。
窩槽……二話不說,敵我不分,就要置人於死地?!
沈媛屈身落地,手掌撐地卻並未起身。前方已經可見十二人,看樣子,是一支隊伍。只是不知是哪邊的。
沈媛伸手拔出隨身長劍。
對面來人見一擊未中,二話不說十二人擺開陣勢,就要將沈媛困於其中。
沈媛長劍揮舞,劍氣如虹。
招招斃命,劍劍封喉。
十四式,已經倒下十一人。
「你,你,你究竟是何人?」只剩下最後的一人,面露恐懼,磕磕巴巴問道。
沈媛不語,不斷逼近。
自她露面,未發一言,卻連取十一人性命。
那人道:「你知道我們是什麼人嗎?你一句話不說就打打殺殺是何道理?」
沈媛不怒反笑,「現在終於想起來問我是誰了?你們都不知道我是誰,況且我身影掩在樹中,你們什麼都看不清,只發現有個人在樹上,就可毫不猶豫取人性命,是個什麼道理?」
「你們並未問我是何人,便要殺我,那為何我不能不問你們是何人,來殺你們呢?」
「我們是嶺……」話未說完,沈媛劍鋒已至喉間,只剩下那人一張一合的嘴巴,發出「咯咯」聲。
有些瘮人。
「要麼就不是好人,亂殺無辜。要麼就是我的仇人,何須問。」沈媛繼續自言自語道
一地死人,她反倒開口說話了。
「不同就是你們要殺我而沒殺成,我殺成了。」
「這就是我跟你們講的道理。」
沈媛說完,掏出苑塵塵塞給她的那方帕子,把長劍擦拭乾淨。整裝上路。
人是會變的。
她穿越到這個世界已經又四餘年光景,無非就是殺幾個人。
……
沈媛離開大路,繞過山頭,終於忍不住扶着樹幹低頭狂吐起來。
真是晦氣。
等沈媛整理好情緒,天色也已經晚了。
看樣子今天是不得不在荒山野嶺里過夜一晚上了。這個山其實就是一個小山包,估計連個破廟都沒有。
搞不好要在樹上過一晚。
沈媛一邊觀察四周,一邊胡亂走着留意可以宿一夜的地方。
她平日雖然嘴饞一些,但是現代的時候也沒少減過肥,晚上時常晚飯就省了也是經常的事兒,所以肚子餓不餓並不在意,關鍵是要睡好。
走了沒多久,咦?
多虧自己仔細留神,沒想到這裏還有陷阱,險些就踩上了。好險!
沈媛細心的躲過一個陷阱,又看到前還有接連兩個機關。其中一個繩套上竟然還逮到了一隻野兔子。
沈媛對這隻野兔子興趣並不是很大,她只是想到既然這裏有人,那就說明離這裏不遠是有人家居住的。如果運氣好,或許可以等到那來人在傍晚來取自己的獵物,那她或許可以打聽到怎麼走能走到個小村,又或許能遇到好心人收留一晚。
這樣住處也有了,沈媛默默自己口袋裏揣着的慢慢的金葉子,還愁沒有一頓豐盛的晚飯嗎?
沈媛想到這裏不由得精神一震。可惜等了良久,也不見人來。
野兔子灰突突的毛,黑色的小眼睛。沈媛忍不住想伸手摸摸。
「莫動!」身後一個男人的聲音響起。
沈媛乖乖的縮回了手。
來人身材高大威猛,幾步跨過陷阱,來到繩套這裏,解下野兔子。
「我其實並不是想偷你的野兔子。」沈媛連忙解釋道。
「不是偷你在這裏做什麼?」來人低頭忙活着,三兩下就擰斷了野兔子的脖子,啪的把兔子扔到背後的背簍中。
「嗨!」沈媛對着這人的背影有點氣不打一處來。
「不是偷你還伸手去做什麼?」來人又道。
沈媛站起身來,雙手叉腰。
「你這個人怎麼這個樣子,我還說這兔子是你偷的呢,誰能證明這就是你的了?」沈媛雙手胸前一抱,今天怎麼淨是遇見不講理的人。
「我也沒說這兔子就是我的呀。我說了嗎?我就是拿了別人的兔子怎麼了,我沒說我不是在偷啊!」來人聲音中摻雜一絲絲笑意,顯然在嘲笑沈媛。
「真是無恥小人!」沈媛咬牙啟齒道。
「你是誰呀?在這個地方轉悠不怕丟了小命嗎?」來人轉過身面對沈媛。
一副獵人打扮,腰上捆着麻繩,腰間別着鐮刀,背後背着籮筐。絡腮鬍子長了滿臉,導致看不清長相。
「我是穿越者。」沈媛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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