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狼大隊基地——虎狼谷,基地醫院一間病房內。
虎狼大隊長羅震躺在病床上,手上吊着點滴。
病床旁邊,坐着兩位身穿將軍zhifu,一臉威嚴的老將軍。
一人身材魁梧,虎目不怒自威;另一人身材稍顯單薄,臉型清瘦,戴着一副老式眼鏡,盡顯其儒將風範。
「兩位首長,你,你們怎麼來了?」羅震看到兩位大佬大半夜的竟親自跑來看望他,受寵若驚的同時,更多的是惶恐和不安。
果然,魁梧將軍老臉一沉,低喝道:「誰讓你去找的余飛,還動了槍,你腦子被驢踢了嗎?剛當上大隊長你就想翻天了,告訴你,老子能把你扶上來,照舊可以把你踢下去!」
老將軍滿臉怒容:「你把余飛找來,到底想幹什麼?」「這個……,老首長,我就是跟他切磋一下,沒想幹什麼啊?您瞧,我這不是被那混蛋給打進醫院來了嘛?」羅震哭喪着臉道:「我還以為自己進步很大了呢,結果誰知道,反倒跟余飛的差距更大了,我,我
這……,唉……,太失敗了!」
「哼。」老將軍冷哼:「你跟他比,失敗不是註定的嗎,你以為他『天狼』的赫赫名聲是吹出來的啊?」
「首長,我就是不服,我還是虎狼大隊的虎頭呢,卻比不過一隻狼,這……,我實在不甘心。」想起自己被余飛揍得那麼慘,還是當着那幾個極度崇拜自己的女兵的面,他的心啊,薄涼薄涼的。「你還真以為你是一隻虎啊。」老將軍老眼一瞪,沒好氣地劈頭罵道:「充其量這就是你的一個代號而已,而余飛這隻天狼,比真正的狼更可怕,你怎麼跟他比?再說,你使用的那些招數,他都用爛了,你能
有不輸之理。好了,不扯這事,大半夜的,我和劉政委到這來,也不是跟你扯這事的。」
羅震一頓,很快反應過來,當即受寵若驚地道:「我知道,感謝兩位老首長對我的關心,我這點傷沒事,余飛他也沒真下重手,明天就好了。」
老將軍虎目一翻:「哼,你還真夠臭美,自作多情,你這點傷還勞駕不了我和劉政委。」
這話讓羅震的心情很受傷,一顆原本激動溫暖的心,再次薄涼薄涼的。
「兩位首長,那你們來的目的是……?」強忍着受傷的心,羅震好奇地問。
「小羅啊,其實今晚我們來,也有看望你傷情的意思,老趙這是刀子嘴豆腐心而已,你受傷他是最心疼的,別忘了你可是他的愛將。」一直插不上話的劉政委說話了。
「呵呵,還是政委懂得關心人。」羅震呵笑道。
「你小子少嬉皮笑臉,說,你找余飛來,是不是想告訴他父母的秘密。」老將軍臉色赫然一沉,一雙虎眼射出凌厲無比的寒芒,讓人不寒而慄。
羅震臉色一僵,半天不敢吱聲。
他不說話,老將軍也不說,就這麼死死盯着他,盯得他一陣心虛和發慌。
「首長,我,我……,我就是要和他切磋一下而已,真麼沒這意思啊。」羅震還想狡辯一下。
「還想狡辯嗎?」老將軍眼裏的目光更加可怕:「你小子一撅屁股,老子就知道你要拉什麼屎,瞞得了老子嗎?」
「呃……。」羅震額頭冒汗:「首長,這可是高度機密,沒經過您的批准,我哪敢擅自說啊,是不是政委?」
羅震求助的目光望向比較溫和的劉政委。
劉政委這次可不幫着他了,也嚴肅起來:「小羅,如實回答首長的問話,我們現在代表的不是個人,而是組織在找你談話。記住了,你是一個軍人,要對自己的話負責。」
「我……。」羅震苦起了臉。
劉政委這話等於是把他的退路都堵死了,是的,他是一名軍人,軍人必須對自己的話負責,他不能說謊。
猶豫了半響後,他苦着臉道:「兩位首長,我承認,我是有這個想法,但我真還沒來得及說,然後就躺在病床上了。」「你,你小子啊。」趙老將軍抬手直接戳在他腦門上:「你膽子真夠肥的啊,檢查,一萬字的深刻檢查,明早上交到我辦公室,乃乃的,膽大包天了你。這樣的機密,沒經過允許,你有什麼權利擅自說出去!
」
老將軍怒氣滔天,口水都噴了羅震一臉。
羅震不敢躲閃,任由口水噴在在自己臉上。
「老趙,冷靜冷靜,這不是還沒說嘛,別激動。」劉政委趕緊勸道。
「是啊,幸好沒說啊,幸好咱們來得及時啊。」老將軍滿腔怒火的同時,也慶幸不已。
「首長,我不明白,這對余飛他不公平,作為兒子,他有權知道自己父親的事。」羅震突然不怕死地頂了一句。
「哎,你小子是不是腦子真被驢踢了,說了這是絕密,不能泄露,身為虎狼大隊的隊長,保密原則還需要我教你嘛,啊?」趙老將軍再次怒吼咆哮。
羅震一挺胸膛,一咬牙:「首長,我知道保密原則,可這是針對別人而言,這個秘密不應該針對余飛。我也是一個沒有父母的孩子,知道沒有父母的痛苦,你們是不會理解這種心情的。」
「你……,你……。」趙老將軍手指着羅震,一時間竟被懟得無言以對。
「小羅,夠了,你想氣死老將軍啊。」劉政委朝羅震一瞪眼,轉而急忙去勸趙老將軍。
「呼哧,呼哧……。」趙老將軍狠狠地喘了幾口氣,指着羅震的手慢慢地放了下去,臉色也逐漸低沉下來。
羅震見老將軍真是氣得不行的樣子,也不敢再說話,閉上了嘴巴,陷入沉默中,房間裏就只剩下老將軍的喘氣聲,還有劉政委的勸說聲。
好一會後,病房內的氣氛稍稍緩和下來。「唉……。」一聲嘆息,老將軍也不再多說,只是命令的口吻道:「羅震,你給我聽着,不管你想不想得通,這個秘密沒有組織的批准,你絕對不能告訴包括余飛在內的任何人,否則,你就脫掉這身軍裝吧。
你可以有想法,但命令必須執行。」
羅震無奈,只能抬起那隻沒有打吊針的手,放在額前行了一個軍禮:「是,堅決服從命令,但我保留意見。」
「意見可以保留,執行就是。」老將軍哼了一聲後,朝劉政委道:「老劉,我們走。」
「好吧。」劉政委點了下頭,離去時朝羅震囑咐道:「好好休息,趙老的脾氣你也知道,刀子嘴豆腐心,別放在心上。」
「政委,我明白。」羅震懂事地點點頭,望着兩位大佬離去的背影,心裏苦笑道:「老將軍啊,你們還是來遲了,這事我已經告訴嚴野,希望他不要說給余飛知道吧。」
「當然,他說出去也不管我事,誰讓你們的命令現在才下來,再說,我也沒讓嚴野說不是,跟我無關。對,絕對跟我沒關係!」「唉,我就不明白了,老頭子幹嘛害怕余飛知道這個秘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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