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絕大人可不像孫總捕一般正氣凜然,秉公處理,前有私自挪用錢財,如今又來這麼一出,簡直就是無法無天。一筆閣 www.yibige.com在想想自己一個衙役,混了這麼多年,也沒什麼功勞,到如今都沒升到銅牌,本想轉投他門下,熟料他觸怒了孫總捕,結果空歡喜一場。
原以為他灰溜溜的逃了,卻轉身而回,又驚又喜,千方百計的恭維他,順從他,為他瞻前顧後,將後半身壓到了他身上。
畢竟前幾日那些案子,破得是一個有理有據,看似稀疏平常,可內里投射出此人的手腕卻是厲害得很,而且背景甚大,年紀輕輕,走馬上任銀牌捕快。對於手下人也不刻薄,反而大手大腳,豁得開。
若不是孫總捕針對,恐此人名聲大噪。可如今自己雪中送炭,主動為其勞心勞力,也算是其真正的心腹了。可如今這算哪門子事啊!不由有些後悔,摻合這件命案,若是被忙活完的孫總捕知道了,那還得了,不把他杖責五十。
寧闕關上房門,已然迫不及待,伸手朝前探去,環住她的柳腰,解去腰間的繩索。
沐艷蓉噌了一聲,雙手朝着寧缺胸膛輕輕一推,欲拒還迎,臉頰早已紅透,香汗淋漓,嗲嗲的說道:「官人,不要那麼急嘛!慢慢來,不過奴家夫君可是活活嚇死的,至於賊人,早已逃去無蹤。」
寧闕也不答應,也不拒絕,手中動作沒停,卸去藍色的褶裙,將內里的白衫脫去,看着繡着鴛鴦的紅肚兜,舔了舔舌頭,撇過眼睛,一把抓住兩隻玉臂,溫軟似玉,看了看,果真,小臂上竟然有兩處抓痕。
一把轉過身子,冷冷的哼道:「穿上衣物吧!」
沐艷蓉神色一僵,不懂他為何翻臉比翻書還快,一副惹人愛憐的模樣,從後環住寧闕腰身。寧闕腳步一挪,輕鬆躲過,雙目冷酷:「哼,妖婦,雖不知你如何與那林岩毅兩人謀害林遠山的,不過,如今證據確鑿,收起你那副妖嬈撩人的面孔,對我無用。」
沐艷蓉嬌羞的面容漸漸褪去,收起忸怩作態的神態,單手一伸,白衫自動穿戴整齊,收起藍色褶裙,一副拒人於千里之外,哈哈笑着,笑聲有些瘮人,「不錯,絕大人,果真英雄出少年,小女子這點小把戲瞞不過你,不過就算你抓我入獄又能如何?若大人願意放小女子一馬,必有重謝。」
寧闕趾高氣昂的笑道:「重謝?金銀?還是美人?這些凡塵俗世之物,可打不動我的心。」
「呵呵,小女子佩服之至,想不到公子還是坐懷不亂的君子,不過嘛,小女子這有本陰陽玄修功法,我可與公子雙宿雙棲,一起修得大道。」沐艷蓉掐着蓮花指,口中香舌吐出,已然神不知鬼不覺的靠在了寧闕懷中,一口口熱氣吐納。
寧闕一臉鄙夷嫌棄之色,不屑的推開了她,聳聳肩道:「就你這公共汽車?還是算了,好了,玩也玩夠了,此事你夥同那林岩毅兩人,謀害於林遠山,謀奪財物,鐵證如山。」
「哼,小子,你若不識時務,今日你可走不出這間屋子」,一股藍色的光華瞬間而至,直逼寧闕面門。
寧闕怡然不懼,手肘黃色光華閃爍,護住面門,那雙白皙的雙掌重重的拍着手肘之上,整個人借力彈射開來,神情一變,一臉凝重,甩了甩雙臂,「怎麼可能?你竟然煉靈三階?」
沐艷蓉萬萬沒想到,寧闕煉靈竟然只有一階,本以為是場龍爭虎鬥,怕是得使用傷敵一千自損八百的密法。豈料此人不過是紙老虎,一戳就穿,笑容陰測測。
「公子,奴家之前的提議還有效。若你肯合作,就連小女子,也可委身於你,錢財美人唾手可得,一度春風,何必與自己嘔氣?」沐艷蓉信心滿滿,一切皆在掌握之中。
「哼,你這蛇蠍婦人,我若與你苟合,豈不是毀了我一世英名,不過,你這毒婦,潛入林家,目的不純,單單這些家財,恐入不得你的眼,也不會如此挖空心思的嫁入林家。」寧闕笑道。
「敬酒不吃吃罰酒」。沐艷蓉看着寧闕一臉不屑,滿臉怒火,單手化刀,並在兩腰褲兩側,一提,兩柄短刀,隨即兩股藍光湧出,覆於短刀上,朝着寧闕攻來。
寧闕眼中幾分驚異,這些煉靈三階,沒一個是省油的燈,竟是些怪招,靈氣竟能覆於短刀之上,不可小視,更為要命的是,妖婦手中兵刃耍得朔朔作響。
一股股氣浪推來,一波更比一波強,短刃的刀口處,一抹藍光閃爍,勁道直接破空而出,在木製的牆壁上留下一道深深的刀痕。
倏忽一下,身影躍動,逼到寧闕身前,方寸之間,短刃更顯優勢,雙刃耍得靈巧多變,唰唰唰幾下。
寧闕左閃右避,藍袍上如同貓爪子撕過般,化作一根根布條。心頭一狠,拼根本拼不過,只能來狠的,以傷換傷,以命搏命。
「虎嘯拳」,寧闕直接使出了在太戮殿學的一些低階招式,身體上前,渾然不顧朝自己胸前劃來的短刃,直逼那俏麗的面容,勁道之大,涌動勁風,呼嘯之聲,極其刺耳。
沐艷蓉面色陡變,危機傳來,那燒包大的拳頭估摸着能將她這花容月貌的臉砸個稀巴爛,雙刃下端有孔,玉指伸出,隨即唰的一聲,齊齊超前長了數寸,下半身不動,上半身朝後傾倒,呼嘯的拳風直接將束髮的髮簪擊飛,秀髮垂落。
寧闕也不是吃素的,明顯感到胸腹處的危機,屁股向後高高翹起,雙腳輕輕朝地上一點,整個人騰躍而起,如同摺疊的沙發般,藍色光華明顯劃破了皮肉,鮮血一滴滴從胸腹溢出。
隨後身體陡然朝後躺起,雙腳猛得踢向刺過來的玉腕。
沐艷蓉反應也不慢絲毫,手中短刃一轉,豎直朝下划去。寧闕無奈,只能放棄攻勢,身體砰的一聲,落在地上,雙手朝地面一推,雙腿如同兩根鐵棍噔噔噔,腳後跟重重的杵在了地面上,倒退了兩步,靠在了牆角處。
伸出手,一把抹去胸腹前的血漬,放在口中舔了舔,有些咸,隨後吐了口唾沫,一臉寒霜,戰意愈濃。
沐艷蓉饒有興趣的笑了笑:「絕大人,你何必以命相搏?你我結合,豈不是兩全其美,就連門外的林岩毅,我都可設法讓之頂罪。」
寧闕也笑了起來,有些陰森:「巧舌如簧,我答應了,不過,要賠償我胸腹前的損傷,你過來。」
沐艷蓉有些遲疑,雙刃驀然化作長蛇收入大腿雙側,消失無蹤,眼中有幾分警惕的靠近,玉手探出,探入白衫之內,一把掀開外袍和內衫,兩條小蛇在腰內遊走。
寧闕忍不住呻吟一聲,旁若無人的一把扯住玉人,拉入懷中,眼中只有濃濃的欲望,不過幾息,熾熱的吐息,讓兩人之間的溫度迅速上升。
吱嘎!
屋門被推開,朱猛喊到:「大人,沒事吧!」
寧闕反應較快,一把推開懷中暖玉,臉色一沉,斥責道:「放肆,我不是說了嗎?不許開門。」
「大…大人,小人在外聽到屋內打鬥聲,心急如焚,突兀的停下來了,更是如熱鍋上的螞蟻,想來馳援大人。」朱猛也知道壞了他的雅興,單膝跪地,「懇請大人原諒。」
「好了,一點雅興全讓你壞了。」寧闕不滿的道,隨即眼神一轉,看向沐艷蓉的眼神有着幾分貪婪,更有幾分猩紅,眨眼的冰釋前嫌讓沐艷蓉有些轉不過彎,雖然知道此子花花腸子甚多,還是有些不安心,可如今形勢已然演變成此,也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
寧闕轉過身,看向林岩毅,詭異莫測的笑了笑,極為瘮人,看得林岩毅不由一縮,轉向沐艷蓉,察覺其根本置若罔聞,他宛若一顆棄子。
「朱猛,將林岩毅拿下。」寧闕一臉煞氣,轉向沐艷蓉的臉上,一副豬肝色,明眼人都知道,這林岩毅,已然被賣了。沐艷蓉剛想反口申訴幾句,卻被寧闕一口堵死,竊匪嚇死了主人,這罪名雖重,可罪不至死,若沒個交代,光憑几句戲言,也太不把衙門當回事了吧!
林岩毅轉身就跑,朱猛吼道:「賊子,哪裏跑?」腳下步子一跨,兩丈遠,動若奔雷,火急繚繞,一看就是追賊的老手。
林岩毅剛爬上圍牆,身影消失在圍牆外。朱猛早已速度越來越猛,宛若一頭蠻牛,咵咵咵,鬱結還未徹底乾涸的泥土竟印上了深達數寸的腳印,一步比一步遠,在圍牆兩丈遠處,竟然直接騰空而起,如履平地,單腳在紅牆上留下一個泥印,一躍而過,猛不可擋。
寧闕閒行漫步,悠哉悠哉的笑道:「既然此案已破,在下就不多打擾了,待緝捕賊人歸案,自有府尹大人裁決。」
「今夜可要等我嘍。」寧闕靠近一步,咬着玉人的耳垂。身影漸漸遠去,孤傲的背影,讓沐艷蓉心生不安之色,留了幾分心眼,從頭到尾的轉變,翻臉比翻書還快,喜怒無常,而且陰狠狡詐,嗜血無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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