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兵怎麼了,他們想要殺我,我就得把他們都殺了,方解心頭之氣!」只聽聶小川狠狠地說道,「俗話說,人不殺我我不殺人,人若殺我我必殺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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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已經是午夜時分,能夠吞噬一切的黑暗之中,依然跳動着一團醒目的火光,火光的周圍站着兩個人,聶小川和李婉清,他們的談話還在繼續。
「你真的把張封一道長給忘了?」李婉清再一次詢問道,「那可是今天下午才發生的事情唉。」
「我確實想不起來了。」聶小川搖搖頭說道,「我的師傅好像從來沒有提到過,我居然還有一個師叔?」
「好吧,你的師叔幫了咱們很多的忙,還送了咱們幾瓶含情逍遙霜。」李婉清耐心地說道。
「含情逍遙霜是什麼東西?」聶小川急忙問道。
「當然是好東西了,還是你的師傅托張封一道長給你煉製的丹藥呢,它能治療你的陰虛不育之症。」
「你是說我的腎有問題?」聶小川吃驚地問道。
「是啊,你的師傅早就看出來你的腎有毛病了,五行缺水,所以就給你送了幾瓶含情逍遙霜用來治療你的病。」
聶小川此時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了,竟呆呆地看着李婉清,仿佛覺得自己是在做夢,可是,眼前夢卻是那麼的真實,真實的讓人無法接受。
「咦,對了,我們和張道長道別的時候,他還特意送了你一個寶貝,叫歸田丹,他說這個丹藥花了二十年的時間才煉製而成,是修神提氣的上等丹藥,能夠把你身體裏的七經八脈貫通無阻,而周身的內氣通過這些已經打通的經脈,一起匯聚到丹田之處,當你發功舞劍之時,就會立即把體內的能量集中地擊打出來,而無需再經歷運功的準備了。」
「歸田丹?這麼神奇,想來也不是凡間能有的寶貝了。」聶小川一陣驚訝道。
「是啊,你的師叔也應該是得道高人了。」李婉清附和道。
「你能不能把今天的事情都給我說一遍呢,我想聽聽到底遺漏了多少記憶?」聶小川誠懇地說道。
「這個……這個……我只知道今天下午的事情,上午你在外面具體都做了些什麼,我就不知道了,反正你說要到龍虎蹴鞠場做出師禮的,可是下午的事情嘛……」李婉清竟開始犯難了,她不敢跟聶小川講述今天下午在床上的那段雲雨之歡,因為她是個姑娘,說這些過于敏感的事情畢竟是羞於出口,再加上她是在聶小川的茶水裏面放了迷情盪春散之後,才做了那種事情的,所以,就更不能說了。
想到這裏,李婉清這才回應道:
「其實,今天下午的事情我已經夠給你斷斷續續地講完了,也沒有什麼特殊的事情了。」
「真的嗎?」聶小川表示懷疑地看着李婉清。
「哦,對了。」李婉清因為緊張,竟然忘了另外一件比較特殊的事情,慌忙說道:
「你今天下午殺了兩個黑衣人,不過他們都是壞人,該殺!」
「我殺了兩個黑衣人?」聶小川說這句話的時候,不由自主地看了一眼腳下的死人,說道,「這麼說,加上我剛才殺死的四個人,我今天已經殺了六個人了?」
「對啊。」李婉清點點頭。
「他們有什麼關係嗎,不會是一夥兒的吧?」聶小川疑惑地問道。
「他們不是一夥的,算了我還是跟你講講我們在那裏的遭遇吧。」李婉清覺得是有必要把這個事情講述一下了。
大概過了十分鐘的功夫,李婉清終於把他們去尋寶的經歷詳細地說了一遍,聶小川聽完一臉驚奇地說道:「原來黑衣人是安樂公主派過來的殺手啊,這些殺手最終卻被安樂公主毒死了,而另外趕過來的兩個黑衣人居然是被我殺死的,不過他們該死,如果不殺死他們,他們就會害了別人。」
李婉清笑着對聶小川說道:「呵呵,他們就是該殺,也算是為民除害了。」
話說,這些埋伏在護城河對岸森林裏的黑衣人,已經證明了最近幾年那裏為什麼頻繁地死人了。首先那裏很適合藏身,其次殺了人之後不容易被發現,再次即使是被發現,再殺一個又不是一件難事,因為逃跑只能坐船,而船不是能夠立即划走的。
想來,聶小川和他的師傅張鳳陽,在那裏練劍待了五年的時間,居然還能夠好好地活着,顯然已經是一個奇蹟了。或許,他們之所以沒有性命之憂,很有可能就是因為他的師傅張鳳陽。
此時,李婉清突然面色凝重地看着聶小川,十分擔心地說道:
「小川,咱們現在殺的這六個黑衣人可都是守城的衛兵啊。」
「衛兵怎麼了,他們想要殺我,我就得把他們都殺了,方解心頭之氣!」只聽聶小川狠狠地說道,「俗話說,人不殺我我不殺人,人若殺我我必殺人!」
「好一個人若殺我我必殺人!」李婉清輕聲地附和道,「可是他們都死了,明天誰來看守城門啊,不對,不對,我的意思是說,肯定會有人發現他們消失了,然後就會報官尋找他們的蹤跡,萬一找到咱們這裏,那可就要遭殃了……」
「不怕,既然殺了人,我自有辦法。」聶小川鎮定自若地說道,臉上仍舊沒有害怕的表情。
「什麼辦法啊?」李婉清追問道。
只見聶小川指着身旁的那口枯井說道:
「這個其實很簡單,咱們把這些黑衣人統統扔到這口枯井裏面,然後用木板蓋上,就相當於毀屍滅跡了,他們即使找也不會找到我的頭上。」聶小川信心滿滿的說道。
「可是這地上的血跡那麼明顯,又該如何處理啊?」李婉清擔心道。
「這個也不怕,我剛才在抬頭的時候,觀察了一下天象,我敢斷定,不出兩個小時的時間,天空就會下起瓢潑大雨,大雨會立即沖刷掉地上的所有血跡,然後順着枯井旁的一條暗道流到井裏面,明天早上就發現不了任何的異常了。」聶小川有些得意地說道。
「咦,你什麼時候學會夜觀星象了?」李婉清詫異地看着聶小川。
「呵呵,這個嘛,自然跟着我的師傅張鳳陽學的了。」聶小川微笑着說道,「不過,我還是頭一次在這種場合下使用哦,以前只是自娛自樂罷了,也沒有告訴任何人。」
「哦,這樣啊,是不是特別靈驗啊,別……」李婉清還沒有把話說完,聶小川就打斷道:「放心吧,我這夜觀星象的技術早在兩年前就已經出師了,絕對是不差毫釐。你若不信,就等着瞧好吧,呵呵。」
「可是,可是萬一他們真的發現了這口井裏面有問題怎麼辦?」李婉清還是不放心地說道,「畢竟這些死去的黑衣人裏面有李自衛啊,他曾經可是韋王啊?」
「韋王怎麼,不也是個庶出罷了。」聶小川一臉倔強地說道,「別擔心了,即使他們找到了,我想最少得需要一個月的時間,大唐的法律上明文規定,一旦確定有人失蹤了一個月以上的時間,就可以判定為死亡,所以咱們大可不必擔心啦。」
「這,這……好吧,聽你的就是了。」李婉清這才稍稍地放了心。
「我知道你很害怕,你忘了,咱們還有安樂公主的令牌呢,我雖然還是不敢肯定是怎麼得到它的,但是有了它,總會對我們有好處的。況且,我還有別的辦法。」聶小川拍拍自己的胸脯說道。
「什麼辦法?」
「這你就別問了,時候未到,到了我自然就會告訴你,不過,我想應該不會用的着了,因為咱們已經做得萬無一失了。」聶小川竟然玩起了神秘,該不會說,「此乃天機,天機不可泄露。」吧。
「好吧,咱們趕緊把這些黑衣人扔到枯井裏面吧。」李婉清指着那些躺在地上的死人說道。
「嗯。你去找一塊粗布,扯成兩塊,然後套在咱們倆的手上,這樣搬動這些屍體的時候,不會把血跡沾到咱們的衣服上,等把他們全部扔到枯井裏面之後,連同手上的粗布一起扔進去,再蓋上木板,就萬事大吉了。快去找吧!」聶小川十分淡然地說道。
如果聶小川是一個殺手的話,那麼他肯定是一個殺手中的極品,做他們這一行,拼的就是高智商,職業化,而職業殺手從來又都是獨來獨往,立竿見影的。
很快,李婉清按照聶小川的吩咐,手裏拿着一塊黑色的粗布來到了聶小川的跟前,然後她用力地扯成了兩塊,把其中的一塊遞給了聶小川,聶小川隨即把手中的寶劍先放到一邊,接着把那塊黑布套在了自己的兩隻手上。
這時,他看着李婉清驚奇地問道:
「咦,你怎麼那麼快就找到了粗布?」
「這你就不知道了吧,這塊粗布是我以前穿的一件舊衣服啦。」李婉清嬌聲的回答道。
「好吧,你把火把放在井口邊,我們開始行動。」聶小川馬上說道。
只見,李婉清把手裏的火把放在枯井的一邊,她就開始和聶小川搬運地上的黑衣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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