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 大婚當夜,白楹心無負擔一覺睡到了第二天日上三竿,朦朦朧朧醒來的時候,還以為是在國師塔,翻了個身找枕頭,摸了半天忽然摸到一隻手臂。筆神閣 m.bishenge.com
白楹陡然驚醒坐了起來!
「睡醒了?」床榻上響起另外一個聲音,有些許慵懶,還帶着點鼻音。
白楹僵硬轉頭,愣愣地看了傅南岐好一會兒,才想起來:「......昨天已經成親了啊。」
傅南岐幽幽看着她,半夜動來動去一點兒也不安分,害他一次又一次起來沖冷水澡。
就知道折騰他。
白楹揉了揉眼睛,還有點恍惚。
「算了,接着睡吧。」她重新躺下來,找到自己的枕頭,抱在懷裏閉上眼,還沒有兩秒,就被傅南岐摟到懷裏,他下巴抵在她頭頂,語氣怏怏,「轉過來。」
白楹已經想起了昨晚「言而無信」沒有等他的事情,正心虛呢,怕傅南岐跟她秋後算賬,態度十分配合,讓她轉過來就轉過來。
傅南岐扯走她抱着的枕頭,扔到了角落,目光落在她袒露外面的鎖骨,膚如凝脂,上面還有點點紅梅。
曖昧得讓人臉紅。
傅南岐不好意思地移開目光,喉嚨滾動,只覺一陣口乾舌燥,又想去沖冷水澡。
白楹還是第一次和人面對面睡覺,而且蓋的一床被子,對方還是個成年男子。
他們離得很近,只有兩個拳頭的距離。白楹閉着眼都能感受到他成年男子的陽剛之氣,呃...這麼形容好像有點怪。白楹輕輕吐出一口氣,臉頰微燙,困意全無,睡不着了。
她睜開眼,看着傅南岐下巴,不知道為什麼總感覺摟着她腰肢的那隻手很熱,莫名燙人。她憋了半天,冒出一句:「我餓了......」
傅南岐心想我才餓呢。
他低頭親她,被她受了驚嚇仰頭躲開,捂住嘴,白楹眨了眨眼睛:「還沒洗漱呢。」
傅南岐不滿哼了一聲,幽怨無比:「你嫌棄我?」
「不......」
「才成親第一天你就開始嫌棄我了,昨晚上洞房花燭夜也沒有等我,自己一個人就睡了,我一個人孤零零坐了好久,也沒見你醒來,你壓根就不重視我。現在就這樣,日後是不是更加......唔!」
白楹忍無可忍將他後腦勺摁在枕頭上半個身子壓上去堵住他的嘴!
怎麼跟個怨婦似的,叨叨叨叨個沒完。
還讓不讓人起床了?
傅南岐心想這可是你自己湊上來的,便眉目舒展欣然接納。
他用掌心扣住白楹後腦勺,在她想結束的那一刻壓住不放。
「唔......起......床......」
傅南岐眉眼一彎,道:「不急。」
雖然暫時不能拆骨腹中,但...蠅頭小利總是能先收取一些的。
半個時辰後,一臉饜足的傅南岐給白楹清理乾淨手,才不緊不慢起床,白楹抱着被子對着他背影咬牙切齒,越想越生氣,臉紅的跟蒸熟了螃蟹毫無差別。
她氣不過從被子裏伸出腳踹了他後背一下,道:「我,我不出去了!」
屋子裏什麼味道旁人走進就能聞出,傅南岐回頭瞧她眼角微紅水光瀲灩滿是胭脂色的模樣,口乾舌燥之餘險些又差點把持不住。
嘴角不受控制上揚,他系好衣帶,雙手撐着繡着鴛鴦戲水的紅被單,眼角眉梢俱是藏不住笑意:「那我等會兒把午膳給你拿進來。」
白楹瞪着他,從鼻子裏哼出一聲,趾高氣揚吩咐道:「別忘了開窗!」
傅南岐嘻嘻道:「那我讓人都離遠些。」
白楹沒控制住,一個枕頭砸在他臉上,「你滾不滾!」
傅南岐忽然將裹着被子的白楹撲倒,親了親她的臉,「不生氣了,是我不好。」
白楹熄了火,正想跟他撒嬌說手又酸又疼,傅南岐就咬着她耳垂親昵吐出幾個字。
「我想,跟你一起滾。」
熱氣盡數灑在白楹脖頸,她從頭熱到腳,這下連帶臉一起都蒙了起來,「傅南岐,你給我出去啊啊啊啊......」
見好就收,再逗下去傅南岐怕晚上連床都沒有了。
穿戴整齊,開了窗通風,一系列事情做完,傅南岐開門就見到丁元等人站在外頭,和傅南岐對視上,神情頓時尷尬。
丁元道:「姑娘醒了嗎?我去伺候她梳洗。」
傅南岐道:「不用。去拿點吃的過來。」
丁元還在猶豫,江林就立馬迫不及待去廚房拿了些清淡食物,幾乎每樣都來了一份。
傅南岐回頭看他們一眼,神情與平日沒什麼兩樣,但從語氣就能聽出來他心情很好。
「這裏不用你們伺候,忙自己的去吧。」
丁元心想,這春風得意的模樣,可別是昨晚做了什麼禽.獸不如的事情了吧?
她家姑娘,身子骨還沒長開呢!
門再度合上。
隔絕了所有視線。
傅南岐將飯菜放在桌上,走到裏間見白楹還躲在被子裏,臉上笑容淡了幾分,皺眉道:「悶不悶?」
白楹:「要你管?」
傅南岐揭開被子,又忍不住笑,害羞的白楹真是太可愛了。
可愛到他心癢難耐。
白楹被他看的惱羞成怒:「不准笑!」
她從他手裏搶過衣服,扯下床幔,一件件穿好,才目不斜視走到梳妝鏡前坐下。
傅南岐站在她身後,取下她手中木梳,「我來。」
儘管已經很小心翼翼,但還是接二連三扯斷頭髮的傅南岐抬頭看了眼鏡子,白楹面無表情看着他。
「......」傅南岐心虛地把木梳還給她,「我去打水。」
說完快步走出房門。
白楹忍不住笑了,頭髮已經到腰間,太長了,她早就想剪,奈何靜太妃不讓。
白楹手笨,漂亮的髮髻不會弄,婦人髻也沒學過,想着反正不出門,就隨手挽了起來,用木簪固定。
木簪輕巧,比銀的金的不知道好多少倍。
頭髮沉甸甸的,白楹琢磨着還是哪天給剪了吧,剪到肩膀下面一點,別人問起來就說是傅南岐讓的。
白楹正在想甩鍋會不會不太道德,忽然眼睛定定地看着鏡子,脖子上怎麼有點紅?uu書庫
白楹不信邪翻開衣領,就發現底下全是一點一點紅印子!
並不是單純少女的白楹瞬間想到了某種某種可能。
她黑着臉,深吸幾口氣,等傅南岐打了水進來,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我脖子上怎麼有一點紅啊?是不是昨晚被蚊子咬了?」
傅南岐捧着水盆愣了一下,很快耳朵根紅起來,眼神飄忽不定,含糊其辭道:「嗯......」
白楹:「我嗯你個大頭鬼啊嗯!」
她扯下衣領給他看,「這麼多都是蚊子咬的?你當我傻呢?這個季節蚊子都凍死了哪兒來的蚊子?你嗎?啊?」
傅南岐面色泛紅,眼睛一順不順地看着她雪白脖頸,小聲嘟囔道:「我就我吧。」
白楹給氣笑了。
這麼一副委屈的樣子,還我就我吧?
感情是她冤枉他非說是他弄的咯?
白楹狠狠剜他一眼,把衣領整理好,遮的嚴嚴實實,「給我吃飽再跟你算賬。」
洗漱後,傅南岐親力親為把水倒了,坐到白楹身邊,「我也沒吃。」
「自己去拿碗筷。」
「你餵我。」
「什麼?」白楹以為自己聽錯了,她咬着蝦,抬起頭看他,「你說什麼?」
傅南岐重複那三個字:「你餵我。」
「......」白楹很不解風情地冒出一句話,「你沒長手嗎?」
傅南岐嘴角一抽。
白楹不可思議地看他,「還坐着呢?去拿碗筷啊。」
傅南岐磨了磨牙,奪過她的碗筷,夾了一筷子素菜,表情很兇,吃菜像吃誰的肉一樣。
白楹......白楹可恥地慫了,「我去拿,我去拿......」還沒說完,就被他餵來的糖醋排骨堵住了嘴。
好不容易等她咽下去,費解道:「你不覺得這樣吃飯很沒效率嗎?」
傅南岐:「吃你的。」
又餵來一口飯。
白楹嘆了口氣,隨他吧,反正飯夠,菜夠,她一個人也吃不完。
吃飽喝足,傅南岐收拾乾淨,白楹拉住他手指,「快到吃點心的時候了誒。」
傅南岐握住她的手,還記恨她剛才的話,「才吃過飯,就不要吃點心了。」
白楹:「點心又不佔位置。」
傅南岐哼笑道:「沒有。」
白楹露出不可置信的神情,「合着我成親成了個寂寞?你連點心都不讓我吃?」
「成了個寂寞?」傅南岐咬着這幾個字,緩緩露出危險笑容,「是我不好,昨晚......冷落你了。」
白楹:「不不不不不是!」
她含淚道:「我想吃甜的。」
「不給。」
「我消化很快的!吃點怎麼了?」
「不給。」還是這兩個字。
「你怎麼這么小氣的!」白楹指責道。
「嗯。」
「傅南岐,你不要太過分了!」
傅南岐捏了捏她臉,「叫夫君。」
白楹正準備說她可以回國師塔,回淮南王府,再不行去霍家,去洛妃娘娘那裏,想吃什麼有什麼,傅南岐還想虐.待她?做夢去好了。
結果聽到他這麼說,白楹狐疑看着他:「叫了就讓廚房做點心?」
傅南岐點了點頭,眼眸亮亮的藏着期待,耳朵根子則是紅透了。
白楹毫無心理負擔,「夫君。」
傅南岐皺眉,有點不太高興:「不是這樣。」
白楹瞪眼:「不是叫了嗎?什麼不一樣?」
傅南岐:「....跟,跟別人叫的不一樣。」
白楹眼眸微眯,「誰還這樣叫過你?別人什麼樣?」
傅南岐心想他才不會說淮南王妃叫淮南王夫君的時候恰好被他聽見還牢牢記在心裏就等這個時候讓白楹也這樣喊。
但白楹喊的是什麼?她分明像是完成任務一樣毫無波瀾毫無起伏,冷冰冰地念完就好了!
傅南岐負氣道:「反正不是剛才那樣。」
白楹皺眉思索片刻,明白了。
她站起身,摟住傅南岐脖子,拖着尾音嬌嬌軟軟喊:「夫君......我想吃如意糕,茯苓糕,桂花糕,糖蒸酥酪......」
報了一堆名字,她用撒嬌語氣又喊一聲「夫君」,今天怎麼說也得吃過癮啊。
想着,非常上道地親了親他好看的唇形。
又把做工最複雜的那幾樣減掉,「就這幾個吧,今天吃了明天就不吃了。對了,太妃要是哪天問起來,你就說我什麼也沒吃。」
說完見傅南岐沒反應,白楹催促道:「行不行啊?」
傅南岐抿了抿嘴角,心裏說不出是甜蜜還是其他什麼滋味,他想問甜食和他哪個重要,又怕自取其辱,這點子悶氣憋着等晚上再討回來。
他道:「做了,還有銀耳蓮子羹,放了好幾塊冰糖。」
白楹笑容滿面,忽然發現不對勁:「早就做了你還耍我?」
「嗯?」
「......」白楹嘀咕了一句討厭鬼,抬起頭的時候又甜蜜蜜賣乖,「夫君~可以吃了嗎?」
完了。
一家之主的地位離她越來越遠了。
白楹內牛滿面,她得像個辦法自己再搞個小廚房,絕對不能受他壓制!測試廣告2
html|sitemap|shenma-sitemap|shenma-sitemap-new|sitemap50000|map|map50000
0.0226s 3.9831M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