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回到玫瑰園別墅時已經是晚上九點過,白璐瑤走在前面卻在門口停住了腳步,張偉順着白璐瑤的眼神望去,不遠處正是一輛進口奧迪a8轎車。
「她們又來了」白璐瑤自言自語的說着帶着憤怒的表情走進別墅。
身後的張偉仍是一副丈二和尚摸不着頭腦的樣子跟着他走進別墅大殿中,眨眼一看家裏確實來客了,而且是三個人,男的看上去四十多一臉苦瓜臉像是誰人欠他錢那般難看,一位穿着旗袍的婦女應該是那男人的妻子,也是一副自傲與目中無人的樣子,還有一位女的應該是他們的女兒,女人穿着一身利落的白色蕾絲套裙,倒是窈窕的身姿前凸後翹,短裙下白色的褲襪勾勒出纖美的腿型,手裏拎着紅色香奈兒包包,這女人的氣場倒是格外強烈,當然是和千金大小姐白璐瑤不相媲美的。
張偉剛一進屋就被苦瓜臉男子洗刷道:「老兄您何時找這麼一個保鏢跟着白小姐呢?那廝就像剛從山裏下來的野獸一樣,就您一句話,我那保鏢個個比他強」
苦瓜臉男人剛說完身邊的兩個女人都以一副狗眼瞧不起人的樣子鄙視着張偉,特別是那個年輕的女人,更是一副傲慢的姿態。
張偉還沒等白燁開口介紹便還擊道:「我說先生,這您就不懂了吧!你說我是野獸,自古以來能徒手幹掉野獸的不是將軍也是名人了,而您的手下莫非都是皇上御用過的二手貨?」
張偉剛說完便引起周圍不少傭人管家的笑顏,女管家還小聲在徐老管家身邊說道:「這下總算有人出這口惡氣了,林這次啞口無言了。」
「咳咳咳…...」白燁在一旁咳嗽着試圖打斷這樣一個尷尬局面。
「我說小子你會不會說話呢?」那個年輕女人的聲音略顯激動的道。
「我不會,我是從山裏下來的野人,請姑娘原諒。」張偉故意陪着笑臉安頓着這個女人,說完便獨自回到二樓房間中。
白璐瑤已經還上便裝走到客廳中叉着手眯着眼看着三個人冷冷的說道:「你們真是很煩,真把這兒當家了?三天兩頭往我家裏跑?你們不煩我都煩了。」
白燁者是在一旁賠着笑臉說瑤瑤還小不懂事,最後對話越來越激烈,直到白燁生氣回到書房後三人才陸續離開了白家別墅。
三人走後白璐瑤叫來徐管家吩咐道:「老徐以後不讓他們進來了,每次都鬧成這樣,不想再看見他們了」
徐老管家一臉委屈的不知如何回答小姐的話,只是沉默着點點頭。
白燁回到書房後吩咐管家叫來張偉,這才給他解釋道:「小偉啊,實在不好意思讓你看笑話了。」
張偉大手一揮嬉笑着說:「沒事,這應該是你們的家事,我一個外人就當沒看見唄」
白燁緊皺眉頭微微嘆息着。
張偉這才反映過來,能在白燁面前大呼小叫的又是何等高人,於是疑惑地向其問道:「他們是誰呢?」。
白燁喝了口清茶後取下眼鏡喃喃道:「他姓林,叫林昀,是和我同母異父的兄弟,母親在世時安排他到我們公司來上班,我念在兄弟情義把南方的所有子公司交給他,在董事會上也有他的名分,到現在他的股份也就在我之下了,這次是因為公司收購歐美的aa化妝品,他想去那邊做代理,我知道這不是一般人能夠勝任的,所以沒派他去,所以他就……其實他根本不是為了公司而是私人利益」
「所以他就三天兩頭跑你這裏來鬧,而且你還要給好臉色給他,不然他就讓你上明天的頭條。」張偉雖然不懂商場中的一些瑣事,但聽白燁這麼一說就明白了。
白燁笑着點頭笑道:「我就喜歡和你這樣的聰明人說話」
「其實您不必這樣,還是那句話,如果您能信得過我,我可以讓那姓白的以後絕對規規矩矩,不會再鬧半句。」
張偉信誓旦旦的說着,好像這裏所有的困難在他來說都不是事,但是換做別人也只是把張偉的話當成黃毛小子信口開河,而對白燁來說就不一樣了,白燁不是傻子,他雖然不清楚張偉的真實身份,但他可以肯定張偉不同尋常。
只是白燁不明白張偉說這話什麼意思,沉默了一會才開口道:「你這是要滅口......?」
「放心,我可不敢殺人,就算真把他殺了這樣就真成了他說的野獸了。」
白燁還是不知道張偉想幹嘛,只是用許多贊同的目光看着張偉便點頭答好。
在張偉正起身準備出門時又被白燁叫住,:「小偉,你說服了瑤瑤沒有?」
「這種事情跟她說實話可能我現在就不可能出現在這裏了」
張偉自然知道白燁說的是早上對他說讓自己做白璐瑤的貼身教練。
「那…...?」白燁不知道張偉葫蘆里賣的什麼藥。
張偉笑着,說道:「我說難道您還不了解您女兒麼?她現在這性格對於這種事情要慢慢來,千萬不要告訴她實話,不然怎麼說她都不會答應的」
白燁點點頭,表示贊同,接着又問:「那接下來你準備怎麼做」
「放心吧!她現在已經輸了,而且輸得很慘,我想她這脾氣是肯定不服輸的,所以您放心,就算我不說她也會黏住我,等到戰勝我那一天可能就會還您一個真正的白璐瑤的」。張偉用一種肯定的語氣說道。
白燁站起身非常滿意的彎腰道:「小偉,這真是難為你了,謝謝你!」
張偉趕緊攙扶着白燁彎下的腰,說道:「別這樣,您這樣我可受不起,我知道您也不容易,我們也算有緣,如果不是你,我現在指不定在哪裏流浪,所以您別這樣」
白燁再次點頭道:「真是個好小伙子,果然沒有看錯你,將來必成一番大事業,時間不早了快去休息吧!對了,明天我希望你到公司來一趟」
張偉嘿嘿笑着,這白燁果不其然被譽為華夏國傑出的經濟家,大道理一順一順的。要是在自己那個年代,這白燁不是門派掌門就是朝廷高官,當然自己已經成就了一番大事業,而且是天大的大事業。
正如張偉所想,是要到公司去了解一些看有沒有關於天煞星或是碎片的消息,畢竟大公司上下幾千人。便答應了白燁,一句晚安後便回到了自己的房間。
諾大的房間中顯得卻是一點也不空曠,該有的都有,白家確實大氣,連地毯都是奶白色的純羊毛。
2.5米的席夢思大床上被張偉這一百四十多斤的重量壓在上面,注視着這個屋子裏的一切和窗外點點星光的夜空。
張偉望着窗外星空點燃了一根煙,嘴裏吐出來奶白色的煙霧隨即又被冷風給**開來,張偉凝視着隨風而散的煙霧由衷地哀嘆道:「如果自己不是殺破狼命格的主人,如果自己的親生父母沒有因為自己而去世,想必現在早已輪迴千百次,儘管這樣只要能體會到親情,愛情那也足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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