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扎馬?扎馬是什麼?」
「就是馬步……」
本來當初林玨只是想收中島繪音作個記名弟子,不料在本念寺門口,他收下了中島的禮品,並且借着禮品中野山參跟何首烏達成了引氣入體。
這下人情就欠着了,他不得不收了中島繪音為正式大弟子,還用嘴巴編建了一個玉王門出來。
中島繪音既成了真的大弟子,授藝總是要授的,只是多寡的問題。
「所謂馬步,就是像這樣……」說着,站在樹下的林玨看似很隨意地蹬了個馬步。
「這樣啊?」中島繪音眼神中明顯有嫌棄。
「不然你覺得哪樣?」端着馬步的林玨反問中島繪音,「還是說你覺得我隨隨便便擺出來的這個馬步沒用?」
「有什麼用啊?」中島繪音撇嘴。
對於無知者,哪怕這個人已是他的弟子,林玨也懶得罵:「我記得你哥佐竹是練柔道的吧?」
「對啊,本來他今天還想過來偷師的。」中島繪音嘴上說着偷師,眼神卻好像在說,幸虧他沒來,不然只偷到這無用的馬步,也真是夠了。
「佐竹要是穩穩噹噹地站着,以你的力量,能推動你哥嗎?」林玨問。
「我的力量……咯咯,甭說他站着了,就算他弓步向前做好完全準備,我也能摔他一跟頭。」說到這裏,中島繪音微微翹了翹下巴,多少有些得意。
「那你來推我試試看,要是能推得動,我反過來拜你為師!」林玨淡淡說着,腳下輕移,索性走到了幾米外一處連樹蔭都沒有的空地上,馬步站定。
「我已經拜你當師父,反過來拜師就不用了,但我肯定推得動你……」中島繪音邊說邊湊到林玨身旁,抬手搭在他的肩膀上,就猛地發力一推。
「嗯?」
沒想到林玨只是肩膀稍微一斜,整個身體其它部份動也未動,尤其是雙腳,仿佛定在了地上。
中島繪音見狀愣了愣,明眸中儘是驚詫之色,卻不信邪,改用雙手強推林玨,結果他還是不動。
這下子中島繪音意識到她推不動林玨絕非偶然了,眼中閃過一絲激動,但手臂抬到她自己肩膀的高度,橫着攬過去,想去摟林玨的脖子。
「脖頸乃人身要害之一,不可被制、不可被傷!」
林玨說着話,直接用手掌格擋住了中島繪音的胳膊,沒讓她勒到脖子。
這樣的情況中島繪音倒也能接受,不過她這回卻是發了狠,出全力朝反方向猛勾,就好像鐵男把流川楓摜在地上那樣。
可是招式只使了一半,中島繪音就進行不下去了。
林玨彷如根深蒂固的老樹一樣,雙腳好似扎在了地里,紋絲不動。
中島繪音像攬上了一棵要幾人合抱才圍得攏的巨樹,哪怕她再有怪力,也沒法撼動巨樹分毫。
到了這地步,中島繪音還不信邪,乾脆兩手扯着林玨的衣服,連拉帶拽,可林玨始終巋然不動、穩如泰山。
噗通!
自覺使足了渾身解數的中島繪音突然跪倒在林玨腳下:「師父,弟子服了,請教我扎馬吧!」
「這個自然沒問題,你先起來。」林玨邊抬了抬手,邊走回了剛才的杉樹下。
站起身的中島繪音亦步亦趨,一臉虔誠地跟在林玨側後,洗耳恭聽。
「今天我要教你的是托槍樁,亦名大槍樁……由於你初入門,我只教你正確的架子,照做就行,並且你暫時不用端槍站樁。」
「嗨,弟子明白!」
十多分鐘後,在林玨每每切中要害的指點下,中島繪音已基本掌握了大槍樁的架子。
「嗯,現在你這個樁已經掌握要領,有了兩分的韻味,繼續保持,今天就站到社團活動結束吧,時間到了你就可以回去了,不必再來見我!」
扔下這番話,林玨獨留中島繪音在杉樹林中,他自己卻轉回了異靈社活動室。
下午五點,各大社團的活動基本都到了結束的時間,還在林子裏站樁的中島繪音終於鬆懈下來。她本以為站了這麼久,身體應該出現僵硬和酸痛才對,但活動了一下手腳發現,各部位除了消耗疲勞,並沒有想像中的問題,反而在精力上還有些神氣完足的趕腳。
這樣的成果讓中島繪音驚喜不已,但實際上,站樁就應當如此,反倒是站樁後若出現難以忍受的酸痛僵直,那只能說明樁功練得不對、練歪了。
入夜,港區。
高輪,佐竹家。
今天佐竹勝久回家比較早,聽着妹妹中島繪音在廚房裏風風火火地弄晚餐,還時不時哼一段小曲,就忍不住問道:「繪音,你今天是不是去找林玨大人學藝了?」
「對啊…」
「那你學到什麼東西沒有?」佐竹好奇道。
中島繪音端着菜從廚房拐出來,剜了佐竹一眼:「大哥,授藝這種事是隨便能說的嗎?」
佐竹嘴角抽抽了一下,換了個問法:「那你覺得,林大人到底有沒有真本事啊?」
「你覺得咧哥?」中島繪音反問了一句,就又轉回廚房端剩下的菜餚去了。
佐竹一時沉默,待中島繪音也坐下來開動食飯時,他還是沒忍住又問了一遍:「到底有沒有嘛?」
「大哥,你的問題我不好答你,但有一點我很肯定……」
「肯定什麼?」
「如果玩柔道的話,你一輩子也不會是我師父對手!」
一輩子……開什麼玩笑?!
見中島繪音一本正經的模樣,佐竹勝久眉頭大皺道:「我承認我跟林大人有實力差距,但不會有這麼大差距吧?」
中島繪音咬了下筷子頭,神秘笑道:「也許差距比你想像中的更大!」
「是嗎?」佐竹勝久根本不信,「究竟多大差距,你倒是說清楚啊!」
「你不信是吧?那我告訴你……」
中島繪音把下午林玨扎馬讓她推搡的事詳說了一遍,聽得佐竹勝久一愣一愣的。
「讓你隨便推?讓你隨便拉扯?他紋絲不動?你沒弄錯吧?還是說你沒用力?」
「怎麼可能弄錯?」中島繪音連比帶劃道,「都是我親身經歷,而且當時我氣得不輕,怎可能沒用力?」
佐竹勝久自然清楚自家老妹生氣時一舉一動都會帶上怪力,所以他徹底沉默了,看向中島繪音的目光儘是嫉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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