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具體的信息,盛雀歌也不是很清楚,她還是從厲晩舟那裏聽說的,因為那位非常資深的醫生年事已高,早就不坐診,當初還是厲晩舟的大哥出面,才將那位醫生請回國內。大筆趣 m.dabiqu.com
孟泛揚好像想起什麼:「我知道,但是當時聯繫上之後,他沒有答應幫忙治療。」
「這樣啊……哎。」
「不過,可以再嘗試一下,謝了。」
孟泛揚也把這事兒放在了心裏,雖然這位醫生能夠治療好的可能性也不是很大,也算是個嘗試了。
今晚吃飯也都沒有太客氣,吃飽喝足便各自離去了,要是往日裏孟少爺比較有精力的時候,還能多聊上一會兒,他今天的心不在焉太明顯,所有人都看出來了。
盛雀歌在回家路上問賀予朝:「孟泛揚今天是有什麼急事?」
「不確定到底是什麼。」
「他今晚都不知道看了多少次手機……蘇小姐也不在,和她有關吧?」
也不怪盛雀歌能夠想到蘇蓁霓,最近幾次吃飯,孟泛揚都把蘇蓁霓帶上了。
不管孟泛揚讓蘇蓁霓陪同是出於什麼考慮,都能看出他對待蘇蓁霓的態度是和之前那些情人不同的,或許這就是蘇蓁霓比那些女人更厲害的地方。
今天蘇蓁霓不在,孟少爺的專注度就下降了許多,一看就是把注意力都放在了別處,能夠聯想到蘇蓁霓身上去,也是自然而然的。
「你倒是觀察入微。」
「沒辦法嘛,職業習慣。」
律師也需要從每個人的細微之處去更了解這個人,判斷對方是否說謊,所以盛雀歌總歸不自覺的就因為職業習慣去觀察別人。
今天從孟泛揚這裏,她也確信了自己的判斷,雖說蘇小姐不一定能夠擁有未來,但在當下而言,蘇蓁霓確實很不一樣。
知道孟泛揚對蘇蓁霓的態度,倒也沒什麼太大意義,不過知道了以後,如果不小心再碰上蘇蓁霓,盛雀歌也會更知道該怎麼做。
這並非看人下菜,還是考量能夠同對方有多少的交流,他們之間說的許多事情,畢竟都事關重大,他們身份也都不一般,假如只是孟泛揚身邊的曇花一現,略有些防備也是很自然的。
就好像……當然她剛出現的時候,謝秘書也會對自己有所防備是同樣的道理。
盛雀歌想要保護的不是孟泛揚,而是賀予朝,若是個有心人借着孟泛揚來做什麼,那是很危險的。
這種可能發生的幾率很低,但盛雀歌生性謹慎,只要有零一點的可能性,她也會嚴陣以待。
「蘇蓁霓……」賀予朝念着這個名字,拍了下盛雀歌的腦袋,「你和她若是碰見,正常相處就是了,出現在孟泛揚身邊的女人里……她是最不簡單的那個。」
賀予朝能看出來,孟少爺自然也能看出來。
不過孟泛揚需要的本就是各取所需的關係,所以枕邊人不簡單,也沒什麼關係,她想要的東西,只要在他認可的範圍內,給她也無妨,他向來大方。
當然,若是聰明反被聰明誤,貪心太多,會面臨什麼,就不得而知了。
盛雀歌垂眸輕笑:「我知道。」
蘇小姐這般目的明確且很能豁出去的美人,盛雀歌和她所有相處,也都把握着合適分寸,她不會被別人利用來當一個跳板。
「也是。」賀予朝突然笑了,「我不用擔心你,你的心眼這麼多,誰要是敢妄想在你身上佔便宜,她才要等着吃虧。」
盛雀歌露出個純善眼神:「是嗎?可我覺得我這個人很大度的。」
賀予朝眯眼逡巡着盛雀歌靈動的表情,評價:「有時候我會想,如果你來做我的敵人,應該會很有意思。」
盛雀歌使勁擺手:「我可做不了你的敵人,您才是真大佬。」
「這麼妄自菲薄?一開始認識的時候,你對付我也很得心應手。」
盛雀歌想起那時候,不禁心裏發顫。
「才沒有……」
盛雀歌也是後知後覺發現,賀予朝有多麼可怕,她再怎麼努力,也不可能逃過他的眼睛,她的這些小聰明在賀予朝的謀略深沉面前,根本就不夠用。
賀予朝那是從無數陰謀詭計中成長起來的,他那個圈子的經歷如果拍成電視劇,盛雀歌覺得自己第一集可能就翹辮子了。
所以她這個人很有自知之明,耍耍無傷大雅的小聰明,反倒能讓賀予朝覺得有趣,給她機會留着她,但如果是真的與他成為敵人,以命相搏……她毫無勝算。
「我啊,就是你棋盤上那一顆偶爾不太聽話的棋子,雖然跳脫,但終究是屬於棋盤的,跑不了。」
盛雀歌的話,將男人逗笑:「不會,你不是我的棋子,你是自由的。」
「你真的捨得讓我自由?」
賀予朝壓低聲音:「在合適的範圍內。」
若是盛雀歌想要越過這樣的範圍,他便會將她拽回安全線以內,並且再不可能給她那樣的機會。
所以盛雀歌只能乖一點,不去挑釁這人的底線。
自然也沒有必要,盛雀歌從沒有想過脫離到什麼地方去,因為賀予朝的世界是廣闊的,他更不會牽絆住盛雀歌。
這麼些時間,他的全然支持給了盛雀歌很大動力,讓她知道永遠有個人贊成和鼓勵,是那麼美好的體會。
不管是她想要涉足刑辯的想法,還是她對陸婉母女所做一切,賀予朝明白她的心。
她才捨不得離開。
「我會一直在合適範圍內。」
盛雀歌勾住男人的手指,在他臉頰吧唧一口:「就憑你長得這麼好看,我就不會捨得走遠了,看不到這麼英俊帥氣的一張臉,人生多遺憾吶。」
「喜歡?」
「喜歡。」
「是你的。」
賀予朝低下頭,靠近她:「隨時隨地,只要你想看,都是屬於你的,其他人永遠不可能擁有。」
「哦,我的……那我能不能蓋個章,證明一下?」
「隨你。」
盛雀歌摸摸男人深刻的眉骨,又親親他挺直的鼻樑,怎麼看怎麼滿意,殊不知,他的眼神已經越發幽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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