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昨天的第二更……)
&麼是你?」感覺到有人前來,saber下意識的抽出佩劍,但沒想到等來的人卻是葉羽……這讓她隱隱皺眉的同時也暗生戒備,天知道這傢伙趕着這最後一戰的時機來此究竟是為了什麼。
&用對我這麼百般防備的,這是屬於你和rider的戰鬥我又不會插手……」saber那疏離的態度讓葉羽討了個沒趣,索性在輕聲地抱怨了一句之後就不在去刻意招惹這個明顯情緒不佳的女人。但就這樣站着也着實無聊,就在他忍不住四下打量的時候,一眼就發現了saber和平時相比的不同之處……
&把劍鞘……」劍鞘這種東西絕非什麼罕見之物,可就是這極為常見的物件跟亞瑟王結合在一起的話那可就有着非比尋常的意義了,「看來這場戰鬥的勝負還尤未可知啊,重新拿起劍鞘的亞瑟王……這是重新直面了自己的內心嗎?」
阿瓦隆作為一柄寶具,無論放在哪裏都是可以生效的,所以一般來講都會如同夫人那樣將其概念化後藏進身體裏,可saber如今明晃晃的將其掛在腰間,無疑是想說明比起阿瓦隆的力量她更加注重的卻是劍鞘本身的意義……領悟了守護的王者嗎……
&然不插手的話,那作為局外人你就更應該離這裏遠一點!」saber調轉劍身,用劍尖直對着葉羽的方向,其中威脅的意味簡直是不言而喻……但對於這樣的冒犯,到頭來葉羽也只不過是搖了搖頭。「這麼一場兩位傳說中的王者對決我可不想錯過……再說堂堂王者還用得着因為一個看客而縮手縮腳的嗎?」
&得好!王者之間的戰鬥怎麼能少了見證者?!」狂野的聲音從空中傳來伴隨聲音而至的還有神威車輪帶起的陣陣雷霆,「saber,不要那么小氣嘛!葉羽小哥怎麼說也是這場聖杯戰爭的參與者,他有見證最後勝負的資格!」
&不滿的嘁了一聲,但終究是沒有反駁rider的說法。仔細算算整場聖杯戰爭足足有4位從者是隕落在他的手下,這樣傲人的戰績簡直讓這些被召喚而來的英靈都不禁為之汗顏,這樣一來rider所謂的資格自然是毋庸置疑,可偏偏正因為如此saber才更加對葉羽百般提防……畢竟硬要說起來,當自己和rider真的分出勝負之後,如果他想要奪取聖杯那麼還有誰能夠阻止?
把希望寄托在對方能夠遵守道義這種事,從本質上來講就是一種對自己不負責任的天真。王者可以寬容、可以仁慈但唯獨不能做的就是對於事態的放任,將主導權攥在手心裏之後無論去做什麼都是一種理所應當,相反主導權在他人之手留給自己的就只剩下去祈禱的自由了吧。
&過話說回來,切嗣呢?既然連rider的master都露面了,他也沒有理由躲在哪個角落裏不出來吧。」葉羽裝模作樣的看了下四周的角落,事實上從來到這邊開始他就肯定了衛宮切嗣的確不在這邊,「還是說……他又打算用他暗殺的那一套去狙擊韋伯?」
&你慎言!」葉羽的挑釁讓saber勃然大怒,但只是過了片刻她卻猛然發現自己竟然沒有去指責葉羽那無端臆測的餘地,畢竟切嗣的做法讓人很難對他報以什麼信任,弄得saber到最後也沒有了剛才的底氣,「切嗣他只是在陪着愛麗……就讓他們兩個再多呆一會吧。」
&聲音低沉得有些像是懇求,就算是葉羽面對這樣的她也不好繼續逼迫……儘管他很清楚衛宮切嗣並非是一個如此多愁善感的男人,他留在夫人身邊更多的也是為saber萬一輸掉後作出提前搶奪聖杯的準備,但……如今也就這樣好了。
&了saber,在這裏多費口舌也沒有意義……既然是最後一場戰鬥,那麼就讓我們來一場華麗的落幕吧!」場上的氣氛一時有些沉悶,這讓熱愛戰鬥並享受戰鬥的征服王有些不喜,於是她索性直接抽出了腰間的佩刀朝着saber發出了挑戰,「作為王者之間的對決,少了軍隊怎麼可以!saber讓你來見識下當年隨我征服了世界的偉大軍勢吧!」
&大笑着,身上的魔力開始飛速蒸騰這讓一邊的韋伯開始忍不住皺眉,但僅僅是片刻之後他就高舉起手臂將屬於自己的三道令咒全部用掉,而得到了令咒魔力補充的rider則回過頭沖韋伯洒然一笑,接着屬於她的王之軍勢最大限度的展開,整個柳洞寺隨後就被一片荒蕪的戰場所替代……
這無疑是rider依靠自己化為英靈的部下所獲得的固有結界,這片戰場就是她無時不刻不心神馳往之地,而在她的背後則是隨時可以為她赴死的勇士,這是只屬於她的樂土亦將是征服王每一位敵人的終極夢魘!
&就是你的軍隊嗎?rider……」直面整整5000人的整齊軍勢,那股壓迫力龐大到了讓人窒息的境地,「的確是看了就讓人忍不住心生激盪的偉大軍勢,rider!我承認你身為王者的那份資格!」
&者又哪裏需要誰去承認喲小姑娘……」rider的回答引起一片鬨笑,站在她身旁那一群躍躍欲試的戰士們臉上看不出對即將到來的爭鬥有一絲一毫的緊張可言,或許對於他們來講戰場才是最為安寧的歸宿。
&嗎?可不被人承認的王者到頭來也不過就是一個只活在自己臆想中的瘋子罷了……」並不是為了爭論些什麼,到頭來saber就如同闡述一個事實那樣輕聲敘述,與此同時她單手取下腰間懸掛的劍鞘舉在胸前,「rider恐怕你永遠都不會懂吧……身為王的我在得到認同的那個剎那究竟是有多麼的欣喜若狂,或許我作為王者並不稱職,可只要有人願意遵從我為王,願意站在我的旗幟下為我的信念而戰,那麼無論何時我都將信守騎士的諾言,以王的身份給予他們以庇護。」
&發誓善待弱者,我發誓勇敢地對抗強暴,我發誓抗擊一切錯誤……」手舉聖劍面對強敵高聲吟誦自己曾經立下的誓言,而伴隨着這象徵着騎士最本質堅守的一條條誓言再度被人傳唱,那曾經與王一同馳騁疆域的騎士英魂也再度遵從召喚而來。
那是王最為忠誠的騎士們,即便身殞也無法阻止他們為王效忠的使命,就如同伊斯坎達爾的麾下有着無數在死後仍願隨她奔赴疆場的勇士一樣,saber麾下的騎士們作為王的利刃與盾牌,時刻都在追隨王的腳步至死不渝!
遵從誓言而來的騎士們與與他們的往一起高聲宣誓,發自靈魂深處的聲音在這片荒野上高聲迴蕩最終匯聚成誰也無法無視的洶湧洪流。
一聲嘹亮的馬嘶讓saber忍不住回過頭,如同本能一樣的她隨手拉過自己坐騎的韁繩,翻身上馬身後150名圓桌騎士整齊劃一的與他們的王一起乘上坐騎,這樣的感覺讓saber熟悉而又陌生,唯一不變的就只有那永不消退的心安……
&往自己身側看了下,她最為忠誠的兩位騎士——蘭斯洛特和高文正一左一右的隨侍在一旁,見到saber望過來的目光兩人全都謙恭的垂下頭,只不過蘭斯洛特的臉上卻要比高文多了一絲不易察覺的寬慰。
&循誓言而來的騎士,請為我掃清眼前的敵人!以騎士王的名義起誓我許諾必將帶給你們勝利的榮耀,在我的庇護之下你們亦將保持自己的勇武直到永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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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宣誓將己方的士氣拉到最高,明明面對將近有40倍的敵人,但在這群騎士的眼中卻看不到絲毫的畏懼。如此境況讓征服王的勇士感覺到了藐視,名為憤怒的情緒也漸漸在軍陣之中蔓延開來。
&群連理智都快要失去了的傢伙……」對面的變化讓saber忍不住嗤笑,這幾乎就是最好的時機了,於是毫不猶豫的她就劍指地方大聲宣佈道,「隨我衝鋒!」(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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