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從一開始就選擇了正確道路的saberlili而是在自己騎士的幫助下,完成了懺悔並重拾信念的亞瑟王麼……」人生這種東西啊,並非是一番大徹大悟之後就能夠讓每個人都因此而幸福起來的,已經發生過的事情無法改變不過未來卻可以因此而越來越好,只不過這需要時間……漫長的時間。
所以如今saber手中拿着的仍舊是那把象徵着征伐的誓約與勝利之劍,而不是當初她從石頭中拔出來的為了庇護人民的石中劍。這樣的saber永遠都無法成為那一抹無法被任何事物所玷污的純白,她仍舊是她……僅僅只是在手持利劍的同時用另一隻手握住了守護的劍鞘而已。
縱使長劍與劍鞘只能選擇其一又如何?王怎麼可能被這世俗的規則所約束!只要是王想做的事情,就無人可以阻攔!
&且看起來她把自己的圓桌騎士召喚出來的方法似乎也不像是固有結界……不,應該說阿瓦隆本身就替代了固有結界的作用麼?」作為結界型的寶具,舉世獨一無二的阿瓦隆自然能夠完成這樣打破嘗試的事情,而這樣一來的話相比與普通的固有結界而言反而更具優勢也說不定。
&怪saber說在她的庇護之下這些騎士能夠永遠的保持力量,以她發動的阿瓦隆為核心這些騎士硬要說起來只不過是寶具自帶的效果而已,要麼破壞掉阿瓦隆本身要麼狙殺掉寶具的主人,除此之外就沒有其他辦法傷害到那些騎士了啊……還真是作弊的能力。」
葉羽幾乎是一眼就看穿了眼前圓桌騎士團的虛實,和以5000位英靈構成了固有結界的rider正相反,圓桌騎士團永遠都是依附騎士王而存在,無論是在那個黑暗的年代裏亦或是現在。
這仿佛就象徵了兩人截然不同的王道,而究竟更勝一籌的是勝之而不滅、霸之而不辱的征服之道,還是克制己身以騎士信條作為約束的騎士之道,那麼就要看這次的對決的結果了~~
眼前的變故非但沒有讓rider為之錯愕,她本人反倒更加的興奮了起來,畢竟只要一擊就能砍倒的對手終究太過無趣,能跟傳說中的圓桌騎士團對戰怎麼想都是一件難得的幸事。
伴隨着劍鋒前指,征服王的軍隊如同洶湧的浪濤一樣席捲向saber那看上去少的可憐的騎士們。但面對這樣的令人心生絕望的人數對比,saber的圓桌騎士團卻依舊像是汪洋中的一塊礁石,任憑浪頭如何吹打依舊是巍然不動。
戰況似乎就這麼僵持了下來,無論是哪一方的軍勢都難以佔據什麼壓倒性的優勢,接下來只看究竟是圓桌騎士團先被衝散,還是說征服王的軍勢被一步步消減至潰不成軍的地步,一切只是意志的比拼先扛不住的傢伙就輸了!
這樣的戰鬥雖然慘烈但看上去卻頗為無趣,血肉橫飛的疆場或許對於初次上陣的新兵來講有着難以言喻的震撼,但是看多了……其實也就是那個樣子。更何況英靈之間的戰鬥可要比一般意義上的戰爭「乾淨」多了,凡是身死的傢伙都只是消失而不會將斷肢殘臂留存下來,只不過這樣一來感覺就更像是在看一場3d電影一樣。
&還要看下去嗎?」又等了一會,直到rider的軍隊被削減至2000人的時候葉羽終於是忍不住沖一邊的櫻問道,英靈雖然不知疲倦可殺了那么半天速度仍舊免不了有所遲緩,葉羽估計再有半個小時這邊也完不了事,索性他不如直接去看看愛麗絲菲爾的情況,反正葉羽的目的自始至終就是聖杯中蘊藏的此世之惡,最後的贏家是誰對他一點都不重要。
一直在目不轉睛的盯着戰場上的櫻被葉羽這麼一問有些疑惑的回過頭,不過雖然不知道葉羽想做什麼但她依舊還是習慣性的拉了拉自家叔父大人的手,示意自己聽他的。
&我們先走吧……去外面等待最後的結果好了。」最後一次看了一眼這片殘酷的疆場,葉羽微微搖搖頭然後就拉着櫻的手脫離開了這個固有結界的束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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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等到葉羽跟離開固有結界來到柳洞寺的時候,才發現相比那邊而言自己在這顯得更加彆扭,畢竟……人家夫妻的生死離別之際,自己去當電燈泡實在是有些太不開眼,更何況自己貌似把衛宮切嗣害慘了……
在衛宮切嗣百般提防的眼神里自討沒趣的葉羽帶着櫻隨便找了個角落坐下,他想了想也不知道從哪掏出來了一個型號略顯老舊的掌機,雖然比不上後世那些次時代的遊戲機來的華麗,但用來打發時間還是綽綽有餘。
掌機帶來的微弱光線以及歡快的背景音樂在此時此刻顯得頗為詭異,就算是大限將至的夫人這時候都不知該哭還是該笑才好了……不過葉羽倒是不覺得有什麼不妥,要不然他究竟要用什麼來打發時間才好,捧着一本書借住月光細細品讀嘛?他不是所謂的文學青年……
場上的氣氛一時間有些詭異到不行,唯一不受影響的大概就只有探過臉滿臉好奇的盯着遊戲機屏幕直看的櫻了,她貌似對這新奇的玩具頗為感興趣的樣子,只不過或許是魔術師和科技產品的天性不和,儘管葉羽不止一次的把遊戲機拿給她玩過,但往往不出10分鐘這東西就會莫名其妙的卡死……幾次之後弄得櫻都不敢嘗試了。
好在這樣的尷尬沒有持續很久,隨着外面那場曠世對決的落幕召喚聖杯的棋子終於齊聚,而就在這時一道道複雜而華麗的龐大法陣自柳洞寺的地面上顯現,緊接着吸納了六位英靈魔力的夫人也終於是徹底的失去了自我。
龐大的魔力帶着夫人慢慢浮到了空中,點點金色字她的胸口透體而出,這無疑是聖杯即將顯現的標誌,這樣的場景讓切嗣忍不住握緊雙拳,也不知他是在為夫人的逝去而傷感還是說為終於贏得了這場戰爭而喜悅,但隨着金色光芒越發的奪目切嗣已經無暇去顧及那麼多了……(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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