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乎是薄秋荷前腳剛走,後腳沒多久晚星就迷迷糊糊的醒了。
入眼的是一張似笑非笑的俊臉,很近距離的凝着她。
「你在幹嘛?」她的聲音還帶着剛剛睡醒的沙啞。
「看你。」
「你還有偷看別人睡覺的怪癖?」
「把別人這個詞給我換了。」墨執言昂着下巴,趾高氣昂的開口道,「我只有看你睡覺的怪癖,而且什麼叫偷看,本少爺是大大方方的看自己的女人!」
「…………」晚星打了個哈欠,一臉無語,「我提醒你哦,雖然我重新給了你機會,但你在我這的分數仍然是不及格的,所以剝奪你做我男朋友的權利,後期視你的表現情況再做最終決定。」
墨執言像是逗貓兒一般用手撓着晚星下巴處的軟肉,漫不經心道,「好好好,都聽你的還不行?」
「所以在這期間……」晚星拍開了他的爪子,「沒有我的允許,不許你對我做出超出普通朋友以外的事情,不可以隨便吻我,直到我完全原諒你。」
墨執言的笑容逐漸凝固……
「不行!」
「你剛才不是還說都聽我的?」
「不行就是不行,這事沒得商量,我絕對不會同意的!」
「哦,是嗎。」晚星冷漠的站了起來,「那我走了。」
「寧晚星!該死的,你回來!」
「…………」晚星頭也沒回。
「讓你回來你聽不到?你最好不要挑戰我的耐心,再不回來就死定了!」
「…………」她繼續朝前走。
眼看着晚星都走到門口了,墨執言低咒了一聲,」同意同意,我同意了,都聽你的!「
最後這四個字,墨執言完全是咬牙切齒說出來的。
她生氣可以哄,發脾氣他可以抗,怎麼樣他都可以兜着。
但不能吻她這對墨執言來說簡直就是酷刑了。
而且不知怎麼了,她越是說不可以隨便吻她,墨執言就越覺得心裏痒痒的。
他盯着晚星的紅唇看,最後強行逼迫自己移開了視線。
哼,別以為這樣就能打擊到他了。
不吻就不吻,有什麼了不起的,他才不在乎。
女人,到時候你要是想要了,別求着給我!
「你先自己躺會吧,我去把費繳了。」晚星穿好了鞋子後扭頭看了墨執言一眼。
墨執言背對着她,暗自生氣ing。
晚星見狀,嘴角終於有了一絲上揚的趨勢,轉身走了出去。
剛剛走到了付款口那邊,卻見薄秋荷也正站在那裏,報出了墨執言的房間號,然後從包包里翻找出了一張黑卡,想要遞給護士。
晚星的眸色一凜,快步上前,「你幹什麼?」
薄秋荷扭頭忘了過來,微微一笑道,「寧小姐,你不要誤會,我只是替執言結個款而已。」
晚星很想讓她哪裏涼快給我往哪裏呆着去,可不知怎麼了,和薄秋荷之間的火藥味是若有似無的。
看上去好像很淡,甚至沒有,其實背地裏全是玄機。
就好像比的就是誰先崩盤。
晚星的嗓音透着絕對力度,「我已經來了,就不需要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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