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秋荷又笑了,將垂落在鬢角的髮絲掖到了耳後,歪着頭看着晚星,「只是結個款而已,寧小姐也要這麼計較嗎?更何況這裏的住院費很貴,我也是替你着想,你實在不用逞強的。」
「謝謝,我跟你非親非故,不需要你替我着想。我只希望你以後離我的男朋友遠一些。」
「如果是他自願來找我呢?」
「自願找你?」晚星也笑了,「我和墨執言認識了十年,這個世界上不會有人比我更了解他,也不會有人比他更了解我,我相信他對我的感情,我是他可以豁出性命保護的存在,請問閣下是?」
「你不要激動。」薄秋荷始終都是一副微笑女神的模樣,「我沒有質疑你們感情的意思。」
誰激動了?
晚星翻了個白眼,只想和她停止這種沒有意義的對話,走到了窗口。
「既然你執意要付,那我就不跟你搶了。」薄秋荷將卡放進了包包里,「咱們後會有期,願你真的能夠阻攔住執言不來找我,我很期待。」
薄秋荷伸出手動了動手指,「那麼,先再見了。」
說完,他便轉身離開。
晚星收回了目光,暗暗的攥緊了拳頭。
不知道怎了,薄秋荷全程沒有一句示威的話,可自己就是覺得不爽。
非——常——不——爽!
付完了款後,晚星又去自動販賣機那裏買了兩瓶水,這才朝着病房重新走去。
「晚星兒~~」
一個清脆的聲音叫住了她。
晚星扭頭望去,就見江湛北氣喘吁吁的跑了過來,目光焦急的在她身上遊走着,「我找了你好久,可算是打聽出你的下落了,你怎麼不回我信息啊?剛才的暴亂……我還以為你出事了!」
「啊咧?」晚星眨了眨眼睛,「我的手機好像是調成靜音了,我也一直都沒有看……」
「你嚇死我了,我還以為你就那樣被送了人頭。」畢竟她當時坐的位置離舞台真的很近。
「那你當時人呢?」
「我定了衣服,找了個人幫我送來,在這期間正好出去取東西了,回來就知道就聽說……還好你沒事,不然我的罪過就打了。」
就……這麼巧?
晚星眸底微微又光芒閃過。
「確定沒受傷?」江湛北按住了晚星的肩膀左右查看着。
就在這時,卻傳來了一個宛若從地獄裏呼嘯而來的咆哮聲:
「你特麼手往哪裏放呢?!!」
嚇。
扭頭一看,墨執言居然走了出來!
大哥,你的腿上剛剛中了子彈好麼??
這樣一折騰,萬一傷口又開始流血了怎麼辦?
晚星連忙走了上去,「墨執言,你在搞什麼!」
墨大少爺暴跳如雷:「我還要問你在搞什麼?出去了這麼久,原來是和這個小白臉背着我鬼混的是吧?」
「…………」什麼叫鬼混,還背着他??
這明明就是醫院的大廳,這麼多人呢好不好!
晚星扭頭看着江湛北,「我沒事,你快走吧。」
也就是他現在的腿受了傷,不然這個惡魔吃起醋來那可真的是會揍他的。
墨執言臉色臭到不行,狠狠地磨着牙道,「寧晚星你什麼意思?你還敢護着他?」
下一秒,晚星就攥住了墨執言的手。
就是這麼一個小動作,卻讓墨執言的炸毛瞬間就被撫平了。
他低頭看着主動牽住他的小手,溫溫熱熱的觸感捏起來舒服極了。
晚星看着他的傷口,小臉很緊張,「你別亂動了,我去找輪椅來,傷口又開始流血了。」
墨執言卻美滋滋的,「找什麼輪椅?本少爺又不是殘廢。」
剛才的不爽一掃而過。
晚星有些頭疼,「你是小孩子啊?怎麼就這麼胡來?」
男人下顎線條流暢,冷哼了一聲,理直氣壯道,「你還說?誰讓你出來這麼久,我以為你……你這個白痴女人找不到回去的房間了,所以只好親自出來接你!」
嘴上這樣裝着逼,其實墨執言就是在怕……
經過了前幾天那事,現在晚星只要一從他的視線里離開超過十分鐘,他就完全坐不住了。
如果可以把她變小多好,這樣隨時隨地都能把她帶在身邊。
晚星無奈的看着他,「好了,我扶你進去。」
然後……墨執言就毫不客氣的,整個人都靠了上來。
好重。
晚星吃力的扶着他,可墨執言卻越來越過分,薄唇一直貼在她耳邊。
呼吸聲一直往自己的耳道里竄,又燙又癢。
這傢伙是故意的吧?
「你能不能別貼我這麼近?」
墨執言勾唇,「不是你要扶我麼?」
「你……壓死我算了!」
墨執言悶悶的笑出聲,嗓音性感,「這點力度就不行了以後怎麼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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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張字數1600+,所以會貴一些~
大家現在是更想看感情戲還是打臉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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