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需要我從醫學角度,分析我剛才正常的生理現象嗎?」
「你非要這麼無趣嗎?」白歡歡蹙眉不悅的說道。
「下次如果不能喝酒,就不要喝這麼多。我是你哥,所以不會對你做什麼,但若是外人,我不敢保證。」
「閉嘴,我不需要你教育我!」白歡歡動怒。
厲訓聞言抿了抿菲薄的唇瓣,沒有繼續說下去。
他對於這個妹妹,一向遷就。
夜裏,車內的氛圍寂靜的可怕。
……
許意暖坐公交車回家,顧寒州還在忙着工作。
果然月入五萬就是比別人辛苦很多啊!
等顧寒州忙完,小傢伙給他沖泡了一杯熱氣騰騰的牛奶端進書房。
顧寒州剛處理完手頭上的事情,身心俱疲,但看到她嬌小的身影,再疲憊的神經也瞬間舒緩起來。
「過來。」
他衝着她招招手。
許意暖看着那完美無瑕的俊容,還是有些不能接受。
她深呼吸幾口氣,在心裏不知道默念了多少遍「這帥大叔是我未婚夫,不是夢境」,這才認清楚現實。
她走過去,下意識的想要摸摸他原本有面具的那半張臉。
「還無法接受現在的我嗎?」
顧寒州笑笑,攬入她的蠻腰,將她柔軟的小身子拉入懷中。
軟玉入懷,他有些貪婪,捨不得鬆開。
鼻息之間都是她身上淡淡的幽香,沁人心脾。
「你突然變得好看了,我還有些不適應。」
她撇撇嘴,還是有些不高興。
「自古以來,長得好看的人都不是省油的燈!你看蘇妲己、趙飛燕、楊貴妃等等!」
「我是男人!」
「男人更了不得!女人長得美情有可原,男人長得帥簡直天理不容!你一好看,容易招蜂引蝶,我……我還沒到合法年齡,我又拴不住你!」
她急急的說道。
顧寒州聽言哭笑不得。
別的女人都希望自己的男朋友高大帥,可她倒好,恨不得他越丑越安全。
「你是在吃醋嗎?」
「才沒有。」
她小聲嘀咕的說道。
「小傢伙,如果我不只是變帥了,那我還突然變得有錢了,你會怎麼樣?」
「名副其實的高富帥?」
「嗯,你會怎麼樣?」顧寒州饒有興趣的問道。
「那要看你多有錢!」
「明天你就知道了。」
翌日中午,許意暖正在和白歡歡一起吃飯,她昨晚宿醉頭疼了一晚上,厲訓幫她請假了。
所以她在宿舍睡了一上午,現在才起來吃點東西。
食堂的掛壁電視正在放着新聞,正好關於jc集團的。
「海外融資的jc集團的負責人的身份一直很神秘,沒想到今日集團高層突然開了緊急發佈會。這位神秘負責人,第一次亮相和大家見面。」
「現在我台記者已經出現在發佈會現場,距離發佈會召開還有三分鐘,大家拭目以待!」
很快三分鐘過去,發佈會正式拉開帷幕。
許意暖竟然在電視上看到了姜寒和顧寒州。
姜寒開道,還有幾個年長的董事護在顧寒州身邊,最後顧寒州穩穩地坐在了中間的位置。
名牌揭開,上面清清楚楚的寫着「ceo顧寒州」的字樣。
許意暖目瞪口呆,一旁的白歡歡一直戳着她的胳膊。
「我靠,你未婚夫牛逼了啊!」
許意暖還是怔怔的,一時之間根本反應不過來。
記者開始追問jc的發展規劃,非常關心jc和顧氏集團的發展會不會起什麼衝突。
顧寒州淡笑着不會,這淺笑足以迷倒眾人。
最後記者更為關心的是顧寒州的感情問題。
話筒不斷逼近,記者紛紛追問「顧先生,之前外界傳言對您一直充滿惡意,沒想到現在真相擺在眼前,相信很多女孩都想要嫁給你,你能說一下您的擇偶標準嗎?」
「我已經有人選了,就不需要你們操心了。」
「那可否透露那個人的信息呢?我們很想知道帝都到底是哪家姑娘,能俘獲顧總的心!」
「抱歉,現在還不方便,以後找到合適的機會,會公開的。」
發佈會很長,但是有顧寒州的環節卻很少,他出場到離去不過短短十分鐘的時間。
其餘都是姜寒和董事代為回答。
顧寒州離去後,白歡歡敲了敲許意暖的腦袋。
「這是你說的月入五萬的窮小子?」
「五萬已經不少了。」「你特麼逗我呢,五萬和五百萬五千萬,甚至是五個億來說,你跟我說不少了?顧寒州不是不受寵嗎?怎麼搖身一變,有這麼大的集團?靠,他竟然是我的頂頭上司,怎麼都不關照關照我,我請假一次,竟
然還要扣我全勤,沒人性!」
「白歡歡,我是不是在做夢啊,你趕緊打打我,我覺得我最近的腦袋可能不好使了!」
白歡歡聞言,沒好氣的拍了一下她的腦袋。
許意暖疼的齜牙咧嘴,小臉皺巴巴成一團。
「現在清醒點了嗎?」
「歡歡,剛才在電視上的是我未婚夫嗎?」
「千真萬確。」
許意暖這才反應過來,昨晚他那話原來是這個意思。
顧寒州根本不是矮窮矬,而是隱藏的高富帥!
她腦海中浮現出貴太太的樣子。
一個個旗袍加身,裹着一個貂,帶着金鑲玉的戒指,脖子上掛着一串珍珠項鍊,然後組團打麻將。
說不定還要喝一杯紅酒,抽一根女士煙。
想想……都覺得好神奇。
許意暖整個下午都在飄。
有一種很不切實際,做夢的感覺。
老師在說什麼,她一點都沒聽見。
他突然變得那麼優秀,而自己卻還是小蝦米,那麼大的差距感,快壓得她喘不過氣來。
她以前覺得自己可以配得上顧寒州,只要他對自己好,就可以不離不棄。
可現在……她自我懷疑,恨不得原地爆炸算了。
男人有了錢會變壞,更不要說有錢又有顏的了!
她晚上照例去酒打工,但心不在焉,好幾個酒杯都摔爛了。
劉姐看不下去了,讓她先回去休息,免得這樣下去割破了自己的手指。
她渾渾噩噩的回去,卻站在門口不敢進去。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夏夜還有些寒冷,她穿的又單薄。
顧寒州晚歸回來,就看到蹲在牆角瑟瑟發抖的許意暖,他急忙下車衝到她的面前,將自己的外套脫了下來蓋在她的身上。
「你怎麼在外面,為什麼不進去。」
「我怕。」許意暖輕聲說道,就有些支撐不住,一頭栽在了他的懷裏,陷入昏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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