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意暖離開辦公室,第一件事就是去查看銀行卡里的錢。
個十百千萬。
竟然足足有五十多萬!
一個小小的擦傷,給五十萬,他腦子是瓦特了嗎?
「我去還給他!」
「收下,他想息事寧人,如果你還給他,他怕是忐忑不安,還要找上門來。」
「可是……太……太多了!這都快比得上你年收入了!」
年收入……
顧寒州聽到這三個字,面微微一黑。
「咳咳,沒事,就當發財了。」
「既然不能還回去,我們就存起來好不好。以後柴米油鹽都要錢,我們要存錢過日子!」
「好,我們過日子。」
顧寒州摸了摸她的腦袋,笑着說道。
許意暖下午還有課,催促他離開,免得在學校里吸引眼球。
而顧寒州還有別的事情要處理,也沒有逗留。
他總要給許家一個下馬威,不然別人還以為,許意暖是軟柿子,誰都可以捏一捏呢。
他都捨不得捏一下,旁人哪來的勇氣?
許家正打算投資一個海岸度假村,但沒想到jc集團的負責人卻搶了這個案子。
許業成念及jc財大氣粗,惹不得,索性也沒說什麼。
沒想到開發東郊地皮,地皮又被搶了。
和人合作,合約都填好了,沒想到第二天對方上門送來了雙倍違約金。
許家處處碰壁,而每次都被jc集團截胡了!
許業成百思不得其解,短短一日,許家處處碰壁。
許業成也不知道哪兒得罪jc這麼大的集團,只好提着東西,去賠禮道歉,問個清楚。
他被秘書領進了休息室,戰戰兢兢的等待對方到來。
他聽到了腳步聲,對方推門而入,映入眼帘的竟然是……
……
晚上許意暖去酒打工,白歡歡在不遠處喝悶酒,她整整一天心情都不是很好。
等她結束了,白歡歡也喝醉的不成樣子了。
她又不會開車,本想叫顧寒州來幫忙的,沒想到白歡歡的手機響了。
沒有備註的號碼,她猶豫了一下,接聽。
「歡歡,這周末去叔叔家一趟……」
「你是厲醫生對不對?」
許意暖認出了他的聲音。
「你是……許小姐?」
許意暖趕緊拜託他過來幫忙,很快厲訓就開車過來。
他接過喝得爛醉如泥的白歡歡,充滿歉意的看着許意暖「真是拜託許小姐了,我送你回去。」
就在這時,白歡歡嘔吐起來。
許意暖連忙擺手「你先送歡歡回去,我自己打車回去,沒事的。」
「那好。」
厲訓沒有拒絕,他現在一心繫在白歡歡身上,也無暇顧及其他。
白歡歡抱着垃圾桶吐了很久,才覺得舒服很多,許意暖幫忙將她扶上了車。
白歡歡覺得渾身燥熱,迷迷糊糊意識到是在車裏,可是車內不通風,悶得要命。
「小意暖啊,你不開窗是想我熱死嗎?姐姐全身都是汗,不信你看!」
她嚶嚀出聲,就開始扯衣服。
夏日衣服單薄,她身上只穿了一件雪紡襯衫,一條短褲。
她開始解扣子。
厲訓狠狠蹙眉,大手立刻阻止。
「別亂來!」
「你的手好冰好舒服啊……就是,粗糙了許多。」
她神志不清,還以為身旁的是許意暖。
厲訓一個急剎車,兩個人都朝前狠狠一震。
白歡歡被撞的腦袋生疼,這下子意識更加不清醒了。
「疼……好疼啊……」
厲訓深呼吸一口氣,想要穩住心神。
他在部隊裏待了那麼多年,早已清心寡欲,成為百鍊鋼。
可此刻,心頭躁動,小腹里竟然竄起了一陣邪火。
他想要抽回手,但是卻被她死死抓住,他也不敢太過用力傷了她。
他掌心冒出了冷汗,手指顫抖。
白歡歡睜開迷離的雙眸,不解的看着他。
「你緊張什麼?咱們一起洗澡,一起換衣服,你現在害羞個什麼勁。」
「歡歡,你清醒一點,我是你大哥厲訓。」
「別提那混蛋,老娘這輩子最不想聽到他的名字!什麼哥哥,他從來都沒有照顧我,憑什麼說是我哥哥!」
「歡歡,別胡鬧。」
「小意暖,你今天怎麼怪怪的。別動,我好熱,讓我抱一會兒。」
白歡歡嘟囔的說道,覺得他胳膊冰涼涼的,可舒服了。
她忍不住想要整個身子都靠過去。
她像是一隻小貓兒一般,朝他懷裏鑽去。
他就像個大冰袋,可以去熱。
她恨不得直接將他的衣服扒光光。
而實際上,她也這麼做了。
厲訓心臟微微一顫,喉結上下滾動。
他大手制止住她不安分的小手,要是再慢一步,只怕他的衣服要陣亡了。
「歡歡,你看清楚,我到底是誰!」
「意暖啊……你別動,讓我捂捂,我又不會吃了你!」
她執着的說道。
「你……」
「哎?」白歡歡突然察覺什麼,疑惑了下。
厲訓聞言,面陰沉難看起來。
他只怕再這樣下去,會萬劫不復。
他直接用蠻力,將她分開,用安全帶拴住了她的小手。
軍用捆綁,一般人是解不開的。
他按下了車窗,讓她好好吹吹風。
厲訓也砰的關門下車,他需要好好靜靜。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他清醒了白歡歡也酒醒了幾分。
她看清楚眼前的一切,也意識到剛剛發生了什麼。
她錯把厲訓當成了意暖,似乎調戲了一下。
可她又沒碰到他的,反倒是他摸了……
他又不吃虧,生氣什麼?
她看着外面挺拔的背影。
他沒有任何不良嗜好,不抽煙不酗酒,不熬夜不晚起,全都按照軍人的標準要求自己。
所以也一向禁慾,可禁慾的人,卻對他的親妹妹有了反應,這是什麼道理?
她百思不得其解。
她清了清嗓子,道「你上來,我不耍流氓了,我酒醒了。你先開車送我回去,我有些累了。」
厲訓聞言,吐出一口濁氣,重新上車。
他靠近,解開她的安全帶。
一湊近,呼吸里都是她身上那淡淡的處子幽香。
他狠狠蹙眉,這淡然的香味對他好似有致命的勾引。
他強忍着,將她的安全帶解開,道「系好,要出發了。」
「知道了。」
車子繼續發動,兩人相顧無言。
良久,她打破平靜道「剛才……你是……」
她結結巴巴,並未點明白,但剛剛她明明清清楚楚的感受到,並不是自己錯覺。車內,氛圍一度凝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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