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個清晨,只見一群威武的侍衛,守護着一個豪華的房屋,個個手持寶槍,看起來是威風凜凜,勢不可擋。
這時,夢夕從房屋裏走了出來,她一眼便注意到了他們手中的長槍,她心裏的熱血再一次被兵器點燃,多少天了,她連刀槍碰都沒碰。
「屬下拜見夢夕公主。」幾個侍衛恭敬地說道。
夢夕走了過去一把奪過某一個侍衛的長槍,掂量了掂量這把槍的分量,還有長度,以及做工材質之類的問題:「你們幾個,身居何等職位?」
「御前侍衛,主要負責保護教主免遭敵人殺害。」
「那就是說你們就是高手中的高手了。」
這時一個熟悉的聲音從夢夕背後傳來:「公主!高手中的高手倒是算不上,最多也就是個普通高手。」
「他們幾個能夠對抗多少普通士兵。」
「和黑月教的夜騎神軍一樣,我們也有隱蔽訓練的超級士兵,而所謂超級士兵就是他們,御前侍衛只不過是他們瞞天過海的方法吧,他們六個人,應當可以對付六千人馬。」
夢夕很是震驚的張大了嘴巴:「是騾子是馬那也得拉出來溜溜才知道,你光說我可不信他們有多厲害,我很擔心他們到底能不能保護我?」
「公主打算如何試探他們的武功?」
「我就用我手中的這隻槍,打敗他們六個人,為了不傷到彼此,把槍尖用布抱起來蘸上白灰,用來擊打彼此,最後白灰多的一方則為戰敗,還有就是有致命處的白灰之後必須退出競爭。」
「公主稱號冷玫瑰,想必武功定然絕世,若是公主使用這等普通兵器對付他們幾個,難免有所不平,這樣吧,來人,請出我們白龍教的寶物。」
過了一會,兩個人抬出了一個類似於冰塊的晶體,散發着金黃色的顏色,透明的構造給人感覺十分的高大上,只見晶體依稀可以看到一把長槍。
夢夕走了過去用手摸了摸這塊晶體,卻發現這東西原本就是冰塊,很震驚的是冰塊怎麼沒有一點會融化的跡象,反而冰層變得更加厚,光霆立馬拉住了夢夕:「這是我白龍教特有的萬世奇冰,若非有緣之人,很難突破冰層取出神兵,而且有可能自己也會賠上性命!」
「哦!那也就是說這裏面的東西是很厲害的了。」
「對,這把槍世稱「血舞槍」,槍體由血混集各種材料所致,槍體呈現的是深紅透明色,就好像一塊水晶被鮮血浸泡融合一般,千年前,這把這把槍的主人也就是我們白龍教的教宗還有你們的黑月教的教宗各自死後皆用自身鮮血封印武器,我們的教宗用的便是你眼前的這把血舞槍,必須由她後世的轉世之人前來破除封印掌握神槍。」
「難不成光教主覺得我就是教宗的轉世之人?」
「不錯,傳說教宗武功高超,萬分賢明,而公主你又何嘗不是符合這兩點的人,若是說後世之人,恐怕就只有公主一個人女子有可能破解教宗的封印。」
「還是算了吧!這把神槍名字聽起來便是十分的血腥殘暴,我想自己也許更適合使用這些普普通通的長槍比較合適,所謂神槍,莫不過是鼓舞人心振奮士氣之用,真正能夠比得上普通長槍的其實也沒有多少優點,何況如果是神槍,又會有誰捨得用它打仗入陣,若是那般疼惜的使用神槍恐怕就算是所謂的神槍最後也會黯然失色。」
「公主的確言之有理,然而,人的一生充滿了好奇和未知,假若我們永遠不肯邁出哪一個最重要的一步,那麼我們的磨練和成長,豈不是一直都在做些毫無作用可言的原地踏步走,不管公主到底是不是神槍註定的宿命之人,光霆認為,公主都應該去試,就當是為了挑戰自己,也就當是為了自己的使命和職責。」
「既然光教主誠心相邀,那夢夕便全力試試吧!」
「假若公主能夠破除這個封印,那麼公主就必須按照我教的規定繼承白龍教的教主之位。」
「等會等會,光教主,我必須和你提前說明白。我夢夕從來都沒有想過做什麼統治者,縱使我是你們的教宗後代,我也絕對不可能繼承教主之位,我的男人繼承了黑月教的教主之位,自古男尊女卑,那麼你們白龍教豈不是地位低於黑月教,不行不行,這教主我死都不做。」
「公主到也不至於這般擔心,我白龍教教宗傳承百年,轉世之人很難尋找,光霆也不敢肯定公主就是所謂宿命之人,現今只能說是一種猜測,別的什麼那都算不上。」
「反正我話說的很清楚,該說的我都已經說了。」
「神器皆需滴血認兵,公主只需將自身血液滴在冰體之上,只要公主是那宿命之人,萬世奇冰皆可瞬間破碎,神器即刻便可使用,公主考慮清楚,是否要試上一試?」
「你剛才跟我說了那麼多,就是希望我能夠試一下,我要是拒絕你的要求,那便顯得我太過不識抬舉,好,我夢夕答應你這便試試。」
「來人,快去佈置我白龍潭,將我教神器「血舞槍」抬去白龍台,邀請我教眾位長老大將,今日我教即刻舉行驗槍儀式。」
那幾個人立馬抬走了血舞槍,而光霆很是挑剔的看了一遍衣衫不整頭髮凌亂的夢夕,雖然是一副很邋遢的形象,但是卻絲毫沒有給人那種厭惡的感覺,在某一方面更加突出了她異於常人的美麗面孔,那一瞬間,光霆徹底被看傻了。
夢夕頓時察覺到了光霆的眼神,她也不方便憤怒的指責光霆,所以必須得委婉的說出來:「光教主,夢夕臉上是不是有什麼東西?」
光霆好不容易恢復了知覺,從自己的幻想世界裏走了出來:「公主這身裝扮參加儀式難免有所不妥,還請公主隨我來換身衣服。」
「換衣服,聽起來挺好的,我要去我要去。」
「公主有時候真像是一個稚氣未脫的小孩子,有時候卻又像一個閱歷深厚的大人,倒還真讓光霆琢磨不透公主到底是一個怎樣的人,擁有一顆怎樣的心?」
「那你覺得我是一個什麼樣子的人?」
「你只是看着天真幼稚,實際上卻也是一個心機很深的人,但是有一點我很肯定,公主是一個善良的人,是一個值得相信和信賴的人。」
「那麼我也可以說你是一個很聰明的人。」
「也許吧…」
……
「公主真美…」光霆楞楞地說道。
只見夢夕穿着一件潔白無暇的白袍,白袍之上繡上了一隻栩栩如生的黃龍,插着一個銀制的白龍髮簪,飄逸的長髮拖在她苗條的後背直至她纖細的腰身,此刻的她,絕對是一個標準的美人坯子,擁有着魔鬼般的身材,天使般的外表。
也許是因為昨夜的意外,對於光霆的凝視,她已經失去了之前會立馬逃避的羞澀,昨夜發生的一切,已經讓她成長了。
「我穿的衣服有這麼好看?」
「白龍聖袍固然美麗,然而公主令人痴迷的面孔,更是為這普通的衣服增添了幾分美意,公主這般美麗的女子,真所謂是畫中佳人,舉世罕有。」
夢夕用力的揉了揉自己的臉:「千古佳人。往往皆成紅顏禍水,我寧可做一個普通容顏之人,擁有自己小小的幸福,人生在世,若是真為畫中之人,並不見得是一個真正的好處,或許會惹來王侯將相的愛憐,又或者是引來無辜的殺身之禍,傾國傾城皆浮華,平平淡淡才是真。」
「言之有理,公主如此淡泊普通女子最珍重的容顏,那麼公主對於人生志向是如何打算的?」
「說到底我其實我寧可作為一個醜八怪活在這世上,古時諸葛孔明之妻黃月英便非何等美人,卻有着異於常人的聰明智慧,輔佐孔明成就大業,另有呂布者,妻貂蟬,絕世紅顏,定為美人,然而卻是一紅顏禍水,摧毀呂布董卓之大業,可見傾世紅顏雖可作為帝王之妻,而紅顏卻多會是胸無大志,小鳥依人的女子,多半會蒙蔽帝王摧毀天下,我夢夕絕非此等小女人,我必定要輔佐我夫成就千秋大業,必要之時,哪怕擯棄榮華富貴,獨自一人隱居深山,我也要讓我夫從一個高度準確的角度看待眼前的一切,認清事物的真相,走他該走的道路。」
「我光霆還真是沒有看錯公主這個人,若是公主真為教宗轉世之人,假若我把我白龍交與公主之手,縱使天崩地裂,想必公主也能讓我白龍上下國泰民安。」
「但是目前來看,我距離我的夢想應該是不遠了,如果你們白龍能夠和黑月共修友好,那我的夢想就更容易實現了,我有一個問題,你們白龍教是大漢之人還是金人?」
「我們白龍教,教宗有着純正的漢人血統,所以說,我們白龍教絕對是真正的漢人,我們見證着各種朝代的興衰之史,但是我們終究是漢人,擁有着漢人的魂魄和軀體,徽欽二帝被擄,我教萬分迫切試圖拯救大宋,然而礙於教規無人敢興兵救國,到現在,我們確實都不知道大宋現今是個什麼局勢,統治者是否還像徽欽二帝一般不知悔改,玩物喪志,毀壞我大宋天下。」
「我是金國八公主,我曾經親眼看過我們的士兵是如何**一群和我年紀差不多大的妙齡少女,我恨大金,也愛大金,我覺得我不能看着我們大金做出這等傷天害理的事情,而我之所以被稱為冷玫瑰,或許就是因為我面容冷酷,卻有着玫瑰一般美麗的外表,但是在我魅惑的外表之下,卻隱藏着一顆冰冷的內心,我是一株帶刺的玫瑰。」
「公主!若是我們白龍教攻進你們大金,我們定然不會大開殺戒虐殺戰俘,如果真的有一天公主以大金公主的身份被我們俘虜了,我們的士兵一定會將你們大金的人們各司其職,我們講究的是從靈魂上征服敵人的心,這也就是我們為什麼隔了這麼久只對黑月教發動一次攻擊的根本理由,因為我們的心裏,也有着要和你們黑月教和好的想法,而且在千年之前,我們的教宗和你們的教宗曾經是夫妻,只可惜命運讓他們的下一代開始爭鬥,和平開始逐漸演變成了無休止的戰爭,試想一下,又會有哪一個正常的人,會真心喜歡所謂的戰爭,每個人的內心,都是嚮往光明和平的,何況是我們白龍教和黑月教這樣具有高尚精神素養的千年古教。」
「對了對了,我有一件事必須問問你?」
「公主請講!」
「既然說你們都是教派,那麼你們主要教授的教中文化都是什麼?」
「這個問題已經很久沒有人問我了,我們這兩個教派,都沒有很具體的信仰,我們信仰的是和平,是正義,你可以想像一條白色的巨龍飛動在一個巨大的黑月之上,那該是何等場景,絕對能夠讓一切非正義的力量得到終結。」
「好籠統的答案,不過我問這個也沒有什麼實質性的作用,這樣吧,我們先去試試我到底能不能用那把血舞槍,我也挺好奇我到底是不是你們的教宗?」
「我也好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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