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冰怡茹看着那傷口,隨即說道「不是,我感覺啊,沒太大問題啊……」
話還沒有說完,白燁惜就在冰怡茹的手臂按了一下,惹得冰怡茹痛叫,一旁的花群芳嚇了一跳,趕緊輕拍了白燁惜一下,「哎呀,你這丫頭幹嘛啊?」
「就要讓她疼才能長記性啊。」白燁惜一下瞪着冰怡茹,惡狠狠的說道。
「我是不會屈服的,那是我的『戰利品』啊,我沒有說錯。」冰怡茹哭兮兮的說道。
「……」白燁惜面無表情的看着她,淡漠的說道「花姨,您盯着她一點,我去找師父。」
「好……」花群芳聲音剛出口,就見一道白影躥了出去,然後就聽見了哀嚎聲,「啊,惜姐姐,不要啊,我錯了,你不要去媽媽,不要去不要去,我一定會聽話的,你別去……」
在場的所有人都愣住了,這?!
花群芳都沒想到,之前就聽說這丫頭害怕蓮姐姐,可是沒想到,竟然害怕到這種程度,這就只聽見了白燁惜要去找蓮姐姐啊,並不是真的就在面前了,這丫頭……
花群芳無奈的搖了搖頭。
白燁惜趕緊將冰怡茹放回床上,還是關切的說道「好了好了,我就是說說的,並不是真的要去找師父,你趕緊躺好,我們給你處理傷口。」
「哦……」冰怡茹現在是乖乖的躺好了,沒辦法,媽媽實在是太可怕了,關鍵媽媽到時候絕對不會相信她的,她更相信惜姐姐啊。
花群芳偷偷的給白燁惜豎起大拇指,這方法,真好用。
……
「啊?你們是什麼人?」尖叫聲猛然響起。
冰老緩緩轉過身,看了一眼,對於這些圍上來的人他也沒說什麼,只是默默等待着,很快,前邊的人群分開,肖塵海走了上來。
看見冰老的瞬間,肖塵海還是愣了一下的,隨即趕緊恭敬的行禮,「前輩,不知前輩駕臨,晚輩有失遠迎。」
「肖城主,解釋一下吧,這下面是怎麼回事啊?」冰老眯着眼睛,聲音異常的冰冷。
「?」肖塵海這時真的奇怪了,隨即看了那被破壞的地板,着急的說道「前輩,晚輩是真的不知道啊,這下面是什麼地方?前輩,這裏是院子,晚輩總不可能在自己院子裏面挖一個坑吧。」
「你也說了這是在你自己的院子裏面,下面存有一個巨大的冰窟你會不知道?你騙鬼呢?!」因為冰怡茹的受傷,冰老的情緒確實有些糟糕。
「前輩,我……」肖塵海就覺得自己有些百口莫辯了。
星曉豪緩緩從後邊走上來,肖塵海剛才就就已經看見他了,城外出了事他也知道,只是不知道發生了什麼,能讓這兩位同時找過來,這是發生了多大的事情呀?
「肖城主,這應該是我們第一次正式的見面吧。」星曉豪清冷的開口道。
肖塵海行了行禮,畢竟星曉豪代表鳳皇,也算是他的上頭了,「是……」
隨即,有些奇怪的說道「不知道發生了什麼,前輩還有你,是從這下面上來的?」
「別扯開話題,我問你,這下面的冰窟究竟是怎麼回事?」冰老一下看向肖塵海,那股屬於他的氣勢緩緩壓下,前邊的人不斷的後退。
「冰龍爺爺。」星曉豪叫住了冰老,冰老奇怪的看向星曉豪,輕聲的說道「你小子幹嘛呀,我們是來給那丫頭算賬的呀。」
「不是他。」星曉豪輕輕的搖了搖頭。
「但是跟他絕對有關係。」冰老一下說道。
「沒有證據,光靠這個冰窟,並不能說明什麼,其它的,我並沒有看出來。」星曉豪緩緩看向一旁,真的是一點都沒有看出來啊。
「不是……」冰老瞪着眼睛有些說不出話來,這小子什麼時候這麼講道理了。
冰老盯着星曉豪看了好久,隨即說道「早知道這一次真的應該把茹兒那丫頭帶來,實在不行鳳兒那丫頭也行啊,你什麼時候這麼……」
冰老已經說不下去了,拂袖站到了一旁,星曉豪看向肖塵海,「下面的冰窟我們會處理的,所以,為了以防萬一,這個院子暫時不要留人了,否則,後果自負。」
「多謝。」肖塵海恭敬的行禮,心裏微微有些發虛啊。
「走了冰龍爺爺。」說着,星曉豪展翼離開,這邊冰老還是不服氣,冷哼了一聲,直接浮起,看了一眼,「別讓我發現傷害我家丫頭有你的份,不然,我一定會吞了你。」
看着星曉豪和冰老離開,肖塵海臉色平淡,不過內心卻異常的憤怒,那個傢伙,究竟在他的府中做了什麼?
「城主,他們這也太過分了,擅入城主府不說,竟然還敢威脅,城主好歹是……」
肖塵海離開看了他們一眼,眼神異常的冰冷,他立刻住嘴。
「你是蠢貨嗎?那是冰凌宮的護宮靈獸,世間少有的巔峰靈獸,你有幾個腦袋敢觸怒他!」肖塵海一副看傻子的目光看着他,「他是冰凌宮的守護靈獸,一定是冰凌宮主出了什麼事,不然他也不至於這麼生氣,他來這裏查探,這也是合情合理的,怎麼,你想與他面對面碰上一碰?」
肖塵海冷哼一聲,拂袖離開,「所有人,將這個院子收拾一下,沒有我的命令,誰都不能來這裏……算了,周邊的院子也空出來,誰都不許進入,以防萬一。」
他現在就想着去看看,那人究竟想要做什麼?為什麼要去招惹冰凌宮呢?
冰心閣,專屬冰怡茹的院子裏面,冰怡茹整個人縮在被窩裏面,全身微微顫抖,似乎是在忍受着某種痛苦一般,本來處理好的左臂傷口,現在也已經緩緩滲出了鮮血。
「茹兒。」白燁惜推開門進來,看見冰怡茹整個縮在被窩裏面,忍不住說道「你睡覺又不好好躺好了,你這啊,要是被師,哦不,被母親知道,又要說你了。」
白燁惜緩緩上前,卻並未聽見冰怡茹回應,越來越覺得奇怪了,怎麼感覺是在顫抖呢?
奇怪的白燁惜一下掀開了被子,就看見了蜷縮在那裏忍不住顫抖的冰怡茹,着急的喊道「茹兒?茹兒你怎麼了?」
「茹兒你醒醒,醒醒……」白燁惜在一旁搖着冰怡茹,不過冰怡茹壓根就沒有聽見,身體依舊不斷的顫抖,眉頭緊緊皺着,臉色慘白,表情整個扭在一樣,就像是做着某種噩夢一般,白燁惜下意識的看了外面的天氣一眼,雖然不能說好,可是,也不差啊,更沒有雷雨天氣,這,怎麼……
「茹兒,茹兒你怎麼了?!」白燁惜現在着急的就快要哭了。
外面有人聽見了裏面的動靜,也是跑了進來,紫玉欣跟朱雀靈問道「怎麼了?」
「我也不清楚啊,像是做噩夢,但是,這種情況,怎麼會呢……」白燁惜現在完全不知道狀況,這丫頭,除了當年的事情,還能做噩夢的嗎?
冰怡茹那慘白的臉上,緩緩出了虛汗,顫抖也是越來越嚴重,身體周圍,時不時顯現冰雪元素,像是一陣又一陣的雪爆一般。
白燁惜感受着冰涼,輕聲的說道「這怎麼感覺像是靈魂力量失控呢,這究竟是怎麼回事啊?這丫頭現在還能靈魂力量失控了不成。」
這就算是一個初學者也不會出現的問題啊,這丫頭現在還能出現在這種問題嗎?
星曉豪回來的時候,冰怡茹的屋子,已經聚集了很多的人了,她們現在都非常的擔心宮主。
「你說你,你什麼時候做事還講證據的了,這一次那麼講原則幹嘛,要我說,就應該直接去裏面找,我就不信了,一點蛛絲馬跡都找不出來,你說你,這樣就出來了,以後再有這樣的機會就難了。」冰老還在糾結着剛才星曉豪直接離開的事情,他總覺得這不妥。
星曉豪搖搖頭道「他們不會傻到還留在城主府的,我剛才有探查過,所以繼續留在那裏,不合適。」
「所以我們要仔細的搜啊,要不這樣,我帶人再去搜,我還就不信了。」冰老恨恨的說道。
「那個冰窟有問題,先放着,我得,在想一想。」星曉豪緩緩閉上眼睛,輕聲的說道。
「真的?」冰老總覺得今天的這小子有些奇怪,就像剛才在那冰窟裏面探尋一樣,感覺心不在焉的。
禾從光一下來到兩人的前邊,冰老正在氣頭上的,一下吼道「你小子幹嘛呢?嚇我啊。」
「不是,冰老,是茹兒,茹兒丫頭出事了……」禾從光也是非常的擔心啊。
冰老愣了一下,然後喊道「那你不早點說。」
說完,就沖了出去,留下一臉懵的禾從光,他剛才不是想說被攔住了嘛。
相比禾從光跟冰老的緊張,星曉豪倒是很平淡,一旁的禾從光看着他,問道「你,你不去看看?」
「她沒事。」星曉豪邁開腳步往前走去,語氣還是那樣,絲毫不起波瀾。
「啊?」禾從光這是真的有些不相信,這都沒看呢,怎麼就知道沒事啊。
禾從光剛想跟上去,這不,冰老終於想起來自己忘記了什麼,這就算是他趕過去也沒用啊,重點還是在星曉豪那小子的身上,可是他一轉身,就看見星曉豪那磨磨蹭蹭,慢吞吞的速度,頓時就火冒三丈了,立刻就沖了出來,一把就將星曉豪拽了進去。
星曉豪就覺得手臂都要斷了。
人群是被星曉豪給砸開的,所有人嚇了一跳,定眼才看見是星曉豪被冰老給丟過來的,只聽見冰老吼道「你小子就不能緊張一下嗎?」
白燁惜趕緊跑出來,「豪兒,你快來看一下茹兒。」
星曉豪緩緩站起來,只是看了一眼,說道「她沒事。」
「?!」所有人都愣住了,這確定沒事?
「不是,這都這樣了,你說她沒事?你,你究竟是不是……」朱雀靈並沒有繼續說下去。
「這只是無盡煉獄的副作用罷了,忍過去就沒事了,也沒有別的辦法。」星曉豪解釋道。
白燁惜一下恍然大悟,「原來,這就是你們常說的無盡煉獄的副作用啊……」
「嗯。」星曉豪輕輕點頭,隨即說道「雪姨,在嗎?我有事情問您。」
冰雪的虛影出現,「你想問什麼?」
「我們去邊上說。」說着,星曉豪就朝着一旁走去,白燁惜還問了一句,「不是,真的沒有別的辦法減輕一下她的痛苦嗎?我感覺茹兒很難受啊。」
「沒有,無盡煉獄就是如此,既然使用了,就要承擔使用之後的後果,誰都沒有例外。」星曉豪輕輕的搖了搖頭。
他突然想起了什麼,緩緩退回來,對紫玉欣說道「所以,我再提醒你一遍,第一次使用無盡煉獄的時候,我們必須有人在場,或者你就乾脆不要去碰無盡煉獄,記住了?」
紫玉欣知道這是跟自己說,趕緊問道「不是,那無盡煉獄陣圖我都沒見過啊,怎麼用?」
星曉豪已經走遠了,紫玉欣趕緊問道「無盡煉獄陣圖究竟在哪來啊喂?」
「破天之翼的背面就是無盡煉獄。」星曉豪回答道。
這時紫玉欣才想起來,好像之前確實這麼說過來着,可是,這究竟是什麼意思呢?
html|sitemap|shenma-sitemap|shenma-sitemap-new|sitemap50000|map|map50000
0.0417s 4.0243M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