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不想給時向南增添煩惱,可是實在是心裏忍不住想要關心,最終在心裏糾纏了很久之後還是問了出來:「時代最近怎麼樣了?」
時向南並沒有表現的多難,永遠都是一臉淡然的樣子。一筆閣 www.yibige.com
他抿了一口豆奶,撥弄了兩下手機,然後抬起眼皮看着我:「不是很好,不過還是在可控的範圍內,不至於破產,你還能繼續做你的總裁夫人。」
這個節骨眼,他也自己親口說了不太好,居然還能有精神調侃,他真的能像他表現的那般什麼都不在乎嗎?
我伸出手握住他,直直的看着眼前這個處變不驚的男人:「雖然我幫不了你什麼,但我可以做你和時代的後盾,我相信你,別忘了我之前和你說過的,累了我也可以把我的肩膀給你靠着,雖然瘦弱了點,但也絕對可靠。」我邊說着邊拍了拍自己的肩膀。
我知道自己長得不強壯,也沒有男人那樣有力量,但只要能給我的男人無限安慰,哪怕是讓我上刀山下火海,我都會為了他赴湯蹈火。
我沒像現在這樣愛一個男人愛的這麼深切,愛的願意犧牲自己的一切。
假如為了時代,他想要我去付出什麼,我會毫不猶豫。
雖然顧晚晚總是告誡我,不要為了一個人榨乾了所有的愛,讓我多愛自己一些,可是說歸說,一個人一輩子能愛幾次?
那麼在僅有限的幾十年裏,即使榨乾了所有的愛,又有什麼不可以的呢?
在我的世界裏,在我的字典里,是可以的。
時向南忍不住撇了嘴角笑着,一把攬住了我的腰,熱熱的呼吸灑在我的脖頸上,痒痒的。
我順勢深深的摟住了他,我就像是要被他揉進身體裏似的,為此我之前為他所有的擔心就像一顆石頭落地那樣,踏實了不少。
我和他吃過早飯之後,他就要去公司,正巧這個時候付宸也來接他了,本來想自己打車去上班,可時向南堅持讓付宸先送我,索性就恭敬不如從命了。
幫他整理好衣着,打好了領帶,順便幫他把鬍子也颳得一乾二淨,當他坐在車上的時候,整個人幾乎是一種深切的疲倦狀態,只是靠在靠背上閉着眼。
我知道他很累,幾乎很少能看到他這樣的疲倦。
真是恨不得自己能夠分身,希望自己能夠有一個很好的商業頭腦,這樣就可以幫他分擔煩惱,只可惜我並不懂,真的是心有餘而力不足。
在去醫院的路上我儘量不打擾他,讓他趁着上班的路途中可以多些休息。
就在車子快要到醫院的時候,我從後面拍了拍付宸,輕聲的告訴他,就讓他的大老闆睡會兒,我不叫醒他直接走了,付宸自當是明白了,隨即點了點頭。
就當我剛打開車門的瞬間,我便被時向南拉了回去。
我摸了摸他的冷硬幹淨的臉頰,溫柔的問他:「這麼累,怎麼不多睡一會兒,是不是我的聲音過大你睡不好?」
時向南湊了過來捏了捏我的下巴,眯着眼睛,說道:「就這麼下車了?」
我呆呆的看着他:「不然還要怎樣?」
他用那泛白的手指颳了刮我的鼻子,捏住下巴,他的大掌直接攬住我的腰,霸道的吻就這樣落了下來。
不知道是不是錯覺,總覺得這個吻甜甜的,看似霸道卻不失溫柔的吻讓一時間沉浸在理無法自拔。
他與我唇舌糾纏着,大掌已經不自覺的從衣襟下伸了進去。
自從肚子日漸變得大了起來之後,我們就沒在做過,實則是醫生囑咐過我,讓我多加注意,畢竟胎盤不穩,還是小心點為好。
當我身體在他的觸碰下漸漸的有了反應後開始有些輕顫,時向南忽然停住了手,也放開了我的唇。
他把頭埋在我的脖子裏,悶悶的喘着氣:「想要你了。」
我激靈的看了眼付宸,他就像個被石化了的雕像,除了呼吸,幾乎一動不動。
付宸一定是習慣了他老闆這番露骨的、赤裸裸的表白,如果換做是我,我想我一定沒他這麼淡定。
還沒等我回話呢,時向南離開我的肩膀,笑着說道:「上班吧,再忍一忍也不是不可以。」
時向南是我這輩子唯一一個不想拒絕的男人,想要豁出一切去滿足的男人,只是此時此刻的我卻不得已只能拒絕。
最終我目送着車離開才緩緩的走進了醫院。
只是我剛剛走到辦公室,正在換上白大褂的時候,就有人敲了門。
等我換好了衣服,打開門看見的是一個女人站在門口。
漂亮又性感、年輕又高挑,無法形容,總之很美的一個女人。
只是這個女人我沒打過交道,但我知道她是誰。
王語。
王明城和沈月辛的女兒。
她為什麼要找我來,難道說是因為他父母和弟弟都進了監獄,要找我尋仇?
於是我很警覺的看着她,假裝一副不認識她的樣子:「我好像不認識你,你找誰?」
「沒錯吧,你是何安寧何院長,我是時總的朋友王語,你應該認識我,今天找你來完全是因為他。」
我質疑的看着她:「我不知道你說的是哪位時先生,據我所知有好幾位,至少四位時先生。」
不知道為什麼她會撇着嘴,我並沒有請她進來,她倒是好不客氣的坐在了轉椅上:「我只認識時赫陽,別的男人我根本看不到。」
嗯,她這話說的倒沒錯。
記得調查王明城的時候不小心調出了她,確實以前跟時赫陽有過那麼一段,好像愛的死去活來的,最終是因為什麼原因分開的,我就不得而知了,大概時向南應該知道的比較清楚。
看着這個女人的背影,我緩了緩神,坐回座位上看着她:「不知道你找我有什麼事嗎?我好像跟你沒什麼交集。」
她只是笑一笑:「沒什麼,只是想找你聊聊。」
我心想,難道是因為昨天時赫陽送我回家,然後又買了一大袋子的東西,被她知道了,要找我興師問罪?
這也並非是我的本意,要找也是去找時赫陽啊,何必來找我?
對於她跟時赫陽,我都要時刻保持着警覺,她再為了她老子把我咔嚓了,我這死的多冤啊。
於是我靠在椅背上冷笑道:「既然我跟你沒什麼交集,也應該沒什麼可聊的,如果王小姐沒什麼事的話,我還有個手術要準備,慢走不送了。」
聽到我這麼說,王語的臉色難堪的要命,想必沒被人這麼懟過吧。
誰叫她碰到我了呢,我才不管你是誰,長得好壞與否,看你不順眼,該懟我就懟。
但我也能看的懂形勢,知道適可而止。
索性說完我拿起病案報告看了起來,沒再理會她。
我清楚的記得今天早上時向南告訴我的,離時赫陽遠一點,當然也包括時赫陽身邊的人。
可是這個女人當真是聾嗎?
無論我說什麼就是坐在這裏雷打不動。
我最終有些氣急敗壞道:「王小姐難道不懂得尊重別人的工作嗎?這裏是辦公室,如果有什麼私人的事情恕我不能奉陪,還請你離開,否則我會叫醫院的保全將你趕走。」
忽然我想到了之前時向南給了我一個定位器,那上面有個小小的按鈕,如果有什麼緊急的狀況,按下按鈕,他的手機就會發出警告,他就會知道我這裏有危險。
伸手在口袋裏摸索着,沒有。
媽蛋的,在自己外套的口袋裏呢,現在公然的去衣架上掏東西,豈不是被王語疑心。
我還正在琢磨着該怎麼辦呢,只看見王語拿出自己的手機,給我看了幾張照片。
我當即眼睛瞪的大大的,伸手剛要去搶,便被王語捏在了手裏:「怎麼樣,看過了,我只是想跟你談談而已,如果不談,我就把這照片發送給時向南看也不是不可能。
手機的圖片是我跟時向南剛剛在一起的時候,喬辰風還沒去英國時,他接受不了我跟了時向南,而趁着我不注意強行吻了我的照片。
「你……簡直就是卑鄙,這種下三濫的手段也能使得出來,事實上並非是照片裏看到的。」我怒不可竭的盯着她。
雖然我和喬辰風沒什麼,自然也是清白的,只是她貿然把這種照片發給時向南的話,免不了這個醋罈子又得打翻,面對我的不知道是不是又得一頓安撫才能平了他的那股醋勁。
想到這些我皺着眉看着王語:「好,那我就跟你聊聊。」
「哦?不是還有手術嗎?」她無所顧忌的瞟了我一眼。
我不禁的輕哼了一聲:「你的病似乎更為嚴重,哪有放着眼前的病人不去治療跑去治療別人的道理呢。」
忽然辦公室的大門從外面打開了來,時赫陽就這樣站在了門口。
話說他出現我一點也不震驚,畢竟王語和時赫陽是一個戰壕的,有一個人的地方必然有另外一個人了。
只是我並不知道時赫陽找我做什麼,明明昨天已經見過面了,今天卻偏偏跑到這裏來找我,想必一定是重要的事。
他拍着雙手披着西裝狡黠的說道:「總裁夫人這張嘴真的很能說,嘖嘖嘖,不過當醫生可真是屈才了,至少可以做個律師還不浪費你這張能言善辯的嘴。」
html|sitemap|shenma-sitemap|shenma-sitemap-new|sitemap50000|map|map50000
0.0243s 4.0375M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