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焚世業火,那又如何?我一樣可以將次吞噬。筆硯閣 www.biyange。com 更多好看小說」蕭戾對化作半人半金烏模樣的炎舞說完,周身的黑色蓮花似乎更大更陰暗,一股股散溢的黑煙,便如流水一般湧出,帶着陣陣的邪氣。
同時,蕭戾展開了身後的兩對翅膀,那四翼變得很大,足足大上蕭戾兩三倍,上翅在外包裹着下翅,下翅在里包裹着身軀,蕭戾頭上長出了犄角,嘴上長出的獠牙,額頭眉心多出了一眼,耳朵變成了尖角形狀,手腳長出了利爪,背後生出了尾巴。
此物為之影魔,乃至人心中最深處的怨念與邪惡所幻化,隨着蕭戾的變化,蕭戾周身升騰着陣陣的黑煙,站與那滅世黑蓮之上,手中幻化出一柄刀,此刀乃為仇刀,名為斷水,此仇刀斷水是一柄散發戾煞之氣的道,怨念極重,傳言此刀一出,方圓百里,盡為旱漠,沒有一滴水源,乃為一柄化荒的邪刀。
化魔的蕭戾,手持着仇刀斷水,活生生為來自地獄的惡魔,甚比惡魔還要戾上萬分,蕭戾晃動着身後那黑色細長的尾巴,對炎舞道:「炎舞,你三番兩次壞我好事,今日,我要拿你的命,來祭奠這滅世黑蓮。」
「蕭戾,別以為,你幻化出這猙獰的身軀,拿着一把戾煞之氣的邪刀,你便厲害了,告訴你,你大勢已去,即便你答應了我,也難逃天道的懲罰。」炎舞整個人都在燃燒,無論誅仙四劍,還是那如意神針鐵,都在燃燒着熊熊烈焰,而周身顯化的焚世火蓮,沒有比滅世黑蓮小多少,力量也沒有比滅世黑蓮弱半分,遠遠望去,似那天際多處了一個太陽一般。
一聲清脆的鳴音,炎舞從火焰中脫出,羽化成了一隻金色的烏鴉,此金烏身體極大,正與蕭戾化魔的身軀一樣的龐大,而那金烏的四周,不斷閃爍着四柄劍,正是那誅仙四劍,其誅仙四劍幻化一道道劍影,來回穿梭在業火之中,將金烏圍在裏面,保護的死死的。
金烏啄了啄羽毛,突然眼光凌厲,金烏張開巨口,向蕭戾噴射出熊熊烈焰,蕭戾仇刀雖名為斷水,同樣,也可劈斷烈焰,蕭戾劈開一道火牆,展開四翼向炎舞分去,嗖嗖嗖,擋下那無數的劍氣,手中斷水直逼向金烏。
「我去幫炎主。」酒戒正遇上前,便被姜蕊給攔了下來,姜蕊對酒戒道:「此番,炎主化作金烏之態,恐怕早已失去神志,如此貿然相幫,弄不好會惹禍上身。」
「是啊,炎主忍受火毒噬心之苦,心智以喪,無論人神魔,他都感應不到,如此上前相幫,恐怕我等,根本就承受不住,炎主的一口火焰。」鬼道仙對酒戒道。
「要知道,現在的炎主,已今非昔比,他不僅有誅仙四劍與擎天柱護身,身體更有焚世的業火,昔日的諸多神火加之十陽真氣,在世間已沒有敵手,更何況如今的焚世業火,僅僅一口,這百萬大軍,盡數的化為灰燼,即便是天上諸神,也無法阻止。」葵陽對酒戒道。
四目星君倉頡眾人道:「蕭戾命數已盡,只不過是苦苦支撐罷了,而炎舞,你們則不用擔心,如今,炎舞他雖然控制不住這等力量,但憑藉炎舞不屈不撓的精神,恐怕,會度過難關,更何況,能克制炎舞力量的人,不是沒有,向夏羿的冰弓寒箭,還有鳳瑤仙子體內的玄天冰石,精世雪蓮子,玄天奧義訣,都可以抵制炎舞的神智。」
葵陽看了一眼倉頡,不住的搖了搖頭,雖然很贊同倉頡的說法,但是,炎主此番不停的燃燒自己的力量,恐怕在過不多時,炎舞會被自己的力量燃燒殆盡,肉身,靈魂,以及炎舞身體的那一顆熾心,只是,葵陽不說,怕引起眾人的不安,葵陽看了一眼倉頡,葵陽知道,倉頡不是不明白,只是與自己一樣,不願多多相告。
金烏的力量太過強悍,即便是蕭戾也難以抵抗,火焰吞噬黑暗,黑暗又轉眼將火焰吞噬,滅世黑蓮,焚世業蓮,兩朵蓮花之劍,刀光劍影,蕭戾周身化作萬丈黑影,吞噬了部分的業火,但那金烏體內的火焰,仿佛是用之不完,源源不斷的湧出,便是有滅世黑蓮護體,蕭戾也能感覺到陣陣的炎熱,蕭戾稍不慎,周圍的黑煙被火焰壓制,瞬間,灼傷了手臂。
蕭戾感覺不對勁,自己明明是影子的化身,按理說不會感覺疼痛,竟感覺到被金烏烈焰灼燒的痛苦,便連蕭戾自己都不知道,為什麼會感覺到痛苦?難道自己也有了身軀?有了心臟?蕭戾不敢想像,也不能想像。
蕭戾不知道,人性本就不完美,無論是人,神,還是妖魔,他們內心的邪念,並不完善,依舊有着一絲複雜的感情,所以,蕭戾的滋生,並不是無敵的,也有人性的弱點,陰陽之道,皆為互補,有邪便有着善的扶持,也就這一點點的善念,也就這一點點微不足道的善念,驅使蕭戾有了身軀,有了心,所謂人心有欲,即死邪欲,也亦是如此。
萬妖血陣,其水幡之地,敖小晗化作岩漿之龍,與之那梟獍已斗上了上百回合,敖小晗不慎,被梟獍所幻,導致了敖小晗差點為此被暗害,不過所幸,敖小晗咬掉了自己身上的一塊肉,強忍着疼痛,讓自己清醒過來,那岩漿的身軀,雖說並不是自己真正的身軀,但非凡撕咬,也是急為疼痛。
清醒過後的岩漿之龍,直向那梟獍廝咬而去,轟隆隆,在那被燒紅的雲海,二人不知有摧毀了多少的建築,也是,天宮的玉瓦金殿早已破損不堪,曾經的輝煌,一瞬之間化作烏有。
「傲龍訣!游龍十八式!」敖小晗幻化人身,手持一柄厲劍同時施展着傲龍訣與游龍十八式向那梟獍而來,那身法,極為敏捷,如幻如影,便聽到一聲咆哮過後,便已經打了幾十回合,不過最終,那梟獍難以抵抗傲龍訣的攻擊,敖小晗跳在梟獍其獸的背部,手持厲劍刺穿了梟獍,鮮血翻湧而至,隨後,敖小晗將梟獍抓住,全身的岩漿,生生將梟獍包裹,硬生生的將梟獍融化成了一灘水。
敖小晗手持厲劍,飛到了水幡,此番終究完成了主人交代的人物,對炎舞,敖小晗深深的愛慕,只可惜,自己的容顏,是那麼的自卑,加之,炎舞從沒想到,自己其實並非男兒身,而敖小晗也一直沒把自己當做女兒身。
敖小晗恨龍族,也恨自己,如果不是炎舞曾救下自己,或許,自己早就等待這暗無天日,又或者早許便已經魂飛魄散。
搖了搖頭,敖小晗不在多想,將水幡取下,手輕輕的動用法力,那水幡瞬間被融化的無影無蹤。此刻,萬妖血陣被破,陣法中在沒法釋放惡鬼,其已釋放出的惡鬼,卻只能逐一的消滅掉了。
「敖小晗,你這小子不賴嘛。」太初拍了拍敖小晗的肩膀,對敖小晗道。
敖小晗點了點頭,對太初道:「那是自然。」雖然,被太初喊作小子,敖小晗不自在,但敖小晗也不會說什麼,比起小子,敖小晗的內心,真的存留過身穿女裝的模樣,只可惜,敖小晗的面容太過猙獰,倒不如,以這種遮面的行徑過活。
黑白澗之中,帝俊與帝江對弈,雙方實力雄厚,在小天道內,抉擇着大天道外的對局,帝江持黑子,幻化了朵朵黑蓮,帝俊持白子幻化了朵朵白蓮,黑白澗中,除了帝俊,帝江還有那嫦羲仙子外,一切的事物都是由黑白所組建。
「師弟,白子雖強,別忘了,我可是留有後手。」帝江對帝俊道。
帝俊看了一眼棋局,對帝江道:「師兄,這一盤棋,我們也下了也不知下了多少萬年,如今,正是你我定勝負之時,你竟還藏有後手,當真令我防不勝防。」
「師弟,此後手,便在棋局之中,若能看到,便可防之,若不能,也是天數命數,不可相求。」帝江對帝俊道。
帝俊看了看天空,袖子一拂,天空之上,盡顯現炎舞與蕭戾打鬥的場景,周圍皆是火海,炎舞化作的金烏與蕭戾化作的魔怪打鬥的是難分難解。
「師弟,看來,你的徒弟劫難已到,這等棋下的着實兇險,當真讓我有機可破啊。」帝江說完,落下了黑子,便看到天空之上,蕭戾之法強盛與炎舞,周圍滅世黑蓮大盛,吞噬了不少的焚世業火。
帝俊搖了搖頭,對帝江道:「師兄,有的人能把活局下死了,但有的人卻能把死局下活了,我徒弟,我最為清楚,與我一般,都喜歡置之死地而後生,所以,師兄,我勸你一句,還是小心為妙。」說着,帝俊落下了白子,瞬間,焚世火蓮光芒大盛,有將周圍的黑煙盡數的燃盡。
「帝俊,不得不說,你卻有你的能耐,不過,今天,貌似那蕭戾也不過只是這天道的犧牲品,而炎舞,你真覺得,他能夠活下嗎?」帝江向帝俊問道。
帝俊搖了搖頭,道:「最終會死,但卻不是現在。」
天降血雨不斷,後,天上有多處一個太陽,熾烤着整片大地,正是炎舞幻化的金烏,其焚世業火之光,太過強橫,很多的山川河流頓時枯竭,花草樹木也在瞬間枯萎死去,各界各處百姓人們鬧起了饑荒,人們餓死渴死的不計其出。
眾鬼魂堆積滿臉整個封堵鬼城,天齊仁聖大帝鬼靈子與眾鬼王閻羅們,忙的是不可開交,當然,鬼靈子卻知道此事因果,本想上天幫忙,卻奈何,為保這世間的陰陽平衡不被打亂,鬼靈子卻無暇分身,只能期待着炎舞能夠扭轉乾坤。
與此忙活的,不單單只有封堵鬼城,此刻便連桃都山,嶓冢山,羅酆山,羅浮山,抱犢山,死海,情海,血海及苦海都在忙活的不可開交,皓靈子的歸墟之城,丹靈子的枉死城亦是如此。
司天昭聖大帝丹靈子無暇顧及姬晨他們,更不知姬晨與其眾鬼王接下來會有怎樣的計劃,畢竟此番浩劫,人間死的人太多太多,多的都難以計策,而那浩瀚的書海,金天玄聖大帝皓靈子更是不斷的書寫着死亡的簿錄。
「這鬼部死亡的那麼多,為何不秉承天齊仁聖大帝,多招些善良的鬼為差,也好消減一些不不要的流失。」小蝶向丹靈子問道。
丹靈子搖了搖頭:「此番,天齊仁聖大帝早已實踐了,不僅如此,各鬼部皆已實施,只不過,天界一日不安寧,地界一日不得安寧,如此,遠水解不了盡渴啊,所謂神仙打架,小鬼遭殃卻是這個道理。」
「此番,人界造反的不計其數,甚至各國各部族,都改成人吃人的局面了,生下其幼子,自己不忍食,卻換着吃。」小蝶對丹陽子道。
丹陽子搖了搖頭,無奈的道:「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啊。」丹陽子指了指正壓往封堵鬼城的魂魄,對小蝶道:「赤蛺仙子,你看,前方那幾個小孩,便死因為被人吃掉而亡故的。」
小蝶看了看那邊的幾個孩童,斷胳膊斷腿甚至是斷頭,缺眼睛與耳朵,顯然生前被人吃的時候,受到了極大的虐待,或者,那些人只是想吃一隻耳朵,留下他的性命,但饑荒的人們,全部都是惡魔,因為他們的不忍,不是卸掉小孩的胳膊,便是腿,只要活着就好,卻不知這般痛苦活着的小孩,還不如死了的好,最起碼,死了便能投胎,在這人吃人的時代,他們不過渺小卑微,他們在這個弱肉強食中,沒有一絲選擇的餘地。
「為何不請大神女媧幫忙,如果是這樣,相信這場浩劫很快便能過去!」小蝶對丹陽子道。
丹陽子搖了搖頭,對小蝶道:「此番是天道,如果什麼事情都依仗女媧大神,那麼我們這些人還怎麼成長?有死有傷,不過是順應天道,在說了,就算我們找女媧幫忙,大神女媧也不會過問此事,因為天道之事,青帝伏羲曾去相求自己的妹妹,但事情終不如人願,所以,青帝伏羲才說,此番之事,本就是天道浩劫,便是他青帝伏羲想管,但卻也管不了的事情,因為上面,有道祖鴻鈞所主持。」
「神不為人,那還算什麼神?」小蝶氣憤不已的道。
「我的姑奶奶。」丹陽子連忙捂住了小蝶的嘴,對小蝶懇求道:「赤蛺仙子啊,這番話,可不能隨意的說出,萬一讓九天之上的女媧大神等人知曉,恐怕我等,便要吃不了兜着走了。」
「我說的是實話,憑藉東皇太一這般邪惡之人,道祖鴻鈞,女媧大神為何不將其誅殺?」小蝶不服氣的對丹陽子道。
丹陽子對小蝶道:「赤蛺仙子,不是他們不幫忙,而是時機未到,這般貿然出手,恐怕傳與世人之口,說什麼堂堂的道祖鴻鈞,女媧大神,欺辱後輩,自是與名聲不好,即便道祖鴻鈞,大神女媧出手,也要找一個理由不是?」
「難道便看着這世間,化作這般荒涼的景象不成?」小蝶對丹陽子道。
丹陽子對小蝶道:「我們要相信姬晨,相信姬晨能夠扭現在的這個局面。」
九霄凌雲之上,兩朵蓮花,一為滅世,一為焚世,蕭戾與那金烏又戰三百有餘,手握仇刀斷水,身上早已被那誅仙四劍劍氣,穿透無數次了,每次穿透,其體內黑氣便將傷口迅速修復,不留一絲缺口,即使斬斷蕭戾手臂與頭顱,也是一樣的恢復如初。
面對金烏,蕭戾消耗太大,此金烏之力,遠勝與炎舞太多太多,比之炎舞,蕭戾倒沒覺得,當炎舞釋放出體內的力量化作金烏的時候,才知曉,原來,炎舞體內隱藏的力量着實的恐怕。
不過也為之慶幸,慶幸此金烏沒有意識,如此金烏有炎舞的意識,恐怕後果,絕不可估量。金烏展開翅膀,燃燒自己,使周圍的火焰大盛,恐,在過不久之時,此金烏,便將那天界焚世的乾淨。
「炎舞。」蕭戾咬着牙,展開四翅,手中仇刀直碾壓與那金烏,直將金烏逼退到了下界之中,二人在天界便這般打到了下界。
「不好,此金烏如果在下界,恐怕下界將會被炎舞燒的不復存在。」東華大帝對四目星君倉頡道。
四目星君倉頡點了點頭,對東華大帝道:「是啊,此番,蕭戾氣數已盡,恐怕也是藉此機會逃走,只是,只是眼下不甘,便欲想將金烏引至下界,來一場浩劫,故此,當金烏火焰,將自己燃燒殆盡的時候,那麼蕭戾上天入地,在無畏懼,直取天界。」
「此等小人。」東華大帝不由氣憤道。
四目星君倉頡四目張開,突顯四道光芒,直射與下界金烏與蕭戾之處,倉頡閉合其額頭雙目,對其東華大帝等人道:「此番,金烏似知曉蕭戾用意,竟與蕭戾在我們下方不足千里之出盤旋,只是那墜落的火雨,墜落了下方,形成了一座火焰山。」
「如借我手中芭蕉扇,派其弟子,可去那山中滅火。」金池聖母對倉頡等眾神道。
紫薇北極大帝掐了掐手指,對金池聖母道:「山中火焰,若要消融,也非今夕,日後華夏一統,必有其劫,若度此劫,彼有此難,此火焰山,留與以後滅之,也為不可。」
「紫薇北極大帝何出此言?」金池聖母不由好奇的向紫薇北極大帝問道。
紫薇北極大帝對金池聖母道:「漫天星辰,命星斗轉,煌煌天威,過千年之久,創世命星臨凡與世,天之道,此番天劫命數後,又有地劫臨凡,此火焰山之火,唯地劫可滅之。」
「如此,後世之事,皆由後世去解決吧。」金池聖母對紫薇北極大帝道。
紫薇北極大帝掏出一個神火罩,向那地界被金烏染成一片火海的山罩了去,以防火焰山向外界蔓延,紫薇大帝對眾神道:「此之火,雖後世可滅,諸神不得插手,但,我等可阻止此火勢蔓延。」
東華大帝等諸神點了點頭,紫薇北極大帝撫了撫袖子,金烏與蕭戾打鬥的場面,頓時在天空隱現,那打鬥的畫面甚為慘烈,金烏兇狠異常,蕭戾也並非吃素的,雖說二人不會受傷,但在駕馭那兩朵巨蓮的同時,他們的身體都不由自主。
焚世火蓮之中,金烏一聲慘烈的鳴叫,炎舞硬生生咬着被毒火焚食的痛苦,硬生生的將理智給躲過回來,雖然那金烏的戾氣還未除去。
炎舞幻化人神,周圍漫天的業火,顯化出一隻若隱若現的火形金烏,在那金烏遁入業火之中,炎舞手中多出了一杆不滿烈焰的棍子,正乃那如意神針鐵。
「你竟然回復了理智。」蕭戾不可思議的看着炎舞。
炎舞忍着被焚食的痛苦,對着蕭戾道:「蕭戾,你別妄想逃走,也別妄想皆我之手,焚燒整個世界,今天,就是你的死期。」炎舞瞪了瞪眼,卻看見炎舞未動,身後燒的通紅的誅仙四劍,帶着陣陣的火光,直向蕭戾刺去。
嗖!蕭戾在天空中煩了一個跟頭,躲過了陷仙劍和絕仙劍的攻擊,砰!仇刀斷水直接檔下了戮仙劍,而誅仙劍,蕭戾不綻開陣陣黑蓮,才將那誅仙劍給硬生生的逼退。
蕭戾手中釋放陣陣黑煙,將自己周身的傷口瞬間恢復如初,蕭戾看了看那誅仙四劍,畢竟有劍靈驅使,成千上萬的劍,隨之向蕭戾而去,不過皆被那滅世黑蓮給吞噬其中。
炎舞收了誅仙四劍,手持如意神針鐵,幻化萬千炎舞,向那蕭戾而來,蕭戾也幻化了無數的黑影,與炎舞展開攻擊,砰砰砰!開始,炎舞佔據壓倒性的優勢,可後來,漸漸的,蕭戾佔盡了上風,直到最後,二人都難以招架對方,便拼起周身的焚世火蓮和滅世黑蓮來。
「炎舞,別忘了,當初天界諸神是怎麼對待你的,他們畏懼你的力量,即使你打贏了我,又能如何?他們依舊會視你為眼中釘,與我一起,推翻這個虛偽的天道,我保你一人之下萬人之上。」蕭戾向炎舞勸道。
炎舞冷冷的看着蕭戾,對蕭戾道:「蕭戾,休要蠱惑與我,即使所有人都視為為眼中釘又能如何?我和你不同,不需要什麼高高在上的權利,我只要做到問心無愧即可,我與你不一樣,所以,我才是我。」
「當真是迂腐!」蕭戾彈開炎舞的如意神針鐵,煽動着身後的翅膀,晃了晃尾巴,緊握手中的仇刀斷水,此刻仇刀斷水發出銘銘聲響,向炎舞斬殺而去。
炎舞揮動如意神針鐵,擋下了蕭戾的一擊,那仇刀斷水划過如意陣陣鐵,磨出陣陣花火,直向炎舞手臂砍來,卻又被那誅仙四劍給擋了下來,炎舞手中燃氣熊熊烈火,向蕭戾扔了過去,嗖!只見一道虹光飛出,蕭戾連連避閃,卻不想,右下角的翅膀,被火光貫穿了一個洞,染着火影,散溢着濃濃的黑煙。
蕭戾張開手爪,一道黑氣,將那翅膀上的火給熄滅,蕭戾對炎舞道:「還真是法寶眾多。」
炎舞對蕭戾道:「那是自然,如果怕了,便廢去你一身修為,我自可饒你一命。」
「炎舞,你不會殺我。」蕭戾對炎舞道:「即使我敗與你手,你依舊不會將次殺掉。」
「何以見得?」炎舞向蕭戾問道。
蕭戾對炎舞道:「你不喜歡殺人,即使對待惡人,你也只是將其打敗,任由他人處置,從而顯示出你的大度,仁慈,實測,你卻是虛偽至極,道貌岸然之輩。」
「你說我不會殺人?但萬事也有迫不得已的時候,當然,你說對了一半,我的確不會殺你,但是還有一半你說錯了,我不是虛偽至極,道貌岸然之輩!」炎舞聽到蕭戾這句話,明顯的生氣了,手中的如意神針鐵舞動萬千火光,直向蕭戾而來,嗖嗖嗖,火影漫天而飛。
蕭戾擋下了不知多少的火光,周身的黑色蓮花也不知吸取了多少的業火,便看到一瞬間,炎舞來到了蕭戾的面前,雙指揮動誅仙四劍中的戮仙劍,不慎斬斷了蕭戾的翅膀。
蕭戾不慎,被戮仙劍斬斷了左上角的翅膀,那戮仙劍歇着下來,蕭戾自知躲閃不及,避開了要害的地方,那戮仙劍斜着往下劈砍,直到蕭戾的背部,被斬斷的那一翅膀,落至下方,化作了一團黑霧消散的無影無蹤。
「炎舞!」蕭戾咬牙切齒的瞪着炎舞。
炎舞收回戮仙劍,對蕭戾怒道:「蕭戾,我不會殺你,但是,你也不要太自以為是。」
蕭戾強忍着怒氣,對炎舞嘲笑譏諷道:「怎麼?怕是被我說中,惱羞成怒了?」
「蕭戾,你別信口雌黃!」炎舞手中盛開一道火光,此火光正如憤怒的炎舞一般,不斷的燃燒着怒意,炎舞將那束甩向蕭戾,手持如意神針鐵又向蕭戾打了過去。
蕭戾輕易的將那道火光吞噬,手中的如意神針鐵向炎舞砍了過去,二人皆已氣急,炎舞招式比以往霸道許多,蕭戾則比以往陰狠了許多,二人的招式快如電閃,一閃既逝,鬥起法來,全然不用眼睛,而是雙方都在捕捉對方的一絲靈識,生怕稍不留神,便訣與此處。
「蕭戾,此番,你逆天行事,註定不能善終。」炎舞對蕭戾道。
蕭戾冷冷的對炎舞道:「現在我還有的選擇嗎?」
「有,只要你放下,我相信眾神會給你一個安妥的處置。」炎舞對蕭戾道。
蕭戾冷冷的道:「炎舞,至我出生,命數以定,而我和你不一樣,我們始終是敵對的一面,這也註定,我們永遠不會成為朋友,炎舞,收起你的慈悲,在這世界上,所謂的慈悲,就是殺死自己利刃的劍。」
「蕭戾,你太偏激。」炎舞對蕭戾道:「命運不是我們可以改變的,但是命,卻是我們可以選擇的,你可以選擇成為懸壺濟世的好人,也可以選擇是一個殘忍暴戾的惡人,這都是你自己的選擇,這世上沒有一出生便為惡之人。」
「什麼命,什麼運,說的好像你很懂我似的。」蕭戾對炎舞嘲笑道。
炎舞對蕭戾道:「因為我們是出於相對的立場,我不得不勸解與你。」
「要戰便戰,何必竟說些無用的廢話。」蕭戾元神出竅,手持仇刀斷水向炎舞揮去。
「說了那麼多,依舊是對牛彈琴。」炎舞無奈的搖了搖頭,元神也出了竅,化作一團火光,向蕭戾的元神而去。
「既然你冥頑不靈,我便親自動手,將你廢了。」炎舞的元神說完,便與蕭戾打鬥在了一起,天際之光甚為耀眼多麗,照的人頭暈目眩。
「炎舞,此刻元神出竅,當真是不明智啊,小心自己的元神被焚世火蓮燃燒殆盡。」蕭戾對炎舞道。
炎舞冷冷的對蕭戾道:「你也是一樣,想必此番,你已經遭受到反噬之力了吧,恐怕在過不久,你會被那滅世黑蓮吞噬殆盡。」
「那我便拭目以待,看看是你先遭受焚食,還是我先遭受吞食吧。」蕭戾看着炎舞淡然的模樣,心中滿是不確定,覺得炎舞在裝蒜。
「好!」炎舞淡淡的向蕭戾回答。
「虛張聲勢!」蕭戾說完,其元神便與炎舞元神打鬥了起來,二人如出一轍,全都用盡了全力,蕭戾遭受的反噬越來越嚴重,而炎舞,體內的毒火,焚燒的越來越激烈,如果在繼續下去,真不知道是蕭戾先被滅世黑蓮吞噬的乾淨,還是炎舞被毒火業火燃燒的乾淨。
炎舞冷冷的對蕭戾道:「是虛張聲勢,還是確有此事,我們倒不如拭目以待,看最後到底是誰先死。」
蕭戾看炎舞的眼神,倒有幾分害怕了,顯然,炎舞若不適留有餘地,那便是想與自己同歸於盡,蕭戾可不敢在理會這個瘋子,畢竟蕭戾不想與這瘋子同歸於盡。
蕭戾連忙逃脫,炎舞卻也不敢步步緊逼,二人經過一番打鬥,最終二人都回到了各自的肉身,一團火,直襲蕭戾周身,硬生生逼迫蕭戾吐了血。
而炎舞進入身體後,捂着胸口,周身的烈焰,快要將自己的五臟燃燒殆盡,那種撕心裂肺的燙,這股痛苦銘心的苦,讓炎舞差點昏厥過去,而炎舞自己的身體,自己很清楚,即使不予蕭戾打鬥,自己也沒有多少日子可活了,更何況,自己現在所做的事情,自己並不後悔。
「先是自己的五臟,在是自己的身體,而後是自己的靈魂嗎?」炎舞想到這裏,不由嘲笑了幾分,厄啊.....炎舞的面目變得猙獰起來,眉心之處的火焰圖騰射出一道紅光,直射與天地,整個天際洪亮的如同白晝一般。
蕭戾感覺到一股強大的神識向着自己鎖定,突然間,腦海中一雙眼睛睜開,當蕭戾愣過神的時候,炎舞來到了蕭戾的背後,蕭戾正要反擊,在仇刀斷水上看到了炎舞的身影,看見炎舞抓住了蕭戾的翅膀,硬生生的將蕭戾背後的那一對殘缺的翅膀撕的粉碎,選血淋漓。
蕭戾摸了摸背後的鮮血,心想,自己什麼時候竟流血了,當真的可笑之極,那本來已經破損不堪的翅膀,現在已經零零落落,尤其是背後,還有一對翅膀破爛不堪的留在背上,而那被炎舞撕裂之處,還留着一股肉焦的糊味。
蕭戾的背後不斷流血,便如這天際一般,不斷的下着紅色的雨,染紅了蕭戾與炎舞二人的戰場,
炎舞的手,沾滿了血液,而後又被火焰燒得乾淨,看着被炎舞灼傷的疼痛,蕭戾不知道,自己的身體究竟怎麼了,為什麼會出現這種狀況。
「蕭戾,你有了心。」炎舞對迷惑的蕭戾道。
蕭戾冷冷的看了一眼炎舞,冷笑道:「有心,開什麼玩笑,我怎麼會有心。」
「那你的傷口怎麼解釋?疼痛又怎麼解釋?」炎舞向蕭戾問道。
「心?」蕭戾此刻低着頭,想起了青丘國的那一晚,隨後連忙搖頭否決,蕭戾對炎舞吼道:「別開玩笑了,我怎麼可能有心。」說完,蕭戾不斷向炎舞揮刀。
滴答,滴答,炎舞徒手抓住了仇刀斷水,而炎舞的血液將那仇刀斷水燃燒的通紅,炎舞對蕭戾道:「你不信的話,可以靜下心來,聽是否有心跳的聲音。」
「絕不可能!」蕭戾從炎舞手中抽下仇刀斷水,一掌向炎舞拍來,帶着濃濃的黑煙,而炎舞與蕭戾對上一掌,帶着熊熊的火焰。
砰!天際之上,依舊下着瓢潑的血雨,雷鳴震震,便聽轟隆一聲巨響,一道響雷,被滅世黑蓮吞噬其中,而那數之不盡的血雨,也不知被焚世火蓮蒸發了多少。
「如果你有了心呢?」炎舞收掌向蕭戾問道。
蕭戾拿起刀,對炎舞道:「那我便將心給挖掉,如果我一旦有了這顆心,便能感知六欲,感知七情,感知痛苦,那我為何還要這顆心!」說着,蕭戾便欲要將仇刀斷水插入自己的胸膛。
「蕭兄,且慢,莫要中了炎舞的計!」此刻,天際之上,顯現一人,正是北陰封堵大帝姬晨,姬晨不知何時,來到了蕭戾的面前,硬生生用那六道輪生笛擋開了蕭戾的自殘。
炎舞冷冷的看着姬晨,厲聲道:「姬晨!」其勢,恨不得將姬晨千刀萬剮。
「三弟,別這般看着我,哦,對了,我得多謝你們此番的打鬥,讓我獲得了更多的鬼兵。」姬晨對炎舞笑了笑。
「呸!誰是你三弟,如此心狠狡詐,詭計多端之輩,我可擔當不起你一聲三弟。」炎舞不耐煩的對姬晨道。
姬晨不在理會炎舞,直接轉身對蕭戾道:「蕭戾,此番,切莫要被炎舞給耍了。」
蕭戾對姬晨道:「姬晨,你總算來了。」
「我在不來,恐怕你要自掘墳墓。」姬晨對蕭戾道。
「不過是挖心而已,說什麼自掘墳墓,別忘了,我可是不死之身,即使挖心砍頭又如何,反正又死不了。」蕭戾向姬晨問道。
姬晨對蕭戾道:「你還真有自信。」
「難道你不相信?」蕭戾對姬晨冷聲道。
「信是信,不過我想知道......。」姬晨冷冷看着蕭戾,對蕭戾道:「你這番,為何要聽炎舞的?他讓你挖心,你便挖心,這般聽話?」
「姬晨,別忘了你的立場!」蕭戾冷冷的對姬晨道。
姬晨對蕭戾道:「這不用你費心,我自是知道。」姬晨看了蕭戾一眼,對蕭戾道:「我知道,現在你比較頭痛的便是那焚世火蓮,放心,我來幫你,並將炎舞所有的力量,都盡數的讓你吸盡。」姬晨拍了拍胸脯向蕭戾保證道。
「真的?」蕭戾看了姬晨一眼,心中滿是疑慮。
「別忘了,現在,我可是你的盟友,此番耍計與你,對我有什麼好處?」姬晨對蕭戾道。
「好,我便與你一起對付炎舞那廝。」蕭戾對姬晨道。
「姬晨,此番境地,你依舊冥頑不靈。」炎舞向姬晨而來,手中持着如意神針鐵,那如意神針鐵,帶着陣陣火光。
姬晨連連避閃,不由叫道:「好燙,好燙,三弟,你當真不留情面,要將為兄燙死不成?」
「如此做作,當真讓人覺得噁心。」炎舞低着頭陰沉着臉,突猛抬頭對姬晨怒吼道:「還有......別在叫我三弟!!!!」說着,炎舞揮動翅膀,眨眼之間,便來到了姬晨的面前,不過姬晨倒鎮定,手拿着六道輪生笛,站在那裏一動不動。
當炎舞向姬晨攻來的時候,蕭戾黑影出現,直接為姬晨擋了下來,蕭戾向姬晨埋怨道:「喂,姬晨,你幹嘛不出手,是不是嚇得不敢動彈了?」
「我知道你會出手。」姬晨不理會,直接吹起了六道輪生笛,一曲美妙的音樂,在炎舞與蕭戾之間穿梭,蕭戾氣急,不理會姬晨,直接與炎舞打鬥起來。
姬晨無礙的搖了搖頭,那五根細線盤隨着音符從六道輪生笛中飛出,如一條長龍一般,向炎舞而去,那音符的出現,帶着無數的厲鬼,有種想要把人拉至九幽的感覺。
很快,在好不知道的情況之下,炎舞被那道道音符縛住了雙腿,那若隱若現的無線,在火光之下,難以燒斷,只是顯的陣陣紅光,萬處厲鬼從那音符轉化而來,各個衝出線外,被炎舞周身火焰燃燒的乾乾淨淨。
嗚......厄......啊!無數的厲鬼惡魂,依舊不畏懼火焰,呈飛蛾撲火之勢,向炎舞而來,姬晨的六道輪生笛不斷的吹出,周身的靈力大增,而腳下,生死六道輪迴的轉盤,轉世投胎的魂所。眾厲鬼是想將其炎舞拉至與六道輪迴之處,以轉世投胎為人。
而那炎舞周身的烈焰,卻難以燒斷身上的五線,只能將音符化作的厲鬼不斷的燒殺,炎舞無法動彈半分,即使想使用誅仙四劍斬斷,也無法幻出飛劍兵刃。
蕭戾看了一眼炎舞,正遇要將炎舞打殺與此,卻被姬晨給阻止了,姬晨對蕭戾道:「蕭戾,且慢住手,此等打殺了,豈不白白浪費了焚世火蓮的力量?」
「北陰封堵大帝是想?」蕭戾看了一眼姬晨。
姬晨對蕭戾道:「此番,炎舞的力量甚大,即使我,也未必能壓制的住炎舞長久,如果他不慎反擊,對你,對我而言,可是不小的損失,倒不如,直接用滅世黑蓮將焚世火蓮的力量全部的吸收,把炎舞體內所有的力量盡數的吸收,那樣的話,炎舞一介廢人,在沒有資格與你相鬥。」
「你都說了,炎舞的力量難以壓制,此番吸收,未必是引火燒身,倒不如將他殺了,以絕後患!」蕭戾對姬晨顧慮道。
姬晨對蕭戾道:「所以,我才要以攝魂曲壓制與他,如果現在不動手,恐怕錯過時機,在說了,如果你現在將其誅殺,豈不白白浪費了那焚世的力量?」
「好吧,我便聽你的。」蕭戾想了想,對姬晨說完,手中滅世黑蓮直向炎舞打去,那姬晨的禁錮太過牢靠,炎舞一時難以掙脫,便是元神出竅,都難以運用,只能無奈的任由蕭戾將體內的力量吸收。
厄啊!炎舞一聲慘叫,全身的焚世業火不斷的變弱,盡數的被那滅世黑蓮吞噬,而炎舞也感覺的到,自己體內的力量不斷的變弱,都融入了那滅世黑蓮之中。
姬晨看着炎舞的力量被滅世黑蓮吞噬,嘴角不由露出了一絲陰笑,而蕭戾看着那炎舞的慘叫,心中別提有多麼的高興,蕭戾感覺的到,自己的力量不斷的增長,那力量太過強大,如果能同時駕馭焚世火蓮與滅世黑蓮,那自己的力量,便是道祖鴻鈞與大神女媧都難以抵擋。
「哈哈哈......。」想到這裏,蕭戾不由露出了一絲狂笑,心裏想着,等將炎舞滅了,將這天界佔了,那姬晨也不必留着,姬晨的心計頗深,便連自己都難以看透,留着此人,定是一個禍害,而蕭戾卻不知道,自己已經慢慢的步入了姬晨的陷阱。
滅世黑蓮不斷的膨脹,焚世火蓮卻不斷的黯淡,炎舞瞪着遠處吹着笛子的姬晨,咬牙切齒的道:「姬......晨!厄啊......!!!」一股強大的力量,從身體中湧出,不過盡數的被滅世黑蓮吸收其中。
蕭戾感覺到力量的膨脹,不斷的貪婪的吸取炎舞的力量,那力量太過強大,讓蕭戾都感覺到陣陣的不適,雖然那感覺很微弱,蕭戾並沒有在意。
天宮之上,觀看此戰的鳳瑤,看到蕭戾與姬晨合力吸取炎舞的力量,一時之間,不由的憤怒起來,手持雪花六壬劍,便展開翅膀,下界欲要宰了蕭戾與姬晨二人。
「姬晨!」鳳瑤憤恨不已,冒着陣陣的血雨腥風,一路斬殺了不知多少的妖魔鬼怪,而眼看便要將姬晨斬殺的時候,眾惡鬼不計期數的向鳳瑤湧進,帶頭的是眾鬼王,還有姬晨的心腹五鬼。
其五鬼便是張元伯,劉元達,趙公明,鍾士季,史文業五人,五鬼各持一柄有色劍,黃,綠,紅,藍,青,其五在眾鬼之中,協眾鬼王一起擺出五行陣,將鳳瑤團團圍困與此,無數的厲鬼幽魂不斷的向着鳳瑤進攻而來。
「一群雜碎!」鳳瑤手中雪花六壬劍,幻化出萬道劍影,鳳瑤指劍沖天,便看那天際之上,凝結成霜,周圍的血雨,瞬間凝固成了紅色的雪花,不斷的飄零着,灑落到厲鬼身上,如同利刃一般,將眾鬼盡數的斬殺。
一片片紅色的雪花,竟如刀片一般鋒利,五鬼紛紛手持手中的劍,張元伯持金劍,劉元達持木劍,趙公明持水劍,鍾士季持火劍,史文業持土劍,五劍其出,擺出五行之陣,硬生生的將那周天的紅雪給壓制了下來。
「都給我滾!」鳳瑤一力之下,劍殺了十處鬼王與兩萬厲鬼,周身鳳羽,幻化青光陣陣,觸及鳳羽者立即魂消魄散,鳳瑤一躍之上,手持雪花六壬劍,硬生生的將五鬼打散,五鬼不敢與鳳瑤抗衡,這百萬厲鬼,皆都不敢直視鳳瑤的眼神,仿佛,鳳瑤才是那地獄的厲鬼一般。
「都給我上,不要讓鳳瑤壞了我主的計劃。」張元伯向眾鬼王命令道。
眾鬼王聽之,紛紛喝令眾厲鬼,向鳳瑤殺去,鳳瑤當真覺得厭煩,如此拖延,雖說他們奈不得自己,但炎舞的安慰便在旦夕,鳳瑤怎能不及,奈何,這些蒼蠅太過煩人,鳳瑤頗為無奈。
「鳳瑤仙子,我們來幫你,你且先去幫助炎主。」花落雨姜蕊,鬼道仙等人紛紛待兵前來,擋住了諸多鬼王。
「鳳瑤仙子,速速救我師弟。」夏羿與太初二人繞開眾鬼王與厲鬼,直向五鬼而去,那五鬼手持利劍,與夏羿太初二人周旋,五鬼們並不厲害,修為甚比不上諸鬼王,短短几招下來,五人便已經敗下了陣,只是礙於姬晨,依舊在那裏苦苦支撐。
鳳瑤見眾人已經趕來,便向着姬晨飛了過去,手中的雪花六壬劍幻化六柄鋒利的寒陰之劍,壬申劍,壬午劍,壬辰劍,壬寅劍,壬子劍,壬戌劍,六劍一出,隨着那玄天奧義訣,帶着陣陣寒襲,寒風四起,青光一現,鳳瑤便來到了姬晨的身邊,周身六劍,便狠狠的向那姬晨刺來。
嗖!寒風難擋,利刃難防,轉眼之間,姬晨便要命喪鳳瑤之手,便在此時,一束金光照耀,直射鳳瑤而來,鳳瑤連連避閃,正是那赤蛺仙子小蝶,手持那天機鏡赴來。
「赤蛺仙子,你為何阻止與我?」鳳瑤向那赤蛺仙子問道。
赤蛺仙子對鳳瑤道:「鳳瑤仙子,不要誤會,相信姬晨這般說,一定有他的理由,我不相信,姬晨會害了炎舞。」
「如此這般明確,你是說我眼瞎了不成?」鳳瑤冷冷的對赤蛺仙子道。
赤蛺仙子對鳳瑤道:「鳳瑤仙子,無論如何,我是不會讓你傷害姬晨的。」
「雖然我不知道你是怎麼了,念在昔日,你曾幫助與我,我給你一次機會,速速離去,莫不然,昔日恩情散盡,也莫要怪我手下不留情面。」鳳瑤對赤蛺仙子小蝶道。
小蝶對鳳瑤道:「我說過,我是不會離開的。」
鳳瑤手持壬申劍,將自己的仙袍割斷,直接拋向九空,鳳瑤冷冷的對小蝶道:「赤蛺仙子,此番,你我在無昔日恩情,今日,誰要阻擋我救我夫君,即便是天道諸神,我也要與之為敵!」鳳瑤說完,天際一道雷光劈過,隨着那束雷光,還有那漫天血雨,鳳瑤來到了小蝶的面前,六劍齊出,天玄奧義訣,揮灑自如。
小蝶將天機鏡的光芒照耀與己身,陣陣光芒擋下了自己的身軀,可以看的出,鳳瑤不念及舊情,對自己使出了殺機,不過,小蝶不怪鳳瑤,小蝶救夫心切,自不理自己的暗示,只能默默的替姬晨承受着這一切。
「天機鏡!」鳳瑤想着身受蕭戾與姬晨折磨的炎舞,冷聲一聲,閉合翅膀,手中六劍合為其一,鳳瑤手持雪花六壬劍,直向小蝶的天機鏡劈開,天機鏡的光芒卻是強悍,竟硬生生擋下了鳳瑤的許多招式。
「鳳瑤仙子,你且冷靜下來,聽我說。」小蝶對鳳瑤道。
鳳瑤想着炎舞安慰,怎會聽小蝶解釋,而那姬晨諸多鬼兵與夏羿,姜蕊等人打的是難分難解,鳳瑤怎會不顧及他人安危,縱有諸般解釋,鳳瑤也不會聽進去一分半分。
「廢話少說,如果你讓開,我便不予你追究!」鳳瑤對小蝶道。
小蝶頭髮,眼瞳變得赤紅起來,使用七光仙術中的火焰之術,直向鳳瑤射來,其火光薄弱,鳳瑤根本看不上眼,與之斗上了幾個回合,如果不是小蝶有天機鏡在手,小蝶怎會是鳳瑤仙子的對手。
赤色為火,隨後,小蝶的頭髮與眼瞳不斷的幻化橙色,黃色,綠色,青色,藍色與紫色,七光仙術,水火齊出,雷鳴電閃,風起雲湧,手中幻化風刃與之鳳瑤打鬥一番。
紫發為風,其風如刃,小蝶此刻顯化紫發紫瞳與之鳳瑤打鬥,風雖利,卻難以與自己玄天奧義訣拼鬥,短短几招,便敗下陣來,小蝶本想用天機鏡,但此刻,不知那鳳瑤何時閃到了小蝶的身後,一把抓住了小蝶的手腕,直將小蝶的天機鏡給奪了過去。
「怎麼會?」小蝶難以置信的看着鳳瑤。
「剛才與你打鬥之際,趁你不備,以羽毛幻化了一個虛身,而我的真身則化作了漫天血雨中的一滴,赤蛺仙子,我知道你要用天機鏡,趁機灑落與你周身,也正因如此,才趁機奪取了你的天機鏡。」鳳瑤對小蝶道。
「你!」小蝶冷冷的看着鳳瑤。
鳳瑤一把甩開了鳳瑤的手,對小蝶道:「赤蛺仙子,別忘了華胥之地,是誰被挾持?是誰入苦海之地?枉死城中,躲其寶貝,將你救出?我欠你的,在那苦海,便已經還清,而你欠我夫君的,則永生永世都換不清楚。」
「佰騰林處,是誰解救了被封印的冰繭中的童子?幽魂谷中是誰被刑天挾持?又是誰允諾了刑天的條件,拔下不周山天柱,犯下了彌天大禍?赤蛺仙子,如果,我夫君有什麼三長兩短!我一定不會放過你!」鳳瑤點中了赤蛺仙子的穴道,將其定在空中,在以天機鏡的光芒將小蝶束縛住,令她難以動彈半分,也無法開口說話,只能眼看着鳳瑤與姬晨自相殘殺。
鳳瑤揮動翅膀,向姬晨飛了過去,手持雪花六壬劍直向姬晨刺來,姬晨連連閃避,口中的六道輪生笛依舊吹着攝魂之曲,姬晨沒想到赤蛺仙子小蝶被天機鏡攝住,而那炎舞體內的毒火,也快被蕭戾給吸出,此番,炎舞雖然修為全廢,但至少可以保住一條命,不在有那毒火噬心的苦楚,至於那蕭戾,自是承受不住如此強大的力量,眼下一切盡在自己算計只中,絕不能讓鳳瑤壞了自己計劃,哪怕是死。
「姬晨,拿命來!」鳳瑤一幻二,二幻其四,四分八門,八位,東,西,南,北,東南,東北,西南,西北八方,八位其分,天乾,地坤,水坎,火離,風巽,雷震,山艮,澤兌。鳳瑤幻化八身,將姬晨團團圍住,手中各持一劍,紛紛向姬晨而來。
姬晨一心三用,其神幻化成了三頭與八臂,攝魂曲繼續吹着,手中幻化了一柄利劍,與那八位鳳瑤周旋着,姬晨連連被鳳瑤打壓,處處受與限制,其鳳瑤修為,與姬晨無二,主姬晨一識不在其內,自非鳳瑤敵手。
「什麼義結金蘭,什麼八拜之交,當真可笑,至死都要置炎舞與死地。」想到這裏,鳳瑤將昔日燧祖的話棄之腦後,本想着,姬晨或許有什麼苦衷,但當看到姬晨拼命的將炎舞置於死地,鳳瑤才笑,自己的想法竟是多麼幼稚。
姬晨不予解釋,只要自己做到問心無愧便是,何必與他人解釋,懂自己的人自己不解釋,因為他們至少懂得,不懂自己的人,無論怎麼解釋,都覺得自己在掩飾,既然這般,姬晨又何必多做解釋。
「鳳瑤仙子,何必為了炎舞那個廢物,白白浪費了自己的大好青春,別忘了,你是高高在上的鳳凰,而他,只不過是一隻低微卑劣的烏鴉,烏鴉配鳳凰,當真是可笑。」姬晨向鳳瑤譏諷道。
鳳瑤怒視着姬晨,對姬晨道:「姬晨,你找死!」
「惱羞成怒?鳳瑤仙子,如果你投靠與我,效忠於我,看在你的面子上,說不定呢,我會留下炎舞一命。」姬晨對鳳瑤道。
「就憑你,也配!」八方鳳瑤,紛紛向着姬晨攻來,姬晨也並非吃素的,應是一人與鳳瑤的分身相抗衡,砰!飛起一腳,先是一腳踢飛了一鳳瑤手中的劍,緊接着那鳳瑤瞬間化作了空氣,不過最終姬晨抵不過鳳瑤的兇猛之勢,短短几招下來,姬晨的胸口便中了一劍,那一劍凝結着陣陣的寒霜。
「鳳瑤仙子,當真是好劍法。」姬晨給了鳳瑤一掌,體內一股力量,將那雪花六壬劍逼出,直接彈到了鳳瑤的手中,姬晨連忙封印自己的穴道,其中一首二首依舊吹着攝魂曲。
鳳瑤接過劍,對姬晨道:「中了如此深的寒氣,還依舊泰然自若,不愧為北陰封堵大帝。」
「鳳瑤仙子妙贊!」姬晨舉起兩個手臂抱拳,對鳳瑤蠍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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