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簡單?」夸父難以置信的道
鳳瑤怒道:「青靈子竟然騙我們!」
「其實我們早知道青靈子騙我們,只是我們生怕回頭後變成一灘苦水罷了。一筆閣 www.yibige。com 更多好看小說」炎舞不由的嘆息道。
「是啊,如果回頭的話,方可為岸,卻沒想到,這也是我們走不出苦海的原因!」鳳瑤不由嘆息道:「這世間,又有多少人,因為心中的執念,而踏不出這苦海之境。」
狄香冷哼一聲,對炎舞等人道:「青靈子,哼!為了所謂的執念,一直處於苦海之地,當然不會輕易的那般讓你們逃出,莫不然,要置他的顏面與何地?」
「可是,前輩你又是怎麼知道?」鳳瑤不由的對狄香猜忌起來。
狄香自是看出了鳳瑤的猜忌,便對鳳瑤道:「昔日,我便是因青靈子之因,而求與此地!」
「那前輩既知曉苦海有岸,為何卻不回頭?」鳳瑤好奇的向狄香問道。
狄香對鳳瑤道:「你太多疑了,不過,這也沒什麼要隱瞞的,我是因青靈子之因,被囚禁與此,卻不可出的苦海半步,莫不然,我早便出去了。」
「那青靈子究竟是何原因將前輩囚禁與此?難道以前輩的修為,不能從這裏逃走嗎?」鳳瑤再次的向狄香問道。
「哼!憑藉我的修為,這裏怎求困與我,我不願離去的原因,便是贖罪,贖我曾經的過失,至於,你相不相信與我,那我便無所謂,反正方法我已經告訴你了,繼續猜忌還是願意相信與我,那只有隨你們的便了。」狄香沒好感的對鳳瑤道。
炎舞對狄香道:「前輩不要動怒,我這位朋友沒有惡意的,只是比較猜忌而已,我願意相信前輩。」
「炎舞。」鳳瑤拽了拽炎舞的衣袖。
炎舞轉身對鳳瑤笑了笑,道:「難道現在還有更好的辦法不成?畢竟你我早知道,青靈子並不是那麼的好心不是嗎?在說了,狄香前輩與我們無冤無仇,加上她的修為,有什麼理由要欺騙我們?」
「防人之心不可無啊。」鳳瑤對炎舞道。
夸父也向炎舞勸解道:「是啊,炎主,還是小心為妙。」
狄香看了一眼炎舞,對炎舞笑了笑,道:「小鬼,你竟這般的相信與我?」
炎舞向狄香點了點頭,道:「我相信前輩。」
「好,那我便將如何被囚困這裏,以及為何不想逃離苦海的事情,告知你們便是。」狄香對炎舞等人說道。
竟狄香這般的敘述,原來,狄香和九天玄女本是師姐師妹的關係,九天玄女是九天上神,而九幽素女乃幽冥鬼仙,二人皆是華胥之徒,早在三十萬年前,素女便和青靈子相識,那時青靈子只是一介鬼王,自己卻是高高在上的素女。
而素女卻愛上了青靈子,同樣青靈子也對素女狄香表達了愛意,雙方墜入了愛河,不顧九天玄女的反對,狄香為幫青靈子提高修為,便以五弦瑟彈奏攝魂魔音提高青靈子的修為,也不怕攝魂魔音侵蝕素女的心智。
都說戀愛中的女人是痴傻的,當然即使鬼仙的狄香也不例外,修為大盛的青靈子後來成為了五鬼帝君之一的安天玄聖大帝。
後來,九天玄女苦苦勸解無果,便不在理會狄香的所作所為,並與狄香情斷義絕,從此她之事,她都不會在予理會,讓她好自為之。
青靈子後來不知為何,竟掌管了苦海,而狄香也願跟隨與苦海,卻怎料想,狄香無意間得知,青靈子為求修為,一直都是在欺騙自己,僅僅是為了所謂的帝君之位,多麼可笑,可笑自己的付出。
狄香憑藉玉蛟剪在苦海打開了一條縫隙,本想脫離苦海,卻不想,自己竟在那縫隙中徘徊了不知多久的時間,永遠無法逃離此處,狄香嘗盡了人生的苦楚,也被自己的執念怨恨所控,千年萬年之久。
後來,狄香執念化去,也知苦海無邊回頭才是岸,本想出的苦海,奈何自己又羞與師姐之言,無言在出苦海,倒不如在此,只因狄香不想回頭,便一直在此處承受着世間八苦。
鳳瑤聽到這裏,看了一眼狄香,對狄香道:「玉蛟剪?看來,當初你來這裏,並沒有將玉蛟剪帶着,莫不然,我們真的難逃這苦海了。」
狄香對鳳瑤道:「不僅是玉蛟剪,還有五弦瑟,這些身外之物,帶着根本就是一個累贅,倒不如給以後有需要之人。」
「前輩,你真的不打算與我們一塊出去嗎?」此刻的鳳瑤早就打消了心中的疑慮,並對狄香的事情感到同情。
狄香搖了搖頭,對鳳瑤道:「我不會出去的,在我的罪沒有贖完之前。」
「可是,前輩,你這般做法只是在懲罰你自己啊,對青靈子而言,卻沒有一絲的痛楚,你這又是何為呢?」炎舞也向狄香勸道。
狄香對炎舞道:「是我遇人不淑,所以,對我而言,這裏卻是最好的歸屬,怪我沒有聽從師姐的話,才淪落到今天這等的地步。」
狄香施法,直接點在了炎舞,鳳瑤以及夸父的額頭,狄香對他們:「不要多說了,我給你們打開心中的那條道路,你們只要回頭,便能到達,那便是脫離苦海的岸。」
「前輩!」還沒說完,狄香便將三人推了出去,漸漸地,他們被吸入另一空間之內,當他們轉身的時候,便已經回到了封堵鬼城,當他們在想喊前輩的時候,已經來不及了,這裏竟是封堵鬼城的孽鏡台。
炎舞不由落下了眼淚,心想,原來苦海的岸,竟是這般的簡單,若是早些回頭,恐怕就不會有那般多的苦楚,自己當真要感謝狄香前輩才是,只可惜,前輩還深深的陷入苦海。
「別沮喪了,有機會,我們在去一次苦海便是,反正苦海的岸,我們已經找到了,自不會在向今天這般,多受責難。」鳳瑤對炎舞道。
炎舞點了點頭,對鳳瑤道:「到時候,我們一定會勸狄香前輩回頭的。」
「有些人註定回不了頭,若不是炎主為我壓制心魔,憑我的執念,又怎可回頭?」夸父不由的嘆息道。
離開孽鏡台,拜別了蔣子文,還有賞善罰惡司後,炎舞等人便離開了封堵鬼城,炎舞沒時間與鬼靈子道謝,便由謝必安和范無救轉達自己的謝意。
正在炎舞出得鬼門關的時候,一處白影向炎舞飛了過來,正是九命鬼判靈影,炎舞沒想到靈影會為自己送行。
「炎舞,好久不見啊。」靈影笑嘻嘻的對炎舞說道。
炎舞看了一眼靈影,笑道:「靈影,當真是好久不見了。」
看着靈影露出詭異的神色,炎舞整個人都感覺不好了,心想,這妮子定然是有什麼事情有求自己,果然,靈影嘿嘿嘿的對炎舞道:「那個,炎舞,我能不能拜託你一件事?」
「早知道你不會那般好心,說吧,有什麼事情?」炎舞向靈影問道。
靈影對着身後的石碑處喊道:「還楞什麼,趕緊出來啊。」
被靈影這麼一喊,頓時從石碑後面走出一個人,此人一身白衣,個子不是很高,正是昔日刑天的手下銀蠍。
「銀蠍?是你!」炎舞頓時幻化出了如意神針鐵。
靈影見情況不妙,頓時擋在了炎舞的面前,炎舞對靈影道:「靈影,你快閃開,此人是刑天的手下,我來對付他。」
「炎舞,他已經棄惡從善了,你不能對他。」靈影對炎舞道。
炎舞蒙住了,對靈影難以置信的道:「你說什麼?不對,你說他已經棄惡從善了?」
靈影低着頭對炎舞道:「他已經棄惡從善了。」
「我卻是不會在做壞事了。」銀蠍對炎舞道。
炎舞對銀蠍冷冷的道:「我如何相信你。」
「請相信我,我雖然沒有辦法證明,但是我真的已經棄惡從善了。」銀蠍對炎舞道。
靈影也向炎舞點了點頭,道:「是啊,他卻是已經棄惡從善了,所以,你不能傷害他。」
炎舞看了一眼靈影,不知道為什麼,總感覺不對,難道是銀蠍拿靈影的生命作為威脅嗎?不過鳳瑤卻是一眼就看明白了整個過程,想必靈影愛上了銀蠍,同樣銀蠍也愛上了靈影,他們的情景,與自己看炎舞的時候一模一樣,想到這裏,靈影不由一笑。
「靈影,你可不能被他給騙了啊,他可是刑天的手下。」炎舞對靈影苦苦勸解道。
鳳瑤將炎舞拉至到了一遍,悄悄與炎舞說了一番,炎舞才恍然大悟,炎舞向銀蠍走了過去,對銀蠍道
:「你是不是喜歡靈影?」
銀蠍點了點頭,炎舞又很犯二的向靈影問道:「你是不是喜歡銀蠍?」
靈影羞紅臉的低下了頭,炎舞看他們的樣子,不由心想,看來鳳思炎說的是真的啊,不由的對銀蠍道:「說吧,究竟要我幫什麼忙?」
「帶我們離開這裏,我們要過與世無爭,平凡的日子。」銀蠍直接了當的對炎舞道。
炎舞對銀蠍疑惑道:「難道你們不能離開這裏嗎?」
「鬼靈子已將我們嚴加看守,我們根本難以逃離這裏。」銀蠍對炎舞直接了當的說道。
鳳瑤走向銀蠍,對銀蠍問道:「你是想讓我們幫你們逃出封堵?」
銀蠍點了點頭,鳳瑤對銀蠍道:「你覺得,就算我幫你們逃出這裏,你們就真的能夠安然過着你們想要的平靜生活?」
銀蠍遲疑了起來,鳳瑤說的沒錯,即使自己和靈影出去了,他們兩個也未必能夠過上平靜的生活。
「以前,你有刑天的時候,自是有所依仗,而現在呢?不說你們逃不逃的出封堵,即使逃出去以後呢?鬼靈子會勃然大怒,會將所有的事情推至到炎舞的身上,而你們呢?鬼靈子會放過你嗎?就算鬼靈子放過你,你覺得天界會放過你,不僅天界不會放過你,便是蟲族,也不會那般的輕易的放過你。」鳳瑤對銀蠍冷淡的道:「所以,你們還是別妄想逃走了,為了靈影,我覺得,你應該留在這封堵鬼城。」
「我......。」銀蠍聽了鳳瑤的話後,心中不由的一痛,鳳瑤說的對,即使自己逃走了,也只是帶着靈影過着逃亡的生活,根本不會有想要的自由,只是自己想多了,想的太天真而已。
靈影不會思考這些,以為只是鳳瑤的推脫之詞而已,便繼續對鳳瑤道:「銀蠍,銀蠍真的已經變好了,他真的不會在作惡了,我以自己的生命發誓。」
「靈影不要在說了。」銀蠍連忙喝止住了靈影。
靈影對銀蠍道:「怎麼不說,我們好不容易逃到的這裏,我不想你在這裏受罪,又有什麼錯。」靈影此刻覺得非常的委屈。
銀蠍僅僅握住了拳頭,對靈影道:「我決定留在這裏,因為只有這裏,才是最安全的。」
鳳瑤疑惑的看着銀蠍,對銀蠍道:「為什麼?如果你們分開的話,豈不是最好的嗎?」
「我也想與她分開,但是我卻不能拿着她的生命開玩笑,她手中有着我的生死符,如果我死,她也會死,所以,我寧願在十八層地獄受罪,也不會讓靈影受一絲一毫的損傷。」銀蠍對鳳瑤道。
鳳瑤驚愕道:「生死符?沒想到你們竟然把自己的生死如此的兒戲。」
「以前我不想傷害靈影,所以將我的生死掌握在靈影的手中,卻不想,她竟將自己的名字與我的生死連在了一塊,為此,我生她既生,我死她既死。」銀蠍說道這裏,眼中不由流出了淚水。
炎舞看了一眼銀蠍,對銀蠍道:「看來,你確實改過自新了。」
「其實,我並不壞,也從沒什麼改過自新,棄惡從善罷了,只是昔日赤帝對我有恩,我不得不報答,如今,我與赤帝在無瓜葛,所以我早已將這世間一切看破罷了。」銀蠍對炎舞道。
「你眼中看不到善惡,只能看到好壞。」炎舞對銀蠍道。
靈影對炎舞不解的道:「善惡好壞不都是一樣的嗎?」
「我所謂的善惡,是對世界的善惡,而我所謂的好壞,是對個人的好壞,所謂大道善惡,小道好壞,對你好的人,你覺得是善,即使他是惡貫滿盈的惡人,對你壞人的人,你覺得他便是惡,即使他是滿懷仁義的善人,對你而然,世間本無好壞,只憑藉自己的心而定論。」炎舞對銀蠍道:「如果是這般,只能說你看不透罷了。」
銀蠍對炎舞道:「我生活的環境就是這樣,弱肉強食,如果自己不殘忍,那就會被殺死,至小我便是這般來的,後來才被昊天鎮壓在了昊天塔內。」
炎舞對銀蠍道:「我可以幫你逃離封堵鬼城。」
「真的?」靈影喜悅的對炎舞道。
「我不同意。」銀蠍立馬否決了,不是銀蠍想待在這裏,只是因為銀蠍的仇家太多,加之自己與靈影的生死僅連在一起,銀蠍不怕是,但怕將靈影給連累了,當聽完鳳瑤的話後,銀蠍不得不為靈影考慮,為此,銀蠍寧願忍受地獄的痛苦,都不願意離去。
炎舞對銀蠍道:「我是說,你和靈影一起離開,投入我炎帝部落,我自會保全與你。」
「你是說真的嗎?」銀蠍向炎舞問道。
炎舞對銀蠍道:「你覺得我像是開玩笑的嗎?」
「鬼靈子不會善罷甘休的。」銀蠍對炎舞道。
「我知道,所以鬼靈子那裏自有我去溝通,其餘的,你們無需多問。」炎舞對銀蠍道。
「太好了。」不僅靈影,此刻銀蠍也不由露出了高興的神色。
鳳瑤對銀蠍道:「不過,為避免不必要的麻煩,銀蠍,靈影這兩個名字,便不在用了,需給你們重新起個名字,還有,你們要改變你們的容貌,至於容貌,我想應該是很簡單的事情,至於名字嘛?」鳳瑤看了看炎舞。
銀蠍看向了炎舞,對炎舞道:「以後我的命就交給你了,至於這名字也交與你起了。」
靈影也看向着了炎舞,對炎舞道:「別忘了,給我起一個好聽點的名字。」
炎舞想了想,對銀蠍與靈影道:「如是你們逃出封堵鬼城,那你們必須換掉名字,改變你們的樣貌,她說的沒錯,樣貌可以自己變化,至於名字嘛。」炎舞想了想,對銀蠍道:「你就叫布龍度吧。」
炎舞又想了想,轉身對靈影道:「白貓伏綠水,紅掌剝清波。曾經,靈影一人之力,降服三大妖女之一的綠樹妖王張綠水,以血掌剝了那廝的妖披,在黃泉池水中清洗了一波又一波,那是當真的威風淋漓,倒不如叫清波吧。」
「清波,也有暗贈情波之意,也算是好名字吧。」此刻,靈影看了一眼銀蠍,也算勉強有些接受吧。
便這般,銀蠍喚作布龍度,靈影將其名字改為清波,二人便謝了炎舞的恩情,炎舞告知鳳瑤,先想法帶着靈影與銀蠍二人出去,自己去一趟鬼靈子那裏,隨後便趕赴花果山。
鳳瑤點了點頭,並囑咐了炎舞一句,一定要小心行事,莫要惹鬼靈子生氣,因為鳳瑤是知曉鬼靈子脾氣的。
炎舞點了點頭,示意鳳瑤放心,也相信自己會將此事處理好的。一個轉身,炎舞隻身一人,便向鬼靈宮飛去,而鳳瑤將銀蠍和靈影徹底變了模樣,至於模樣嘛,郎才女貌,以後這世上在沒有銀蠍和靈影二人,有的也只是布龍度和清波二人。
鳳瑤將他們徹底的脫胎換骨後,便向鬼門關外飛出,向着陽間的花果山而去。
鬼靈宮內,賞善罰惡二司正在與鬼靈子稟報炎舞之事,鬼靈子倒是並不在意,炎舞等人會脫離苦海回到現實時機,鬼靈子在意的是青靈子,如今青靈子若是知道炎舞出來,相信恐怕不會那般簡單。
鬼靈子聽到賞善罰惡二司的話後,很快便將他們傳了下去,很快的,炎舞便趕到了鬼靈宮內。
「鬼靈子前輩,多有打擾,還請勿怪!」炎舞突然出現在鬼靈子的面前,對鬼靈子笑呵呵的說道。
鬼靈子並不在意,只是淡淡的對炎舞道:「你小子,現在是長能耐了不成,不經通報,就敢擅闖我的府邸,看來,以不能拿你當昔日的小鬼看待了。」
「前輩過慮,我不過只是有要事相求罷了。」炎舞對鬼靈子道。
鬼靈子看了一眼炎舞,對炎舞道:「又有什麼要是相求,我記得你我賭約之事,我早已經履行完畢了,從從百鳥族的魂魄至忘幽草在後與苦海,我可是履行完了你的承諾,怎麼,你現在怎還有事相求與我?」
炎舞對鬼靈子道:「嘿嘿,那個,我能不能替靈影求你一事呢?」
「靈影,是不是靈影想讓你求我放了那銀蠍?」鬼靈子立馬感覺不對勁,幸好沒有答應炎舞的請求,莫不恐怕會掉進炎舞挖的坑中。
「你看,人家九命鬼判好歹在鬼界幹了那麼多事,沒有功勞最起碼也有苦勞吧,人家一點點小小的請求,你都小氣的不肯答應,是不是太吝嗇了呢?」炎舞對鬼靈子說道。
鬼靈子對炎舞道:「別的事情興許好商量,但此事卻是萬萬不可。」
「我說鬼靈子,要不在考慮考慮?畢竟靈影和銀蠍之間,他們也算是真愛。」炎舞向鬼靈子賠笑道。
鬼靈子看了一眼炎舞,對炎舞道:「我說炎舞,你怎麼還是那麼愛多管閒事,銀蠍為妖,怎可與我鬼判成姻?」
「妖怎麼了?只要這事你閉一隻眼,我相信,可以瞞得住那些人的不是嗎?」炎舞對鬼靈子勸道。
「萬萬不可,炎舞,我知道你是好意,但是你這般做法,只會害了靈影,我是絕對不會允許的。」鬼靈子向炎舞搖了搖頭。
炎舞對鬼靈子道:「我知道,你與靈影雖是主僕,但是你卻將她當做女兒一樣呵護,但是,她總要長大,總要面臨自己的問題,如果你想她幸福的話,就不要約束與她,說實在的,我真不知道你怎麼想的,妖怎麼了?難道妖就沒有好的,所謂的天條天規,未免規定的太死了吧,姻緣之事,又是誰能夠說的明白?畢竟這不由身。」
「反正我是不同意。」鬼靈子依舊堅持着自己的態度,無論炎舞怎麼苦口婆心的勸解。
弄的炎舞只有抓耳撓腮,心想,鬼靈子太迂腐了,自己給他在這裏講了半天的道理,鬼靈子竟然一點也沒有聽進去,想到這裏,炎舞心裏那個急啊。
炎舞眼珠子轉了轉,對鬼靈子道:「要不,前輩,我們在賭一局,如果我輸了,這事情我不在插手,如果你輸了,你就答應我兩件事怎麼樣?」
「不給你賭,你的賭約不公平,你輸了,仿佛並沒有什麼損失。」鬼靈子對炎舞道:「我可不傻。」
「那我輸了答應你兩件事,你輸了答應我兩件事如何?」炎舞向鬼靈子詢問道。
鬼靈子搖了搖頭,道:「我早已經不是你的對手,與你對弈,豈不輸的很慘?」
炎舞對鬼靈子拱了拱手,懇求道:「鬼靈子前輩,我求求你了,你就幫幫靈影吧,如果說因為銀蠍是妖,就判定他們不能在一起,那他們豈不太虧了。」
鬼靈子對炎舞怒斥道:「你懂什麼,如果說銀蠍簡簡單單的只是一個妖,那還好說,但是,你別忘了,他還是刑天的手下,天戰的時候,他可是出過手的,讓靈影與他在一起,無疑是將靈影往火坑裏推。」
「兒孫自有兒孫福,你也管不了他們一輩子不是嗎?倒不如讓他們平靜的生活,也為不可。」炎舞繼續對鬼靈子道。
鬼靈子白了炎舞一眼,道:「那銀蠍仇家那般的多,如果我真心軟了的話,恐怕靈影以後不會那般的好過。」
「放心,到時候有我罩着他們。」炎舞向鬼靈子保證道。
鬼靈子白了一眼炎舞,蔑視道:「就你小子?離開了帝俊的前輩的庇佑,你還能有什麼?別忘了你的威脅並不比銀蠍小,東皇太一還虎視眈眈的盯着你那炎帝部落,若不是有葵陽坐鎮,恐怕早就被東皇太一給吞噬掉了。」
炎舞對鬼靈子道:「反正都被別人盯着,一個人被盯着也是盯,兩個人被盯着也是盯,倒不如我們聯合起來,共應外敵,別忘了,靈影手中可握着銀蠍的生死符,同樣的,如果他們之中一人出現意外,另外一人將也會魂飛命喪。」
「這事情,我自然是知曉,所以才......。」鬼靈子想到這裏不由的搖頭。
「所以才滿是憂愁?」炎舞不由的看着鬼靈子,此刻,炎舞心中不由在想,現在恐怕他們已經離開了封堵鬼城了,想到這裏,炎舞心中也安心了不少。
鬼靈子對炎舞道:「其實,我是靈影的親生父親!」
「什麼?」炎舞難以置信的看着鬼靈子。
鬼靈子對炎舞道:「靈影是貓族之詩夢影之女,我剛當上天齊仁聖大帝還沒多久,我便與詩夢影相識,明知道我是鬼仙,而詩夢影是九命貓妖,自是不能在一起,但終究,我還是犯了不可逆轉的錯誤,那一夜的魚水之歡,詩夢影便有了我的骨血,也就是現在的靈影。」
「那後來詩夢影前輩如何了?」炎舞繼續向鬼靈子問道。
鬼靈子不住的搖頭嘆息:「哎!至那以後的我與詩夢影魚水之歡後,我便無顏面對與她,每次想到她,更無法面對我自己,從那以後,我便回了封堵鬼城,不在去想着這些情仇愛恨,她怨我也好,恨我也罷,終是無法面對與她,或許,我本身就是一個懦夫,但時長找理由,說是為了她好,跟着自己只會讓她過的不幸。」鬼靈子講到這裏,不由的自嘲起來,眼中淚水不由自主的便流落了下來。
「所以,這也是你時長用半張面具擋着臉的原因,一半羞愧無顏,一半需要繼續面對。」炎舞能夠感受的出,鬼靈子內心是愛着那詩夢影的,不然不會這般的傷心。
鬼靈子的往事一點點被炎舞勾了起來,後來此事被眾神彈劾到了昊天那裏,昊天自是不願鬼靈子沉淪,鬼靈子的才智,昊天能夠感受的到
故此,昊天決定要滅了詩夢影以及整個貓族以訣後患,便這般,貓族遭到了天界的屠殺,萬千貓族盡死與天兵天將之手,所帶頭者,便是無極天尊。
而詩夢影則帶着剛出世的孩子一直逃亡,而鬼靈子得知昊天聖諭要滅貓族的時候,便按耐不住了,便奮不顧身的衝出了封堵鬼城,與眾鬼帝鬼王一起尋找着詩夢影的下落,當時,姬晨也在其中,當時的姬晨是很善良的,幫着鬼靈子一起尋找。
眾鬼兵異動,無極天尊異常的惱火,將此事告知昊天后,以昊天裁決,當然昊天雖有心護鬼靈子,但奈何眾臣異議,故此卻對鬼靈子重罰。
決議下界捉拿鬼靈子,鬼靈子自是不知情,後來找到了奄奄一息的詩夢影,還是那出世不久的孩子,想到這裏,鬼靈子整個心都在滴血。
詩夢影來龍去脈講的很清楚,說是至與鬼靈子交合後,便懷了鬼靈子的子嗣,若自己死了,要好好招呼他們的孩子,鬼靈子想要給詩夢影療傷,卻被詩夢影給否決了,因為詩夢影不想鬼靈子浪費多餘的真氣,最後詩夢影死在了鬼靈子的懷中,嘴角露出了幸福的微笑,或許死對詩夢影而言是一種解脫,但對鬼靈子而言是深深的自責,還有永無止境的痛苦,看着她靈魂隨風消逝,鬼靈子整個心仿佛被抽空一般,那想要掌握而無法掌握的命運,讓鬼靈子窒息。
鬼靈子恨這孩子,若不是為護這孩子周全,詩夢影也不會死,同樣鬼靈子更恨自己,若非自己懦弱無能,也不會讓詩夢影與自己生死相隔。
鬼靈子以靈與影給孩子起名,喚名為靈影,只是他不敢公認她是自己的女兒,因為他知道接下來要面對的是無盡的懲罰,畢竟擅自調動鬼兵可是眾罪,尤其是違逆神帝的命令。
不過後來,此事由金池聖母出面調和,神帝昊天才有了理由,沒降罪與鬼靈子,後也聽聞是神帝昊天請金池聖母出面調解,畢竟神帝昊天必須礙於神威,不能寒了眾神的心。
鬼靈子不想拖累與她,更不想讓她知曉,自己的母親是因為自己而死,故此,只是簡單的告知她,是一隻貓,被自己收養的貓,喚自己主人即可,雖是主僕卻實則父女,鬼靈子將她愛護的無微不至,傳授她最好的功法,最精髓的鬼術,讓她在千年的修為中,得到了九命鬼判的稱號。
「這些話,你應該給靈影講清楚才是,我想靈影會原諒你的,父子在一起那般久遠,卻不得相認,我想這種痛苦如何,你是能夠體會的,為何不試着理解一下靈影呢?」炎舞對鬼靈子道。
鬼靈子對炎舞道:「我寧願她恨我,我也不願她出現什麼意外。」
「你只是顧及自己的想法,從來沒考慮過靈影是如何想的,我知道你的不幸,是因為你是鬼仙而詩夢影是妖,但是妖又如何,神又如何,誰能避免七情六慾?愛不是你我所能控制,難道要讓你的悲劇,從靈影的身上發生嗎?」炎舞向鬼靈子質問道。
鬼靈子對炎舞道:「所以,只要杜絕了,便不會發生。」
「但是你還是難以杜絕不是嗎?天道瞬息萬變,不是說能改變就能改變的,就如昔日,銀蠍和靈影,誰又能想到他們會在一起?如是能想到不就早早避開了嗎?便說你如詩夢影,也亦是如此。」炎舞對鬼靈子道。
被炎舞這麼一說,鬼靈子不由低下頭來沉思,或許是自己錯了,一開始以自己的想法強制了靈贏才會這般,可是也是為了她着想的啊。
「好吧,或許你說的對,但是我同意他們歸同意,畢竟銀蠍的仇家太多,必須要改頭換面,我才能將女兒託付與他。」鬼靈子對炎舞道。
「就這麼簡單?」炎舞向鬼靈子問道。
「你小子,真以為我頑固不化嗎?」鬼靈子不由氣道。
炎舞嘿嘿一笑,道:「我自知前輩不是,只是前輩太過擔憂女兒的安危而已,其實,前輩你不用擔憂這些,你說的這些話,早在他們臨行前的時候,我已經囑咐過了。」
「什麼?」鬼靈子難以置信的看着炎舞。
炎舞笑道:「我早已經先斬後奏了。」
「你小子,竟然給我來這套。」鬼靈子指着炎舞,一時間竟說不上話來。
「前輩不會怪我自作主張吧?」炎舞故裝可憐的看着鬼靈子。
鬼靈子無奈道:「現在怪你有什麼用,強行把你關押,我的那些手下,可有這等實力?還是說現在就把他們抓回來?現在你拖延的世間夠長了,我的人肯定不會那般順利,回頭告訴銀蠍那小子,如果敢怠慢我家的靈影,到時候我非剝了他的皮。」
「放心吧前輩,你家的這個女婿,絕對不會給你丟人的。」炎舞向鬼靈子詢問道:「對了,前輩,要不要告訴靈影你是她的父親?」
「現在,我只要她開心,其餘的,還是不要多說的好。」鬼靈子對炎舞道。
「如此,那我便告辭了。」炎舞向鬼靈子拱了拱手。
鬼靈子一把抓住了炎舞,對炎舞道:「對了,那靈影現在叫什麼名字?」
「靈影現在叫清波。」炎舞對鬼靈子道。
「清波。」鬼靈子一下子便記住了這個名字,炎舞說完,張開翅膀便離開了封堵鬼城。
神妖殊途滅妖屠,為求鬼帝情絲逐。
九命貓妖夢影夜,懷其靈影陰陽別。
父女相隨數千載,此女不識父其身。
奈得終日隨情去,落得封堵鬼帝孤。
暗殤殘影追思物,淚流夢影黃泉圖。
炎舞飛出封堵鬼城還沒多久,便感覺一陣風向自己襲來,那股烈風直擊打在了炎舞的身上,砰!直接將炎舞擊落了天空,直墜落到了一處山澗之中,掛在了一顆大樹之上,散落的樹葉隨風而下,便看到那大樹晃蕩一下,炎舞便摔落在了地上。
炎舞一陣頭痛,心想自己飛的好好的,怎麼會出現此等事故?所謂事出反常必為妖,炎舞可不信自己會無緣無故的摔落此地。
「你醒了?」一個人影出現在了炎舞的面前,此人臉面,已被面具遮擋,看不到此人是人是鬼,是現仙還是神他的眼睛極為的眼瞳赤如丹火,身穿衣着,黑中帶紅,紅中綻黑,紋理線條皆為不等。
炎舞看着眼前之人,不由問道:「你是誰?」
「我是誰有那麼重要嗎?」那人向炎舞問道。
「是你將次從天空中擊落下來的?」炎舞向那人問道。
那人點了點頭,並沒有否認,炎舞看了那人一眼,頗為氣憤的說道:「你是不是沒事閒的?」說完,炎舞不理那人,正要展翅飛往花果山,卻不想,身後的那人已經死死的抓住了炎舞,讓炎舞飛不動半分。
炎舞見那人倒還有些力氣,竟能壓制住自己,便轉身出掌,炎舞的掌法較為凌厲,雖不致命,但卻也非常人所能接住。
砰!瞬間,那人抬了抬腿,應將炎舞的掌給彈了回去。
「閣下有如此手段,究竟是誰,和不已真面目示人?」炎舞見此人出手竟如此凌厲,心中不由忌憚起來。
那人微微一笑,道:「我向來,都不以真面目示人,也從不告訴他人我的來歷。」
「你究竟想做什麼?」炎舞向那人質問道。
那人撓了撓頭,對炎舞道:「想做什麼?我也不知道想做什麼,反正不管我要做什麼,只憑自己的喜好便可。」那人瞬間閃到了炎舞的背後,炎舞感覺不妙,瞬間幻化出如意神針鐵,轉身便向那人打來。
那人只是隨意的揮動手臂,便擋下了炎舞的如意神針鐵,炎舞氣急,口噴烈焰,不過那人如此修為,怎可泛泛之輩,剎那,將炎舞的神火吸入了手掌,硬生生一掌又將炎舞的神火還給了炎舞。
砰!炎舞被突如其來的一掌,震飛十幾米之遠,炎舞心中思索着,這三界之中,究竟有誰有這這等修為,只是炎舞想了很久,始終猜不透此人的目的。
「小子,還不錯,挺厲害的嘛。」那人對炎舞笑了笑。
「前輩究竟是誰?為何為難我一小輩?」炎舞對那人問道。
那人呵呵一笑,指了指自己,對炎舞笑道:「想知道我的名字,那你得打贏我在說。」嗖!那人瞬間來到了炎舞的面前,砰砰砰,炎舞硬生生的挨了那人不知道多少的拳掌。
炎舞被打的渾身之傷,吐口火血。炎舞僅握如意神針鐵,將如意神針鐵變長數百米,周圍的樹木一掃而過,皆變成了一片片廢墟,但是那人卻閃躲自如,根本就沒有被炎舞傷到半分。
那人站在了炎舞的如意神針鐵之上,硬生生的將如意神針鐵壓制在了地上,地面凹下深深的長溝。那人對炎舞道:「帝俊就是這般教你的嗎?天罡地煞之術,竟是如此的運用,那如果是這般,你的資質未免也太差了。」
「不准說我師尊。」炎舞將如意神針鐵恢復原來大小,接着向那人擊來。
那人對炎舞卻是頗為的氣憤,冷聲道:「師尊,那人早已將此驅逐,你竟還會叫他師尊,未免有些可笑了吧。」
「你懂什麼,師尊這般做法,自有他的道理,即使被驅逐,我也不允許你侮辱師尊半分。」炎舞如意神針鐵一棍下去,硬生生的將那人劈成了兩段。
那人被劈成兩段後,並沒有死,而是幻化成兩個自己,向炎舞攻來,那兩人的招式如出一轍,打的炎舞根本沒有一絲的招架之力,隨後兩人合成一人,將炎舞又一次的打倒在了地上。
「小子,對待敵人,出手要快,就向這樣。」刷刷刷,那人的招式一閃而過,炎舞根本無法閃躲,弄的炎舞也不知被那人揍了多少拳,雖然炎舞被揍,那人卻沒有對自己下死手,仿佛在完虐自己一般。
炎舞異常的惱火,本來覺得自己的修為已經很厲害了,沒想到天外還是有天,如果那人想殺了自己,那自己真沒有活命的機會。
炎舞見自己打不過那人,索性也不跟那人打了,直接轉身便要逃離,卻發現周圍好像多了一道道屏障,根本無法逃離那人的掌控。
「小子,你是逃不掉的。」那人看穿了炎舞的用意,直接將前面的路封的死死的。
「不打了,要殺要刮隨便你。」此刻,炎舞只能認命了,畢竟與這人打鬥,自己只剩下被虐的份,倒不如主動投降來的好。
那人頓時一下子沒了興趣,對炎舞道:「你小子,怎麼這麼快放棄?真是辱沒了你師尊的名號。」
炎舞白了那人一眼,冷聲道:「我只是一個棄徒,早已不算帝俊城的弟子,怎會辱沒師尊的名號,倒是你,欺負晚輩,也不怕落一個以大欺小的名聲。」
「世人都不知道我是誰?我又不以真面目世人,怎會落的以大欺小的名聲?在說了,名聲對我而言,根本就是一個屁,我才不會在乎那些俗人對我的態度。」那人對炎舞道。
炎舞看了那人一眼,對那人笑道:「前輩對我那般的熟悉,又知道我師尊是帝俊,恐怕你早已有預謀一樣,容我想想。」炎舞思考一番,對那人道:「每次提到我的師尊,你似乎都帶着憤恨之意,想必,你和我師尊有些不合,或者你被我師尊羞辱過,為此,才拿我出氣,我說的對吧。」
「屁!就憑帝俊還想羞辱我,小子,我告訴你,你不要在揣測我的身份了,沒有用的。」那人對炎舞道。
炎舞擦了擦嘴角的血,繼續對那人道:「前輩,雖然我不知道你是誰,但是我能感覺到,你此番前來,並不是要殺我的。」
「沒錯,我來此的目的,只是純粹的想揍你一頓。」那人對炎舞直接了當的說道。
炎舞撓頭想了想,自己似乎並沒有得罪過他,有的時候喝水也塞牙,誰讓今天自己這麼倒霉。
「前輩,如果你站在那裏不動,我未必就會輸給你。」炎舞眼珠子轉了轉對那人道。
那人蔑視的看着炎舞,道:「就憑你?即使我站在這裏不動,你也未必能打的過我一分。」
「要不試一試?」炎舞故意對那人激將道。
「好啊,反正閒着也是閒着,倒不如找點樂趣。」那人打了個哈欠,不耐煩的向炎舞擺手,道:「小子,一會使出你吃奶的勁,不要留手,也讓你見識見識我真正的實力。」
「前輩,若是你動了怎麼算?」炎舞再次的向那人激將道。
「如果我動了,算我輸。」那人自信滿滿的道。
「那好,那我們開始吧。」炎舞笑嘻嘻的對那人說完,便轉身向着天外飛去,便飛便說:「前輩,拜拜咯。」
「你小子,竟然來這手。」想到自己上了炎舞的當,那人不由的氣笑了。
「前輩千萬可別動哦,不然你就輸了。」炎舞邊飛邊向炎舞提醒着。
那人看了一眼炎舞,笑道:「早知道你小子會耍花招,不過即使我不動,你也逃不出我的視線。」那人的眼睛動了動,周圍的泥土樹木瞬間凸起生長不斷,將炎舞硬生生的吞噬在了裏面。
黑壓壓的,炎舞在裏面橫衝直撞,吃了不知多少口的沙石。炎舞連忙的將嘴巴里的沙石吐了出來,呸呸呸,當着的噁心反胃。
炎舞揮動如意神針鐵,打出了一條通道,本以為要逃出去的時候,天空擊打了一個閃雷,硬生生的將炎舞擊到了地上。
「怎麼?還跑不跑了?」那人向炎舞問道。
「前輩,當真厲害,我承認自己不是你的對手。是我輸了!」落到這麼變態的人手中,炎舞當真是欲哭無淚。
那人捂着肚子,對炎舞道:「我肚子餓了,去,給我打些野味去。」
「什麼?」炎舞難以置信的看着眼前的人,有些蒙了,當真搞不懂這人的意圖。
那人一腳摔在了炎舞的屁股上,怒罵道:「你小子,叫你去,你便去,哪裏來的那麼多廢話,小心我揍你!」
炎舞心裏這個憋屈,心裏這個窩火,心想,自己怎麼這麼倒霉,本以為能順順利利的飛回花果山,卻想不到,這麼倒霉,遇到了一個變態,沒辦法,只能占時聽從那人的安排了。
「等等!」那人一下子叫住了炎舞。
炎舞咬着牙,向那人問道:「前輩,還有什麼事情啊?」
嗖,炎舞手掌中飛出一根紅繩,直接系在了炎舞的手腕,隨手那紅繩消失的無影無蹤。
「這叫乾坤扣,只要你想逃走,或者想要解開,都會被我拉到這裏的,你小子最好別耍花招,只要被我拉到這裏,我都會將次胖揍一頓。」那人對炎舞道。
炎舞本來是一個脾氣好的人,此刻也不得不罵娘了,真他媽的倒霉,不過沒辦法,誰讓自己實力不濟,沒辦法,只有占時按照此人方法行事。
炎舞遊蕩在樹林中,獵了一隻梅鹿,炎舞在林澗中尋找了一些佐料,手瞬間起了火,將那隻梅鹿燒的外焦里內,瞬間,香噴噴的鹿肉便飄香十里之外,炎舞對食膳頗為的懂行,全是得了帝俊城棲師傅的真傳。
炎舞不僅對食膳比較在行,更對藥理比較在行,炎舞可不想淪為那神秘人的奴隸,想了想,決定給那人下點迷魂的藥物,好趁機逃出這裏。
下了毒的鹿肉很快便烤好了,炎舞將那人叫了過來,那人看到了炎舞臉上露出一絲狡潔的笑容,心中不由一哼。將鹿肉盡數的吃了個乾淨。
「不錯,不錯,你小子的修為不咋地,沒想到竟對着燒烤如此的在行。」那人邊吃邊對炎舞的手藝讚不絕口。
「三......。」炎舞沒有將那人的誇獎放在心中,而是數着數。
「你小子在幹什麼?」那人不解的看着炎舞。
「二......。」炎舞繼續數着:「一,倒!」而那人剛說完話,便直接栽倒在了地上。
炎舞心中不由一喜,正要張開翅膀飛走的時候,想了想,這人雖然可惡,但並沒有對自己下死手,在說這林澗常有野獸出沒,莫要讓野獸將他叼走,想了想,炎舞畫了一個圈子,此圈名喚避邪圈,無論是妖魔鬼怪,還是飛鳥走獸,都靠不得這圈子的半分。
將那人安置好,炎舞便要飛去,當飛到天空的時候,不知怎麼回事,竟然神不知鬼不覺的來到了地面,自己畫圈子的地方。
「怎麼可能?」炎舞看了看圈子裏躺着的人,那人竟消失的無影無蹤。
炎舞左右望了望,也沒發現那人的半分,突然,仿佛有人拍了拍自己的肩膀,炎舞轉身一看,又空無一人。
「你是在找我嗎?」炎舞抬了抬頭,正發現那人躺在一樹上載着樹上的桃子吃了起來。
炎舞揉了揉眼睛,一副難以置信的模樣,驚道:「怎......怎麼可能?」
嗖,那人瞬間消失在了樹上,來到了炎舞的背後,對炎舞道:「要不要吃個桃子?」
炎舞轉過身,正發現那人伸出手,遞給自己一個桃子。
炎舞本能的接過了桃子,那人拍了拍炎舞的肩膀,對炎舞道:「好樣的,沒想到你竟然敢用毒害我。」
「那個前輩,您法力高強,應該不會與我計較的吧?」炎舞對那人賠笑道。
那人又消失在了炎舞的視線,坐在了一旁不遠處的石頭上,伸了伸懶腰,對炎舞道:「幸好你沒有謀害我意,竟怕我被野獸吃掉,畫了一個避邪圈,莫不然你早死不下一百次了。」
「前輩,你就放了我吧,我是真的有事情要做,如果你想讓我陪你玩,等我有空的我,我一定讓你揍個夠。」炎舞向那人懇求着。
嗖!那人來到了炎舞的身邊,對炎舞道:「如果你拜我為師的話,我倒是可以考慮將你放了。」
「拜師?」炎舞難以置信的看着那人。
那人點了點頭,對炎舞道:「沒錯,就是拜師。」
「那個,前輩,你知道的,我是帝俊的徒弟,所以這件事,我不能......。」炎舞對那人道。
那人對炎舞道:「屁!帝俊的徒弟?你早就不是帝俊的徒弟了,也正是因為帝俊,我才要收你的,因為我要你證明,我教給你的功法,比帝俊叫給你的要強上千倍萬倍。」
「你是想讓我羞辱師尊,不可能,我是不會那般做的,更不會拜你為師的。」炎舞搖頭否決道。
那人對炎舞邪邪的一笑,道:「那你就永遠在這裏陪着我吧。」
「不可能,我有重要的事情要做,沒工夫陪你。」炎舞對那人道。
「那你就拜我為師。」那人繼續對炎舞道。
炎舞搖頭道:「不可能。」
「我沒空跟你在這裏爭執,是想自由,還是想留在這裏,就看你自己的選擇了。」那人白了炎舞一眼,心道:「真不知道帝俊給你灌了什麼迷魂湯,竟這般的維護那帝俊。」
「我是不會屈服的。」炎舞固執的對那人道。
那人沒想到炎舞竟一根筋,想到這裏,那人不由的一笑,覺得這炎舞頗為有趣,自己越來越喜歡上他了,那人故裝兇狠的對炎舞道:「你難道不怕我殺了你?」
「不怕,第一你不會殺了我,莫不然,你早就把我殺了,第二,哪怕我知道你殺了我,我也不會害怕,因為,這件事我不能屈服。」炎舞對那人直接了當的道。
那人將炎舞定在了那裏,對炎舞道:「小子,告訴你,我今天非傳你功法不可,讓你知道,我的修為絕對不比帝俊差。」說完,便將功法往炎舞的腦袋中輸送,硬生生的逼着炎舞學習自己的功法。
「不可能!你休想讓我學上半分。」炎舞奮死不斷的抵抗着,哪怕學習完,自己的修為天下第一,炎舞都不會染指半分,炎舞雖不知那人的用意,但是炎舞卻不會接受的。
「噗!」炎舞強行封住自己的六識,硬生生的將那人的功法抵出地外,一絲一毫,炎舞都不會記住一分,即便那人將修為傳給自己,炎舞也不會要上一分。
那人沒想到炎舞這小子竟然這般的倔強,白白從給他的功法他都不要,要麼此人是傻,要麼此人倔,那人沒有辦法,只好將炎舞給解了松。
「你小子,讓你白白賺便宜,你都不要,差點死了知不知道?」那人對炎舞訓斥道。
炎舞對那人道:「前輩,我不能拜你為師,自不能學習你的功法。」
「下次見到你,我自會讓你心甘情願的拜我為師。」那人對炎舞道:「記住我,我叫帝江,下一次,我可不會在這般仁慈的對待與你。」那人甩了甩袖子,瞬間消失在了炎舞的面前。
炎舞吐口一口血,看着自己渾身的傷,頓時感覺這份罪受得當真是莫名其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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