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可怕了!太可怕了!」當聽見自己的鼠子鼠孫的講訴,懼留頓時便六神無主了。筆硯閣 www.biyange。com 更多好看小說
蒼羽向懼留追問道:「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怎會如此的驚慌?」
「炎少俠......醉逍遙和邢雲吉三人,都被那個無面人給抓住了,而且,他....他們......他們的目的,不僅拘限於這小小的......這小小的焦饒彈丸之地,而是......而是天庭!」懼留渾身發抖的對蒼羽講道。
蒼羽聽到後,並不感覺驚訝,一個沒有心的人,自然不會心跳,也自然不會驚訝,蒼羽思考了一會,對懼留等人道:「你口中所說的那個無面人,我想,他令有目的,莫不然,不會讓你的小鼠妖,活着過來通風報信的。」
蒼羽微微一笑,道:「既然,他的目的是天庭,那便是想讓我們通風報信與天庭,看樣子,此人若不是對自己的實力太有自信,那便是令有一層目的了,不然,不會把那蠱雕,當作與炮灰!」
「難道他們對抗天庭沒有勝算嗎?」夙薇向蒼羽問道。
蒼羽搖了搖頭,道:「天庭之地,連戰神刑天都難以抗衡,莫不然,戰神刑天也不拘於隱忍如此之久?即便那無面人由此刑天之實力,也不可能那般輕易推翻天庭,天庭之上,有金仙千萬由於,諸神將更是難以其數,其祝融共工之輩,更不再少數,別說攻打,如此之念,更讓他魂飛湮滅。」
「蟻族之人,向來兇悍,如果,蠱雕借用蟻族之力,說不定,有些希望呢?」莫雲煙向蒼羽問道。
蒼羽冷哼一聲,對莫雲煙冷冷的道:「蟻族之力,卻為強遺,但若與天雷相比,緊憑藉一雷之力,便可將其你焦饒國覆與湮滅之地!更何況,天界與危難,五靈四甲,七荒八衛,都與聚集,加之崑崙山金池聖母,便不會袖手旁觀,還有青帝伏羲,東扶桑大帝等,至不會袖手旁觀,你以為,這些,緊憑藉小小的蠱雕便能抗衡?若能抗衡,三十三重天外,還有大神女媧,道祖鴻鈞,你又把他們置之於何地?」
「那為何?無面人要如此做法?」莫雲煙不解的向蒼羽問道。
蒼羽向莫雲煙回答道:「藉助蠱雕與焦饒國之力,削弱天庭的一些勢力,而蠱雕與焦饒國之人,便是棋子,一個即將覆滅的棋子。」
「那我們現在怎麼辦?焦饒國的那些百姓,可都是無辜的。」莫雲煙向蒼羽問道。
蒼羽瞪了莫雲煙一眼,冷冷的道:「不要什麼事情都問我,即便是神仙,那也都不是萬能的,有些事,並非自己做不做得到?而是做與不做。如果努力了,即便做不到,也不會後悔!但如果什麼都不做,只是這般的詢問,你以為有什麼意義嗎?」
「我......。」莫雲煙難以自辯,對蒼羽道:「我知道了。」
蒼羽對莫雲煙道:「既然那無面人想要引天界之人而來,那我,便去一趟天庭,搬一些救兵而來,相信,神帝昊天,不願看到少昊而死。」最後,有囑咐莫雲煙一句:「你在此,記住,千萬別莽撞行事,倘若你若動手,勢必又是一場禍端。」
「謹遵仙子之言。」莫雲煙道。
蒼羽對着懼留以及身後的幾個魔頭道:「你們幾個,最好給我老實一點,不要我等離去,便沒人震懾與爾等,唇亡齒寒,緊憑萬妖血陣,可讓諸位無一倖免,所以,最好不要耍什麼花樣。」蒼羽遞給了莫雲煙一面鏡子。
「此鏡,為八荒靈冥鏡,如果他們不老實的話,可以把他們收入此鏡之內。」蒼羽遞給了莫雲煙那面八荒靈冥鏡後,便飛往了天庭。
當蒼羽離開的時候,蛟冥王想退出這場戰鬥,因為他覺得,向蠱雕這樣的大魔頭,並非他們幾個所能惹起的,蒼羽一走,也沒有把蒼羽的話,當一回事,接過,被莫雲煙無情的收入在了八荒靈冥鏡內,其靈冥境,分為八卦之面,八荒乃指八面,天地乾坤,風雷山澤,其八面為另外一小千世界。
眾人見蛟冥王被吸入了那八荒靈冥鏡內,也都不敢在造次了,畢竟憑藉莫雲煙手中法寶,足矣可以鎮壓他們的。
莫雲煙放出了蛟冥王,對眾人道:「大家聽我說,據我所知,蠱雕也曾在塗山之山,屠以生靈,以吸取諸妖之內丹而修行,後更是屠殺眾多妖魔,把此內丹,灌輸與我族士兵身上,,難道你們,就對蠱雕無一仇恨嗎?」
「燕王,這件事,你是怎麼知道的?」懼留向莫雲煙問道。
莫雲煙對懼留道:「我曾見過一人,是我弟弟,在我面前,被妖化的士兵所殺,而指示他們的,便是我大哥,更是這國師蠱雕,我相信,若非蠱雕相惑,我大哥是做不出這樣的事情的。」
「曾經,我也秘密派遣密探打聽,查閱古籍之後,卻有以妖獸內丹,而修習法術之說,加以,塗山原本野獸橫行之地,但最近卻消失匿跡,我便以有所懷疑,所以,我覺得,蠱雕以塗山諸妖的內丹,而修煉與自己的死士,所以,我希望,你們塗山上的幾位老大,也可為你們的子孫,討回一個公道。」莫雲煙對諸位懇求的說。
懼留道:「我雖然是貪生怕死之輩,但我們鼠類卻被屠殺的最多,所以,燕王之言,卻也有理,別忘了,那蠱雕和那無面人如果發動萬妖血陣,我的子孫又將面臨危險,倒不如,和他們一拼,也雖死猶榮。」
「諸位之心,我莫能強求,這八荒靈冥鏡,乃蒼羽前輩所贈,所以,我不會在用,諸位是去是留,我也不會阻攔,只希望,爾等選擇後,不要後悔自己所做的決定。」莫雲煙對九魔回答。
九個魔頭,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左右舉棋不定,這時,青獅王站了出來,青獅王道:「他娘的,大不了跟他們拼了,我們怕什麼?」
「我的虎子虎孫,也被那可惡的蠱雕煉化了不少,媽的,這筆賬,我早就想報了,燕王,算我一個。」靈虎王也站了出來。
緊接着,白鹿王、象靈王,金猴王、獨角王、鶴靈王、紫龍王以及蛟冥王,都紛紛站了出來,這一次,他們被說中了心坎之上,雖然內心還有一些貪生怕死,但至少讓別人覺得,自己並非貪生怕死之輩,畢竟面對着自己身後的那些手下,他們不能慫。
莫雲煙拱了拱手,向九個妖王跪了下來,感激的說道:「我燕王,在此感謝諸位了,若我焦饒國不滅,必當供奉諸位為神明,每日必當香火鼎盛!」
蒼羽此時,已飛到了南天門,守衛天宮南門的戒備,卻為森嚴,卻不比封堵,若說封堵鬼城,未化蒼羽時的風瑤,藉助金池聖母之力,卻可以那般肆無忌憚,但這天宮卻不能那般硬闖。
「站住!和人竟然擅闖南天門!」左力神與右力神手持兵矛,擋住了前行的蒼羽。
蒼羽拱了拱手,對左力神與右力神有禮道:「在下地仙蒼羽,因有急事,去稟報神帝,還請,讓我進入,稟明神帝,下界所發生什麼災難。」
「小小散仙,神帝豈是你想見,便能見到的,還不速速離開。」左力神對蒼羽不耐煩的說道。
蒼羽聽後,緊緊握住了雙手,占時壓制住了自己的怒火,對左力神,道:「地界塗山焦饒國,菌人之地,無面人蠱惑蠱雕利用萬妖血陣,企圖對抗天庭,而神帝之子,少昊,也被無面人所抓,汝等在此,攔截我的去路,不知汝等是否擔待的起?」
「這......這......。」聽到蒼羽這麼一說,左力神和右力神也不知該怎麼辦了,畢竟此事乃大事,不是隨便開玩笑的,而如果真因為這件事,而降責罰的話,那可是不妙的事情。
左力神和右力神在旁邊商議了一下,左力神故裝咳嗽了一聲:「咳咳,那個,這個,上仙,請隨我來,這麼大的事情,怎可耽擱。」
左力神此刻也對蒼羽客氣起來了,稱呼不在是小小的散仙,而是上仙。帶着蒼羽走過了南天門,一般南天門有照妖鏡,進入南天門,無論任何妖怪,都會化出原形,奈何,蒼羽並飛妖類,所以照妖鏡對她無任何效果。
左力神沖衝來此凌霄寶殿,對神帝昊天急切的說道:「啟......啟稟神帝,殿外有散仙蒼羽求見!」
「一介散仙,也豈勞煩與朕,這三界之中,朕豈不是要忙死了。」昊天對左力神冷冷的說道。
左力神道:「那蒼羽道,焦饒之國,菌人受其無面人蠱惑,要起兵反抗天界,無面人有萬妖血陣,而且......而且太子......太子少昊,也被那無面人所擒獲。」
神帝昊天聽後,異常憤怒的拍了一下桌子,對左力神道:「什麼!你聽那散仙蒼羽所言,有無面人,竟會萬妖血陣,而且還俘虜了太子少昊,來反抗天庭!」不僅是神帝昊天憤怒,其天界朝綱之上,眾神也是議論紛紛,畢竟此事如此之甚大,少昊之能,也算天界一數,如此被擒,總叫人心中不安。
「是......是,的確......的確是那蒼羽這般所言,屬下唯恐此事甚大,不敢擔待,直接把人帶了過來。」左力神對神帝昊天道。
神帝道:「傳蒼羽覲見!」
在神帝昊天召見後,蒼羽便來到了凌霄寶殿之上,在昊天神帝面前,向昊天神帝拱了拱手,道:「下界散仙蒼羽,拜見神帝昊天!」
「你是何處修仙呢?」神帝昊天向蒼羽問道。
蒼羽道:「崑崙山,金池聖母之地!」
「原來是金池聖母的人。」昊天向蒼羽繼續問道:「你所說,下界的焦饒國,出現了一個無面人,利用萬妖血陣之力,企圖對抗天?」
蒼羽點了點頭,道:「正是。」
「萬妖血陣?無面之人?」昊天向身邊的倉頡問道:「四目星君,你覺得此事......?」
倉頡張開了額頭之上的雙目,觀看了一下下界焦饒國的情景,對昊天道:「啟稟神帝,那喚作蒼羽的小丫頭,所說非虛,焦饒國卻實有五面旗幡,其中有當年蠱雕一族逸嬰,與一個沒有五識六意七竅的無面之人。」
「此無面人,竟無蹤影所尋,不過,太子少昊,已身受重傷,被捆仙繩所綁,其中還有刑天之子以及誤食金池聖母仙椹的那隻金烏。」倉頡向昊天稟報道。
「豈有此理,現如今竟連小小的焦饒之地,也敢謀反與朕。」昊天向箕星命令道:「風神箕星,朕命你前去焦饒國,救太子少昊出來。」昊天說完,看向了后稷一眼,道:「后稷為將,諸懷為先鋒,撥與兵馬十萬,在箕星救出太子少昊之時,一舉緝拿無面人與蠱雕二人問罪。」
待箕星、后稷、諸懷受神帝之命,隨蒼羽下界討伐蠱雕之時,神帝便向倉頡詢問道:「四目星君,那喚作蒼羽之人,在崑崙屬為何神?」
倉頡微微一笑,道:「啟稟陛下,崑崙並無蒼羽之人。」
「哦?她並非金池聖母之人?」神帝昊天不由的向倉頡問道。
倉頡搖頭笑了笑,道:「陛下,她的確為金池聖母之人。」
「既是金池聖母之人,又為何無蒼羽之人?」昊天疑惑不解的向倉頡問道。
倉頡道:「蒼羽乃為一人幻化所為,蒼為青者,而寓為青羽之意,青色羽毛,唯有神鳥青鸞。」
「哦,原來這蒼羽,乃為鳳瑤仙子所幻,難怪南天門內,照妖鏡未現其身。」昊天恍然大笑道。
話說,在焦饒國內,皇家牢獄之中,炎舞、醉逍遙及邢雲吉三人關押之地,此處陰暗與潮濕,總有水滴,不斷擾亂炎舞等人的心,炎舞、醉逍遙與邢雲吉三人,可謂說,一直都是高高在上,法力通天之輩,哪裏被人打的如此狼狽,而且被鎖琵琶骨,法力被封,有被捆仙繩所縛。
看守的獄卒們,正在喝着酒,吃着肉,嘻嘻哈哈,當真自在,而那濃郁的酒香,飄入了醉逍遙的鼻子中,勾起了醉逍遙肚裏的酒蟲,直攙的那醉逍遙口水直流。
「哎,我說兩位大哥,你們的汾頭清,能不能分我一點啊?」醉逍遙對兩位獄卒說道。
「嘿,你小子,竟然知道這汾頭清,不簡單哪。」其中一個肥胖的獄卒向醉逍遙道。
醉逍遙微微一笑,道:「這有啥,我不僅知道這汾頭清,還知道這酒因該只珍藏了二十年,雖然時間短暫,但我依舊能聞得出一個所以然,不過如果這酒不兌上五六分水的話,我想應該會更郁香清純,汾頭清為,酒中玫瑰,雖香氣撲鼻,卻暗中有刺,喝時未覺醉意,卻已暗自陶醉於其中,嗯,這酒水以龍骨草,白玉谷所釀製,看似酒入上頭汾清色,實則,卻醉生夢死暗貪杯。」
「這汾頭清,比上牡丹紅,沒有濃濃郁香,卻有少女之純,卻也酒上心頭,若比之,道貪杯,雖沒有道貪杯之烈,但卻有着一絲余香。酒神杜康,也曾擬句而言『汾上清濁而至天,貪飲此杯勿覺眠,藉以黃河圖一色,只圖醉人不醉仙。」醉逍遙暗嘆一聲,道:「好酒啊,真是好酒啊。」
「這位高人,真厲害,連品曾為品,便知道這汾上清的名頭,而且還知道的那麼多,真讓哥幾個佩服。」瘦獄卒也開始讚揚醉逍遙了。
「是啊,是啊,老實說,這酒是我家老頭釀製的,我家老頭可是對酒情有獨鍾,如果他知道有高人的話,懇請會拜你為師傅的。只可惜啊。」胖獄卒嘆息了一口氣。
醉逍遙疑惑不解的看着胖獄卒,不解的問道:「可惜什麼呢?」
「可惜,你們得罪了國師,恐怕活不到明天了。」胖獄卒對醉逍遙回答道。
醉逍遙微微一笑,道:「這有什麼?萬物皆有一死,更何況,我們在死的時候,也能相遇酒之人,也為一幸事,你說對嗎?」
「呵呵,高人是呢?雖然立場不同,但我對你對酒的研究,所佩服的,便如滔滔江水一般啊。」胖獄卒道。
醉逍遙對胖獄卒笑了笑道:「那個,這位大哥,可不可以讓我嘗一嘗,你們的汾頭清啊?」
「這有啥,這點小事,我還是能辦的,給!」此刻的獄卒,早就對醉逍遙佩服的五體投地,見醉逍遙向他們詢要酒水,自然都毫不客氣的給醉逍遙端酒,醉逍遙由於酒蟲作祟,毫不客氣了喝了兩大碗,雖然比起自己葫蘆中的美酒,相差太多,不過這個時候,醉逍遙也不挑剔太多,有酒喝酒算不錯了。
見醉逍遙喝了這麼多酒,都沒醉,這些獄卒們,各個豎起了大拇指誇讚的說:「好酒量!好酒量啊,當真酒神降世啊。」
醉逍遙對着獄卒幾個搖頭笑道:「這些酒,不算什麼,就算喝上千壇萬壇,我也不會醉的。我告訴你們,我經歷山海之界,游離神人鬼三間,所經歷美酒,數不勝數,青丘國,其酒妖之媚,聞而魅惑之舉,抿一口,醉生夢死,喝一口如仙如痴,黑齒國,龍血飲,至剛而陽,如肚而烈,飄香十里,即便神仙也不換,女人國的牡丹紅,蓬萊島的過橋仙,羽民國的飛升往,反舌國的道貪杯等等,這些美酒,我都品嘗過,想想,當真是口水之流啊。」醉逍遙回想着以前喝過的那些美酒,不由得口水直流。
而醉逍遙講的這些,也都勾起了那些獄卒肚子裏的酒蟲,聽的是各個口水直流,對於喝酒的酒鬼而言,這些無疑是最為吸引他們的了。
「高人啊,你所說的,那些酒,我有的倒是聽說過,有的連聽說都未曾聽說,不過我們都沒有喝過,不知道,這味道比我們的汾頭清,又如何呢?」一獄卒向醉逍遙問道。
被獄卒這麼一問,醉逍遙對那獄卒道:「即便沒有兌水的汾頭清,也不及我所說的千分之一,不過雖然誇張了一些,但卻也不為實話。」
見眾人都眼饞的模樣,醉逍遙又道:「不過,我有一配方,用我配方所調製的酒水,相信比之那汾頭清不知要好出多少呢。」
「那......那請高人告訴我等配方,也好讓我們嘗嘗那美酒的滋味啊。」眾獄卒們,笑呵呵的對醉逍遙道。
醉逍遙無奈的道:「我也想告訴你們啊,只是我當初許下過諾言,不能將此配方說與對方聽,莫不然,必會遭受五雷之災啊。」
「啊?那怎麼辦?」胖獄卒向醉逍遙問道。
醉逍遙笑呵呵的道:「要不,你幫我解開,我用筆寫出來,也不違反我當初許下的承諾了,你說對吧。」
胖獄卒想了想,笑道:「咦?你說的蠻有道理的嘛。」
胖獄卒被那瘦獄卒瞪了一眼,瘦獄卒對胖獄卒嚷道:「你簡直是笨蛋,什麼有道理,如果幫他鬆綁的話,我們幾個可就要倒大霉了。」
「是啊,是啊,解開他的繩索,萬一他跑了,哥幾個可就倒大霉了,美酒不喝,還不至於死,如果我們幾個都死了,恐怕連這汾頭清都喝不上了,直接去陰間喝孟婆湯吧。」又一獄卒附和道。
醉逍遙看了一眼那比較瘦的獄卒,道:「我就一個人,你們這麼多人,還怕我跑掉不成?在說了,我現在又受了重傷,肯定不是你們幾個人的對手啊。」
胖獄卒點了點頭,道:「嗯,好像有些道理。」
「有毛道理,即便他所言,有那般道理,如果這事讓國師知道了,你以為,我們還有命在嗎?」瘦獄卒拍了一下胖獄卒的頭,生氣的提醒道。
瘦獄卒把胖獄卒一伙人,拉到了一邊,小聲的對那幾個獄卒低估道:「你們想不想喝美酒?」
眾獄卒紛紛的點了點頭,瘦獄卒對那幾個獄卒繼續道:「既然他知道配方,我們何不逼他說出來呢。」
胖獄卒向瘦那瘦獄卒問道:「那......那他要是不說呢?」
「笨蛋,那就打到他說為止。」瘦獄卒對胖獄卒回答。
眾獄卒商量好了以後,便笑着向醉逍遙走來,其面目當真是陰險極了,一看便是那種不懷好意的神色。瘦獄卒向醉逍遙走了過來,對醉逍遙道:「那個,高人,我們想知道配方,你還是老老實實的說出了吧。」
「對,你還是說出來吧,莫要受刑罰了,那就不好看了。」一獄卒附和着說道。
醉逍遙露出了為難的神情,對幾個獄卒道:「可是,我答應了別人,不能泄露這配方的秘密啊,人都是要信守承諾的,你說對吧。」
「少羅嗦,你現在如果不交出配方的話,我們哥幾個就給你動刑了。」一獄卒甩了甩手中的皮鞭,故意恐嚇醉逍遙。
醉逍遙假裝害怕,身體不由自主的一晃動,那最瘦的獄卒拍了一下那拿着皮鞭的獄卒,罵道:「怎麼跟高人說話的呢?有沒有禮貌啊?」那拿着皮鞭的獄卒不由的埋怨道:「不是,不是你讓這麼做的嗎?」「嗯?」被瘦獄卒瞪了一眼,那拿着皮鞭的獄卒老實了許多,瘦獄卒向醉逍遙走了過來,假裝歉意的說道:「那個,高人,我小弟不懂事,你別見怪哈,我小弟純碎就是想喝美酒,當然了,你不給,也沒關係,反正我是不會對高人動手的,只是我不在的話,他們,可就不好說了。」
醉逍遙還能不明白那瘦子的心思,這裏面,數這個瘦子最為陰陽狡詐了,不過醉逍遙倒不怎麼理會,對瘦子道:「其實,這酒水的配方,我寫在了一本書上,當然,你們要的話,我也可以給你們,不過我記性真的不好,如果讓我說的話,還真記不住。」
「那本書,好像叫什麼《山海密傳》好像,放在了誰的身上,哦,讓我想想,容我好好的想一想。」醉逍遙故裝思索,轉身看了看炎舞和邢雲吉二人一眼,頓了一會,恍然道:「哦,我想起來了。」
「在哪裏?」瘦獄卒向醉逍遙問道。
醉逍遙向炎舞道:「炎舞,我記得那本書,放在你那裏的對吧。」
炎舞向醉逍遙回答道:「我的確有一本叫做《山海密傳》的書,至於這裏面有沒有釀酒所用的配方,我就不知道了。」
「哥幾個,瘦他的身。」瘦獄卒喊完後,幾個獄卒搬着板凳,向炎舞走來,由於他們矮了,即便搜身的時候,也要踩着板凳,不過他們搜了半天,炎舞除了滾燙的帝凰羽甲之外,還有一個吊墜,其餘什麼都沒有了。
「老大,除了......除了一個吊墜之外,什麼也沒有發現。」一獄卒對那瘦獄卒道。
當獄卒拽斷炎舞吊墜的時候,邢雲吉驚訝了起來,暗驚道:「鳳凰琴!」這琴乃是百鳥族之寶,曾為母親靈鸑鳳母之物,這琴?這琴為何會淪落與炎舞手中?邢雲吉甚至疑惑不解。
「喂,炎舞,你怎會有鳳凰琴?」邢雲吉向炎舞問道。
炎舞道:「這鳳凰琴乃是靈鸑鳳母送與我,託付於我,交予你妹妹,刑茹嫣之手,還說我是一異數。」
「難怪你會有誅仙四劍,原本我以為,母親只是給予你誅仙四劍,沒想到她竟然託付你這件事,想想,我母親,一聲都受其苦楚,我心中當真悲痛萬分。」邢雲吉想起了自己的母親,此刻已經落下了幾滴眼淚。
「好了,好了,什麼鳳凰琴,麒麟琴的,別聊天了,快快交出造出美酒的配方,或者是那什麼,什麼山海什麼傳的,我找了半天,也沒找到。到底在什麼地方。」此刻的瘦獄卒已經不耐煩的聽他們拉家長,打斷了炎舞與醉逍遙的交談。
炎舞冷哼一聲,對那獄卒道:「我身上的東西都被繳了,身上之留下鳳凰琴,不過,唯一值得慶幸的事情,那便是,《山海密傳》卻在我身上,只要一念咒語,這《山海密傳》才會現身。」
「那咒語是什麼?」獄卒們向炎舞詢問道。
炎舞想了想,道:「咒語是什麼?這個嘛?」炎舞看了看牢外的一些吃的,對獄卒道:「我現在餓了,腦子不太清醒,如果給我一些吃的,或許我能想起來,在什麼地方。」
「對,對,對,老實說,我也餓了,給我也弄一點吃的,我也幫他好好想想。」醉逍遙附和着說道。
邢雲吉瞪了醉逍遙一眼,然後沉默住了,不在理會醉逍遙。這些獄卒們,為了想要美酒,無奈的,搬起凳子,款待着炎舞與醉逍遙二人,好酒好菜的招呼着,就如大爺一般。邢雲吉冷哼一聲,不在理會他們,不過肚子,絲毫不聽邢雲吉的話,咕咕的叫了幾聲。
「裝什麼啊,餓了就吃唄。」醉逍遙看了一眼邢雲吉。
邢雲吉沒有理會醉逍遙,瞪了醉逍遙一眼,低着頭,頓時羞紅了臉頰,醉逍遙邊吃邊叨嘮道:「哎,身為神魔,不吃不喝,沒什麼問題,但我們對戰那無面人,消耗太大的法術,原本這些吸收陽氣與人間香火,便能補足的,哎!只可惜呀,我們現在被封住了琵琶骨,所以,我們變成了凡人一般。」
邢雲吉冷哼一聲,絲毫無視醉逍遙所說的話,雖然肚子咕咕的亂叫,但邢雲吉並不感覺到什麼。
「好了,吃也吃了,現在咒語該想起來了吧。」等待着炎舞和醉逍遙吃完,那獄卒不耐煩的向炎舞詢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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