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無面人,炎舞也只能使用出全部實力,誅仙四劍其出,誅仙劍,戮仙劍、陷仙劍、絕仙劍接在身旁旋轉,炎舞右臂一揮,四劍往右而攻,炎舞往左臂一揮,四劍往左而攻,炎舞往前一指,四劍往前而飛,在加之御火術,炎舞已使出了渾身解數。一筆閣 www.yibige。com 更多好看小說
無面人一劍分化其四,以一劍之力,抗衡與四劍之能,絲毫不費吹灰之力,即便炎舞,也不由暗自驚訝,無面人之能。此無面人之手段,炎舞也是親眼所見,跟自己相比,並非一個檔次,即便白雪飄前來,恐怕也並非無面人之敵手,炎舞不明白,為何這時,竟會想起白雪飄,想了想,不在多想,全身化為烈焰,向無面人而去。
若是常人,早早便被炎舞之烈焰融化,但無面人並沒有感受絲毫的熱量,仿佛無面人的周身,像是無底的深淵,吞噬着周圍所散發的力量。
炎舞本以為自己的烈焰能夠傷到無面人,奈何結果卻是令他感到震驚,對戰這麼多次,無面人此刻依舊是毫髮無損,即便用火燒他,無面人也是那般,毫髮無損。
「怎,怎麼可能。」炎舞難以置信的看着那無面人。
此刻無面人說話了,無面人不是用嘴巴而言,因為無面人沒有嘴巴,沒有七竅,他用腹語而言,心眼兒觀,觸感而聞。無面人道:「別費功夫了,我既無七竅,便不會有痛,我身受百出而無一傷,所經歷千錘鍊煉之軀,三味真火未傷一分,九天神雷未及一發,寒冰之水,烈風捶打,都未及一時,你以為,憑藉你的烈焰,能傷害我一分一毫嗎?」
「你終於說話了,雖然我並不知道你是誰?但誰也不能阻止我拔掉這面風幡。」炎舞對無面人冷冷的道。
無面人淡淡的道:「你沒有機會,因為在我面前,你只會陷入無盡的黑淵。」
與無面人談話的炎舞,根本沒有防備無面人,他此刻不知自己的身後,自己背後的影子,慢慢的凸起,一直黑暗的手臂,從影子中慢慢的爬出,漸漸的,炎舞的影子徹底從身體裏起來,死死的裹住了炎舞,而且是越來越緊。
「怎麼回事?」炎舞看着一團團黑色的影子抓住了自己,不由得驚嘆起來,慢慢的,炎舞越是掙扎,那黑色的影子,便越來越緊。
無面人道:「這是你的影子,世間萬物都會有影子,便如光明的地方,都會有黑暗。影子為六道根使,為惡出而生,萬物都有善惡一面,善則影而淡,惡者影而濃,影子一直激發與人類本性的邪惡,而我,便能控制神仙妖魔鬼怪人的惡念之源,讓本拘與腳底的邪惡,化身與最可怕的惡魔。我勸你最好不要掙扎,因為掙扎的越厲害,你被自己影子吞噬的越厲害,你的影子,對你的烈焰是無效的,反而會不斷吸收你所使用的仙法,不管如何,現在你的結局,只有一個,那便是,被自己的影子所殺害!」
「可惡!可惡!」炎舞沒有理會無面人,越是掙扎,越是被黑影包裹的越緊,甚至都能聽到骨頭的碎裂聲,一直以來,炎舞都沒有敗的像今天這麼的慘,對戰白雪飄的時候,雖然戰敗,炎舞只是覺得丟人,沒如今的這般,對弈帝俊,炎舞從中領悟了很多道理,但被眼前這般醜陋之人打敗,炎舞真的不甘心,真的很不甘心。
但是炎舞也沒辦法,實力的懸殊太大了,自己根本就不是此人的對手,萬妖血陣之一的風幡,炎舞都難以拔出,此刻,炎舞對自己的信心,有些大失,失望自己這般的無能,明明自以為自己很強,卻敗的這麼的慘。
不光是炎舞,誅仙四劍也是一樣,與那股黑劍打鬥沒多長的時間,劍下印出了一條條劍影紛紛的從地面飛出,直接死死的抓住了正在飛打的四柄厲劍,令此四劍無法動身,只有則服在此地。
「你到底是誰?這萬妖血陣還未啟動,即便你是風幡中的小小侍靈,也不可能有這般威力。」炎舞冷冷的向無面人質問道。
無面人召回了黑劍,向炎舞走了過去,淡淡的道:「什麼風幡的侍靈。我從未聽說過,我喚作倏忽,或許這下你應該能死個明白了吧。」
「那你為何阻止我拔掉這風幡?難道你和那蠱雕一夥的不成?」炎舞向無面人問道。
無面人道:「我吸收這萬妖血陣中的妖靈之氣為生,即便是亡靈之氣,也對我的修為有大大的幫助,你若拔掉風幡,或是其餘四幡,我自然要阻止。」
「為了追求強大,你竟然似人命為草芥。」炎舞極為氣憤的看着無面人。
無面人道:「我無六覺,無七竅,對你所說的人命,自然沒有任何的感覺,所以,我沒有你那般的偉大,僵死之人,我為何會對你說那般的多?」
========================================================================================================================================================================================
============================================================================================
「太可怕了!太可怕了!」懼留被無面人一掌拍飛,幸好關鍵時刻,以土遁之術逃脫,莫不然下場真的不知有多慘,即便這樣,懼留也受了不小的傷。
醉逍遙等人正在等着炎舞的消息,其料想,只有懼留土遁回來,當懼留回來的時候,嘴角溢出很多的鮮血,緊緊一掌,便讓懼留受如此重傷,看來,無面人真的不可小視。
「撲!」懼留又噴出了一口鮮血,捂着手上的胸口,暗自慶幸,幸好自己跑的快,莫不然,真的就死翹翹了。
「懼留!怎麼回事?炎舞人呢?」蒼羽向懼留質問道。
懼留道:「炎舞在城東的城牆之處,和一個沒有臉的傢伙正打鬥呢,幸好我跑的快,不然恐怕沒有性命活着回來了。」
「那人實力如何?你怎會受傷如此嚴重?」蒼羽繼續追問道。
懼留向蒼羽回答道:「那人實力很強大,緊緊一掌,便把我打的吐血。」
「你本來就很沒用,喚作是我,也能一掌把你打吐血。」醉逍遙笑着對懼留道,看着有些生氣的懼留,醉逍遙喝了一口酒,道:「好了,我醉了,所說的話,當不得真。」醉逍遙對夙薇道:「夙薇,你先用玄天冰石,幫他療傷,我去去便回!」
夙薇點了點頭,道:「好的,你......你小心些啊。」
醉逍遙點了點頭,被眼前的雪蓮所幻的夙薇所關心,仿佛她便是當初的夙薇,醉逍遙不由一愣,對夙薇道:「放心吧,我會小心的。」
告完別,醉逍遙便飛向了焦饒國,緊接着,邢雲吉也耐不住性子,對夙薇淡淡的說了一句「我去看看。」便持着黑龍槍向醉逍遙的方向追去。
夙薇拿出玄天冰石,以自身之力,為懼留癒合傷口,本就屬於雪蓮花,其法術本就有癒合之能,加之玄天冰石的能量,運用自身之術,更飛快的癒合了懼留體內的傷勢。
蒼羽自夙薇拿出玄天冰石的時候,便對那玄天冰石目不轉睛,因為憑藉着玄天冰石的力量,可以讓自己的修為再次的突破一個瓶頸,所以,蒼羽對那玄天冰石,一時起了貪念之欲,若非,夙薇跟炎舞,以及醉逍遙有所關係,若非蒼羽為顧全大局,早就動手搶奪,夙薇也早已斃命與蒼羽的指天劍下了。
夙薇擦了擦汗,收起了玄天冰石,對懼留柔和的笑了笑道:「你現在的身體,基本上已無大礙了,只是,那掌法之中,有一絲煞氣餘留,如果想憑一時恢復,恐怕並非易事。」
「啊?那怎麼辦啊?」懼留驚訝的看着夙薇,向夙薇求道:「我.....我還不想死,我還很年輕,才活四百歲而已,我不能就這麼的死了啊?」
「放心吧,你死不了,這一點煞氣,不至於要了你的命,只不過會讓你痛上一段時間,需要慢慢的治療,大約......。」夙薇查了查手指,對懼留道:「二十年,或者三十年,能夠徹底的清除吧。」
「什麼!」懼留難以置信的看着夙薇,道:「你說......你說我體內的那一點煞氣,需要二三十年才能化解?」
「是啊。」夙薇點了點頭,道:「畢竟你的修為太低了,想要化去體內的煞氣,我只能估計那麼短的時間。」
雖然,夙薇童言無忌的說着,絲毫不懂的懼留心中的感受,恐怕懼留此刻,早已是欲哭無淚了吧,想想這幾天來,自己受的罪過,也真夠倒霉的,無緣無故被蒼羽欺負也就算了,後竟然有被那個從風幡出來的強悍之人擊打,身中了他那詭異的掌法,憑藉留下了難以化解的煞氣之毒,天,自己造了什麼孽啊。
蒼羽向夙薇走了過去,問道:「妹子,剛才看你從包裹里拿出了那塊如冰一樣的玉石,為懼留療傷,看樣子,這玉石並不簡單吧。」
夙薇絲毫沒有防人之心,面對善於偽裝的蒼羽,更是那般,夙薇從包裹里拿出了玄天冰石,對蒼羽道:「蒼羽姐姐,你說的是這塊石頭吧。」
蒼羽點了點頭:「沒錯,便是這塊石頭啊。」
「哦,這是炎舞送與我的,也是我自出生以來,收到的最好的一件禮物。喚作什麼玄天冰石,很厲害的一塊玉石呢?」夙薇對蒼羽解釋道。
蒼羽微微一笑:「妹子,我可不可以看一看這玄天冰石呢?」
「這塊玉石好冷的,炎舞說了,即便是仙人之軀,若碰觸這塊玉石,也會化作冰雕的,我看,還是別給你看了吧。」夙薇擔憂的說。
蒼羽不解的向夙薇問道:「為什麼你會沒事呢?」
「我......我也不知道。」夙薇搖了搖頭,看樣子並沒有說謊。
蒼羽轉了轉眼珠子,對夙薇道:「妹子,你可不要哄我啊?既然你沒事?為何我不能呢碰觸呢?」
「這......這.....這真的不能亂碰啊,不然後果不堪設想的。」夙薇好心的對蒼羽道。
「妹子,我只碰一下,絕對不會有事的,就讓我拿一下試試嘛。」蒼羽向夙薇求道:「在說了,有你在我身邊,我也不會有什麼事吧。」
「我......。」夙薇為難的看着蒼羽,加上蒼羽那祈求的目光,夙薇真的不忍心拒絕。
蒼羽見夙薇倒有些心軟了,便乘勝追擊,繼續攻道:「妹子,就讓姐姐拿一下嘛,又不會有什麼損壞的。我向你保證,只拿一下,拿完便還給你。」
「好吧,就讓你拿一下,不過你快點還給我啊。」夙薇終究還是太過心軟,被蒼羽的糖衣炮彈所打敗。
「謝謝妹子,放心,我會信守承諾的。」蒼羽笑呵呵的接過夙薇遞過來的玄天冰石,一股刺骨的寒意,向蒼羽襲來,當蒼羽碰到玄天冰石的時候,手仿佛被玄天冰石牢牢的吸住,漸漸的手指出現了冰晶狀的物質。蒼羽不由得暗叫一聲好冷,運用法術,抵擋着寒氣的襲擊,慢慢的,蒼羽手上冒出冷冷的煙氣。
「哇,原來姐姐這麼厲害啊,既然不怕玄天冰石的力量耶。」夙薇驚喜的看着蒼羽,她哪裏知道,蒼羽此刻是在用法術抵抗着這股寒氣,並且吸收玄天冰石里的寒氣,為自己所用,玄天冰石里的寒氣,越是寒冷,蒼羽便越是吸收,越是壓制與抵抗,漸漸的,蒼羽身體裏的寒氣,已不知不覺攢積了不少。
等到身體所承受不住的時候,蒼羽把玄天冰石還給了夙薇,此時,吸收了不少玄天冰石的力量,蒼羽此行,也算是有所收穫了吧。
焦饒國內,城中東牆邊外,炎舞身陷影子的包裹,身不能自己。眼前,剛趕來不就的醉逍遙與邢雲吉二人,竟合力對抗無面人,醉逍遙乃昊天之子少昊,邢雲吉乃刑天之子大鵬,兩人其一之力,便是三界可數,而如今,兩人合力相抗無面人,竟難以將其無面人給制伏,看來此無面人,卻並非泛泛之輩。
「黑龍槍,攝魂鐵扇,你們兩人相比便是鵬魔王與醉逍遙了吧。」無面人對邢雲吉與醉逍遙道。
醉逍遙不由暗驚,此人是誰?從所未聞?竟然如此厲害,恐怕昊天下凡,才能將此人制伏吧。不僅是醉逍遙這樣想,邢雲吉也是這般的想法,此人太過厲害,兩人合力這般,竟難以將其制服,想想,自己這般的修為,不由得有到了谷底。
炎舞被自身的影子所捆綁住,渾身使不出力氣,見醉逍遙與邢雲吉合力,都未曾是無面人的對手,便連聲提醒道:「醉逍遙,邢雲吉,你們不要再地上,此人能控制你的影子。」
醉逍遙和邢雲吉一驚,果然,炎舞所講的沒錯,自己腳下的影子,便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向着二人襲來,醉逍遙和邢雲吉縱身飛起,他們的影子便如藤樹一般,不斷的生長,欲想抓住他們為止。
還好醉逍遙和邢雲吉反應夠快,莫不然,下場當真如現在的炎舞一般了。
「此人究竟是誰?竟有如此神通。」醉逍遙不由得驚訝起來。
邢雲吉對醉逍遙,道:「現在不是說這個的時候,你看看我們腳下的影子吧。」
醉逍遙低頭看了看地面上的黑影,那兩點黑影,化作兩個黑人,向着醉逍遙和邢雲吉而來,其中一個黑影,形狀如醉逍遙一般,而另一黑影形狀,卻如邢雲吉一轍,一影手持黑色攝魂鐵扇,一影手握黑龍搶。
而無面人,便靜靜的待在地面,安靜的看着這一場好戲。在天空之上,邢雲吉與醉逍遙二人,對着自己的影子打的是天昏地暗,幾十招,甚至幾百招,都沒有將其自己的影子制伏,實力相當,遇強則強。醉逍遙氣憤的道:「那無面人究竟是誰?竟有如此厲害神通,操控我們的影子。」
「哼!影子是我們心中的一處陰暗,日弱月強,其影至與心,其心而治與人,這影子是我們內心的心魔所幻,又是我們七魄中的雀陰,雀陰哀懼,下歸於影,至與其道者,而沖與其形,不為其道者,而震與五中。」邢雲吉對醉逍遙道:「你我心中,卻有一絲牽掛,形成與影,那便是夙薇,還有你我之間的恩怨。」
「夙薇與你我之間的恩怨,便由你我來解決,我對付你的影子,你對付我的影子,你我彼此了解,影隨人形,而並未隨其心,所以,你我之間,佔有此時,而決議雌雄!」醉逍遙對邢雲吉道。
邢雲吉點了點頭:「正有此意!」
便如此,邢雲吉對付醉逍遙的影子,而醉逍遙則對付邢雲吉的影子,但世事無常,但卻有着他們彼此的力量,他們不僅要對付彼此的影子,更甚是要對付內心那強大的心魔,從幻想而生,在從思念而至,幾人大戰了,也不知多久,而他們的影子卻不死不休一般的纏着對方,讓對方疲憊心乏。
慢慢的影子合二為一,形成與一人,似少昊,也像似邢雲吉,在醉逍遙與邢雲吉合力聯手的聯手,也未曾對付的了,這合二為一的影子,緊接着,影子幻化與無形大道,醉逍遙攝魂鐵扇化作萬千,釋放數萬惡鬼,全數向影子打去,而影子如同黑洞一般,吸食這周圍而來的惡鬼。
「寰宇弒惡斬!」醉逍遙扇子一拋,天地之間剎時陰暗起來,醉逍遙的攝魂鐵扇全部展開,分有九片,九片之中,有十二地獄,乃道法之及,為十二小獄,二百八十道酷刑,其招全數而陰狠之至,曾初,對邢雲吉也用過此招。
黑龍槍化作黑龍,醉逍遙站在黑龍頭頂,向融合自己與醉逍遙的影子衝去,嘩!加之龍嘯的威懾,直叫人膽寒心驚。
「黑龍,給我沖!」邢雲吉道。
融合的影子,同時具備了醉逍遙與邢雲吉的力量,這股力量不可小估,黑龍之槍加之攝魂之扇的威力,正整個塗山都為知動搖,所引發的波動,足以動搖整片天地。
「少昊,我們現在奈何不了他,他太強悍了,這樣拖下去,對我們不利,萬一蠱雕啟動了萬妖血陣的話,想必我們做的,都已白費!」邢雲吉對醉逍遙道:「上我黑龍槍,幫我拖住他,我對對付那無面人只要那無面人敗了,想必影子,便自動恢復我們腳下。」
「我知道了,你放心去吧。」醉逍遙對邢雲吉囑咐一聲:「小心一些。」
邢雲吉把黑龍槍扔給了醉逍遙,然後向無面人而去,那影子見邢雲吉離去,便向追趕,被醉逍遙用黑龍槍給攔截,醉逍遙對那影子笑道:「你的對手是我!」
邢雲吉向無面人飛來,在一瞬間,邢雲吉的頭髮變得全白,如雪一樣的白,這便是邢雲吉的絕招,邢雲吉的頭髮分黑白之色,又分陰陽之道,化清濁與混沌之間,引萬物以玄陽之境,白髮如雪,心狠人堅。黑髮柔順,自夙薇死後,邢雲吉曾一時白髮,而此白髮三年憂傷,便是從此而來。幻與白髮的邢雲吉,此刻是動真格的了。
「哼,力量好像提升了不少。」無面人看了一眼邢雲吉,冷冷的道。
邢雲吉指着無面人,冷冷的道:「現在我沒有影子的伴隨,相信足夠有能力殺掉你。」
「是嗎?你也太低估了我的能力。」無面人緊緊的一握手,邢雲吉臉上的表情變得驚愕起來,仿佛感受到了身體的異樣變化。
「怎......怎麼可能。」邢雲吉難以置信的看着無面人。
無面人道:「影化萬物,而其心不滅,陰陽調和而萬物相間,有陰有陽,恆古不變。」
此刻,邢雲吉的胸口,猛然的長出了一隻黑手,死死的扣住了邢雲吉的脖子,漸漸的,黑影越來越熟悉,一個沒有面孔的人,從邢雲吉的身體裏面爬了出來。而邢雲吉眼前的那無面人,早已不見蹤影。
無面人從邢雲吉的身體裏爬了出來,對邢雲吉陰冷的笑了笑道:「小鬼,說大話可不好啊。」無面人死死扣住了邢雲吉的脖子,弄的邢雲吉渾身無力,這便是兩人之間的區別,太可怕了,邢雲吉完全沒有出招,便被無面人給制伏了。
無面人幾根鋼釘,死死的刺中了邢雲吉的琵琶骨,琵琶骨乃控制法術的重要之地,封印了琵琶骨,無論多麼多麼高強之輩,都無法使用自身法術。邢雲吉痛苦慘叫了一聲,嘴角都溢出了鮮紅的血液。無面人鬆開了手,咣當一聲,邢雲吉渾身無力的躺在了無面人的面前,漸漸的,頭髮化作了黑色,安靜的躺在了地上。
而同樣的,醉逍遙正與影子打鬥的時候,那合併的影子裏,突然竄出了一個沒有七竅的人,正是無面人,無面人把醉逍遙與邢雲吉的影子吸收了之後,便開始對醉逍遙下手,無面人緊緊握住了醉逍遙的攝魂鐵扇,一股無形的力量,直射入醉逍遙的胸膛,嗖!一把黑劍直落與無面人的手中,鮮血從那黑劍從滴落而下,滴答滴答滴答。
無面人沾了沾黑劍上的鮮血,那鮮血散發着濃濃的酒香,醉逍遙捂着被黑劍穿透的身子,拿出酒葫蘆向無面人而去,妄想用酒葫蘆收住無面人,奈何,他的身影,趕不上無面人,在醉逍遙拿出酒葫蘆的時候,便讓無面人以空間之術,傳入到了自己手中。無面人手握着酒葫蘆,把醉逍遙收在了酒葫蘆當中。
便在醉逍遙與邢雲吉二人戰敗的時候,蠱雕帶着眾多人馬趕到了這裏,蠱雕看了一眼無面人,此刻的邢雲吉,醉逍遙以及我們的主角炎舞,都被無面人用捆仙繩,捆綁的結結實實,無處可逃,這一次,別說有多麼的狼狽了,憑藉三人的力量,竟然打不過眼前手持黑劍的無面人。
「倏忽前輩,果然高強,緊憑一面風幡,便將其這三人制伏。」蠱雕向無面人誇讚道。
無面人對蠱雕道:「事情不會那麼簡單,而且還會有大禍降臨。」
「哦?莫非這三人不簡單?」蠱雕向無面人問道。
無面人道:「看到那有黑色翅膀的那位了嗎?他便是你主人的親生兒子,人稱鵬魔王的邢雲吉。」
「什麼?少主!」蠱雕難以置信的看了一眼邢雲吉。
無面人繼續道:「所以,我說你大禍臨頭,因為你的緣故,那刑天自然不會放過與你。」
「你知道那個酒鬼是誰嗎?他乃是天地三俠之一的醉逍遙,也是昊天之子少昊,你以為,神帝昊天會那般輕易的放過你,你現在可以說,受到神魔兩道的通殺,原因,只有一個,萬妖血陣的開啟,必將是一片屠虐,而你,此刻,早已身不由己。」無面人對蠱雕道。
聽到邢雲吉與醉逍遙的名頭,蠱雕不由得擦了一把冷汗,昊天蠱雕倒不畏懼,因為自己本是刑天的部署,早已對抗了天庭,而得罪了邢雲吉,那倒是不可挽回的事情,如果神魔都以得罪,這三界哪裏還有立足之地?想到這裏,蠱雕整個心變得滴落起來。
「而那紅髮小鬼,倒沒什麼強大後台,讓我想想吧,與豐都鬼城有些交往吧。這樣算的話,你不僅得罪了神魔,而且還得罪了鬼界,鬼靈子神通,雖不如昊天刑天,但卻也並非泛泛之輩,而且我還聽說,炎舞還是北陰酆都大帝姬晨的弟弟呢?」無面人指着蠱雕道:「哦,你這下可惹下大麻煩了呢!」
「倏忽前輩真是開玩笑,這三人,明明是被你捉拿的,與我有什麼關係啊?」聽到三人的來頭,蠱雕擦了擦汗,把全部責任一切都推給了那無面人。
無面人對蠱雕道:「我只是依附於這五靈旗幡之中,若非你想啟動那萬妖血陣,他們又怎會被你所追拿?我相信,到時候,這恐怕與你難脫干係吧。」
「這......。」聽無面人如此一說,蠱雕捏了一把汗,此時此刻,竟無言以對。
無面人續道:「眼前,你只有兩種選擇,一是放他們安然離去,你的萬妖血陣,會覆滅與此,而你,卻要遭到神魔兩道的報復,至於二,一不做,二不休,困與他們,藉助他們為人質,利用萬妖血陣之力,一股殺入天庭,到時候,神帝之位,非你莫屬,何樂而不為之?」
「天神之道,並非如此簡單,縱然滅的數萬天神,也難以確保自身安然而歸,九天之上,高手如雲,火神祝融,水神共工,拿一個不是高手之輩,憑我之力,也可對付一人,憑藉這殘缺不全的萬妖血陣,恐怕也難以抵擋吧。」蠱雕憂慮的對無面人道。
無面人冷哼一聲:「所謂成就大事者,怎可這般猶豫不決,你對其兄逸閡,便是這般猶豫,導致了,你封與昊天之塔,而你,蠱雕一族,卻被那小小的菌人所滅。」無面人對蠱雕冷冷一笑,道:「你既然這般舉棋不定,此刻,你已無法全身而退!是選擇第一步,還是第二步,一切都隨與你。」
「哼!既然都這樣了,還有什麼選擇的餘地,倒不如,利用這萬妖血陣,與這天庭拼殺一次,待我做的這神帝之位,這三界之中,我還畏懼與誰?」蠱雕此刻已下定了決心,既然橫豎都是一死,倒不如,憑藉焦饒國,小小的菌人之力,一起攻殺天庭。
無面人用手一吸,被捆仙繩捆綁的醉逍遙一下便吸在了無面人的手中,無面人對蠱雕道:「有了這人質,相信昊天也會舉棋不定了吧。」
「呸!」醉逍遙向無面人吐了一口口水,深深的鄙視着無面人的這種行為。不過無面人無七竅,自然不會對此行為感到憤怒。
蠱雕看了一眼,憤怒不已的醉逍遙,哈哈一笑,對無面人道:「前輩所言極是,有了之俘虜在,我們攻天,便更勝一籌!」
「有老鼠?」蠱雕正要催動法力,被無面人攔下,無面人對蠱雕道「切莫動手,我們還需要它來傳遞消息呢?」
一隻老鼠,飛快的向城外而去,當那老鼠來到那懼留面前的時候,吱吱吱的叫喚個不停,正對懼留講述着城內所發生的事情,那消息是相當的震撼,嚇得那懼留簡直是屁股尿流。
html|sitemap|shenma-sitemap|shenma-sitemap-new|sitemap50000|map|map50000
0.0247s 4.0107M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