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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
柴傾城的面容不由自主地有些扭曲起來,不為別的,只是因為頭頂上佩戴的那些亂七八糟的東西實在是太沉了,就連正常走路都很困難。燃字閣 http://m.ranzige.com
「這樣打扮的話,我一定走不到壽康宮的。」
柴傾城好不容易朝着前面邁了兩步,然後就到了承受的極限,猛地朝後一坐,氣喘吁吁地搖了搖頭,仰起頭去,對着春蕊說道。
而那春蕊卻一副不以為意的表情,對着柴傾城搖了搖頭,「這個沒關係,大不了一會奴婢去叫一頂軟轎,將郡主送去就好了。」
柴傾城一愣,腦海中不由自主地想像着自己盯着一頭沉甸甸的髮飾被一頂轎子抬起來的場景,連連搖頭,擺了擺手,「不不不,我不要,這樣根本就不是我。」
柴傾城搖了搖頭,在眾人都沒有注意的瞬間,一把將自己的手按到了頭頂上,伸手便將那些沉重的髮飾給扯了下來。
這個時候的柴傾城才覺得自己能呼吸了,好像被囚禁了很久的人重新獲得了自由一樣,柴傾城情不自禁地覺得輕鬆極了。
可
「郡主,您在幹什麼呀?」
春蕊見到自己辛辛苦苦的成果被自家郡主一下子給破壞了,不由得一愣,大驚失色,臉色有些不好地走了過來,心疼地蹲到地上,心疼地撿起剛剛被柴傾城隨手扔到地上的頭冠來。
「不好意思啊,春蕊,可是」
柴傾城低下頭去,朝着春蕊面上看了過去,笑容里充滿了歉意。
「不好意思啊,春蕊,這個東西你們家郡主真的無福消受了」
柴傾城不好意思地看了一眼那蹲在地上的,對着她吐了吐舌頭,然後緩緩站了起來。
沒有了腦袋上髮飾的約束,柴傾城的一頭秀髮仿佛如墨的瀑布一般那樣徑直傾瀉了下來。
一時之間,四周的宮人全都看呆了。
原來不施粉黛的郡主也是這般的美,沒有了那些金銀之物的修飾,反而隱隱透出一種驚心動魄的美來。
「春蕊」
柴傾城緩緩走到銅鏡面前,朝着裏面的自己看了一眼,然後轉過頭來,對着一旁那還傻傻蹲在地上的春蕊緩緩開口道:「替我找一根素釵來。」
春蕊一愣,緩緩站起身來,轉過頭去,彎腰從一旁的妝匣子中翻翻撿撿,終於翻出了一根看起來極為樸素的玉簪子。
「可是郡主,今夜可是大宴會,若是您只簪這麼一根素簪子,會不會惹人閒話啊?」
春蕊一手將那素簪子遞了過來,一邊憂心忡忡地看着柴傾城。
「怎麼會呢?」
柴傾城淡淡一笑,將那素簪子接了過去,手上的動作不停地翻飛着,不多一會一個漂亮小巧的飛雲髻便出現在了柴傾城的腦袋上,看起來精巧可愛。
柴傾城眨了眨眼睛,小心翼翼地將那素簪子簪到了自己的腦袋上,轉過頭去,對着春蕊盈盈一笑,笑容中透出一股極大的自信來。
「你們家郡主沉魚落雁,如何會因為區區一根素簪子就落了下風不成?」
「也對。」
春蕊笑盈盈地走了過來,直直在自家郡主的面上看了一眼,然後緩緩走到了自家郡主的神防備,看着銅鏡里那個不施粉黛的美人兒,緩緩拿起了手邊
的梳子來,小心翼翼地替那人梳起頭來。
「的確,那就讓奴婢替郡主梳一梳頭髮吧。」
柴傾城閉起眼睛,安靜地享受着梳子在自己的發間來回穿梭的感覺,不知道為什麼,放鬆的頭皮只讓她覺得十分放鬆,幾乎昏昏欲睡了起來。
柴傾城也不知道自己是什麼時候睡過去的,只記得朦朦朧朧地時候,一道聲音忽然自自己的旁邊響了起來。
「郡主郡主」
「啊?」
柴傾城猛地睜開眼睛,轉過頭去,朝着後面那人的面上看了過去,愣了愣,「怎麼了?」
春蕊笑盈盈地看着銅鏡里那個看起來落落大方,雖然不施粉黛,可也一樣美的驚人的女子緩緩道:「郡主,我們該走了。」
該走了?
柴傾城將自己的腦袋轉了回去,朝着銅鏡中的自己看了過去一眼,點了點頭,緩緩站起身來了,沒有了腦袋上頂着的那些個沉甸甸的物件,柴傾城只覺得瞬間便神清氣爽了許多,當然了,這或許也與剛才那美美的一覺也有關係。
「帶路吧。」
柴傾城淡淡開口,隨即在宮女的帶領之下,朝着壽康宮的方向走了過去。
等到他們主僕幾人從殿內走了出去的時候,天色已經暗了下來,四周走廊上的宮人們卻都來來回回地穿梭着,看起來很是繁忙的樣子。
柴傾城從容地朝着壽康宮的方向走了過去。
大約不過片刻之後,柴傾城便徑直站在了壽康宮的門前。
「郡主萬安。」
守門的宮女抬眼看到了柴傾城,便立刻迎了上去,喜氣洋洋地對着柴傾城行了個禮,隨後便迎着她走了進去。
「傾城妹妹,你來了!」
柴傾城還未來得及進去,便直直聽到了一道十分歡快的聲音。
隨即柴傾城只感受到一道黑影直直擋在了自己的面前,然後自己便莫名其妙地被擁入了一個十分溫暖的懷抱里。
「安樂公主?您怎麼來的這樣早?」
柴傾城一愣,不自覺地笑了笑,伸出手去,在那人的背上拍了拍,對着那人問道。
「都怪母后啊」
那人撇了撇嘴,抬起頭去,無比幽怨地在柴傾城面上看了一眼,對着她大吐苦水。
「傾城妹妹,你是不知道,母后昨日高興壞了,一大早就叫了我來,說是要為你跟景瑞哥哥操辦一個宴會,說是要正式許下你們兩個的婚約」
說到這裏的時候,安樂頓了頓,有些狐疑地在對面的柴傾城面上看了過去,語氣中還帶着些不解。
「傾城妹妹,你真的想好了?」
柴傾城一愣,詫異地在那人的面上看了過去,似乎是不明白對面那人想要說什麼。
「那個雖然景瑞哥哥對我也很好啦」
安樂不好意思地笑了笑,然後似乎想到了什麼,有些後怕地將自己的腦袋朝着四周轉了轉,仿佛是怕被人發現一般,在確認了四周沒有人了之後,這才放下心來,直直看着對面的柴傾城,對着她說道:「景瑞哥哥那個人性子很冷,也不怎麼會跟女子相處,你確定要跟他在一起嗎?」
柴傾城一愣,蹙起眉頭來,想起了之前小雨說過的話,不禁就是偷偷一笑,那笑容中充滿了嘲諷。
蕭
景瑞啊蕭景瑞,你可知道自己在外面的名聲有多麼差麼?
「你可不知道,蕭景瑞仗着自己那張好皮囊,之前傷了不少漂亮小姐的心呢?」
安樂似乎想到了什麼,源源不絕地說了起來。
「哦?是嗎?」
聽到這個,柴傾城的興致忽然被帶了起來。
「然後呢?」
「我記得有一次,大司馬家的李小姐約景瑞哥哥去賞花,景瑞哥哥便直接叫人將兩人準備要去的花圃里的花都給提前鏟掉了,一朵都不剩!」
「聽說那李家小姐最後是哭着跑回家的。」
柴傾城:???!!!(還有這種操作???)
「還有啊」
提起這個,安樂似乎興奮了起來。
「哈哈呃咳咳」
柴傾城先是一笑,然後抬起頭去,笑容便立刻凝固在了自己的臉上,因為就在柴傾城的對面,一張鐵青的臉緩緩露了出來。
「咳咳」
剛才的那兩聲咳嗽似乎並沒有引起安樂的注意來。柴傾城忍不住又咳嗽了兩聲,對着一旁那背對着蕭景瑞的安樂使了個眼色,伸出手去,拉了拉安樂的衣袖。
「怎麼了?」
似乎察覺到了柴傾城的異樣,安樂微微蹙起眉頭來,有些不解地看了她一眼。
「後面」
柴傾城壓低了聲音說道。
安樂一愣,而後仿佛意識到了什麼似的,緩緩轉過身去,迎接她的便是那一張鐵青的臉。
「安樂,看來你對我很是了解啊。」
那人微微一笑,語氣十分平順地將這句聽起來沒有任何問題的話說了出來。
可是聽到了安樂的耳朵里,那人可算是實實在在地笑不出來了。
「景瑞哥哥」
安樂乾笑一聲,抬起頭去,直直看着自家的景瑞哥哥,露出了一個有些心虛的笑容來。
「今年中秋的禮物沒有了。」
蕭景瑞淡淡出聲。
安樂立刻便瞪大了眼睛,情不自禁地叫出聲來。
「什麼?!景瑞哥哥,你怎麼可以?!」
「再在我面前多待一秒鐘,明年新年的禮物也沒有了。」
蕭景瑞的語氣依舊平淡,可說出來的話卻是那樣的斬釘截鐵。
「好好好,我不說了行了吧。我走我走!」
安樂一愣,深知自己這位景瑞哥哥不是什麼好惹的人,因此頓時便一邊後撤,一邊連連對着那人搖了搖頭。
不消半刻鐘,那人便直接消失在了蕭景瑞和柴傾城兩人的視線之中。
柴傾城看着安樂那逃也似的背影,不由得笑着搖了搖頭,轉過頭去,看向蕭景瑞的眼神中充滿了無奈又好笑。
「蕭景瑞啊蕭景瑞,你知不知道,就是因為你老是對安樂她們板着一張臉,所以她們都不喜歡你的。」
「那又怎麼樣?」
蕭景瑞卻仿佛十分不在乎地搖了搖頭,對着柴傾城攤了攤手。
「那你呢」
柴傾城正在愣神的時候,對面那人忽然上前一步,直直看向自己的眼神,目光中帶着些審視。
柴傾城一愣,「嗯?」
「那你呢,你喜不喜歡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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