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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敢對你的主人說出這種質疑的話,這就是最大的不敬!」
柴傾城冷冷開口,然後轉過頭去,看了一眼那站在自己旁邊懵懵懂懂的小雨,似乎有些顧慮,緩緩鬆開了自己的手,徑直朝着那眼含怨恨的阿雅走了過去,然後小心翼翼地停到了那人的面前,用一種看起來十分奇怪的眼神看了那人一眼,緩緩蹲下身去,貼着那人的耳朵用只有兩人才能聽清的聲音說道:「既然你不明白,那我就索性跟你說明白好了,關於我的事是你告訴小雨的吧,不管那派你來的主子是誰,都別想在我的朝顏殿裏搞出什麼么蛾子來。書神屋 m.shushenwu.com」
說到這裏的時候,柴傾城頓了頓,看向那宮女的眼神逐漸變成了一片冰冷,「有那個功夫來質疑我,倒不如好好想想你要是就這麼灰溜溜的回去了,你那個主子會不會放過你吧。」
說完之後,柴傾城對待那人竟是半分憐憫都沒有地轉頭走了過去。
當面對小雨的時候,又換上了一副十分溫柔的表情來,伸出手去,小心翼翼地牽起了小雨的手,朝着裏面走了回去。
只留下那個宮女面含怨毒地朝着兩人的背影看了過去。
「姐姐,阿雅怎麼了?她好像很生氣的樣子?」
小雨有些不解地一邊走,一邊回過頭去,對着柴傾城疑問道。
「小雨乖,聽姐姐的話,阿雅阿雅她不是很好,我們小雨以後不要再跟她一起玩,好不好?」
小雨一愣,雖然仔細回想了一下,阿雅除了偶爾凶一點之外,似乎也沒有什麼缺點,可既然姐姐這樣說了,自己自然是要照做的。
因此小雨仰起頭去,認認真真地在柴傾城的面上看了過去,對着柴傾城認認真真地點了點頭,「好,姐姐我知道了,阿雅是壞蛋,小雨以後不再跟她玩了。」
柴傾城看着小雨那副乖巧的模樣,不由得點了點頭,十分欣慰地伸出手去在小雨那柔軟的頭頂上摸了摸,目光中的寵溺之光幾乎要溢出來。
今日的時間過得極快,也不知道過了多久之後,正當柴傾城和小雨坐在殿內聊天說笑的時候,春蕊一路小跑着找了進來。
「呦呦呦!好我的郡主啊,您可真是讓奴婢一通好找啊!」
柴傾城一愣,轉過頭去,直直在那來人的面上看了過去,十分不解地看着她,似乎不知道那人為何要跑得如此急。
「怎麼了春蕊?可是有什麼事嗎?」
柴傾城先是一愣,然後抬起頭去,對着那氣喘吁吁的春蕊問道。
「郡主,您看看這都什麼時辰了,您怎麼還在這裏說笑啊,應該要回去梳妝打扮了。」
柴傾城一愣,轉過頭去,朝着外面看了過去,見這會子差不多才剛到下午,宴會不是在晚上嗎?怎麼這麼早就要就開始準備了?
見柴傾城一臉疑惑的樣子,春蕊一愣,無奈地低下頭去,深深嘆了口氣,自己的這位主子什麼都好,就是有一點,就是從來對自己的事情都稱不上上心。
「好我的郡主啊,您可知道今日是什麼日子嗎?」
春蕊用頗有些恨鐵
不成鋼的眼神看了看對面的柴傾城,無奈問道。
「什麼日子?」
柴傾城緩換站起身來,轉過頭去,看了小雨一眼,見小雨也是一臉的疑惑,不由得搖了搖頭,不以為意地說道:「不就是一個家宴嗎?給蕭景瑞踐行,也說我跟蕭景瑞的婚事?」
「不就是」
春蕊幾乎氣的句子都說不完整了,無奈地擺了擺手,對着柴傾城說道:「這是家宴沒錯,可是這個家宴上坐着的可是當朝天子和太后,還有您跟那瑞王爺的婚事,您就不想給即將成為一家人的各位留下一個好印象嗎?」
柴傾城一愣,說的有道理啊,從前自己只是一個野丫頭,可是如今,自己就要正式成為這皇室的一員了,若是自己這個時候還是以前那副野丫頭的做派的話,難保別人不會說什麼。
更重要的是,自己不想給那人拖後腿。
想到這裏,柴傾城「騰」地一下快步朝着春蕊這邊走了過來。
態度轉變之大令在場的另外兩人皆是一愣,詫異地直直瞪大了眼睛朝着柴傾城面上看了過去。
「走啊,不是說要準備嗎?」
柴傾城走了兩步之後,愣了愣,停住了腳步,轉過頭去,見春蕊還愣愣地站在原地,表情有些呆滯,不由得頓時便是一愣,對着那人擺了擺手,不耐煩地說道:「還等什麼呢你,快走啊!」
春蕊一愣,猛地反應了過來,連聲稱是,追了上來。
主僕二人直直朝着朝顏殿的主殿走了過去,也不知道過了多久,等到兩人終於到了朝顏殿門口的時候,柴傾城又是一愣。
因此在他們朝顏殿的門口,一排長長的宮人正等在門口,每個人的手中都端着一個托盤,那托盤上有些裝着綾羅綢緞,有的裝着金銀玉器,看起來看起來很是奢華。
「這是什麼?」
柴傾城一愣,看着那長長地幾乎看不到尾巴的隊伍呆呆地問道。
以往也有賞賜來,可是那些賞賜都是一些不是很多的東西,從來沒有過這樣的陣仗。
「難道當了太后娘娘的兒媳婦之後,就是這樣的待遇?」
柴傾城低下頭去,自言自語地囁嚅道。
「這位公公,你們在我們朝顏殿的門口做什麼?」
春蕊一愣,緊接着輕輕咳嗽了一聲之後,緩緩朝着那個長長的隊伍走了過去。
那為首的宮人看到春蕊走了過去,頓時眼前一亮,原本的愁容也露出了幾分笑容來,對着春蕊點了點頭,客客氣氣地道:「春蕊姑姑,奴才是奉了瑞王爺的命令來的,送點東西給柴郡主。」
「送點東西?」
遠遠地聽到了這四個字,柴傾城只感覺到自己頭頂上有幾隻烏鴉在叫,不由得便是一愣,轉過身去,搖了搖頭,自顧自朝着裏面走了過去。
而春蕊就沒有這麼好運了,招呼着那些宮人一樣一樣地清點放到庫房裏去,就這樣一直忙了很久。
柴傾城則無聊地在房中喝着茶,吃着糕點,一邊旁觀着春蕊來來回回地忙碌着。
終於
當春蕊氣喘吁吁地坐下之時,柴傾城笑吟吟地遞過去一杯茶。
春蕊先是一愣,然後猛地站起身來,顧不得自己疲憊的身體,跪到了地上,對着柴傾城搖了搖頭,「郡主,春蕊只是一個奴婢,使不得,使不得」
柴傾城一愣,端着茶水的手頓了頓,看着春蕊的眼神中充滿了失望,不由得搖了搖頭,也不知道為什麼,自己已經跟那人說過無數次了,可是那人卻始終沒有做到過。
「罷了罷了,這裏是古代,她們覺得這樣荒謬也是正常的。」
柴傾城用只有自己才能聽清楚的聲音緩緩開口,自言自語道。
而後邊緩緩將手中的茶杯放了下去,看着春蕊惶恐的頭頂搖了搖頭,隨後對着那人緩緩說道:「好了好了,你起來吧,這裏有茶,你自己喝吧。」
柴傾城無奈地攤了攤手。
春蕊一愣,半晌過後這才緩緩抬起頭來,朝着對面的柴傾城面上看了過去,見柴傾城無奈地攤了攤手,最終才緩緩站起身來,沿着凳子邊坐了下去,小心翼翼地端起了剛剛柴傾城端起的那杯茶,小心翼翼地喝了一口。
不知道為什麼,春蕊現在的表情就像是好像犯了很大的錯一般,看的柴傾城只覺得心中有些隱隱的心疼。
「好了好了,不是晚上要去赴宴嗎?替我準備吧。」
不知道想到了什麼,柴傾城搖了搖頭,對着春蕊緩緩開口。
「好好好,奴婢知道了,奴婢這就去準備。」
春蕊一愣,似乎也想到了什麼,大叫一聲,似乎有些懊惱的樣子,連忙站起身來,轉頭朝着門外走了出去。
不知道為什麼,柴傾城的目光情不自禁地落到了春蕊喝剩下的那杯茶水上,春蕊匆匆忙忙的,只喝了一半,剩下的一半還孤零零地留在茶杯里,不知道會流進誰的肚子裏。
就這樣一直忙碌到晚上,柴傾城雖然什麼都不需要干,就只是靜靜地坐在那裏,可是還是一副很累的樣子。
也不知道為什麼,春蕊十分堅持要給柴傾城戴上十分沉重的髮飾。那個顯得過於隆重的髮飾此刻壓得柴傾城此刻幾乎透不過氣來,柴傾城有些無奈地搖了搖頭,看着那銅鏡中濃妝艷抹的自己,仿佛那是另外一個人一般。
不得不說,柴傾城的這張臉確實長得十分清秀,抹上胭脂,戴上髮飾,倒也是別有一番韻味。
柴傾城猛地一怔,反應了過來,也不知道是從什麼時候開始,似乎自己已經完全適應了柴傾城這個身份以及這張臉,現在看着銅鏡里的自己的時候,柴傾城的第一反應就是啊,這是我自己,而不是我怎麼還沒有回去。
似乎在自己遇到了蕭景瑞之後,柴傾城便就沒有起過要回去的念頭了。
「郡主,好了,您先站起身來,看一看能不能正常行走吧。」
春蕊笑眯眯地看着銅鏡里貌美如花的自家郡主,心中十分得意,俯下身子去,對着自家郡主說道。
柴傾城一愣,回過神來,點了點頭,艱難地站起身來,頭頂上的佩環叮噹亂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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