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伙人被羅修打的一針雞血刺激的嗷嗷直叫,如同被激發了小宇宙般沖了出去。
而走廊另一邊,三個身穿武裝的聖堂獵人正把視線轉向羅修一行人,他們身上的武裝大部分呈純淨的白色,在胸口和肩部的盔甲上印有紅色的八角十字,其中兩人戴着中間有紅色條紋的白頭盔,另一個人則頭頂白色的尖頂帽,臉上帶着一個酷似v字仇殺隊主角一樣的面具。
戴面具的聖堂獵人因為特殊的裝束而在第一時間引起了羅修的注意,打扮的這麼花哨八成敵人一方的軍官。
「擒賊先擒王,先送那個戴面具的下地獄!」
羅修高喊了一聲,手上立即扣下扳機,槍口噴着怒火,子彈傾瀉而出,在他身後的霍勒和中年大叔也馬上跟進火力,交戰的瞬間,走廊被密集的槍炮聲震的顫抖起來。
「羅修你是豬吧!」
在羅修旁邊的玲忍不住叫罵起來。
「對手是三個武裝者,你用這把破槍能造成什麼傷害?」
玲的話音在羅修的腦海剛剛落下,遠處立馬傳來了鐵器撞擊的清脆響聲,三個聖堂獵人動都不動一下,硬是憑着武裝的護甲抵住了槍林彈雨的攻勢。
子彈沒有效果!這個念頭不僅是在羅修,同時也在其他人的腦海間一閃而過,只是羅修憑着和玲之間的思考反射系統迅速變換了戰術,只見105毫米加農炮迅速展開,羅修一個急停用左手的塔盾托住炮身,右手摸向扳機用力扣下。
但就在105炮出膛以前,一發鐵拳拖着長煙先一步飛馳而去,緊接着加農炮的炮口捲起高溫熱浪,銅黃色的炮彈在巨大的加速度下瞬間超越鐵拳直奔聖堂獵人的領隊。
載滿炸藥的彈頭在走廊的盡頭炸開橘紅色的火光,鐵拳緊隨而至在火光的中心追加了二次爆炸,這時其他人也沒閒着,就算知道手中的槍械不足以造成傷害但他們扣下扳機的手指依舊不願意鬆開,可以說,就在這眨眼的功夫里,這支隊伍已經將除了火焰噴射器以外的所有熱武器的最大傷害給打了出來,但當爆炸引起的硝煙散去,他們所面臨的卻是讓人無比震驚的畫面。
「怎麼會這樣。」
看着三個聖堂獵人完好無損的站在那,羅修的嘴巴張的老大。
為什麼會一點事都沒有?是,是因為那道屏障嗎?
仔細看去,一塊塊正八角形的半透明方塊在三個聖堂獵人周圍拼接成如同龜甲一般的護盾,正是這塊龜盾擋住了羅修和澤柯的組合攻勢。
「這是什麼鬼,離子盾牌?at立場?」
羅修忍不住驚叫起來,連續不斷的槍聲也終於啞火,所有人都看着那未來科技般的護盾驚的張大了嘴巴。
這時,為首的聖堂獵人說話了,粗獷低沉的聲線隨之傳入了眾人的耳朵里。
「這是盾,盾即為信仰,吾是罪人海因森,身旁二位是我的保釋官,對面的異端,你叫什麼名字?」
即使隔着面具,羅修依然能感覺到海因森的視線落在了自己的身上,不錯,海因森之問的只是羅修的名字,畢竟對於他來講只有穿有武裝的羅修才有跟他對話的資格,只不過羅修沒理解這層意思,反而誤以為海因森被剛剛的火力所震懾打算向自己服軟。
「你別管我是誰,識相的話就別擋路!」
海因森收回了視線,羅修的唐突讓對方失去交涉的興趣,只聽他低聲說道。
「果然,異端就是異端,野蠻,未開化,像野獸一樣可悲,既然如此就需要用鞭子去馴化,用熱情去感染,最後將淨化過的靈魂從骯髒的皮囊解放。」
海因森說着話右手中指和拇指捏在一起緩緩抬起,就在羅修感到一股子中二病氣息正迎面撲來的時候,他也注意到海因森的背後飛出了五個圓形的浮游機器。
「羅修!快躲到盾牌後面!快!」
玲大聲命令着,羅修把加農炮往身後一甩,當加農炮沿着羅修肩部的滑軌固定到了背上後,羅修也雙手抵住了塔盾,同時回頭對身後的人大喊。
「都躲到我身後!」
話音未落,海因森的右手打了個清脆的響指,緊接着五台浮游機器突然亮起紅色的光點,五道血紅色的射線瞬間貫穿了走廊,只見還沒來得及行動的老婦被射線一下燒斷了脖頸,整個人着火像向後躺去,而在她後面的黑人也被兩道射線打穿了肺葉,眼看也是活不成了。
澤柯和鬼狼還有亞裔少女本來就走在羅修身後,霍勒、德羅涅和中年大叔則僥倖逃過一劫,也不知塔盾是用什麼材料做的,那在科幻電影裏才能見到的光束武器竟沒對它造成一丁點的傷害,或許正因其盾牌的造型讓羅修一時忘記了,他身上的裝備也是和海因森等人旗鼓相當的未來兵器。
「不!不!」
當回過神的中年大叔發現老婦已經躺在血泊中的時候,他不顧德羅涅的阻攔猛地撲了出去想要把老婦的屍體搶回到安全的地方,可他還沒來得及抓住老婦的手,他自己的腰間和大腿就被高溫射線燒出了兩個瓶口大的血窟窿,德羅涅睜大眼睛看着他,口中大聲呼喊着。
「回來!她已經死了!快回來!」
「沒有死,只要儘快接受治療阿羅莎是不會死的,我不會扔下她的,絕對不會!」
德羅涅咬着牙,要不是澤柯用力的拽住他的胳膊,恐怕這個高大的俄羅斯人也要衝過去了。
「老天不會讓好人這麼容易就死的,她一直那麼溫柔,對所有人都那麼溫柔。」
中年大叔爬到老婦的屍體旁,顫抖的手摸着老婦被燒的只剩下一半的腦袋,眼淚在這個硬漢的臉上肆無忌憚的流着,但還不等他多看一眼老婦的樣子,校正過射擊角度的射線就將他的腦袋無情擊碎,碎開的顱骨和血漿一同飛濺,將走廊的牆壁染上了一片紅色。
一臉蒼白的德羅涅突然抓住了羅修的肩膀,奮力吼道。
「你倒是做點什麼啊!我們已經死了三個人了!難道你只有本事在這裏傻站着當肉盾嗎!」
羅修的心也是焦慮不安,105主炮已經是驅逐艦武裝的最強火力了,如果那都傷不到聖堂獵人,羅修也沒有更有效的手段了。
「不是炮彈傷不了海因森,而是你和澤柯的攻擊根本就沒有造成有效的傷害。」
玲站在射線掃過的通道皺眉看着三個聖堂獵人,同時解釋道。
「如果你的炮彈真的不起作用那他們也不會用護盾來進行防禦了,我剛才有留意過,海因森的手下是在澤柯拿起鐵拳的時候就已經擺出了使用護盾的架勢這就說明哪怕是老式反坦克火箭一樣能對他們造成傷害!記住,越是外表的防禦做的越是周密,其內部就可能出人意料的脆弱!」
呵呵,道理我都懂,可是要怎麼撕開那層連加農炮都炸不開的護盾?用頭去撕嗎?
心裏抱怨着,羅修通過盾牌上攝像頭傳回的畫面觀察着海因森的動作,他發現海因森正從懷裏掏出一把鑲着金邊的老式手槍,這把老古董配合着海因森一身高科技盔甲上的配色竟讓人察覺不到一絲的違和感,仿佛這把槍和盔甲上的花紋一樣都在彰顯着某種古老信仰的力量一般。
「那就是你的信仰?」
海因森口中說這話,右手上的槍搭在了抬起的左手上,漆黑的槍口直指羅修所在。
「異端的信仰就用吾對神聖的熱情去融化,接受赤誠的禮彈吧,異端!」
話音一落,一枚純銀子彈從手槍的槍**了出來,大概是因為沒有螺旋線膛的緣故,銀彈沒有轉動,飛行時給人一種異常平靜的感覺,就好像它在為了擊中羅修的瞬間而保留着全部的力量一般。
「羅修,解開盾牌!」
「啥?」
「我讓你把盾牌扔了!」
玲着急的大罵,羅修遲疑了一下,隨後鬆開塔盾,同時還在盾牌上補了一腳將它踢向了銀彈,而就在塔盾與銀彈觸碰的瞬間,空中燃起了一團巨大的火球,高溫仿佛要吞噬走廊里的一切般洶湧的滾動着,而一度擋住高爆榴彈和射線武器的塔盾也在這熊熊大火中化作了廢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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工作回來休息了幾天,說實話感觸頗多(雖然我大部分的時間都是在做純苦力
更新將從今天繼續 =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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