辦不到就當我什麼也沒說吧。
「老頭,你這是小瞧人了好不好。」王一兵笑了笑,「如果我能捉住暗神,你是不是就可以幫我搞定秦與月,讓她心甘情願和我一起創個偉大的帝國麼。」
「這個不行,我只能幫你說服她,還原真相,你不是壞人。」
「呃,我本來就不是壞人好不好。」
「你不是壞人不假,可你也不是什麼好人,你說,那個小楚呢是不是你又把人家甩了。」老頭笑起來,眼睛眯成一根線。
「你這老頭,你懂什麼是甩啊,再說了,是人家不鳥我好不。」
「你的意思是讓妹紙甩了。」
「……」王一兵臉不由一驚,頓時語塞,這老頭有兩把刷子。
因為如果回答『不是』,那就是自己甩了別人,就會讓老頭笑話自己對女人不負責,沒有大神典範。
如果回答『是』那就是承認獨狼魅力不過如此,竟然讓女人甩了,也就是一渣渣。
王一兵憋了半天,終於耍起了賴死,「懶得和你說,你一個老人家懂什麼男歡女愛啊。」
「這小屁孩。」曾老故意喝道,「渾蛋,放下那個豬手。」
「又不是你家的,憑什麼放下。」王一兵使勁咬了一口,笑着轉向無名,「老大說對不對啊。」
「你這小子,對前輩尊敬點,不要沒有個形。」劉無名狠狠地挖了王一兵一眼。
「哦。」王一兵哦了一下,老實多了。
過了一會,劉無名看獨狼也啃得差不多了,喝肯定是喝不醉的,也知道獨狼無事不登三寶店,於是說道:「獨狼,有事就快說吧,等下我和曾老還有事。」
「滅掉炎幫。」
王一兵把一顆花生米扔進嘴裏,下狠狠地咬了兩下。
「你想引出尊者。」曾老臉色一抖,不由插了一句嘴,然後看了劉無名一眼,而劉無名也是點頭致意。
炎幫和秦漢投資的兩條線,一武一文,一拳一錢,是稱帝地下世界不可或缺的兩大條件,獨狼現在讓秦漢投資彈劾掉了,肯定就想到另一條路,這也可能是王一兵引暗神出動的因素。
王一兵繼續丟進了一顆花生米,然後吞下一口烈酒,「不要懷疑就行了。」
「炎幫根深蒂固,要想連根撥起,我們定然會投鼠忌器,況且尊者和炎不二均是大神級別,萬一不能成功絞殺,後果不堪設想。」劉無名無一擔憂地說道,在他心中,祖國的利益永遠高於一切。
王一兵把一顆花生米丟了進去,「說了不要懷疑就行了,這麼說吧,炎不二,三招之內必殺,尊者五招之內必殺,暗神十招之內必殺。」
「什麼。」劉無名和曾老不由驚呼,面面相覷,幾乎同時站了起來,激動地說道:「你小子竟然……突破了七傷之心。」
「呵呵,早突破了。」
王一兵把一顆花生米拋了起來,然後一口吸住,「你們幫我傳話新皇朝就行了,就說老大已經決定動炎幫和銀幫了,當然要等人齊了才能悄悄進行。」
「好,只要你突破了七傷之心,我們就知道怎麼做。」
劉無名激動了,原以為這小子只是拳力的突破,竟然都達到了修煉意境的境界,奇才啊,難怪一人獨闖世界殺得一片嗚呼哀哉,堂堂暗神都躲藏得不見蹤影,連與他過上一招半式的勇氣都沒有。
曾老有些激動:「古往今來,古武學已經一代不如一代,所謂的大神不過是大家的一種虛稱罷了,中神以下根本就不算神級,沒有想到獨狼才二十多歲,竟然已經突破到修心的境界,這是幾百年來第一人,這是真正成神的節奏。」
「七傷之心力量之源,轟殺源源不斷,爆發力強,就連我也接不過十招。」劉無名興奮地說道,話語中多是肯定,「給你提供一個人,白雪飛正和安保公司的掌門人,號稱經城百事通,黑白兩道交好,而她的水中樓更是經城信息交匯的地方,在經城有一定的知名度和地位。」
白雪飛。
王一兵有一些了解,這個女人聽說是經經城市市委書記張群寶的女人,聽說炎不二吹哨子時她竟然也在現場,而且不慌不忙地在那裏觀看,這個女人到底有多厲害呢,王一兵有點興趣。
傍晚時分,王一兵隻身一人來到了正和公司。
正和公司是一家正規的安保公司,以輸出勞務賺取勞務費用,卻又與經城各大幫扯不清,道不明,白雪飛也算得上經城數一數二可信譽的人物,一般各大幫有了摩擦,均由她出面調解,或者有什麼信息也可以向正和公司諮詢,兼賣信息的地方。
當然,在每一個地方總有一些這樣的和事佬,他們或非常強大、或八面玲瓏、或有一種特別的身份……
正和公司是整幢大樓像一座宮殿一般,裏面裝修豪華,燈光閃爍,『正和』這名字取得正氣威武,走過大廳,雖是傍晚,值班人員也是有序站崗,王一兵早就打聽到白雪飛住在裏面的水中樓。
通過管理處,王一兵就直接往通往水樓的通道走去。
「站住。」
倆個漢子直接攔住了王一兵,很輕蔑地看了一眼,這個瘸子竟然也敢往水中樓闖,真不知道天高地厚,「這位兄弟,來水中樓玩必須要有白總的預約,不知道你有沒有。」
而管理通道的幾個安保人員也發現了異常,沖了出來,更是囂張,怒吼一聲:「立馬滾,這裏禁止入內。」
轟。轟……
王一兵身影一動,雙手扯住大漢的後腳跟,猛地一提,身邊的幾個安保人員便瞬間轟然倒地。
「丘隊長,來我們這裏做什麼。光頭哥雖然是從我們公司去的,可早就讓秦漢投資買了去,你不會是為了這件事而來吧。」
人未到聲先聞,白雪飛恰好準備出來,一看王一兵動手的抓豬招式,她便猜出了此人就是經省最近小傳的人物,,瘸子丘八。
正和不愧是經城的信息部。
白雪飛從通道走了出來,眸如秋水,鼻似瓊窈,特別是肌膚勝雪,而且這女人穿的是低胸長裙,走起路來一點也不拖泥帶水,果然不辱白雪飛的名字。
王一兵看着她走過來,確切地說是看着胸及上的部分。
白雪飛有些不爽,這老傢伙一把年紀竟然不知道水中樓的規矩,竟然硬闖,還如此放肆地盯着自己的山峰,不由眉頭起了不少黑線,只是白雪飛畢竟是見過世面的人,並沒有發怒。
「白雪飛。」
「都要闖進來了,還真會裝啊。」
「裝逼誰都會,可關鍵是在美女面前裝逼那就需要水平了。」王一兵並不介意白雪飛的不滿,而是繼續裝逼。
「雪姐,這小子嘴……」邊上的漢子一臉怒氣,這傢伙連雪姐都敢調戲,非得打斷他一條腿不可。
「丘隊長,你不在秦總那裏當你的安保隊長,跑我這來做什麼。」
「白總,這就是你的待客之道,想讓我站在這裏說麼。」王一兵冷光一掃,白雪飛頓時感覺有一種窒息的感覺。
「那……進去吧。」白雪飛看了看地下躺着的幾個安保人員,突然感覺到了一些不安,這種眼睛殺氣太重,似乎在那裏見過。
穿過一條門,走入的是一條幽幽通徑,便呈現出一片開闊之地,綠草茵茵,欄亭精巧,正中是一座碧水池,池中一座假山,假山之上便是水柱橫飛,淅淅瀝瀝。
而過了綠化地便是別一棟主樓,,水中樓。
水中樓裝點很溫馨,又帶着一股清涼,綠色是主調,幾間別致的樓中樓更是錯落有致排列着,而陽光照在外面的水池中,竟然折射得室內水光閃閃,波光蕩漾,好一座水樓啊。
進去之後,王一兵直接躺在舒適的真皮沙發上,把腳抬到桌子上,然後掏出一根煙慢慢點上,吸了一口,又把目光盯在了白雪飛白裏透紅的臉蛋上。
「丘隊長,有話可以說了吧。」一個男人如此盯着,如此無禮,白雪飛還真是第一次遇見,現在就是想把他快點打發走。
王一兵突然有感而發:「好一座水中樓啊。」
白雪飛並不理會,王一兵的故作喧譁,來這裏的男人大多會發出這聲感嘆。
王一兵目光移會到白雪飛高聳入雲的山峰不由嘆道:「哇,好一個白雪飛。」
白雪飛不由一愣。
王一兵站了起來,興奮地說道:「水,流性無痕,世上皆認為水性可楊花,而水本身卻是無色無味之液體,心胸寬廣,可包容世間成物,黑白通殺,另外,水亦可化為雪,白雪紛飛,大家都不知道是溫柔的水為何變成了冰冷的雪,只嘆雪舞動人生,飛得美麗,白總這是光鮮的外表下,有着無數的怨恨啊。」
啊。白雪飛不由渾身一軟,整個人癱瘓在沙發上,因為她之所以如蝶一樣到處飛,卻只是一種表現,實際上她卻一直冰清如雪,她以此為意,希望有一個男人能與之心心相通,懂她,愛她,可時間流逝,佳人未來。
而今天,這個瘸子、斜臉、吊眼的極品男人坐在這水中樓突然有感而發,難道這是一種奇緣。
老天這是不是要開這樣的玩笑。
不帶這樣的吧,白雪飛要哭了,求老天賞我一個俊男好不好,和這樣的人心心相通又有何意思呢。
王一兵當然不知道白雪飛的內心在想什麼,見她突然發呆,不由問道:「白總,想什麼呢,不會才見我一面就對我心生遐想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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