丘八到底是什麼人。
恐怕不是只為一個楚潔明那麼簡單,連證監會的數據都能搞得到手,那麼公司的數據是不是會讓他竊取。
咔嚓,門開了。
在王一兵離公司不遠出租套間裏,楚潔明走了進來,她把鑰匙放在桌子上,從跨包里把一張小紙條也拿了出來,放在了桌上。
她有些留念,更有些想哭,心裏在呼喚:大叔。大叔,我的曖男,你在那裏……
他一定是在陪着那個什麼柳大美女天,一定是在那個酒吧喝酒,和她聊人生,聊理想吧,那是秦天則的女人好不好。
可是,自己還是很懷念,他的體溫,他的霸道和剛猛……
楚潔明擦了下淚水,她突然覺得自己很盪,很傻,為了一種看不見的感覺竟然在這是落淚,竟然不聽媽媽的勸告,傷了她的心。
把紙條重新用口杯壓好,只是桌子上的一個小袋子吸引了她,楚潔明打開來看,不由嚇了一跳。
大叔,真變態,連小女孩都不放過。
可是,可是小女孩也沒有這麼大的尺碼啊,簡直比自己的還太,楚潔明把罩罩拿了出來,上面的熊大正淫銀盯着自己……
「哼,死變態,死變態……」
楚潔明把劉菲還沒有來拿的卡通熊罩罩和小內內扔在地上狠狠地踩了踩,然後抓起桌上的包包氣沖沖地跑了。
砰。
用力地關上門,楚潔明頭也不回地跑了出來。
「楚姐姐,你怎麼啦……」一樓的小靈拉開了門,伸出頭來,疑惑地看着梨花帶淚的楚潔明。
楚潔明並沒有回頭,她捂住了嘴巴,不時發出咽噎的聲音……
小靈望着傷心欲絕的楚潔明背影,吐了吐舌頭:「哎,這些大人搞什麼飛機,一點小屁事哭哭啼啼的,真以為離了誰不能活似的,純屬於沒事找事……」
晚上,累了一天的王一兵回來時,發現了異常,他看着劉菲小內內上的鞋印,還有小紙條上的留言:大叔,你我緣分已盡,我不在幻想,我想正常的結婚、生子,走完女人的一生,另外,很遺憾地正告你,劉總帶着經理部上書秦總,彈劾你,錢總等幾乎所有職工聯名要求你離開,秦總在沒有辦法的情況下,請求你另行高就……
操。這算什麼事。
王一兵感覺瞬間無愛了。
秦與月這個女人太可惡了,在花城時,她利用完自己就把自己像垃圾一樣的扔了,現在,她為了解決秦漢遇到的問題,再次把如此為她拼命的男人像垃圾一樣的扔了……
王一兵吸着煙,側趟在沙發上,為了不讓人識別自己是獨狼,他改了很多,面貌還有習慣,甚至不再吸煙,可是現在瞬間便無愛了,自己讓人拋棄如同垃圾,竟然都不跟自己打個商量。
這一次真是老天幫了他們,去他大爺的大盤跳水,頓時嗚呼哀哉綠油油一片,這什麼jb事都湊上塊了,早知道,自己就過了這些日子才動那十二個人。
王一兵伸手右手,強大的電流引動,個股籌碼迅速堆積分佈,可是擁有這些仍然不夠,點開上證或板塊指數時,電流一進去便沒有任何的漣漪,也就是說太弱了,根本起不了作用,自己只能操作個股,而無法掌握大盤的情況。
吱。
門開了,是小靈,她提着冰啤和一些熟食走了過來,「大叔,楚姐姐走了,不要傷心了,喝點酒吧,我陪你喝好不好。
王一兵沒有說話,他摸了摸扶在沙發邊上的小靈的頭。
小靈爬在旁邊,用小小的手指抓了抓王一兵的頭皮,「大叔,你睡一會兒,以前我爸爸下班累了,我媽就這樣輕輕幫他揉,你放心楚姐姐會回來的……」
王一兵點了點頭,他確實很累。
夜色慢慢來臨,王一兵慢慢睡着了,小靈從床上拿了張床單蓋在他的身上,閃着大眼睛,「大叔,安心睡吧,小靈,知道你是好人,哎,如果真沒有人嫁給你,等小靈長大了,做你媳婦吧。」
……………………
「丘隊長,公司目前陷入了困境,隨時都有可能整頓停業,我希望你能理解。」秦與月紅着臉慢慢說道,她有一種不敢正視丘八的感覺。
看着秦與月推過來的信封,王一兵不由冷冷一笑,老子缺你那幾毛錢麼。
「丘隊長。」
秦與月見丘八根本不接,轉身就走,心中還是顫抖了一下,「請你務必收下這點心意,否則我會心不安的。」
「是麼。」王一兵過來身來,伸手把桌子上的信封撿了起來,冷笑道,「你給予的我就必須收下,只為了你一個心安對吧。」
「我知道你為了公司付出了很多,可是很遺憾,目前公司內憂外患。」秦與月偏過臉。
「好的,我沒有意見。」王一兵伸手把信封扔在了垃圾簍,「現在你可以安心了,至少我告訴你,我從來沒有為過自己,而是為了你。」
當王一兵走過大廳時,小張眼巴巴地望着他的背影,她是這個公司里唯數不多想大叔留下來的人。
「丘八。」肥婆得意地出現在大廳門口,雙手抱胸,「老娘把你引進來,你不知報恩,現在後悔了吧,這叫來也匆匆,去也匆匆,如同一泡尿一樣流走了。」
「滾。」王一兵怒吼一聲,整個大廳為之顫抖。
「你……凶什麼凶啊。」江桃紅不由後退了幾步,因為王一兵的眼神實在嚇人,「我不就是說了你幾句麼,你……」
「桃姐,少說幾句吧。」小張紅着臉說道。
「是啊,你就少說幾句吧,丘隊長心裏本來就不好受,你那嘴巴得管管了。」
王一兵不理,徑直走了出來,回頭看着秦漢投資的高樓,心裏第一次有一種恍惚的錯覺:秦與月,我一定還會回來的。
「他走了。」劉春海問道。
「是的,他已經走了,秦漢投資又重要回到了我們的懷抱。」錢林楓笑道。
「可是,我們損失也慘重,一下子少了十五個自己的人。」
「老劉,現在大盤又不好,慢慢培養吧,我已經讓人辦了一個職業經理培訓班,到時把這些人安插進來就行了,估計剛剛好。」
「呵呵,還是你想得周到,最近老大有信息麼。」
「有,秦天則暫時不要動了,國安局出現在秦漢投資,這件事引起了老大的注意,如果條件允許,他完全有可能回來。」
「老大要回來,太好了。有……具體日期麼。」劉春海不由激動起來,要知道他和老錢其實都是暗神的生死兄弟,他們最初辦的投資沒有什麼收益,這才想辦法把秦漢辦了起來,然後又逼死了秦與月的父母。
…………………………
王一兵快速離開了經城,他直接去找劉無名,這一次他是光明正大的去的,因為他就是想讓人知道自己是國安局的人。
劉無名正在和一名老者喝酒,這個老人不是別人,正是秦與月的外公,華國曾經的一名中神級別,一名和暗神、獨狼一樣想創立帝國的男人,只可惜,他遭受了暗神的迫害,已經變成了廢人。
「小子,還不過來叫外公。」老頭精神很不錯,目光有神,老遠就看出了這個中年人就是王一兵。
「外公。外公個屁,你那外甥女有那麼容易搞到手麼。」王一兵罵罵咧咧,從桌子上拿起煙抽出一根,然後坐了下來。
小桌是騰條做的,三個精緻藍子裏全是下酒菜,剛好三個椅子,房間佈置清雅,非常適合休閒之用。
呵呵……
劉無名和老者相視一笑,這小子,還是這副臭脾性。
「自己沒有能力,就怪女孩子難泡,獨狼,這可不是你的性格啊。」老頭繼續調侃。
王一兵不想理他,自斟自飲,咕咚一口下肚真他娘的爽,翹起了二郎腿,吐了一口煙,「媽蛋,裝逼太憋屈了,也好,讓人踢出來,也就不用裝了。」
「喲,有脾氣了,曾老可是我的前輩,你小子有氣不能……」
劉無名狠狠瞪了下眼,曾老出手示意他不說,「獨狼,我這外甥女你不喜歡,那我另找高手去泡了,你可不要後悔。」
「敢。」
王一兵眉頭一豎,怒道:「誰敢混進去,老子拍死他,老子付出了多少心血你們知道麼,人丑不說,還要讓肥婆追,還要當燈泡,我……我容易麼。」
呵呵……這小子。
曾老看着王一兵的表情,也是樂了,於是又開始念念碎了,「我們家的與月是無與倫比的,無論長相和氣質,更重要她一顆強大的內心和對投資的先天敏感,這是任何……」
「喂,老頭,請你幫個忙好不。」王一兵說道。
「什麼忙……」
「你幫我把暗神和我的事和秦與月說清楚吧,與月是你外甥女,一定會聽你的,我不想長成這個樣子了好不好,我要把矽膠什麼的都取出來,還原老子的英雄本色,去他大爺的,我差點就要憋瘋了,搞得老子人不人鬼不鬼,美女見了都繞道走。」
曾老搖了搖頭,能說早就說清楚了,還等現在,秦與月的心結只能用另一個人的心去打開,如果說得清的那就不是心結了,在這個世界上,沒有人比曾老更了解自己的秦與月,她是一個謹慎得不能再謹慎的女生,她的內心世界太過強大,而且一直關閉着自己的心菲。
曾老不由嘆了一口氣:「小子,不行啊,以前,你沒有出現,我如果告訴她真相,暗神不會放過我們,現在,她一心狂熱地追求兩個『父親』的腳印,要把秦漢發揚光大,誰說她都不會相信,除非你把暗神抓來,放在她的眼前,撕開他的面目,我可以幫你這個忙。」
「草。」王一兵抓了幾粒花生放在嘴裏,鄙視了一眼:「這個老頭,說了等於沒有說,能把暗神抓來,一切都清楚了,還要你來說個蝦米。「
老頭倒也不介意,反而說道:「辦不到就當我什麼也沒說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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