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一兵嘆了一口氣,你這小子,就等着老費剝了你的皮吧。
再說了,你把人家給搞了,可老費就這麼一個水靈靈的女兒的,不做好事的傢伙,就知道添亂,等會老費拿紫刀砍死你,那都活該。
心裏這麼想,可王一兵只是瞪了秦天則這個學會偷腥的小子一眼,喝道: 「還不去把柳隨風的所有東西都拿出來,你小子算你命大,中了心蠱竟然還能有奇遇,否則你就和柳隨風一樣,心肌絞痛吐血而亡了,」
「沒有想到,我對她痴情一片,竟然真的想要我的命,最毒婦人心,真是太可怕了,」秦天則嘆了一口氣,轉身到閣樓去了。
本來閣樓里是有三個房間的,秦天則睡了一間,柳隨風和小花兩個女人睡了一間。
推開門,秦天則看了看床上心思重重的費小花,滿臉潮/紅地坐在床上,被子只拉到胸口之上,裸露着香肩,正低着頭看着兩隻小手相互摩動,連秦天則進了來都沒有看到。
「小花,你摩痒痒呢,」秦天則突然說了一句這麼奇葩的話,因為實在不知道怎麼面對她。
「天則哥哥,我們怎麼會這樣,我爸會不會打死我啊,」小花抬起了頭,兩隻眼睛如明亮的星星。
「啊……不至於吧,再說了……我會對人負責的,不會讓任何人打你的,」秦天則捧起了一雙稚嫩的肩膀,在她如水的肌膚上親了一下,一種沁入心扉的少女清香便撲鼻而來,讓秦天則資情造意。
「你真的喜歡我麼。」
「喜歡,我愛上了你,因為我們中了心蠱,」
「啊,怎麼會這樣,難怪我情不自禁了,」小花嘟了下嘴,看了看秦天則,「一定是那個壞女人下的,這心蠱可是情蠱中最厲害的一種,只有族長也就是老寨主才有的,以前可是我們苗族女孩對付負心漢的一種方式哦,」
「我不是負心漢,而且我也負不起,」秦天則摸了下她的臉,和小花在一起,他感覺自己沒有任何的負擔和壓力,心靈能得到釋放,這才是他真正要的女人,現在他已經懂得了。
「希望你不是一個陳世美,」
「別說了,我們把柳隨風所有的東西都找齊了,」說完,秦天則便開始把柳隨風的小包包找了起來,就連她留在床上的罩罩和內內也沒有放過,還真別說,在細細捏了幾下之後,竟然在罩罩里擠出一張小卡,應當是電話卡。
秦天則立馬下了樓來,而在樓下,費石頭已經回來了,他吸着煙沒有說話,也沒有抬頭看秦天則和跟在他後面的小花,只是吸着煙,吐着煙圈。
秦天則把卡交給了王一兵,然後跪在了費石頭面前,而小花也立馬跪了下來。
王一兵和阿九走了出去,畢竟這是人家自己的事,自己還直幫不上什麼忙,聽說,在苗族這種篤定私身的事是要受到懲罰的,重則把男的打斷一條腿,趕出寨里,輕者是讓女的永遠離開山寨,不能回來。
阿九從手中拿出一個電子盒,這是信息檢驗源,一種特種兵單兵作戰的特殊裝備,是信息化特工必備的工具,經過反覆檢測,阿九可以斷定這就是柳隨風用來與外界聯繫的主要工具,不要小看了一張指甲大小的卡的功能了。
「試着解開一下,」
「解開不了,它的加密功能很先進,估計要用上幾天才行了,當就算破解了恐怕他們已經知道了,」
王一兵點了點頭,看着門口柳隨風的屍體,他茫然了。
王一兵很清楚,暗神正在等着看結果,而如果自己現在回去,就等於告訴柳隨風已經出事了,如果不回去,又不能快速破解密碼,找出柳隨風的真實身份,以及與她單線聯繫的上下線,這讓他頭很疼。
「把它裝在我的特製手機上,通知國安局的人,把柳隨風弄回去,再好好研究一下,」王一兵丟掉了煙頭,怒了。
「恩,」阿九知道大哥的性格,既然怕人家知道,索性就讓人家知道又怎麼樣,就像王一兵一樣也有他的聯繫方式,但是一般的號碼拉截,你根本就撥不出去,不過,他那邊還是可以捕捉到相關波動。
卡一裝上,並且開且,就可以衛星定位,其實王一後就是告訴對方,人已經在我們手上了,有什麼本事就來吧,躲躲藏藏的可不算什麼英雄,這也是王一後人一種常見的激將法。
「一兵哥哥,我阿爸叫你進去,」小花紅着臉走了出來小聲說道。
王一兵點了點頭,看了小花一樣,小花臉也是紅紅的,然後轉身便出了門,看着她的背影,王一兵感覺有點什麼不同,哦,原來她的第辮子解了開來,更顯女人的嫵媚,估計是去請族裏的老人了吧。
走了進去,秦天則仍然跪在費老叔面前,而費老叔則坐在里堂的主位,吸着他的旱煙,臉色平緩。
「費叔,」
「坐吧,」
王一兵坐在了另一邊,他看着費石頭,知道他已經有了決定,這山里人的事自己還是不要隨便摻合的好,就算他要打斷秦天則一條腿,也是沒有辦法的事,只能認了,正所謂家有家法,族有族規。
不一會兒,三個老者便蹣跚走了進來,費石頭站了起來,請他們坐在了上位,而小花則上了三杯茶,然後跪在了下邊,三個老者看了兩人一眼便知道是怎麼回事了,其中一個便是費二狗的三叔,老寨主的弟弟,大家叫他老三叔。
「石頭,這兩個娃是什麼意思,」老三叔眯了下老眼,問道。
「讓他們自己說吧,」費石頭嘆了一口氣,「教女不嚴,都是我的過錯啊。」
秦天則便把自己中了心蠱以及與小花做的荒唐事說了出來,王一兵可以感受到費石頭在聽到時,臉上不由一抖,可見山里人在某些方面還是視為禁區的,就算郎有情,妹有意,經過家長父母的一種教導體現。
「我和小花真心相愛,我希望三公費叔成全,」
「王少的意思呢。」老三叔看了邊上的王一兵一眼,老眼眯成一條縫。
「你們該怎麼辦就怎麼辦,」王一兵答道。
老三叔點了點頭,笑了:「這事是好事啊,大喜事,」
費石頭眉頭一舒,這不是開玩笑吧,自己還覺得家門不幸,丟人丟了十八代了,出了這麼個還沒有過門就和男人搞在一起的女兒,「老三叔,怎麼這麼說啊,」
另兩個長者也不由顯示出驚駭之色,這種丟人的事是好事。
「你們有所不知啊,」老三叔笑道,「這小伙子是中了巫毒的,而這心蠱卻是萬毒之毒,大家都知道的,正所謂以毒攻毒,他與小花種下了心蠱,以前所中的毒便會退居出來,這是救人啊,怎麼是不潔。」
「這麼說,是不得已的情況下。」費石頭眼睛不由睜大了,因為族裏對少女破身很重視,認為不潔之人不能生活在這聖潔之地,死了也無法認祖歸宗,但還是有一條特例,就是救人的情況下,因為最初的蠱毒是為了鎖住男人的心,其實蠱在發展中期主要還是用來治病救人的。
「這萬毒之毒,,情蠱的功效,也只有我大哥所知,先前他一直覺得自己身體不適,要把寨主之位讓給我,我並沒有接受,不過,他還是把不傳的《蠱術秘書》傳到了我手裏,後來,他身體變好了,我便送了回去,只是沒有想到二狗這個逆子,竟然和外界有所聯繫,為了錢權,他竟然殺害了自己的父親,這才是家門不幸啊,」
「老三公,不知道二狗和外界聯繫的人是什麼人,」王一兵問道。
「是一個老者,我們叫他費小刀,這個老者小時候是在我們寨落長大的,那時我還小,他是法師從西域撿回來的,幾年之後,他殺了法師,並帶着他的女兒兩人私奔了,是歷屆寨主必須記住的仇敵,當然這也是寫進了《蠱術秘書》,並要求所以新曆寨主記住仇恨,時時小心,」
西域。王一兵不由一驚呀,有沒有可能是哈根大神呢。
王一兵小聲和阿九嘀咕一聲,阿九便向劉無名要哈根的相關資料去了。
「石頭,既然是好事,那還讓兩個孩子跪啥。」另兩個老者也笑了起來。
「嘿嘿,好啊,」費石頭的絡腮鬍子抖動了一下,「這樣吧,三位老者在上,王少,你是天則的姐夫,就算是雙方長輩都在,我們按族裏的規定,讓他們給我們磕三個響頭,算是經過了同意,明天再辦個篝火,這樣算是順理成章了,」
「行,」王一兵笑了,天則身上的毒竟然已經解了,難怪柳隨風說她有解毒的方法。
秦天則和小花相視一笑,便兩人立馬磕了三個響頭,費石頭便站了起來,雙手便去扶秦天則,笑道:「好,好,」
王一兵那裏會不懂,也站了起來,像個長者,伸出雙手去拉費小花,說道:「好,好,」
三個老者便笑了起來,:「早點給石頭生個孫子,最好多生幾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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