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隨風不由一怔,這怎麼回事啊,難道是自己好像情蠱發作了,可王一兵怎麼卻沒有與其它的女人在一起,自己也沒有和別的男人在一起,為什麼兩人都喝了,他還喝得多一些,怎麼就沒有事呢。
「你下了毒吧。」王一兵皺了下眉頭,這個女人太狠了吧,「你不會是要與我同歸於盡,柳隨風你到底在做什麼。」
撲哧。
一口鮮血從柳隨風身上噴了出來,她臉色蒼白,眼睛恐怖地死死盯着王一兵,似乎要吃人一樣。
王一兵嚇了一跳,尼媽,不會這也是裝逼的吧,老子真是怕了她了。
「你……你沒有事吧。」
王一兵扯了下柳隨風的手,柳隨風的上身完全露在王一兵的面前,但是卻白得比大饅頭還白,那兩個紅點似乎暗了下去,這女人難道真中了毒了。太可怕了。
「抱緊我,抱緊我。」
絞痛難當, 柳隨風知道自己不行了,順勢拉住了王一兵的手,咬牙關說道,臉色崢嶸而恐怖,「我……在茶里下了心蠱,原以為你會愛上我,可是我卻發現只是我一心情願,看來,我所有的努力都白費了,難道這是……天意麼。」
尼媽。心蠱啊,王一兵不由一驚,這女人可真不簡單啊。
「你……哎。」王一兵嘆了一口氣,老子是什麼人你根本就不知道,老子是千百年來第一人,是修性境界的大神,百毒不侵,可是說這些有什麼用呢。
「就算中了心蠱,我也不會愛上你,你又何必強求。」王一兵抱起了柳隨風,然後把衣服慢慢給她穿好。
「你不愛上我,我就要你死。」柳隨風狠狠地說道,又是一口鮮備噴了出來,她咳嗽了兩下,用手摸了一下,狠狠地說道,「只是……這也許根本就不是心蠱,是一種毒藥,一定是那費二狗騙了我,一定是的,男人都是賤人。」
「……」
王一兵本想說什麼,嘴角動了一下,還是沒有說出來,本來他想告訴她自己百毒不侵,但是以目前的情形,似乎已經沒有必要,而且自己也終於明白了,原來柳隨風勾上了費二狗,那根頭髮終於可以知道是怎麼來的了。
「抱緊我,抱緊我可以麼。」柳隨風哀求道。
王一兵用力抱緊了她,猶如一塊冰一般冷,而且在發抖。
「抱緊……我。我冷。」柳隨風渾身開始抽搐起來,「我不想死,我……真不想死,費二狗這個賤男人,我做鬼也不會放過他,還有秦天則,這個賤男人也是該死,哈哈……法師和老寨主已經死了,再也沒有人能解毒了,哈哈,這個世界上最賤的男人,你等……死吧。」
「你不要恨天則,要恨就恨我吧。」王一兵輕輕地說道,「是我教他佔有你的。」
噗嗤。
柳隨風一口鮮血噴了出來,手指指着王一兵的臉,半天只說出一個字:「……你……」
一隻手重重的垂了下去,估計是讓王一兵氣死的,這種女人氣死算是好了,多活一分鐘,就多浪費一些空氣,還要受盡萬蟲撕咬一般的痛苦而死,倒不如這樣好一些。
王一兵把她很不甘心的睜大的眼睛撫了一下,讓她先閉上,然後把她抱了起來,緩緩地向村落走去。
這個世界有太多的無奈,王一兵知道,這個女人的死並不是結束,而是一個開始,只是他不明白,柳隨風為什麼不顧自己的生死,卻讓法師和老寨主死去,難道她真的是搶到了解藥而藏了起來。
此時的山寨里,燈火突然全部亮了起來,老費拿着個鑼鼓使勁敲了起來,大家便快速穿上衣服,因為大家知道村子已經出事了。
人從各個角落鑽了出來,開始在蠱族的祭祀台前集合,台上,費二狗身上捆了一根大繩子,跪在台子中間,臉上毫無表情,老費站在旁邊,使勁地敲打着鑼鼓,急促的聲音響徹整個山間,在這三更半夜更是久義迴蕩在山谷之中。
人越集越多,只要是寨子的男人,無論老小,能爬起來的都必須爬起來,有的人打着電筒,有的人還使用着最原始的火把,大家相互議論着,瓜啦瓜啦的,幾個年長一點的到了台上,便有後生家扛上長凳子。
老費快速敲了三下,聲音急促而短,最後一下掩音,不讓鑼鼓振動,現場便立刻安靜了下來。
「石頭,這是怎麼回事啊。」幾個長者立馬問道。
「大叔大伯們,費二狗為了躲得寨主之位,以及貪財貪色,親手殺死了老寨主和法師。」老費大聲說道。
大家一聽,立馬炸開了鍋,瓜啦瓜啦地問道,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啊。
於是老費便把自己和阿九以及另一個長者三人逼問的過程全部說了出來,大家一聽便嘆了一口氣,其實大家也是有些猜測,當然還是有幾個長者提出這只是一面之詞。
老費點了點頭:「大家都知道,老寨主的死像完全是毫無半點防備之中死去,而且眼神中似乎有一些不相信,這說明了他是老寨主身邊的人,大家不要急,我已經叫老三叔和九少一起去抄費老三的家了,很快就會回來。」
「已經找到了。」一個長者非常激動,他的手裏抱着一大堆的現金,「這位兄弟制止了費二狗的老婆和兒子,我們搜尋了他家的每一個角落,終於找到大量現金和金條,還有幾張金卡,這條項鍊還是從他老婆那裏搶出來的,他家什麼時候有過這東西。」
說完,被稱作老三叔的長者把一個黑色膠袋裏的東西倒了出來,幾扎紅票子和金條便嘩啦地倒在了台上,大家不由發出一陣嘆聲,這麼多錢,對於他們來說確實是頭一次見到。
「費二狗,你這個畜/生,看我不打死你。」一個長者氣得跳起來,衝過去就踹了費二狗一腳。
「你這個老不死,你敢打老子,老子現在是寨主。」
「呸。」長者啐了一口,「就你也配做寨主,自己親爹都殺,你是人麼。」
「他活太久了,都七老八十了,老子都四五十歲了,等他老不死的老死,我怕我做不了年的寨主,這個老不死的,佔着茅坑不拉屎 。」費二狗大聲嚷道。
「燒死他,燒死他。」
「這就是一個畜……生。」
「……」
人群開始激動起來,阿九快速離去,這裏交給老費就可以了,他要去報告給大哥,可是剛走到小橋上,王一兵便抱着柳隨風快速走了過來,阿九心中不由一顫抖,柳隨風到底還是死了。
「大哥。」
王一點嘆了一口氣,說道:「柳隨風死了,她是中了心蠱而死。」
阿九沒有說話,他跟着王一兵的後面,一聽就明白了怎麼回事,他大哥是什麼人,百毒不侵,柳隨風這是聰明反被明明誤了。
真是不作死,又如何會死,費二狗又何嘗不是這樣。
王一兵站在門外,阿九快速地把老費家的一塊門板揭了開來,然後把柳隨風放在門板之上,這時也怪,怎麼就不見小花和天則出來呢。
「天則,小花,你們快出來。」王一兵不由大聲喊了一句,只是非常死靜,只好對阿九說,「聽她說,她手上有可以解黑巫之毒的解藥,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一邊說話,王一兵就往屋裏走去,只是剛上閣樓,便聽到了那種男女之間的愉快聲音,這種聲音,王一兵是最熟悉不過了的了,只是天則怎麼和小花搞上了。難道這麼大聲兩個人都沒有聽見。
「天則,天則,」
王一兵用力敲了下閣樓的門,這都什麼時候了。看來天則這小子也挺壞的,小花人如其名,那麼水靈靈的湘妹子,甜甜的兩個酒窩,這小子竟然把持不住了。
「啊,啊,」秦天則大聲地叫了起來,似乎在發射最後的子彈一般。
王一兵不由皺了下眉頭,只好退了下去,聽別人玩這種東西不是男人幹的事好不好,更何況是獨狼,如果讓人知道了自己偷聽,還不讓人笑掉了大牙。
過了十來分鐘,樓上終於折騰完了。
「秦天則,你給我滾下來,」王一兵怒了,自己都不知道怎麼向老費叔交待了,這小子竟然弄了人家的女兒。
「大……哥,」秦天則忸忸怩怩走了出來,站在閣樓的樓道上喊了一聲。
「你怎麼和小花搞上了,你要死啊,你怎麼對得起老費叔,他就一個女兒,你這樣毀滅了別人的清白,」王一兵沖了上去,就是一腳踹在秦天則的小腿肚子上。
「我也不知道,隨風叫我喝一杯茶,她出去之後,小花就進來了,她搶一口喝,隨風我們就情不自禁了,」秦天則摸了摸腦袋,突然大聲說道:「不過,我發現,我其實愛的人是小花,」
尼媽,王一兵一聽算是明白了,原來柳隨風想把秦天則中情毒而死,然後就說是黑巫之毒發作了,只是沒有想到,小花也喝了,兩人還搞到了一塊,她自己卻死了。
真是不作死就不會死啊啊,
html|sitemap|shenma-sitemap|shenma-sitemap-new|sitemap50000|map|map50000
0.0195s 3.9245M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