詭面具 十三 橋墩

    readx;    老爹打開門帶頭先走了出去,何國贇和鄭剛強的聲音還在門口徘徊「那明明是一個網頁,你怎麼知道那個是112分鐘的蒼井空的電影?你是不是看過那個網頁上的東西。」

    「別多嘴。」鄭剛強有些尷尬的回到。

    「怪不得一直找不到老婆,原來是這麼猥瑣。」

    「再多嘴我把你衣服那半邊也給扯掉。」那個叫鄭剛強的人憤憤到,然後隨着聲音的落下去,我知道他們已經走遠了。

    何國贇我不知道他是怎麼進入這個pcw的組織的,但是無疑他的推斷能力和觀察力是數一數二的,但是畢竟還是個孩子,有些事情做的還不夠完善,就比如那個徽章,比如那個筆記本,還比如知道的事情毫不遮掩的說出來,等等......太多了。但是也就是因為這個我知道了一件事情。

    馬上我回到了自己的房間打開筆記本,用圓珠筆在本子上面寫着「我記得,我記得那個叫何國贇的人的本子上的那些東西,我的記性很好,那些東西我全都記得。」然後我開始着筆寫了下來。

    「女人代表死者和陰性。木偶代表陽性和沒有靈魂的死物。兩者相較代表陰陽兩極,同時這也是說明剛去死的人的靈魂進入沒有靈魂的木偶的一個途徑,如果和上門女人的手和木偶的手的握緊處可以看到一個圓孔,圓孔中安放有一枚眼珠,那個眼珠也叫做陰瞳,必須是生於鬼月陰時的嬰兒的眼睛。」我記得那個本子上的門上被人用很多條的直線分叉了出去,然後各自有註明,而註明也就是如同我記得這樣。

    但是很遺憾那兩頁紙也只寫了這麼多,至於其他的我就完全不知了,比如門的作用和那個女人和木偶的作用。而我同時也想到了一件事情就是當年我在大橋上看到那個河底的東西,究竟是什麼?會不會就是這些人需要找的東西呢?

    晚上的時候我一直等到11點鐘才聽到老爹開門的聲音,我躲在房間的門縫裏看着他一臉疲憊的鑽進書房。心裏想到這麼長的時間他們究竟在商量什麼?而同時我也決定明天要不他們清理河道的現場看看。如果他們真的是要尋找當年我在河道里發現的東西的話,那麼這個東西對於他們有什麼用途呢?

    我躺在涼蓆上仿佛一瞬間回到了當年夏天的那個夜晚,那時有一個胖子睡在我的身邊,和我沒完沒了的說着神神鬼鬼的故事。那時我想說「喂,你很吵啊!要麼你去床下睡吧!」但是我卻沒有說出來,直到現在我碎碎念的時候才會想起「睡在胖子的身邊的確很涼快啊。」

    第二天果然老爹很早就出門了,我還特意的晚起了一點時間,然後胡亂的在飯桌上趴了一點東西就跟了出去,一直到了修河的大橋下,我才發現那裏已經密密麻麻的站滿了人,他們都清一色的穿着白色的背心,露出結實的胸肌,在那個時候國家的公務員有很多是當兵回來的一份子。所以也無怪乎那三個人會找他們作為「苦力。」

    很快我看到老爹拿着鐵鍬第一個走了下去,那座鋼鐵的橋樑還在他的不遠處,我看他每一步在淤泥當中都走的非常的小心,或許是前幾年的那件事情動靜太大了吧!那一次死的人是一名老師,當時作為一名老師在縣城裏說話的權威也是相當的大的。故此他的家人一直把事情捅到了市里,說是生要見人,死要見屍。並且還在縣裏大肆鼓動人心說修河下面又不祥的東西政府必須幫人名剷除。不過也不知道為什麼第二天他們就沒有再追究這件事情了。

    「那麼我們今天就僅僅是代表黨和國家開展社會主義文明縣城建設開一個良好的局面。」老爹又在下面吹牛了起來,他穿着套鞋站在泥巴中說道「從改革開放以來,我國的環境一直是我們重點着手的方案之一,為了能讓老百姓過上好的生活,舒適的生活。我們的花園式縣城也在如火如荼的進行中,而今天我們就以身作則從最苦最累最髒的地方開始整頓,還以大家一個美好的家園。」

    在掌聲響起的時候幾輛大型的挖土機也從河提上開了下來,老爹默默地看了一眼河道中間的地方,挖了兩下就走了回來,我在人群中看着這一切卻是暗暗的為老爸捏了一把汗。心想如果剛才那個巨大的河神又從裏面跳出來的話那麼後果真是不敢設想啊!

    上午的工程量比較大,因為是第一天的挖掘所以他們要快速的清理掉河岸邊的淤泥,故此老爹也沒有回家,我看現場也沒有什麼值得我留意的地方我就轉身拐了回去,準備找個地方吃點東西。看了一眼橋上。那三個人還在那兒看着,絲毫沒有打算離開的跡象,這麼大的太陽是什麼原因讓他們一直呆在這兒?難不成他們是準備下面一有動靜就下去探查?搞笑,修河河道這麼寬要等到我們清理出來還不曉得要何年何月呢。


    我心想着「真是三個傻逼。」就叼着一根茅草,慢悠悠的走了回去。

    中午太陽曬的正歡,而我也沒有絲毫想要出門的意思,其實對於那些東西,我還是比較喜歡坐在電腦面前的,或許這就是註定了我一生宅男的命吧!不過就在這個時候我聽到房子外面傳來一陣動靜,然後幾個聲音響了起來「走,走快點兒。」

    「怎麼回事?」我打開陽台的窗戶向着外面看去,只見午後烈日下街道上突然出現了一群人。他們似乎在向着一個地方跑去,我站在高處看着他們這個時候跑動的方位正是修河,我心裏一緊突然想到難不成出事了?不會吧?我腦海里瘋狂的想起了當年媽媽去世的情景,然後鞋子也沒有換就推開門沖了出去。

    到了修河大橋上那裏已經擠滿了人,不過所幸我看到老爹和那幾位pcw的人正好站在一起,我推閃着人一點點的走了過去「怎麼回事?」

    「你看下面的橋墩。」老爹給我空出一個位置讓我站了上去。

    而這個時候我就看見大橋的下面那個陳年的鋼鐵老橋已經被清理了出來,一大片的淤泥被人清空,大橋的橋墩也顯露在我們的面前,記憶中這是我第一次看到那座老橋的完整部分,因為早在1949年的國民黨軍隊撤離就炸掉了那座大橋,時隔今日他們居然把橋給完完整整的挖了出來。

    但是讓人驚嘆的不只是這個,而是那個大橋的橋墩處的一些東西。

    「屍體。」密密麻麻的屍體,它們被一股不知名的力量死死的吸在橋墩上,其數量之多駭人眼球。

    「那個大橋的橋墩上有一些本是應該插進淤泥中的鋼鐵針刺,但是在被摧毀之後那些針刺隨着大橋的傾塌從泥土中翻了出來,也正是因為倒着的方向是逆着河水的流向,所以這條河每年都會有屍體飄過這裏的時候釘在上面,其實你們要知道修河的水系流域面積共10967平方公里。你們誰也不知道上游有多少死人途徑這兒,所以沒有什麼好湊熱鬧的,那麼幾位領導你們該吧人群給疏散了一下吧!在這個科學為主力的年代,並沒有什麼東西是科學不能解釋的,雖然這一次是個巧合罷了。」我聽到那個叫何果贇的人說道。

    「不,不僅僅是這樣。」那個叫鄭剛強的人打斷了何果贇的話,然後伸開手接過下面遞上來的一個牌子樣的東西「這個世界有太多的東西是不可以解釋的。」然後他把那枚牌子亮給我們看了一眼,對他旁邊的一人說道「你知道什麼就說出來吧!」

    這個時候我慢慢的把目光從橋下收了回來,只見我的前面站着一個身材警服的人,那個人似乎非常的冷全身在極具的顫抖着,嘴巴里不斷的念叨着什麼,但是沒過多久我就發現他並不是冷,還是在害怕什麼,他雙手抱着頭哆哆嗦嗦的似乎無從所錯。「這個女孩子你認識嘛?」很快鄭剛強把那個牌子拎了出來,我才發現那個牌子是一個學校的校牌,校牌的繩子已經爛的所剩無幾了,不過牌子裏面的照片卻是如同新的一樣。

    「防水的pe所料殼。」似乎看出了我的疑惑那個叫何果贇的人開口說道。

    「這是我已經下葬了3年的女兒。」那個人突然嘶吼了一聲跪了下來「3年前她在河裏溺水死後我們局裏動用了所有的人力,花了2天的時間才把她的屍體打撈上來,可是.......是真的我真的已經把他下葬了,那天在火葬場我是親手把他推進去的。」

    「那麼那個橋墩下的屍體又是誰的?」鄭剛強冷冷的說道「告訴我,你女兒屍體被打撈上來的時候有沒有帶着校牌。」

    「沒有,只有一具屍體,就連衣物都沒有,但是那真的是我的女兒啊!我不會看錯的.......。」說着說着那個人似乎陷入了痛苦的回憶起來。

    「那麼......橋墩下的屍體又是誰的?」很快一套腐爛的校服和一條金色的項鍊被送了過來。而那個警員看了一眼那條項鍊整個人都愣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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