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到車的王義,思索了一個晚上,經過幾番修改,終於拿出一個目前來說可行的方案。一筆閣 www.yibige.com
在卻定了行動方向後,他第一時間開着自己的磁懸浮飛車往黑市方向而去。
黑市雖然叫黑市,但做生意卻是正大光明的,只是賣的都是聯邦違禁品。比如武器方面,小到高斯步槍,大到陸地巡洋艦都能搞到,而且都是現役裝備。
如果你的胃口足夠大,兜里聯邦信用點又足夠多,他們甚至連空天一體化戰鬥機都能給你搞到。前提是你有本事躲過地面激光防禦系統,把它太空當中去。
當然這些對於聯邦來說的非法交易,在荒野的城市中完全不受約束,甚至還隱隱受到盤踞在各個城市的地頭蛇的暗中鼓勵。
這種交易對他們來說,不管是在其中的抽稅,還是充實自家的小軍火庫,都是大有好處的。
王義開車來黑市,並不是來買武器的,他暫時也沒有那個需求。
他只是來賣車的,雖然賣車不必到黑市來,但他的飛車是高檔車,在荒野之地賣不出高價,只有在聯邦所屬的基地內,才能賣出好價錢。
對於荒野之地的人來說,生存是擺在他們面前的頭等大事。他們買飛車,也只是為了生存。比如他們經常買飛車後拿來改裝,給飛車安上高斯版的加特林機關炮,或者再升級一下裝個激光炮什麼的。
所以他們看飛車,不是看飛車的牌子,也不是看他的功能和舒適性,又或者是飛車的造型和用料。在他們眼中,一輛飛車好不好,首先得看它是否皮實耐用,其次得看它性價比是否高。他們對一輛好車的定義,就是既經濟實惠,又皮實好用,能夠方便改裝,給安上裝甲、機槍等防禦性質的武器。
所以王義的這輛高檔車完全不符合荒野之人的審美觀,不僅賣不出高檔車應有的好價,就是比它更差的車,那些荒野之人眼中的好車,都有所不如。
為了賣出一個合理的價格,王義不得不把車開到黑市上進行交易,因為只有這裏才有把車賣到基地去的渠道。
王義來到像菜市場一樣熱鬧的黑市門口,找了一個位置把車停好,剛打開車門出來,還沒等他關好門,就有一個少年一溜煙地向他迎了過來,生怕被人搶先似的。
只見他一頭短髮,身穿破爛羽絨服、牛仔褲,腳下拖着一雙腳後跟開口的休閒鞋。整個身上從頭到腳,除了頭髮剃得精神,臉洗得乾淨,其它地方沒有一點是好的。
那身上的羽絨服,不時可見不知是鴨絨,還是雞毛製成的羽絨,逃也似的從破舊的羽絨服中跑出來,乘着經過的路人颳起的一陣風,溜得遠遠的。下身的牛仔褲,與其說是褲子,不如說是布帘子,隨着那少年的走動,帶着黑色腿毛的瘦干腿清晰可見。腳下開口的鞋子,更是在他走動間,鞋底和腳後跟親密接着吻,打着吧嗒吧嗒的節拍。
少年來到王義跟前,第一件事就是給他深深鞠了一躬:「先生,您需要嚮導服務嗎?這個市場內,沒有一處地方是我不熟悉。只要您說需要買什麼,我可以帶您找到可以提供物美價廉產品的商家。我這裏不限時間,一次服務只要一個信用點。」
「一個信用點,這麼便宜?」王義見少年挺可憐的,直接扔給他一張十美金的鈔票道,「我不需要你的服務,我來之前就查過黑市的分佈圖,現在整個黑市內各個攤鋪、店面的位置,都存儲在我大腦里,我閉着眼睛就能找到我想要的商家。」
少年麻利的將十美金收入懷中,對王義道:「媽媽說過,出來跑生意要有信用。既然我收了你的錢,自然該為你辦事。
更何況這黑市裏面,那些有固定交易點的商家,提供的服務並不一定是最好。我知道市場內有幾個人,雖然都是散兵游勇,在市場內沒有固定的營業點,只能在市場外圍轉悠,可是他們又固定的貨源,而且做生意講信用,從來都是一手交錢一手交貨,向來都是童叟無欺。」
王義笑了笑,沒在意:「你說的都是些做小本生意的吧!我要做的是可是幾百萬信用點的大買賣,估計他們吃不下。」
少年被人猜中了心思,臉色一紅:「誰說他們吃不下,你說說你到底要買什麼,說不定他們能有這個能力。」
王義見少年說大話,便指着自己的車道:「我不是買東西,而是要賣東西。你看我要賣的就是這車,你要是能找人把我這車按照我的價賣掉,那我給你一個點的提成。」
那少年一聽有一個點提成,扔下一句:「你等着,我馬上就回來。」
說完便直接跑了,一會兒便不見了蹤影。
「哎,你別跑呀!」王義身處手,想要把少年召回,可是為時已晚,少年已消失在人群中。他本想和少年解釋,剛才那番話只是玩笑,一點不必當真。可是現在人都沒了,他又如何解釋,只能尷尬地一笑,坐到車內等待了起來,反正那少年會自己回來的。
果不其然,那少年一會兒帶着一個瘦瘦的青年跑了過來。
那青年一身衣服雖然漿洗得有些褪色,可到底不像少年身上有許多破洞,整整齊齊的沒有褶皺,熨燙得十分整潔乾淨。
兩人跑到王義車旁邊,四周張望了一下,那青年就問少年道:「孫肇慶,人呢?」
那叫孫肇慶的少年苦着臉,一副要哭的樣子:「都怨你,讓你快一點,快一點,你非要把最後一單生意做成。現在好了,大買賣沒了。我的提成沒了,我娘和我妹妹還等着我...」
就在那少年越說越苦,想要大哭一場的時候,王義看不下去了,有些可憐他的境遇。雖然他知道這亂世之中,他根本就幫不了天下所有的可憐人,還是決定給他們一個機會。
王義打開車門,出現在兩人面前,打斷少年的埋怨道:「這就是你說的那個要買我車的人?」
王義說完上下大量了一番青年,那表情仿佛是在問,你這一身打扮,真能賣得起我這車嗎?
那青年絲毫不露怯,躬身向王義行了個禮,問道:「先生,請問您貴姓?」
王義微笑道:「我姓王。」
那青年又恭恭敬敬地遞上一張名片,實誠道:「我叫錢多寶,是一名中間商。很高興為王先生您服務,也希望我的服務能讓您滿意。」
錢多寶謙遜恭謹的服務態度,讓王義很是滿意,哈哈一笑道:「滿意,你現在就讓我很滿意。如果你能把我這輛最新款的神州飛車賣到五百萬信用點以上,那我就更滿意了。
我也不虧待你,如果你能賣到五百萬,我給你一個點的提成,每多五十萬,我給你多加一個點。」
錢多寶兩眼放光地看着王義的磁懸浮飛車,繞着它轉了一圈,又請王義打開了車門,讓他看了一下內部情況,然後又趴到車子底下,看了一下底盤情況。
等他驗完車,拍着胸脯向王義保證道:「王先生,這車我看過了。九成九的新車,總行駛里程沒清過零,也沒超過兩百公里,與新車無異。這種牌子的豪車,出廠價都在七百五十萬信用點左右。若是當成二手車賣,五百萬以上絕對沒有問題。」
王義一聽,十分高興。
他之前也有聯繫過黑市商人,連續找了好幾家,他們都好像串通好的,把價格壓在四百五十萬以下。
所以王義的心理價是在四百五十萬,剛才把價格故意抬高五十萬,其實只是做生意常用的戲碼,故意抬高空間等着錢多寶壓價。對他來說四百五十萬的價,賣給誰都是賣。與其那樣,不如拿來做次善事,一舉兩得,何樂而不為。
可沒想到的是,錢多寶給了他一個不小的驚喜,把價一口定到了五百萬以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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