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浪在後面輕輕地摟着蘇巧,講着動人的情話,蘇巧嬌顏紅撲撲的,美眸中蘊滿了痴纏。
咳咳~~!煞風景的聲音突然從後面傳來。
蘇巧就像一隻受驚的兔子般逃離了張浪的懷抱。
張浪一臉鬱悶地轉過身來,只見一個鬚髮花白衣着樸素的中年人正站在不遠處,面帶微笑,顯得非常和善的樣子。
張浪不認識他,「大叔,你是不是走錯地方了?」
中年人一愣,呵呵一笑,「你是叫張浪嗎?新來地那個家丁?」
張浪笑着點了點頭。
蘇巧突然紅着臉小聲對張浪道:「大哥,我,我先回去了!」語落不等張浪說話便逃也似的跑掉了。
張浪很是遺憾地咂了咂嘴巴,他本來打算在今天晚上好好品嘗一下那香甜溫潤的紅唇。
「大叔,你也是柳府的家丁嗎?」張浪之所以如此認為主要是因為對方樸素的穿着。
中年人一愣,笑着點了點頭。朝藏書閣的二樓看了一眼,提議道:「咱們到樓上坐下說話!」
「好啊!」
兩人來到二樓靠窗的地方,這裏有一張小茶几,茶几兩邊各放着一張椅子。
兩人坐了下來,中年人有些遺憾地道:「可惜沒有酒!否則我倆一邊喝酒一邊聊天倒也是人生一件快事啊!」
張浪呵呵一笑,「你等着!」隨即到不遠處的一個書架後取來一瓶花雕,搖了搖,「我今天正好買了一瓶酒!」
中年人哈哈一笑,「這就叫來的早不如來得巧!」
張浪將茶几上茶碗的蓋子取下來,放了一個到中年人的面前,給他斟滿了酒。中年人一臉詫異地道:「用茶碗喝酒?」
張浪笑道:「沒什麼不可以的!」
中年人笑了笑,沒再說什麼了。
張浪給自己斟滿酒,坐了下來,喝了一口酒,很爽地吁了口氣,嘖嘖道:「這個時代的酒真是不錯啊!」
中年人沒太明白張浪這話的意思,喝了口酒,笑問道:「我聽說小兄弟似乎對於策論會很不以為然?」
張浪有些詫異地看了中年人一眼,他沒想到一個家丁居然會問這樣的問題。張浪淡然道:「策論會這種事情其實也不是一無是處,看是什麼人參與吧!可是我看見的這個策論會全都是一些吃飽了沒事幹的公子哥,他們舉辦策論會的目的無非是彰顯自己的才華罷了!呵呵,這就有問題了!因此策論會弄得不倫不類,沒有任何實質內容!高談闊論瞎咋呼的多,可是我卻沒有看見一個正兒八經說事的!」輕蔑一笑,「個個都好像能談笑間檣櫓灰飛煙滅!簡直就是放屁!」猛地將剩下的大半碗酒一飲而盡。
中年人皺眉點了點頭,「小兄弟說得不錯!這策論會也有五六個年頭了,可是卻沒有產生過一個可行的方略!」
張浪又給自己倒了一碗酒,喝了一口,「要解決蒙古人的威脅,靠這些高談闊論是沒有用的!只有以血止血以殺止殺,一寸山河一寸血,豈是翻嘴皮子的事情!」
中年人雙眼一亮,連忙問道:「那小兄弟認為該如何做呢?」
張浪嘆了一口氣,灌了一口酒,「恕我直言,當今朝政腐敗,這是我們最大的問題,如果這個問題得不到解決的話,一切策略都是枉然!將士們再拼命也只能遲緩王朝傾覆的時間罷了!何況我們軍隊的戰力本就不如蒙古人!」
中年人皺了皺眉頭,點了點頭。隨即笑問道:「那小兄弟打算怎麼做?」
張浪灌了口酒,「要是皇帝老子能夠學一學秦皇漢武那是最好不過的!可是看目前的情況基本上是不可能的!~~」這話在這個時代有些忤逆了。中年人的眼中閃過不悅之色。
張浪繼續道:「就我而言嘛,力量有限,力挽狂瀾暫時是做不到的,只能在往上爬的過程中看看自己能做什麼!」
中年人笑道:「小兄弟很謙虛啊!」
張浪擺了擺手,「不是謙虛,是實話實說!我要是說提三萬虎賁橫掃中原蕩平漠北,大叔以為如何?」
中年人哈哈一笑,點頭道:「你說的很好!在我遇到過的年輕人中你是唯一一個!」
張浪笑了笑,「實不相瞞,我已經同閻妃的老子牽上線了!~~」
中年人一愣,放下茶碗,不悅地道:「你怎麼能和此等奸徒同流合污?」
張浪點了點頭,「你說的不錯!他確實是奸詐小人!~~」看了中年人一眼,正色道:「不過他卻是能夠幫助我上位的梯子!現在根本就沒有時間讓我從頭慢慢再來!再說了,我要真循規蹈矩,能不能出人頭地都是一個問題!我認為對於像閻老爺子這些人,大可不必過於排斥,應該想辦法利用他們!當然能夠儘快除掉那是最好不過的,可是目前的情況卻並非如此!在目前的情況下內鬥只會消耗力量,如其如此不如聯合!」
中年人流露出若有所思之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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