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的朱棣已經側身面對着徐妙雲了, 看着朱棣的睡眼,徐妙雲也顧不得掙開了,自言自語道:「怎麼會有這麼好看的人呢?竟然還被我遇到了,嘻嘻。一筆閣 www.yibige.com」
說完,徐妙雲捂住嘴偷笑了起來。
「雲兒若覺得好看,看一輩子可好?」
「好啊。」徐妙雲回答道,突然覺得不對,「啊……朱棣,你什麼時候醒的?」
「你醒之前我便醒了。」朱棣右邊胳膊撐住腦袋,笑看着徐妙雲。
「那你還裝睡?」
「我只是見你還在熟睡,不忍心吵醒你,便閉目養神罷了。誰知,雲兒你竟覬覦我的美色?」
「誰覬覦你的美色了?」徐妙雲心虛地反駁道。
「不知剛才是誰夸本王好看呢?」
「我就是夸一夸而已,我自己還好看呢?怎麼?長的好看不許夸嗎?」
「嗯,我的雲兒確實好看,這九天之上,普天之下,再沒有比我的雲兒好看的了。」
「朱棣,你一個冰塊為何如此會撩妹子?」
朱棣見徐妙雲一臉痴呆地胡言亂語,捏了捏徐妙雲的鼻子,「什么妹子?你是我的女人!不是妹妹。」
……
有代溝怎麼辦?幾百年的鴻溝啊……
「是是是,我是你的女人,不是妹妹!」 不想說話怎麼辦?
朱棣見徐妙雲兩眼一閉,躺了下去,便手腳並用,將她抱在了懷裏,「雲兒,我真希望身上的傷快點好。」
朱棣,你這麼如饑似渴,赤裸裸地說這樣的話,你不害羞嗎?你的高冷冰山樣呢?你的無情禁慾系呢?
可惜,朱棣好不容易養好了傷,如意算盤還是落空了。
原來,這幾日裏,朱棣整日在府內養傷,徐妙雲每日監督朱棣喝藥換藥,好不容易拆了紗布,傷口結痂,便被皇帝召進宮商量要事去了。
「這皇帝是能掐會算嗎?竟料到朱棣今日傷好了?」徐妙雲坐在院子裏摘着花瓣兒。
當然,徐妙雲也就這麼說說,她自然知道,這世上哪有那麼多能掐會算的人,而且即便慧曇大師這般能掐會算,也算不准朱棣何時傷愈,要麼真的就這麼巧,有急事召見朱棣,要麼便是王府中有皇帝的眼線。不過,無論是哪種都無所謂了,因為就算知道誰是皇帝的眼線,也是沒人敢去拔出的。
正在徐妙雲思索之際,碧玉行色匆匆走到徐妙雲身邊,附在她耳邊說了幾句。
徐妙雲聽後,臉色微沉,「碧玉,何時了?王爺走了多久?」
「小姐,剛到未時不久,王爺走了剛剛半個時辰。」
「離晚膳還有兩三個時辰,青玉,紫玉,隨我去天界寺。」
徐妙雲嫌轎子慢,從馬廄里牽了馬出來,青玉和紫玉同騎一馬,跟着徐妙雲出城後,一路狂奔到了天界寺。
徐妙雲下馬後,直奔天界寺後院小屋,讓青玉和紫玉守在門外,自己換了一身男裝,扮作玉公子悄悄離去。
徐妙雲一路運起輕功,來到了城門外,站定後,打開摺扇,溜達進城,然後大搖大擺地走進了玲瓏閣,被林掌柜請到了天字一號房。
徐妙雲進門後,一改方才浪蕩不羈模樣,一臉嚴肅,「林叔,到底發生了何事?」
「主子,不知為何,近日我們多家生意被人惡意破壞,還有勢力暗中作梗。」
「可查出是背後是何人嗎?」
林掌柜第一次遇到敢明目張胆跟主子對着幹的人,也顧不得規矩禮儀,拖來椅子,坐在徐妙雲對面。
「未曾,與我們明里競爭的店鋪生意,都是由一個叫青夫人的婦人在負責,無人知道這青夫人的來歷,只知道她寡居多年,本事了得,是一把生意的好手,對外說是夫家去世留了不少財帛,自小出身商賈之家,閒在家中多年,甚是無聊,便做些小本生意。可誰不知主子您的大名,哪有做小本生意的會故意與玉公子旗下各大店鋪商行搶生意的?而且,她一個商賈遺孀,會有這麼大能力讓那麼多能人異士聽命於他?必有勢力在支持着她。」
徐妙雲見林掌柜說的口乾舌燥,遞上了一杯水,林掌柜喝一口後,接着說道:「而暗地裏,搶劫送貨商隊,威脅買賣顧客等等,無所不用其極。聽下面的人來報,這些人多是窮凶極惡之人,據一個當事人所說,他認得其中一個人,正是當年響噹噹的江洋大盜。所以,屬下以為,這勢力或許和無絕殿有關,但僅僅是猜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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