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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前是面對譚易陽的母親,現在又要面對他未婚妻,一波未平一波又起,簡直又是對演技的一種考驗,我在心裏除了感嘆只能勉強的露出看似燦爛的笑臉看向葉喬。一筆閣 www.yibige。com 更多好看小說
「葉總你好呀,沒想到今天來找譚總會在這裏遇到你。」跟她說話的時候葉喬的眼睛一動不動的停留在了我的身上。
可以看的出來,葉喬對我的態度,再也不是起初的不屑一顧。
「黎恩?你怎麼會在這裏?」葉喬警惕的看着我,只是說話的聲音聽起來倒是嬌柔的很。
我才張了張嘴,剛想解釋些什麼,卻見葉喬走到了譚易陽跟前,一臉撒嬌壯說道:「易陽哥,你也真是的,才跟我拍完婚紗照,就回公司接見小明星,她可能還是禮俊的女友呢,饒是跟你傳過緋聞,你是不是該跟人家解釋一下呢?」
只見譚易陽帶着一股意味不明的眼神看向了我,卻對葉喬的話未置一詞。
直到此刻我才明白譚易陽今天消失的原因。
婚紗照,是啊,兩個快要結婚的人,是要拍婚紗照的。
明明此前譚老夫人在病房給他打電話時,也逼他趕快去拍婚紗照的,本就應該有心裏準備的,怎麼在聽到這句話時心裏還是莫名的犯着酸呢,一種嫉妒油然而生。
大概葉喬見譚易陽沒有回應他,便轉過頭保持着名媛慣有的優雅作風,衝着我微笑着:「黎小姐,就這樣孤男寡女的出現在這裏,不覺得影響不太好嗎?」
說的話語氣雖然是淡淡的,可句句給人的感覺都是咄咄逼人。
為了不讓人懷疑,我也很淡然的皺了皺眉:「葉總可不要計較哦,誰叫我總是給泛美帶來很多麻煩呢,譚總這是已經雪藏和封殺我了,我的傷都好了還不給我戲拍,所以我是來求譚總給個機會讓我繼續開工的呀。」
我發現,經常和某個人在一起,性格就會越來越像他,就連說話的語氣平靜的連自己都有些難以相信。
說話間我還是對上了譚易陽的視線,雖然眸光有些冷清,但卻一舜不舜的盯着我。
只見他輕啟薄唇,一字一句的說道:「不如你回去好好想想怎樣彌補損失,到時候我會考慮讓你復出,嗯?」
真心的覺得譚易陽的演技才是最爆表的,他可以很坦然的說出每一句話,甚至不急不躁,平靜自若,讓任何人都抓不到破綻。
我也只好順水推舟:「我一定好好想想,只求到時候譚老…譚總能給個機會。」
然後我便衝着葉喬笑了笑:「真是讓葉總看笑話了呢,那我就不妨礙你們二位的二人世界了。」
說完我剛剛起身跟着徐遠一前一後準備離開,可還沒走到門口,就聽到葉喬撒嬌的聲音響起:「易陽哥,媽剛才給我打電話說讓我跟你晚上一起回老宅吃飯,我想給媽和落熙買點禮物,買什麼好呢?」
葉喬一口一個媽叫的,讓人聽着真覺得刺耳。
就像是有什麼東西堵在我的心口,推不開又化不掉,最終讓我的心一陣煩亂。
她大概是叫給我聽的,我只好撇了撇嘴,加快了腳步,可轉頭一想不對啊,明明我是被人帶來的,我憑什麼跟做賊似的迅速離開啊?
我整理了下頭髮,邊走着邊簡單的扎了個馬尾。
剛剛打開門,葉喬的一句話又讓我停了下來。
「黎小姐,你脖子上怎麼會有紅點點,看起來好像吻痕,可是禮俊現在人還在國外拍戲呢?」
這樣的一句話不僅是讓我停了下來,也讓譚易陽的表情有了些許的變化。
我承認我是故意露出這些吻痕,實則是看到葉喬可以毫無顧忌的以正妻的身份站在他身邊時嫉妒心瘋狂的滋生。
根本不等我回答,此時的譚易陽皺着眉頭有些不耐煩起來:「葉喬,找我還有別的事嗎?」
雖然譚易陽沒說其他,葉喬像是明白了什麼似的,也沒再為難我,只是看着我的神情越發的複雜,那是一種來自女人的嫉妒,就像方才的我一樣。
我沒做過多的停留,轉身推開門便離開了這裏。
徐遠自然是要親自送我回公寓的,坐在車上的時候,我的心是空蕩蕩的,尤其是現在滿腦子都是譚易陽和葉喬拍婚紗照的情景。
也許是我深陷在方才的場景里,就連自己的手機響了很久也沒聽到,直到徐遠回頭看了我一眼出聲提醒着我「黎小姐,你的手機響了」,我才回過神來。
我甚至連電話號碼都沒看就直接滑開了接聽鍵。
「你好,請問你是黎恩小姐嗎?」
電話里傳來極其溫柔的女聲,我緩了緩回道:「是我,你是哪位?」
「黎路生是您的父親吧,我們從他的電話中找到您的電話,上面標記着女兒,他現在在醫院,情況非常緊急,正在搶救中,不容樂觀,請您儘快來一趟仁愛醫院。」
電話里的人用着非常格式化的語氣一字一句的說道,最終我着急的吩咐着徐遠朝着醫院的方向開去。
到了醫院,我幾乎不顧旁人的眼光,大概有人認出了我,駐足看着我的。
而我聽到徐遠像是在後面喊着什麼,但我無暇顧及,只能踉蹌的朝着護士說的手術室方向狂飆着。
最終跑到手術室門前時,已經有護士駐足在了那裏,見我跑了過去,其中還有兩個人站在了那裏。
護士見狀趕快拿着文件站到我面前,急聲道:「黎恩小姐,您父親現在正在搶救,你先補簽一下手術同意書。」
我顧不得想太多,直接簽了字,隨即問道:「我爸,他怎麼了,到底是什麼情況?」
護士身上有幾道血印,雖然看起來不多,但我總覺得那是我爸的血。
我不知道他發生了什麼事,可直覺上覺得跟賭博有着密不可分的關係。
「那兩位是警察,發生了什麼事你還是問他們吧,黎路生被送來的時候頭部和心臟已經中了槍,子彈已經穿破了心臟,引起大動脈破裂,大出血很嚴重,現在醫生正在進行全力的搶救。」
聽了護士的話,我驚恐的看着她,甚至抓着她的衣服:「中槍?怎麼會中槍?為什麼會中槍?」
「黎小姐,我知道你很着急,請你冷靜一些,我們只是醫護人員,我們能做的事情只能是對病人的搶救,具體情況你得問警察。」
徐遠也從後面趕了過來,大概是見到我情緒激動,在身邊扶着我,對那位護士說道:「我們譚總跟你們醫院的執行董事時總是朋友,黎小姐是譚總的家人,所以還希望你們盡力。」
此時此刻我已經顧不得徐遠說的這些,什麼家人,什麼情人,現在對我來說最重要的是我爸的病情。
我轉過頭看向了那兩位警察,情緒太過波動,抓着警察的胳膊便大喊道:「我爸為什麼會這樣?」
警察還沒來得及解釋,只見裏面走出來幾個醫生,門口的手術燈隨之也暗了下來。
我幾乎不管不顧的直接迎到了走在最前面的女醫生面前,急聲問道:「我爸,他怎麼樣了?」
「黎恩?」她摘下口罩露出一張全臉看向我。
我才反應過來,這女人不就是這家醫院的副院長何…何安寧嗎?
「你父親的情況不太樂觀,頭部中槍的子彈已經取了出來,雖然頭部的血已經止住,但他失血過多,再加上有顆子彈穿透了心臟,暫時只能在icu度過,具體能不能活得下來,還需要看他自己的意志力了,如果能度過接下來一周的時間,他存活的機率就很大。」
聽到何安寧的話,我幾乎全身沒了力氣,癱軟了下去。
如果不是何安寧和徐遠盡力的扶着我,估計現在已經癱坐在了地上。
我是怎麼被攙扶着走進了重症監護室已經記不清了,只是看着躺在床上只靠着呼吸機的才能維持生命的人,我像虛脫了般靠在玻璃上,不停的顫抖着身子流着眼淚。
隨我一起站在監護病房門外的還有另外那兩個警察。
其中一個人對我鄭重其事的說道:「黎路生剛剛從新加坡回來,此前他去新加坡的賭場賭博,欠了將近兩千萬的賭資,他跟賭場的人說需要回國籌錢添還賭資,所以新加坡賭場方面派了三個工作人員跟着黎路生回國,回國之後他逃跑了,在這裏的地下非法賭場繼續賭博,被新加坡賭場的人找到了,他們和這裏的黑社會勾結在一起抓到黎路生的時候,他再次反抗要逃跑,被人持槍襲擊了,襲擊黎路生的人我們已經抓住了,不過現在也得需要黎小姐配合我們回警局協助調查。」
此時我只是一瞬不瞬的盯着我爸,只聽見徐遠帶有疑慮的聲音響起:「現在是黎小姐的父親中槍,為什麼要黎小姐配合調查?」
「黎路生此前賭博資金的出處是來自一張黎恩名下的銀行卡,因為這張卡上的資金涉及的金額過大,短時間內有二十幾筆較大資金流動,有涉黑洗錢的嫌疑,我們也只是帶她回去例行詢問。」
我根本都沒從我爸受傷這件事中回過神來,便陸續的有幾個警察站到了病房的門口,我根本無力反抗,我也無法反抗,最終跟着那幾個警察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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