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眼前這個男人,明眸皓齒的樣子,我一點都不否認自己對他的沉迷,可不知道為甚麼,也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每一次見到他卻總想挑逗他,說些刺激他的話。一筆閣 www。yibige.com 更多好看小說
看着譚易陽被我的話逼的特別生氣,仿佛就會有深深的成就感。
哪怕是到頭來被他報復的體無完膚,也覺得特別的過癮。
於是我靜靜地撇了撇嘴…
「在想什麼?」譚易陽沉聲的拍了拍我的屁股,一下子打斷了我。
我笑意盈盈的看着他,不禁的輕咳了一聲:「哦,我在想親戚來了,肚子有點疼,恐怕中午也沒法給譚先生做飯吃了。」
「那我要是想吃了呢?」譚易陽的目光銳利的如同鷹隼,精準的對上我的視線。
「人家肚子疼呢,譚先生一點都不憐香惜玉。」
譚易陽冷哼了一聲:「如果是新劇的大女主,值不值的讓你給我做頓飯?」
……
說真的,給譚易陽做飯,這些年來,實則只是做了幾次,雖然我對自己的廚藝還算是自信,可耐不住他這人挑剔,如果不是經過細心的準備,一定不會讓他滿意的。
清楚的記得當年有一次滿心歡喜的給他做了一桌子的飯時,他只是吃了幾口,微微的皺了皺眉頭便放下了筷子,實則給我的打擊很大。
前一次還是為了討好他,為了不讓他為難許之洲,使出全身力氣給他做了這一桌子的菜,才勉強過關。
我打開冰箱,然而並沒有什麼太多的東西可以讓我施展手藝,無奈巧婦難為無米之炊。
再看看譚易陽,他只是直視着我,然後淡聲的接着電話。
我做飯的速度還算是比較快的,半個多小時以後,我簡單的弄完了幾個菜,雖然都是青菜小炒類的,不過還算是色香味俱全,自己都不由得俯身在餐桌上聞了聞味。
等我抬起頭時,正好譚易陽靠在門框上,微微發愣的看着我。
我猜想大概是菜的香味把譚易陽吸引了過來吧。
不過他這樣出神的發愣是我沒見過的,於是我上前在他鼓起勇氣不怕死的眼前晃了晃手指:「喂,譚先生…你不會是看我看愣神了吧?」
聽了我的話,譚易陽溫和的臉立刻換成了一種清貴淡漠,然後拉開椅子,順勢坐了下來:「吃飯。」
他低頭看見一桌子青菜的時候,微微的皺了皺眉,隨即撇了我一眼:「就這些?」
我只好楚楚可憐的點着頭:「譚先生,我知道你無肉不歡的,可你來的時候也沒提前告訴我,我好備菜,這些都是冰箱裏所有的存貨了,還有兩盒微波爐加熱的方便便當,總不能用這個來招待您的大駕吧。」
譚易陽此時的臉已經黑到了極致:「你以前也都這麼吃?」
我只能小聲的回覆他:「以前吃的比這個差多了,動不動就去泡麵,自從當了演員生活質量還提高了不少呢,只不過沒時間在家做飯,拍戲的時候更是便當加身。」
譚易陽揚起眉毛,雙手抱胸的直視着我:「你的生活質量不行,以後你在這的時候我會讓林嫂給你送飯。」
我立刻搖了搖頭拒絕了。
「不喜歡林嫂?」譚易陽停下了拿筷子的動作看了我一眼。
「我一個人自由自在的,還是不麻煩林嫂了,林嫂我可用不起,那都是伺候你們老宅的傭人…」
實際上實在是看不得林嫂一副誰都欠了她錢的模樣,既然不去南郊,何必看她的臉色。
我也坐了下來,開始扒拉着飯菜,用餘光瞟了譚易陽一眼,看着他吃了幾口。
他一如既往的矜貴冷淡,吃東西的時候,永遠都是慢條斯理。
看着看着我眼神便向下滑去,只見他喉結微微的滾動,那樣子性感極了。
眼見着他嘴角的笑意,我也笑着問:「好吃嗎譚先生?」
「湊合。」他很直接了當的給了個評價,然後挑着眉頭繼續道:「吃飯。」
「哦……」
我只好撅了撅嘴,繼續吃着我的飯。
於是我被打擊到了,目光便落在了手機上,慢慢的邊吃着飯邊刷着手機的新聞。
一條新聞直入我眼,一下子在我的腦中炸開了。
【新生代女星黎恩出入豪宅,與其接吻的另一神秘男士身份被扒,其為荷蘭三大乳業巨頭之一的荷蘭邁高集團創始人許邁高長子。】
……
what?誰?許之洲?
豪門之子?
差一點將剛入口得米飯嗆出來。
我的臉色瞬間變得有些煞白,不禁的瞪大了眼睛使勁得看清楚。
我承認我被這樣的信息嚇到了,可轉念一想,我和許之洲認識那麼多年,沒理由不知道他的身份。
我抿了抿嘴,收起了方才的驚訝,淡定的看着這個新聞,還有些看熱鬧不嫌事大的樣子笑着。
「看個新聞笑的這麼開心?」譚易陽沉聲的開口問我,一下子打斷了我的笑意。
我看着他一副雲淡風輕的樣子說道:「現在的媒體再深扒跟我有關的男人的信息,硬把許之洲的身份給安到了荷蘭邁高集團太子爺身上,沒準哪天我爸就又成了哪個集團的總裁也說不定了。」
譚易陽聞言淡淡的點了點頭,繼續夾着菜。
我鎮定了一下心神然後說道:「你也覺得現在的媒體會捕風捉影,是吧。」
「媒體說的都是事實。」他淡聲的說着,把手中的碗筷放到了一旁,然後拿起了自己的手機撥弄着。
我剛把夾着的蝦仁塞到嘴邊,手立刻抖了抖,一臉錯愕的看着譚易陽。
「什麼?真…這是真的?」
他順手拿起桌子旁的餐巾優雅的擦了擦嘴,停下了所有的動作就像看笑話似的,勾了勾唇角說道:「以為自己多了解他,沒想到被騙了很多年?」
「我從沒覺得他會跟豪門扯上關係……」我得心一下子變得很亂,開始在腦海里搜索着跟許之後認識得點點滴滴。
細想之下,我的確對他得了解少之又少。
小時候我家一直住在步高里弄堂,忽然有一年我家樓下住進了比我大的男孩子,就是許之洲,跟他住在一起的還有個老頭,後來許之洲說那是他的遠房舅爺。
本來跟他也沒什麼太大的關係,只不過許之洲自從住進步高里,就總能聽到他在家裏練習打架子鼓的聲音,劈里啪啦的,弄堂的隔音又不是很好,所有聲音尤其大,我爸總去他們家把他罵一頓,一來二去就跟他熟悉了。
再後來,我發現我跟他都是一個學校,雖然高我幾級,但在學校里還是特別的照顧我,也沒什麼人敢欺負我。
可就這樣一個男人,住最普通的弄堂、上最普通的學校,跟我一起吃最髒的路邊攤、踏實勤奮的工作,無論如何我都無法將他跟豪門聯繫在一起。
可這樣一想,我除了知道他叫許之洲,知道父母在國外荷蘭,其餘的似乎真的一無所知。
荷蘭…
這一刻我似乎才後知後覺。
猛然間我才想起,許之洲不止一次跟我說過,譚易陽能給我的,他也可以給。
還有那對於我是不是非要徘徊在豪門時的冷言譏諷。
呵呵。
身邊有人把自己藏匿的如此深沉,我還一無所知,眼巴巴的看着自己的被人矇騙,想來真是可笑的很。
「怎麼,在想他?」譚易陽眯起了眼睛看着我。
我這才從回憶中回過神來,我搖了搖頭,有些自嘲道:「是啊,是在想他,認識那麼多年,卻真的一點都不了解,我在他面前幾乎透明的就如同一張白紙,可現在卻發現,他在我面前卻一直穿着馬甲帶着偽善的面具。」
譚易陽什麼也沒說,只是把手機擺在我面前,指了指上面的文字:「我說過,外面的世道很亂,讓你回我身邊,你卻非要自己撞得頭破血流,這是他的資料,有興趣可以看看。」
自此,關於許之洲的一切我才知道的一清二楚。
我一字一句不漏的將其看在了眼裏。
荷蘭邁高集團董事長許邁高長子,英文名mac,其家族身家逾百億。
生於鹿特丹,祖籍中國滬市,為許邁高與妻子汪玲長子。已獲得法學碩士學位,曾在中國滬市生活多年。
畢業以後並沒有直接進入家族企業邁高集團工作,繼續從事相關的法律事務工作。
因與其父達成約定,三十二歲時接手家族企業,此前無論讀書還是工作都可任由選擇,遂一直在中國滬市生活學習。
……
後面的話寫的是什麼我已經無心去看,只見譚易陽眸光幽深的看着我:「沒想到你身邊隱藏着一隻身份背景如此巨大的老虎,我低估了你。」
面對這些事實,我已經完全的愣住,再也說不出話來。
譚易陽也許是覺得我一直被蒙在鼓裏這麼多年看着可憐,哪怕是他再不願意在我面前提起許之洲,他還是耐心的繼續的跟我講道:「本來還有兩年他才回荷蘭接手生意,我猜想大概是因為你進了娛樂圈之後男人緣太好了,所以他想公開自己的身份追求你。」
他說完之後,我摸了摸自己的眼睛,上面有些潮濕。
我知道在譚易陽面前不太適合為了許之洲哭,但是一想到自己這麼多年來被他騙的團團轉,心裏就難過極了,眼淚不受控制的流了下來。
果然,坐在我眼前的男人一下子黑了臉,譚易陽的冷峻越發的靠近,眉眼間像是有股怒氣的勾着我的下巴:「在我面前為了別的男人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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