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白瞭望月樓對自己態度的前因後果,劉秀也不再糾結,既然來都來了,也沒有故作做作離去,開始享受望月樓的美食美酒,別說,真心不錯,雖說這個世界的烹調方式和地球那邊有細微的差別,可經過無數年的發展也形成了獨特的風格,認真品嘗別有一番風味。
吃完東西,劉秀來到門口,有小二帶他去望月樓後面單獨的精緻小院休息。
享受美食花了點時間,整個臨江城都沉寂了下來,劉秀也放棄了去體驗夜生活的想法,讓小二送來煨藥的工具,把藥劑悶上劉秀就休息了。
「有些出乎預料,那些暗中盯着我的人居然沒有來找我麻煩,是因為他們並非那種不講道理的人,還是夏海棠的魅力不夠呢?亦或者這裏是望月樓他們不敢來找我麻煩?」
躺着床上劉秀思索,不得其果,沒有麻煩當然是好的,他也樂得清閒不再糾結。
原本在他的預料中,怎麼着也得有兩個人跳出來的,結果沒有,不按套路出牌啊……
另一邊,臨江城一座豪華氣派的莊園深處,香閨閣樓之中,夏海棠慵懶的躺在牙床上翻閱手中一疊紙質資料。
閨房中燭火搖曳,香爐中有寧心靜氣的燃香裊裊,輕紗拂動,暗香襲人。
夏海棠只穿一件繡着『海棠花』的紅色肚兜和紅色褻褲,露出大半的雪白肌膚,胸前的巨大把肚兜撐得鼓鼓,尤其是那水蛇一樣的身姿斜躺着,動人心魄的曲線幾乎是個男人看到都會心跳加速爆鼻血。
「劉秀,來自青柳鎮,最終只能追溯到林邊村,去歲風靡臨江城甚至大江南北都在仿製的蚊香似乎就是出自他的手中……,嘖,還真是出人意料的小傢伙呢,說他來自鄉下吧,居然住進瞭望月樓,有意思……」
喃喃自語,夏海棠看完資料後,隨意將其放在一邊,然後翻身睡覺。
白天的時候被劉秀三言兩語打發走,事後她越想越糾結,從小到大還沒有這麼吃癟過呢,如今大概了解到劉秀的根底,她決定明天去找回場子,這些年來臨江城都玩膩了,難得遇到這麼有趣的一個人,她覺得應該能對自己無聊的生活帶來點調劑……
轉眼一晚上就這麼過去,劉秀一早起床服下藥劑練習養身功,完了享受望月樓準備的美食,洗漱一番帶着東西告辭離去。
他晚上不決定來這裏了,雖說免費的服務一時爽快,可便宜佔多了自己心裏也不好意思不是。
他從來不覺得朋友之間就應該顯得理所當然,儘管在望月樓這一晚上沈風他們並不知道,儘管這點開銷或許對他們來說微不足道,可人要懂得自知之明,得寸進尺再好的關係也會被人看輕。
離開望月樓後,劉秀徑直朝着鐵甲軍預備役的營地而去,他都從小二那裏打聽好了路線,想去拜訪一下柳青青。
難得有個熟人就在這個城裏,來都來了沒道理裝着不知道。
劉秀離開望月樓不久後,一身紅妝跟妖精般誘人的夏海棠就款款而來了,她顯然是這裏的常客,小二都很熟悉的和她打招呼。
望月樓作為臨江城最大最豪華的酒樓,哪怕是清晨人也不少的,當夏海棠來到這裏,大廳中突然就沒了聲音,大部分人在看到夏海棠後就移開了目光不敢去看,連說話的聲音都下意識的放輕了很多倍。
當然,有怕夏海棠的自然就有不怕她的,一個灰衣青年站起來笑着招呼道:「海棠妹妹可是來用膳?正好我也一個人,不妨一同坐坐?」
那灰衣青年長相併不是很出眾,只能說普通,但身上卻有一種獨特的氣質,說不清道不明,讓人看一眼就無法忽視。
顯然夏海棠是認識這個人的,而且對方也並非那種故意搭訕之人,在他開口之後,夏海棠看着他笑道:「在門外就看到林大哥的馬車了,原來你真在這裏,不過我不是來吃東西的,而是來找人的」
「原來如此,那你請便」那青年笑着點了點頭,旋即坐下繼續吃東西。
自始至終青年都顯得很隨意,並沒有因為夏海棠的容貌而故意套近乎。
打過招呼後,夏海棠問邊上的小二:「你們這裏昨晚可有一個叫劉秀的人留宿?」
「回夏小姐的話,有此人」小二點頭回答。
「他人呢?」
「剛走不久」
「走了?去哪兒了?」夏海棠眉頭一皺,我這剛來呢,居然就走了?莫不是知道我要來?
小二面對夏海棠的追問卻是笑而不語。
夏海棠心頭明了,望月樓開門做生意與人為善不假,可人家也有人家的規矩,不會輕易透露客人的私隱,她自問還沒有那個資格去打破這個規矩,也就不再追問了。
只要你還在臨江城,我就能找到你!
心頭糾結,夏海棠轉身就走,一句話吩咐下去,半個小時後她就得到了劉秀的行蹤。
「去了鐵甲軍預備役營地?他去那兒做什麼?難不成還有親戚在那裏?」得到這個消息後夏海棠心頭嘀咕,目光有些玩味,然後也去了那裏。
你居然敢去那裏?嘿……
劉秀沿着打聽到的路線前往鐵甲軍預備役營地,沿途觀察臨江城的繁華,老實說,劉秀是真心佩服這裏的人的。
在沒有鋼筋水泥建高樓的前提下,這座百萬人口的城池只能往多了去建建築,心中大致估摸了一下,整個臨江城的面積劉秀覺得應該是地球那邊華夏一些二線城市整體面積的五倍以上!
這沒辦法,無法往高了去建只能往寬了去建嘛,所以普通人想橫穿這座城市的話,步行估計得一天時間。
鐵甲軍預備役的營地在臨江城東北角,那裏靠近怒濤江,是一片很大的營地,外面被由粗大樹木建成的圍牆圍着。
大門口有兩排二十個身穿鐵甲的人守着,圍牆上相隔不遠就有人站崗,遠遠看去就給人一種鐵血肅殺之意。
軍營這種地方,不管那裏都不容許尋常人輕易接近,劉秀出現在營地三百米外就被很多雙冰冷的目光盯上,不過那些看着他的人卻沒有進一步動作。
這裏是軍營,又不是土匪山寨,不會因為別人靠近就出現喊打喊殺的局面。
待到劉秀距離大門口還有二十米的時候,一個身穿鐵甲的士兵走出沉聲到:「鐵甲軍預備役大營,來人止步,說明來意!」
劉秀也不是不講道理的人,人家職責所在他不可能硬闖,於是停下腳步笑道:「這位大哥,我是來找人的,我一個朋友在預備役中,如今我途經臨江城想要拜訪一番,不知可不可以?」
「找人?找誰?」那人面色和善了一些問。
劉秀立即說:「柳青青,她叫柳青青」
「這裏並不阻止訪客,不過你卻是不能進去,這樣吧,你先到那邊去等着,我幫你問問柳青青這個人」那鐵甲士兵點點頭指着邊上不遠處說。
那邊有一個棚子,裏面有座椅茶水,劉秀看了一眼,估摸着應該是專門給訪友的人準備的。
說了一句多謝,劉秀去了棚子裏坐下等。
時間不長,也就二十多分鐘樣子吧,那個身穿鐵甲的軍士就過來了,對劉秀笑道:「這位公子,我已經幫你問到柳青青了,不過她如今不在營地中,而是去了外面訓練,三天後才會回來,去處我無法相告,所以你今日恐怕無法見到她了」
「那就沒辦法了,既然沒法見到她的話,那你看這樣如何,我這裏有一封信給她的信,麻煩大哥幫忙轉交給她如何?」劉秀沉吟片刻道。
他預料到了這樣的結果,所以在昨晚就寫了一封簡短的信,大致就是說途經臨江城欲要拜訪而不得云云。
「這自然沒問題,公子還有其他事情嗎?」那鐵甲軍士接過劉秀遞上來的信點點頭問。
劉秀起身說:「沒事兒了,那我先走啦」
軍士目送劉秀。
不過劉秀在走了十多米後又轉身了,看着他好奇問:「那個,大哥,我能私底下問你一個問題嗎?」
「公子請問,若是能回答我儘量回答」那人也不惱,笑着說道。
劉秀說:「大哥你身穿鐵甲,是鐵甲軍中的一員嗎?」
「怎麼可能,我也只是預備役中的一員而已,領了守門的任務」那人笑道。
劉秀心說原來不是真正的鐵甲軍啊,點頭道:「打擾了……」
離去之後,劉秀開始琢磨接下來的行程,臨江城大致逛了一下,也沒什麼好玩的,柳青青拜訪不了,接下來乾脆去看看真正的怒濤江,然後繼續往醉花蔭去好了。
有了決斷,劉秀立即趕往碼頭。
這邊劉秀剛走不久,夏海棠就來到了營地之處,她來到這裏可就沒有劉秀那麼客氣了,跟來自己家似得,直接開口問守門的人:「是不是有一個叫劉秀的人來這裏?人呢?」
「稟告副統領,的確有一個叫劉秀的人前來,不過他已經走了,剛走不久」夏海棠的話音剛落,守門的所有人都衝着她單膝跪地,其中和劉秀接觸之人大聲回應道。
得到回答,夏海棠表情一愣,又走了?
兩次,兩次了,那傢伙莫不是知道自己在找他,從而故意牽着自己鼻子走?
玩我呢!
不知為何,夏海棠一肚子火氣直冒,但並沒有表現出來,好奇問:「他來這裏做什麼?」
「他原本是要拜訪一個叫柳青青的預備役成員,不過柳青青並不在營地中」那邊大聲回答道。
柳青青?似乎是一個天賦不錯的女孩,而且還很刻苦,自己還誇讚過的……
心念閃爍,夏海棠又問:「他人去了哪個方向?」
「似乎往碼頭方向去了,副統領,需要我們派人去把他抓回來嗎?」那邊殺氣騰騰的回答道。
「做好你們自己的事情」夏海棠撇撇嘴,丟下這樣一句話往碼頭方向去了。
兩次被劉秀『放鴨子』,夏海棠甚至都有一種想要揍他一頓的衝動,你說你沒事兒亂跑個什麼勁兒?
營地中的人目送夏海棠離去,每個人讀帶着崇拜之色。
夏海棠是副統領,可不是預備役的副統領,而是鐵甲軍真正的副統領,同時也是預備役的教官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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