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況我現在身處一個極度操蛋的狀態,自哥哥被權赫「陷害」後,不僅沒人幫我,相反權氏兄弟是怎麼對我的?
一個又設局讓我入坑,殺得我措手不及?
一個背着我和小姨子偷>
哼,現在還跟我談愛?
去他媽的!!
統統給老子滾蛋!!
但現在,我知道如果像往常一樣倔強、剛硬,沒任何毛用!我不得不用一些「手段」來利用他們,反擊他們了……
&在還說這些有何用?權郁,如果曾經你愛過我,那就請看在從前米颯對你的所作所為一直不計較的份上,幫我一次好嗎?今後……今後好好珍惜和米粒的婚姻,好好過吧!」
話說出口,我才感自己沒有偽裝,內心真的很沉重,眼角的淚也不自覺滴落下來。
&我不要!」
權郁泣淚滿面一把將我緊緊抱住,臉就靠在我懷裏,他抽泣的說道,
&他媽的婚姻!權郁這輩子再也不求什麼,只求……只求能和你相依為命,和……和我愛的女人,我的寶貝兒過一輩子,相依為命一輩子……」
他極度傷心的抽泣聲敲打着我的心,只感又一次要被他觸動了。
但經歷了這麼多,一路走來,這一次我無論如何不能再心軟,否則指不定還被被他怎麼折磨下去,或者不僅是我,其他幾個人都被他折磨?
&郁,放手吧!我們回不去了,你應該珍惜眼前人,米粒她…>
說到這裏我竟沒勇氣說下去了,不是在吃醋,而是想起那天米粒的話,她是要報復權郁?這麼說來,米粒對他已經沒真愛了?那麼,我現在能把權郁往火坑裏推嗎?
一切都太亂了,身邊每個人的心都是海底針,我看不清。
&貝兒,求你別離開我好嗎?就算……就算我跟別的女人領證了,你……你還是權郁的老婆,我唯一的老婆,家裏唯一的女主人,老公的一切都是你的,不會分給別人。」權郁抱着我,目光極度乞憐的看着我,哽咽說道。
&我苦笑一聲,「這不荒唐嗎?」
&荒唐!寶貝兒,如果米粒要我娶她,才能將錄音備份給我,為了你,權郁可以答應。但今後我絕不會再跟她上/床,今後老公的床上只會有你,只有你一個人。米颯,我……我是真的愛你愛到無法自拔了。」
&介了權郁,一切都不可能了!別說今後你只會跟我上/床,未來誰也不敢打包票,包括我米颯。實不相瞞,我也背叛了,那天你來臨市的酒店找到我時,我就在背叛!」
我目光渙散呆呆說道,此時我不知道自己為何要那樣撒謊,雖然只是部分撒謊。
背叛是沒錯,但不是在臨市,而是在葡萄酒莊園,和權赫……
權郁驚詫,長大嘴巴看着我,繼而臉上悲憤起來:
&那天你果真找權赫了?還是權赫來找你的?」
&是權赫!是另一個男人,我不認識的男人,我玩一夜情了。就像你我的初遇,米颯在馬路上隨便拉的一個男人。」我若有所思的呆呆說道。
此刻我帶着一絲表演,期盼這樣的神態能讓他相信,別懷疑權赫。先且不說那該死的周二情/人約定,就算沒有那些霸王條款,我也不能再讓權家兩兄弟起更大的衝突啊,如果激化矛盾,必將禍及米颯。
果然,權郁相信了!而且……
他還憤怒了!
突然他一把捏緊我的雙肩,揮灑着熱淚怒吼道:
&什麼?!為什麼要作踐自己?這麼好的頭髮就這樣剃光了?還隨便找陌生人上/床?米颯,錯的人是我,為什麼要懲罰自己?!」
他的話讓我驚呆了,他權郁的邏輯居然是這樣?
但,他說的難道就不是事實嗎?我米颯其實是在作踐自己?剃光頭,和權赫簽口頭契約,都是……都是在作踐自己?
&就是你的報復,對嗎?寶貝兒,你好狠!」
權郁流着淚雙手輕撫我的臉,無限愛憐的看着我,抽泣道,
&什麼……為什麼要用懲罰自己的方式?為什麼不直接找權赫上/床?如果……如果是權赫,我只會傷心,只會憤怒,可現在你卻……卻要這樣墮/落?你就是在折磨我,折磨我的心。呵,自損八千,傷敵一萬?愛情中不該有這樣的報複方式,不該有……」
說着,權郁不由自主將我輕輕摟入懷,一邊流着淚,一邊輕撫我的光頭和後背,柔聲說道,
&貝兒,答應老公,別再這樣墮/落了好嗎?都是我的錯,你想怎麼懲罰我都行,但別再懲罰你自己了好嗎?你這樣……這樣讓我真的好心痛,我愛你寶貝兒,我不要你這麼傷害自己……」
說完,他不顧一切吻上我的唇。
這是我第一次感受到權郁真實的溫柔,真心的呵護,這一刻我確定他沒有偽裝。
但依舊看不到他那窺心者的高超心理戰術!
米颯為什麼剃了光頭?只因不想被他再扯住頭髮施暴,他權郁不清楚才怪!但他知道不能揭穿,這對他挽回愛情不利,因此他只有這樣牽引傻妞的思路走……
顯然,我又一次被他完敗!
但,此刻只有我自己和上帝知道,米颯只是思路被他完敗,心卻沒有!
獅子座的女人,心走了就在一瞬間,但卻是長久的寒心積壓而成。所以,當我看到他和米粒偷情的那一刻,所有的寒心和積怨瞬間爆發,那時我的心就走了,徹底走了,再也回不來了。
當然此時,我沒有拒絕他的吻,不是因為心裏還有愛情,不是因為被他徹底擊潰,而是……
一路走到現在,我必須拿出城府和心機,不為報復權郁,只為利用他!
我要報復的人,只有權赫!
我也不知道為什麼自己會有這樣的心理,或許是獅子座女人最難以放下的仇恨,永遠都只會因愛而生。
這個下午權郁被我虛偽的柔情擊潰,在接下來不平等的雲雨中,權郁用盡了他八輩子都沒拿出來的溫柔和深情,雖依舊能一眼看穿米颯那虛偽的配合。
他沒揭穿,因為此時一心只想挽留愛情,儘管今天只能在表面上留住心愛的女人,但總算留住了,只要人還在身邊,他就有機會再擄走她的心。
當然,雲雨後我也不忘和他達成協議,米颯可以跟他回家,可以湊活着過日子,但他必須在吳一凡的案子二審上訴前,幫我得到米粒手中的錄音備份。
此時,儘管我口頭上答應了,但心裏也不能完全踏實,救哥哥只剩錄音筆一條路,我不可能將所有的希望都放在權郁身上。
對於米粒那邊,如果有機會的話,我可以親自攻破,不麻煩權郁。
雖然現在還不是很有把握攻破米粒,但上帝待我不薄,第二天米粒竟然主動找我了……
她找我幹什麼?米粒的復仇虐渣男有怎樣的計劃?容後文揭曉,現在我們先說說另一個人,權赫!
……
中午十二點多,就在我剛到警局時,省城權氏集團旗下某地產公司董事長辦公室內,權赫又站在落地窗前抽煙。
此時他心亂如麻,不是擔心濱海的米颯和吳一凡,明天的開庭只是煙霧彈,他要引起易筱意和庫爾班老頭的注意,讓兩人隨便哪個主動現身來找他,這樣才能儘快破獲漠玉璽的下落。
他希望那個人是易筱意,因為對庫爾班老頭他不了解,但如果漠玉璽真是這老頭布的局,那說明此人城府太深,和這樣的人不能輕易交手,他權赫還太年輕。
但易筱意不同,她對吳一凡的愛太深,肯定不會眼睜睜看着心愛的男人出事。如果知道這案子,以易筱意的性格肯定會來找他權赫,到時他就可以趁機將自己的分析全部說明,請求她的幫助。
所以對明天的開庭,他根本不擔心,一切都在自己的掌握中,傻逼律師走個過場。法院一審怎麼判都行,反正敗訴方都會上訴,尤其是傻妞那性格,不犟到底才怪呢!
一想到傻妞昨晚的奇葩計劃,權赫嘴角就會有甜蜜的笑意,尤其是想到她親吻自己那裏時,他只感這是自認識她後,自己最幸福的時刻……
但一想到那輛神秘的牧馬人,權赫就眉間緊蹙很心煩。
一小時前交警大隊的李隊長將車主信息發給了他,此人名姜澈,1987年出生,戶籍資料上只顯示上海人,在海東省有房產,雖然只有一套,但卻在權氏集團地產公司開發的某高檔小區內。
看着李隊長發過來的姜澈駕駛證,照片上的男人雖說有一種神秘的滄桑感,卻掩飾不了他的鳳表龍姿、丰神俊朗和英武不凡。
一種強烈的直覺告訴他,這個姜澈不是普通人!
於是半小時前,他打電話給公安廳的叔伯領導,拜託其幫忙查下姜澈在上海的背景。
正想着,電話來了,權赫得到了他想要的情報,果真如他所料!
於是權赫在一根煙的思索中,還是做了這個決定,撥打了秘書的電話:
&給你一個電話號碼,告訴此人下午三點我在琥珀山莊111包房等他。記住,此人是隱形企業家、很有實力的投資人,打電話時注意態度和說話技巧,稱呼他姜總就行,明白了嗎?」
選擇在海東省只有最頂級的達官貴人才能出入的琥珀山莊,也是從側面向姜澈示威。
……
下午兩點五十,權赫就到了琥珀山莊,可還沒到111包房就在大廳里見到了早就到達的姜澈。
&總好,我是姜澈!幸會,幸會!」
姜澈主動上前打招呼握手,雖說他是雙手握手很是謙恭,但眼神中卻透着不卑不亢。
看來此人也是做足了準備才來赴約。呵,碰到對手了?
&總好!不介意的話,去包間坐坐>
權赫有種強烈的直覺,此人一定經歷過人生的大起大落,雖說三十出頭就有不可一世的金融帝國,但作為草根創業成功的奇蹟,這姜澈一定有異於常人的特質。
本來今天的會面,權赫僅僅只是把姜澈當做一個潛在的情敵去打探,卻意料不到在不久的將來,幫助米颯一發擊潰權氏集團的人,就是這位姜澈,當然背後還有權郁。
至於兩人的客套交流就不費筆墨了,說明的一點是,權赫一直想套對方的底,可姜澈卻用十分謙恭的態度迴避着,絲毫不露底。
直到權赫挑起了一個話題……
&總玩資本的,應該對兩個月前l省鵬輝乳業股票被做空的事件不陌生吧?」權赫說着,打探着姜澈的表情。
抱歉,套用下渾水公司做空輝山乳業的案例,此案很有來頭,值得琢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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