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裏,我勾唇一絲邪笑,輕輕拉起他的手,故作優雅的溫柔一笑:
「好,我不走。周二情人,我是你的!」
這種小伎倆騙不過權赫,雖一眼看出我在打什麼算盤,他卻並沒揭穿,更不會迴避。
所以,他只是苦笑着將欲/火生生壓了回去,然後長長吁口氣,猛地站起身,拉起我的手:
「走!回家做飯!」
家?哪裏?
莫不是……
果然不出所料,走出茶舍大門後,權赫拉着我沒有去停車場,徑直向隔壁的葡萄酒莊園走去。
一路上他腳步匆匆,不敢看我一眼。
而我也沒有拒絕被他拉手,只是不斷找機會偷偷用目光殺死他,雖然只能殺死他的後腦勺。
匆匆打開大門後,權赫終於抑制不住身體裏的欲/火,一把將我拉進門,撲在牆壁上狂吻……
雙手卻很規矩,嘴唇也只是啃噬我的唇,並不向其他地區進攻。
可我卻邪惡起來,不僅異常主動,還毫不掩飾那種冷冰冰的分裂:舉止的火熱,和情緒的冷漠。
權赫比我更分裂:火熱的情緒讓他的唇停不下來,生理反應很明顯,雙手卻偏偏不斷迴避,努力不中招。
這樣沉默的過招也不知進行了幾個回合,從門口的牆壁轉戰到沙發,再滾落到地毯上折騰,直到雙雙衣衫凌亂、大口喘着粗氣,似乎都抑制不住荷爾蒙的爆發了……
可就在要被我一個翻身撲倒時,權赫當機立斷,猛地將我推開,唰的從地上站起來。儘管他此時很慌亂,走到這一步再也沒法像從前那樣用毒舌挖苦我,但也絕不原諒我,或者說,絕不入坑!
「去廚房!洗菜!做飯!」
所以,他只是莫名其妙的給我下達這個命令後,立馬轉身,健步如飛的獨自上樓,衝進臥室將門一關。
呵,還關門?以為我猜不到你躲在裏面做什麼嗎?
解決生理問題!又想要,又不做?裝逼?
哼,活該!
無心理會他,我在廚房裏一邊忙活着,一邊盤算着下周二再來時,是不是帶點瀉藥什麼的,先下點小小的毒?
正想着,這貨下樓了,悄摸吧唧的來到我身後,像個鬼一樣突然問道:
「是不是想下毒?」
嚇老子一大跳,慌亂中菜刀割傷了手指。
「沒事吧?怎這麼不小心?」權赫一臉焦慮,第一時間握住我流血的手指,又抽了幾張廚房紙巾包住止血。
「不都怨你?走路沒聲音啊?」我氣呼呼白他一眼。
「我去拿醫藥箱!」
權赫懶得跟我鬥嘴,轉身出了廚房。
我這才發現他沖了個涼,身上只裹着一件浴袍!
……
客廳里,某男又一次裝模作樣細心呵護的給我包紮傷口,儘管過程中他沒防備很認真,儘管他沖涼後身上還有一股神秘的香氣,不知道是沐浴露的香味還是這貨擦了香水?
但,這一切絲毫不影響我暗自盤算怎麼還他一刀!
「你現在負傷了,晚飯我來做吧!一會先去沖個涼,小心別讓傷口進水。」
護士工作完畢後,權赫「假裝好心」的叮囑道,說完默默起身去廚房忙活。
我沒有拒絕,盤算着一會是不是將剛才發生的重演一下?互換角色?還他一刀?
不好實施啊,這貨要是沒被嚇住呢?
這時,身邊醫藥箱裏一瓶安眠藥泡騰片引起了我的注意,腦袋裏突然冒出一個「天衣無縫」的計劃……
如果讓他服下安眠藥,然後趁他睡得死沉沉之際,剝光他的衣服,在他臉上畫個王八,胸口寫幾個大字「我是禽/獸」,在他屁股上插根黃瓜……拍下這裸照,不就可以威脅他了嗎?
妙計!妙計!
但這個計劃實施的難點是,怎麼才能讓他順利服下安眠藥呢?要知道這貨的警惕性很強啊!
我借着洗澡沖涼的時間,思索了很久,殺死了很多腦細胞,終於有了一個可行性的辦法……
接下來我們開始過招,一路上我做了很多鋪墊,比如:故作很體貼的給他倒一杯水,這廝拒喝,意料之中!
吃飯時,又主動給他斟一杯紅酒,依舊被拒,正常!
他洗碗時,米颯又端着一杯水遞給他,還是被拒,呵呵,沒關係!
直到晚十點,他抱着我躺在露台的沙灘椅上看星星。我說口渴要去倒水,他仍舊是很警惕的主動請纓,我當然不會拒絕,暗暗冷笑:無論你如何防備還是會入坑。
因為片刻後,權赫端着兩杯冰水上來,眼前的場景頓時讓他一驚……
只見沙灘椅上的米颯已經脫去真絲睡袍,三點式的曼妙身姿足以點燃他體內的荷爾蒙,更何況這女人好像還在不正常的搔首弄姿?
「你怎麼了?寶貝?」權赫急忙上前關切的詢問道,不由自主將兩杯冰水放到地上,就在沙灘椅的旁邊。
「你……你是不是……給……給菜里下藥了?我……我好熱,我……」
這一刻,請叫我奧斯卡影后!
因為他沒有起疑,沒有諷刺挖苦我在演戲。
「沒有啊!我……」權赫瞪着驚恐的雙眼,不停咽唾沫。
「那……那怎麼?哦,小赫,我……」
說着摟過他一個反撲,將他壓在沙灘椅上,主動開始熱吻。
權赫很快淪陷,緊閉雙眼沉浸在熱吻中,生理反應即刻出現,但依舊遵守他自己的承諾,雙手沒有亂來。
呵,老子要的就是這效果!
趁他不注意,我將手心裏的兩顆安眠藥順手丟進沙灘椅旁邊的一杯水裏。
權赫沒有察覺,米颯的火熱吸引了他全部注意力,甚至泡騰片被融化時的輕微滋滋聲他都沒心思聽到。
待安眠藥全部融化後,我猛然鬆開他的嘴,繼續演戲……
「不行!我們說好的,周二情/人只有吻,不能有性。我……我不能,我……我要冷靜!」
說完,我拿起那杯沒有安眠藥的冰水,咕噥噥喝了一大口。
但權赫沒有動,仍舊躺在沙灘椅上大口喘着粗氣,眼睛裏滿滿都是失望。
「快啊!磨蹭什麼?你也要冷靜下來,可不能說話不算數。」
我故意沒好氣的沖他呵斥,這樣他才不會防着我,更何況這兩杯水是他自己倒的。
果然,權赫中招了!
他將那杯冰水喝完後,我並沒有結束表演露出狐狸尾巴,而是急忙將他拽下樓向臥室奔去……
當然,這一路上仍舊有火熱的吻,老子就是要徹底卸下他的防備心!
權赫對奧斯卡影后絲毫沒起疑,還以為我真是欲/望爆發,甚至還幻想着一會去臥室大戰三百回合,因為這一路上他的手開始放肆的不規矩了。
可好景不長,當被我撲倒在臥室的床上後,米颯突然鬆開他,還故作天真的眨巴眼睛說道,
「等等!我得先上個洗手間!」
說完我一溜煙躲進臥室的洗手間裏,接下來就等他藥性大發呼呼大睡了。
我的計劃進行得很順利!
隨着外面權赫的呼叫聲「寶貝,快來,好了沒」慢慢減弱,直至無聲無息,我確定他睡着後,躡手躡腳的出門了。
床上的權赫果然閉上了眼睛,我哼一聲冷笑後,拿出包包里的口紅,開始在他身上畫畫了。
臉上畫了個烏龜,胸口上也寫了羞辱他的字,現在只剩屁股上插一根黃瓜了。
大夏天的,他渾身上下只穿了一條沙灘褲,所以寬衣也就不那麼麻煩了。
當他那完美的男性裸/體呈現在眼前時,我突然臉紅了,接下來心開始亂跳,似乎荷爾蒙也開始翻滾?
我這是怎麼了?難道就因為……
他那裏的生理反應依舊很明顯,勾/引了我?
突然,回憶一下子湧上來,米蘭的下午,還有去香港見外婆時的那些事,他曾「戲耍」我的那些事,吃香的那些事……
現在回想起來,竟是一種甜蜜?嘴角竟然不由自主羞澀一笑?
看着熟睡中的他,我……我竟有一股衝動?我想……
輕輕吻一下他那裏,可以嗎?
我壓抑着體內被點燃的荷爾蒙,猶豫看看他熟睡的臉,猜想如果現在我親親,這貨應該不會知道吧?
呵,當然不會!被老子下了兩片安眠藥,他要是能驚醒才怪呢!
安下心來後,我沒有猶豫,彎下腰……
我做了!
儘管只是蜻蜓點水的輕輕吻了一口,儘管是很溫柔很呵護的吻,但那一瞬間我還是感覺到權赫的身體顫抖了一下。
頓時讓我恐慌了,難不成這一吻就把他弄醒了?
立馬縮回身體,我向他的臉看過去……
哦,還好!是我太緊張了,他依舊昏睡。
接着,儘管我腦子裏不斷幻想着和他那個,但米颯的意志力也不是蓋的,老子必須先完成我的偉大計劃。
輕輕將他的身體翻轉過來,怕動作大了驚醒他,我還是小心謹慎的將那根黃瓜放在他屁股上,調整好角度和姿勢,拍照!
也不知道是不是太過做賊心虛?在擺好黃瓜的那一刻,我總是覺得這貨陰笑了一下,但檢查了好幾遍,他一直是在熟睡的狀態中啊。
算了,不管了!
立馬拍照吧!
拿出手機一連「咔擦咔擦」拍了七八張某男被「羞辱」的裸照後,我心裏超級滿足的狂笑了幾聲,哈哈,這一次你權赫被老子完敗了吧?
完事後,我進浴室又沖了個涼,主要是澆滅一下剛才體內不正常的荷爾蒙。之後我拿着一塊濕毛巾躡手躡腳爬床,悄無聲息躺在他身邊,開始用毛巾擦去他身上我的傑作,以免第二天這貨醒來後會察覺到。
可過程中,老子又開始不正常了,他身上真的好香啊!這是什麼味道?為毛那麼勾人魂魄?
而且我越來越熱了?竟然……竟然還有些「控記不住我記幾」?
怎麼辦?不行,得迅速想個法子讓自己入睡,反正計劃也完成了,裸照也有了,我可不能到最後「晚節不保」啊!
這時,我想起那安眠藥泡騰片……
急速下樓找到醫藥箱,給自己也服下一片,然後上床準備入夢。
一隻羊、兩隻羊、三隻羊……
一千二百三十八隻羊?
上帝,你搞什麼飛機?這該死的藥片怎麼還不發作?
而且只感身體越來越熱,翻來覆去怎麼也睡不着,我今晚這是怎麼了?安眠藥都不行?
終於,耳邊響起一個聲音,今晚所有的真相揭開……
「寶貝,你的火還沒滅嗎?」
好勾魂的男聲!
我驚詫看向右邊,權赫正一臉魅惑的笑,儘管臉上還有那隻若隱若現的王八,應該是剛才我沒擦乾淨。
「你你你,你怎麼醒了?」我張大嘴巴極其驚恐。
「把我畫成這樣,寶貝,好玩嗎?」權赫並沒動怒,反而面帶魅惑的笑容。
我大驚!
他都知道?什麼都知道?他裝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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