句芒道:「無需多說,水君升天,我的命運不知如何,既然來了,就要殺進天城,才能給我增加更多的升天機會。隨夢小說網 http://www.suimeng.co/」
魚絲柳嘆息,她知曉天禽和天獸們不可能會成功的,因為後世人類繁衍的異常強大,是整個方外下界的主導力量,豈能在這遠古時代為殺盡。她可是曾經的神,深知自己來至這裏,違逆了自然,不會像李頑一樣傻傻地泄露天機,有許多事不好說出口。
天禽和天獸們再次攻城,可是它們的力量擊打在氣罩上,還是無功。天城能存在這麼久,其中一個原因就是靠着這氣罩,不然人類哪能得以繁衍生息。
其中一個渾身結冰,巨大蠶蛹狀天獸冰蠶怒吼:「火曲,你背棄了承諾,一定會不得好死。」
其餘的天禽和天獸也是怒吼出聲,其中有一半不能人言,只是拼命嗷吼,宣洩着怒氣。
天城內的火曲宮內,李頑曾見過的,與火德一樣有一頭火紅色頭髮男子,在宮殿頂端眺望遠方,忽然口中噴出一口血,目蘊悲滄,自語:「我火曲因為心中恨意,一步踏錯,已是違背了天運,該遭受天懲。但是我既然醒悟,就會至死與天城共存亡,請給我時間,讓我堅持到最後!」
空中隱隱有悶雷聲,這不是已升天的雷公吼聲,而是冥冥中的雷聲。沒有閃電劈下,似乎冥冥中聽到火曲的聲音,暫時放過了這個背棄承諾的天人。
李頑捂着耳朵,罵道:「奶奶的,震得我耳朵都疼了,你們鬼嗷個什麼勁啊!」
待嗷吼聲停下,李頑放下了手,道:「魚絲柳,現在還真希望你來殺我,以你的那比狗鼻子還靈萬倍的嗅覺,就會自動找上門了啊!」
李頑不敢靠近那群天禽和天獸,在周圍尋找着魚絲柳的蹤跡,卻是怎麼也找不到,為此鬱悶之極。要知道魚絲柳已是在句芒邊很長時間,氣息早已消失,他自然無法尋到。
還是認為魚絲柳就在這區域,那壽命緩緩消逝,她不會沒有感覺,她也是要尋找己等,謀求回去的辦法。雖然她曾經是神,但是落下凡塵後,也會降至凡人的有限壽命。
若進固若金湯的天城,沒有別的辦法,顯然只有天禽和天獸能破城,她很可能就隱伏在這區域的哪裏。
李頑尋找着,經過一處有些奇異之地,奇香撲鼻,靈氣濃郁。望着那一座座小山般,又黏黏糊糊的,猛地醒悟過來,這難道是體內排物?
飛了一圈,斷定確實如此,一定是天禽或天獸所為。
天之幸子應該都是靈體之身,排物也是香氣沖天,更是靈氣極為濃郁,使得這裏萬物生長迅速,幾乎快要化為靈物。
要說有些天禽和天獸修煉本體獨特的力量,不是與人一般的修煉體系,需要吞噬進食來提升力量,才會有排物出來。雖然此地靈氣特別濃郁,李頑卻是不能去吸,不是因為這是排物,而是一定有天禽或天獸會經常來此,吸了就會引起它們的注意。
李頑離開這裏,又是尋去,轉了好大一圈,不知不覺竟又轉回來了。
望着這一座座小山似的排物,李頑很是無奈,已是十年之久,這四周都搜遍了,魚絲柳到底在哪裏?
正在想着呢,猛地心中一動,化為此地一株靈草。
很快地,一個巨大身軀出現,竟是一頭覆蓋着濃厚堅硬豬·毛,一頭豬模樣的靈獸一步跨來。哪裏不去,偏偏就在李頑的頭頂上停下來,竟是要在此處排泄。
這天獸是豬瘟,平時最是好吃,這裏的大部分排物都是從它體內出來,這是找到老地方,要好好地舒坦一下。
要說豬瘟雖然遠遠比不上九頭蛇的龐大身軀,也是非常巨大,高有數千丈,佔地有幾百里方圓,巧不巧的豬屁股竟是恰好對着李頑化作的靈草。
李頑很是無奈地看着那大孔中的排物從天而降,連綿不絕,這還真是非同一般的體驗啊!還好不是惡臭之氣,而是極為濃郁的靈氣香味,不然真會感到噁心。
忽然之間,他就象熱乎的排物一般,心裏熱騰騰起來。
他發現這豬獸別的部位都是有堅硬豬·毛覆體,偏偏這底下是它的柔軟之地,或許就是它唯一的弱點,若是自己從那裏進入它的體內,或許會有機會殺了這個天獸。這個念頭一升起,就止不住地泛濫開來,難以收回去了,若是等這豬獸排完後一加緊下面,勢必再也難以尋找到此等良機。
李頑是誰,有時他就是李大膽,李二愣子,瘋子一個,只要敢想,抓住機會他就敢做。
猛地向空中飛去,只不過還是靈草的樣子,豬瘟感到異常,低頭看了眼,有些詫異這靈草為何會飛起來?就在它遲疑的短暫時間,李頑已是順着鑽入他的體內,在巨大的腸道里向着上方鑽去。
李頑認為,只要能進入豬獸的腦袋,就能徹底毀滅它。他的想法不錯,確是這般就能殺死豬瘟,卻是這段長遠距離是要用命去拼的。
便是天人進入豬瘟體內,或許都要為大力所化,普通人類進去就會被化沒影,李頑自然不會好受到哪裏。豬瘟體內有着超強大力迴旋,這種力量是有毒的,只要施發外去就能毒死廣闊方圓內的所有生命,換句話說,這毒就是瘟疫。
李頑就在這瘟疫中殘喘活着,他哪裏知道這豬獸是可怕的豬瘟,身體蘊藏瘟疫的天獸。瘟疫真是無處不在,侵蝕着他的身體,待他發覺後,也是感到不妙。
不過,既然進來了,他就沒想着回去,就要靠自己強橫的身體和強大的吸融能力對抗,同時還施出大懲罰聖力以領悟這首次接觸的毒力,以望能懲罰克制。
披在身上的五行血甲都被腐蝕中,到底是即將成遠古神的天獸,李頑有些輕敵了。
豬瘟顯然感到體內有異,嗷嗷地叫喚着,使勁力量要把排出來。卻是這異物不僅沒被排出來,反而在體內肆虐,讓它憤怒欲狂。
人與豬的持續戰爭由此拉開帷幕,李頑就象頑強的寄生蟲,勇猛地戰鬥着,誓不罷休,而豬瘟運起全力要消滅這個寄生蟲。
一月後,渾身不成樣子的李頑終於沖入豬瘟的喉管中,努力不讓它噴出去,繼續向豬腦袋前進。豬瘟的體內已是一團糟,它疼痛地在地上打滾,嗷吼連天。
由於這是排泄之地,天禽和天獸們覺得污穢,都是很自覺地在很遙遠處這般做,也因此豬瘟的嗷聲並沒有為聽到。只不過時間長了,別的天禽和天獸難免會覺得奇怪,為此派來了魚絲柳。
是的,天禽和天獸不願意親自來尋找,便由句芒派來她認同的同類魚絲柳。
魚絲柳過來時,正是李頑發動最後一擊的時刻,他已能少量懲罰克制豬瘟疫,只剩下殘軀在豬瘟的豬頭裏肆虐,搞得一塌糊塗。豬腦袋內已為轟吸的容量逐漸減少,豬瘟也因此意識漸漸模糊,躺在地上苟延殘喘。
魚絲柳很驚訝這麼一個龐大豬體躺在地上,不停地抽搐,又不敢靠近,只是在遠處叫喚。
魚絲柳叫喚半日後,不再出聲,頗有些驚懼地望着一動不動的豬瘟,感到這天獸似乎已是亡去,這是為何?如此強大天獸為何會暴斃在這裏?
再接着,她震驚地望見豬瘟堅硬的腦殼破了一個洞,有道血淋淋,幾乎要散架的人影爬出來。
「李頑?」雖然是殘破不堪的身影,但是魚絲柳再熟悉不過了,曾經無數次盯着這道身影,在後無可奈何地追着,又豈能認不出來!
李頑也是望見魚絲柳,衝着她咧嘴一笑,卻是這一動嘴,牙床就耷拉下來,望之有些恐怖。
李頑就這般盤坐在豬瘟的腦袋上運力狂吸,這可是天獸的屍身,顯而易見會給他增強太多的世界道力。
魚絲柳靜靜站着,震驚過後就是無力地嘆息,天獸的體內也敢隨意進,這個怪胎,這個變態,也只有他敢這麼做,能做的出,偏偏還成功了。
李頑在狂吸這龐大的能量源,魚絲柳回去稟告沒有找到豬瘟,天禽和天獸們都是鄙屑,這豬一定是走了,不能同甘共苦的異類,不能同謀啊!
魚絲柳再次來此時,又是一道力量宣洩天地,一個天禽升天。
此地只有豬瘟常來排泄,因為它最能吃,也排的多,別的天禽天獸很少來,也是李頑的幸運。
一年後,李頑終於世界境圓滿,還有兩個道意沒有頓悟出,便又開始煉體。
再三月後,豬瘟的屍身為吸的沒影,便是廣闊之地的濃郁靈氣排泄物也是為吸了,李頑則是精龍活虎地內視身體。
現在已是世界境高階資深境界,擁有三百縷道力,煉體進階為第七重小境界,完成度為百分之十一,這是吸融無數凶禽猛獸,吸了鴻若一半力量,再加上豬瘟全部力量等,才能修至如此。特別是天之幸子們補充的力量太多,要不是他還力弱,不然在這遠古時代會修煉的無比強大。現在他的身體力量可以無壓力,短時間擊殺升仙境初階界尊,綜合力量可以與升仙境中階界尊一較高下,相對於他的年齡來說是很駭人的進境了。
魚絲柳過來,嘆道:「怪胎,變態,我真不知下界怎麼會出現你這般的人有一點很奇怪,我三月前就已見到你是世界境高階資深境界,為何就沒修至原道境呢?」
李頑道:「我自是與常人不同,還需要頓悟出兩個道意才能升至原道境,這三個月是在煉體。」
魚絲柳沉思,一會道:「道意只存在於極少數生靈的體內,你到底從何而來?」
李頑笑道:「你就不要多問了,與我走吧!我們一起回後世去!」
魚絲柳一直為這煩惱呢,壽命的缺失很可怕的,聞聽喜問怎麼回去。
李頑把公孫蘭歌之言複述一遍,她聽後感慨地道:「原來如此,我說空目木怎麼給我一種特殊的感覺,就宛若我的本體遺失一塊,原來還真是我的本體一小塊啊!雖然割捨一小塊本體,會讓我傷身很長一段時日,卻總歸比死亡好!這世事萬妙,竟然還有這離奇的穿越,我是第一次遇上,冥冥中自有註定啊!」
李頑笑道:「別感慨了,隨我走吧!」
魚絲柳卻是沒動,望向遠方,頗為遲疑。
李頑催促:「發什麼愣,走啊!」
魚絲柳道:「木神天的祖神在那裏,我很擔憂她不能升天,那麼木神天就不會存在了。」
李頑笑道:「別擔憂,既然日後神界有木神天,那麼她一定會升天的,我們穿越過來,只是旁觀者,或許會死亡,或許會促進某些事,但不會改變這裏的一切,就象你所說冥冥中自有註定如此。」
魚絲柳聽此,豁然開朗,點頭笑道:「應該如此,是我思維鑽入誤區,過與擔憂了。」
魚絲柳心結解開,高高興興地隨李頑鑽地,進入天城中,向着火德宮飛去。
此時,在天盅宮中,地極被困與一處,目眥欲裂,狂吼:「天盅,你竟敢謀害與我,你的陰謀絕不會得逞,火德和火曲來此,會讓你陷入萬劫不復之境。」
天盅看着被困於天籠,無法脫身的地極,陰笑道:「他們來了又如何,也是要為我關進天籠中,我費盡心血取來天籠,就是為了關住你等,供我升天之用。」
不理睬地極的百般惡毒咒罵,凝視俯身在地的豐一雯,略有詫異地道:「你的臉上黑氣更多了,似乎是厄運纏身,這是為何?」
豐一雯抬頭,想盡力展現自己的嫵媚,卻是一笑起來,就是滿面的烏氣,看之有些可怖。
豐一雯極盡嬌柔地道:「奴婢也是不知為何,自從與那地極天人在一起後,就每日俱增黑氣,難道是他對我施了邪法?」
聽到地極轉而對豐一雯怒罵,天盅笑着搖頭,道:「地極只會大地之術,不會邪法的,你們這些無緣無故出現在天城之人,在我的冥冥感應中特別重要。特別是那個李頑,我的心中不知為何有種感覺,他極為重要,若是能獲得他的身體,為我種下大力,那我一定會成為所有天之幸子中最強大者。」
豐一雯嬌柔地道:「奴婢對您所說的唐正氣是李頑弟弟,對您很有幫助,奴婢也是有功,您要多多寵愛奴婢啊!」
天盅看着她為黑氣佈滿,醜惡的面相,微笑道:「他們三個對我有所隱瞞,已為我關了起來,我讓你擁有自由之身,已是對你寵愛。」
豐一雯心中暗嘆,雖然不甘心,卻只能低頭恭聲道:「奴婢得您寵愛,是奴婢一生的幸!」
天盅微笑着望向遠方,心中在想着這火德和火曲怎麼還不來?
儘快如瓮,也好讓自己達成心念,早日升天啊!
為了升天,他使勁手段,歷經千險取到天籠,只待三個天人俱是為種力,供升天之用。他極欲升天,已入魔障,現在比鴻若還心理陰暗,為此心魔已深。
李頑終於到了火德宮,與火德見面,彼此寒暄一番。魚絲柳與公孫蘭歌淡淡說了幾句,對上暗號,知曉怎麼做就行。
在隨着火德前往天盅宮時,火曲已是為困進天籠中,卻是沒象地極一般惡毒咒罵,只是威聲道:「天盅,你這麼做,有傷天人之運,會有厄運纏身,你考慮到後果沒有?」
天盅大笑道:「待我升天后,就絕不是天人了,成為更高級的生命體,這厄運又豈耐我何。」
火曲沉聲道:「你以為就這麼簡單嗎?」
天盅看向身邊,四周正跪伏着四個人,正是豐一雯,唐正氣,宗無叩和謝米紅。
天盅道:「我對此有防範,這四人是真正的外來者,不屬於這個空間的人類,他們會為我解去厄難。」
豐一雯抬起黑臉,嬌軀簌簌發抖,道:「您不是說寵愛奴婢嗎!為何要如此待奴婢?」
天盅狂笑道:「我已是寵愛你這麼長時間,你還不知足嗎?」
豐一雯心中怒怨,卻是沒法,在絕對力量面前,她只是待宰的小羊羔。
宗無叩眉心也有了黑氣,在那裏狂叩頭,哭道:「天盅天人,都怪小奴不好,對您有所隱瞞。小奴現在已經全盤托出,還望您大人大量,饒了小奴一命吧!」
天盅微笑,看向唐正氣和謝米紅,問道:「你們兩個奴才怎麼不叩頭求饒?」
謝米紅方要叩頭,卻是為唐正氣拉住,道:「無須再作踐自己了,只要他現在不殺我們,我們還有活命之機。」
謝米紅含淚道:「為何你就對他這麼信任,他來了又如何,豈是天人的對手,還不是要死在這裏。」
唐正氣為她抹去淚水,拉着她站起來,道:「米紅,要堅強,我雖然不知我哥能不能救我們,但是我相信他的神奇,會讓我們有一線生機。」
謝米紅難以相信,卻是唐正氣寬厚的安慰話語,讓她鼓起了一點勇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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