農家醫女:將軍是妻奴 第二百二十章 外頭有人

    喜弟無趣的打個哈切,「這倒是奇了,我一沒偷二沒搶,怎麼就成了奸商了?」

    「你們就是狗官,我們都是藥農現在你們都開了新庄子,以後我們種的藥材沒人買,是你將我們逼死的!」其他人越說越亢奮,幾次三番要來與喜弟理論。

    可都被衙門的人給死死的按了回去。

    看着一雙雙因為瞪大而變的通紅的臉,喜弟忍不住笑了起來,「我的莊子是聖上賜下來的,我想種什麼便是我自個的權利!」

    啪!

    喜弟說完,衙差們又照着這些人跺了幾腳,「夫人莫要與他們計較,都是些不知死活的東西!」

    這些人越說越過分,衙差也是害怕那句話處理不對再連累他們,更何況,盜賊跟反賊可是本質上有區別,一旦鬧起反賊來,那是要上報朝廷,知府都壓不住的大事。

    「說的也是!」喜弟認真的點了點頭,卻在下意識的里看向旁邊的草地。

    這邊有故意的引導,讓旁邊的衙差想也沒想直接抓起地上的土,塞到了還在叫囂人的嘴裏。

    「我瞧的這一個個都有力氣的很,萬一在路上又說些個什麼混張話來可就麻煩了。」喜弟說着從袖子裏取了一包鹽,「總要想法子耗耗他們的力氣。」

    衙差說手接過來,看着這一大包晶瑩剔透的東西,不由的用手指沾了一點嘗了嘗,一嘗竟然是一包細鹽。

    然後默默的豎起了大拇指。

    傷口上撒鹽這招真的太狠了!

    不過左右也出不了人命,喜弟的面子他們總是要給的,將鹽撒在流血的傷口的上的時候,叫聲比剛才還要悽慘。

    「毒,毒婦!」有些嘴硬的咒罵着。

    可他一罵衙差直接掰開他的傷口撒更多的鹽,錚錚鐵漢也抵不住這尖銳的痛楚,不得不妥協。

    至於被罵的喜弟,若無其事的回到馬車裏,除了裙擺上粘上的幾片樹葉,絕對讓人瞧不出她來過這個地方。

    一個弱女子,在這樣的場合下,能夠面色如常已經難得了,就算出了毒主意又如何,也只能說明人家有膽魄。

    段孟默默的給喜弟豎起了一個大拇指,怪不得溫言煜是用命寵着喜弟,這樣的女人就只能端在手裏哄着。

    不是男人能征服的。

    雲峰山的人敢動溫家的貨,自然會引起道上的轟動,可以說全大周的馬賊都看着會是怎樣的結果。

    喜弟今日倒是成名了,無需要將軍出面他一個弱女子也不是誰能拿捏的。

    只能說,威名在外了!

    喜弟上了馬車卻沒直接回府,而是在街上轉了一圈,瞧着時辰差不多了,直接掉頭去大牢,知府那邊她也已經讓找人知會過了,到了大牢門口直接有人帶她進去。

    這還是喜弟第一次來大牢,上次溫父溫母被關,因為她要守着溫家一直沒的空。

    陰冷陰冷的大牢,就是連瞞牆的火把都照不亮堂,落腳的時候總覺得下面像是有東西被踩死了,該是滿地亂爬的蟲子。

    前頭時不時還跑出來只老鼠。

    這種場面,就連窮苦人出生的二翠看了都頭皮發麻,抱着喜弟的裙擺,深一腳淺一腳的,摸索着往前走。

    審訊的屋子倒還算乾淨,除了染的暗紅的地,還有牆上掛着密密麻麻的刑具,別的跟其他牢房已經比是上等的了。

    此刻那個最硬骨頭的被人稱之為大哥的人,正綁在審訊架子上,看着身上又添了一些新傷,此刻閉着眼睛無力的垂着頭,像是暈了過去。

    喜弟招手讓人將他澆醒,嘩啦一聲,一桶水上去之後,大哥猛的一晃腦袋慢慢的睜開了眼睛。

    此刻衙差已經搬了凳子讓喜弟坐在他的對面方面問話,只不過在喜弟坐下來的時候,衙差怕髒了喜弟的衣服,趕緊用袖子把凳子擦乾淨。

    看見對方這麼狗腿的樣子,大哥照着衙差呸了一口。

    也幸好這是凳子離的不算近,不然這一口正好噴到喜弟的臉上。

    喜弟抬了手讓左右的衙差先出去。

    「這,這些人窮凶極惡怕會傷到夫人。」衙差有些不放心。

    「無礙的,他在這綁着還能飛了不成?」喜弟滿不在乎的說了句,別說現在他已經受傷了,就是力氣很大的壯男子被這麼五花大綁的捆着,也折騰不出什麼浪來。

    看喜弟執意如此,衙差們也只能說句,「那小的們在外頭候着,夫人有什麼事只管喊我們便是。」

    只是臨出門的時候,還不忘一鞭子甩過去,「給我老實點。」

    「行了,我們可以談談了!」跟前終於清靜了,喜弟雙手抱胸看着大哥。

    呸!

    明知吐不到喜弟身上,大哥還是還是把一口血水吐了出來,「我跟你沒什麼好說的。」

    「你搶了你的生意便是自私,可你們呢,今日搶的或許就是邊關將士們的家書,他們的親人眼巴巴每日盼望着,若是被你們毀了,是何其的無辜?」

    看大漢的表情有些鬆動,喜弟繼續說道,「而我這個人最不願意說的便是廢話,你今日願意不願意談便都都得按照我說的去做,不然你那些弟兄們的有什麼下場,可就說不準了。」

    噗!

    在後面聽着的二翠都驚的想托住自己的下吧了,以為喜弟這是真的跟人談條件,這般說來還不如直接上來便威脅。

    「毒婦,你想做什麼!」那大哥氣的緊緊咬着牙,也難得還將話說的這般清楚。

    喜弟卻是不在意這些稱呼的,「既然你攔了我的貨,以後我的貨便是由你來送,什麼時候做到我滿意了,什麼時候我便放你離開。」

    喜弟抬起手瞧着自己修的整齊的指甲,「你那些弟兄們的刑罰可重可輕,端就看你的態度了!」

    說完,讓人現場就將文書擬好了,簽了死契這大哥的命就在喜弟手上攥着了。


    自然誠如喜弟所言,結果如何已經不是這大哥能選擇的,讓他簽他就得老老實實的簽了。

    看着文書籤好之後,喜弟讓人收好直接走了。

    「那我的弟兄們什麼時候能得自由?」大哥在後面喊着,可喜弟卻跟沒聽見似得,只管往外走。

    等出了大牢的門,喜弟這才鬆了口氣,無論怎麼樣總是覺得大牢這個地方,特別的壓抑。

    「東家,這些人一個個凶神惡煞的能給咱們好好做活嗎?」等上了馬車二翠才敢正常說話。

    「自然。」喜弟及其肯定的回答。

    這些人都是些個莊戶人,平時力氣大但是真正打仗的時候明顯經驗不足。

    連段孟都看出,他們無心貪站她如何會不知道?

    都說官逼民反民才反,其實說的很有道理,若是人人能一首無憂誰還願意塌上這樣的不歸路。

    既是還想求活路,便不是無藥可救,更何況,喜弟等這群人已經等了很久了。

    如今醫館都是與她合作的,現在又種了那麼多藥草,原本的藥農哪有什麼活路,原本喜弟可以解決的,偏偏喜弟就是不管,就想逼出一些個血氣方剛的人來。

    等着他們鬧出動靜來,喜弟再親自差看看有沒有必要將這些收為己用。

    沒想到上天待她不薄,遇見的也都不錯,有骨血講義氣的人難能可貴,而喜弟拿的鹽卻也是估計逼他們,若是這裏面有軟骨頭,早就互相指責了。

    可是這裏面卻沒有一個人,服軟。

    自然這鹽是考驗他們,也是為了給他們的傷口消毒,也能對外樹立自己惡毒的形象。

    當然,也是讓他們吃吃苦頭,若是以後人人都效仿豈不是天下大亂了。

    溫言煜這個將軍是白,這些匪徒是黑,有黑白兩道壓陣,她便不怕再有人打她郵局的心思了。

    至於原本那些藥農,若是有心完全可以談合作,喜弟現在正是用人的時候,無論是人和地可以說都是來者不拒,也省的喜弟一直派人去莊子裏談。

    二翠聽的目瞪口呆,沒想到喜弟竟然盤算的這麼長遠,東家就是東家。

    回了溫府,喜弟先沒回去看溫晨曉,而是先去耳房沐浴更衣,總是覺得走了這麼一趟,身上帶着一股子特別的濃的血腥味。

    只是這般一洗腦子卻是越發的清晰,躺在床上總是睡不着翻來覆去的才想起溫言煜送來的信還沒有看。

    點了床頭放的燭火起身,坐在桌前小心的將信封拆開,卻沒想到這次溫言煜的信更加簡單,用了喜弟的句子回了句,「兩情若想久長時,我只爭朝夕!」

    喜弟撇了撇嘴,腦子裏都能想到溫言煜那欠收拾的架勢,將信扔到一邊這會兒覺出困來了。

    等着第二日一早,喜弟便忙着寫信,郵局農莊的事都要安頓好了,還得找好的木匠。

    說到底郵局送東西快,還是想研究出什麼工具來提高速度。

    這麼一忙卻將給溫言煜回信的事給忘了,若不是等到溫言煜送信來,說他已經在京城安頓好了,喜弟是一點想不起來。

    「東家,將軍又寫信來是跟您商量什麼時候接您去京城嗎?」二翠在喜弟跟前守着,看喜弟有些發呆,忍不住問了句。

    「並未。」這也不是假話,溫言煜只說了他在京城的處境,並未說喜弟去京城的事。

    對此,喜弟並未在意,只是隨手將信放在一旁。

    左右無論有什麼心思,只要看到賬本那嘩嘩進賬的銀子,喜弟是什麼心思都沒有了。

    現在溫言煜也都會爬了,總算是可以省點心了。

    「過兩個月便是晨曉的周歲了,你不想着去京城大過?」看喜弟自己在州城,知府夫人得了空便來與喜弟坐坐。

    喜弟逗着晨曉慢慢的往前,「我想着過兩日給言煜送信,看他能回來一趟嗎?」

    這幾個月了,溫言煜那邊一直也沒提她去京城的事,在喜弟心裏那便是兩人達成共識了,更沒必要去打破了。

    「我可聽說京城的官員不能隨便離京,若是想休沐得稟了聖上,按照嬸子的意思,你還是去一趟吧。」知府夫人勸道。

    「還不是時候。」喜弟笑着搖頭,招弟那邊過的不好也不壞,她總覺得餘生沒這麼容易消停,等着再鬧起來看能不能加把火,讓招弟想明白不要再折騰她自己了。

    「什麼叫不是時候,你還要等到什麼時候?」知府夫人激動都抬高了聲音。

    「嬸子,你是不是知道了什麼?」喜弟總看着知府夫人有些不對勁,雖說平日裏也常勸她,可從未像幾日這般激動。

    「這,這京城那麼遠,我能知道什麼呀。」知府夫人訕訕的搖了搖頭,看喜弟一直盯着她瞧,嘆了口氣乾脆轉了過來,「嬸子也不跟你兜圈子,今年天子恩科加考,你叔去京城了一趟,親眼看見有媒婆入將軍府。」

    將軍府就溫言煜一個主子,有媒婆進去只能是給溫言煜說媒。

    按照規矩後院納妾,有父母先跟父母提最後正室發話,現在父母不在感情人家把喜弟這個正室也無視了,直接去給溫言煜提了。

    「若是言煜答應,我得得信了。」喜弟倒是沒放在心上。

    左右先不說溫言煜不是那樣的人,就算是那自己也是他正兒八經過了文書,且戴過孝的妻,怎麼也不能平白的休了自己。

    再則說,喜弟現在有自己的底氣,也不怕誰無視自己的存在。

    「唉,你還是年輕,多留個心眼總也沒錯。」喜弟自個不着急,知府夫人再着急也是白搭。

    不過知府夫人既然提了這事了,當天夜裏喜弟便給溫言煜寫信,問問溫晨曉過周歲的事,要是真不能離京,想着瞧瞧該怎麼過。

    只是沒想到,等了半個月也只能等來了溫言煜送的一套抓周的東西,至於信上也只簡單的說,確實不能休沐。

    以前都是洋洋灑灑好幾頁,這次只能寫了六個字。

    與此同時,宋嫣然的信也到了,雖未說有什麼事,可也開始勸喜弟來京城了。

    一想這定不簡單。

    喜弟看着這些東西緊緊的皺眉,難道溫言煜外頭真的有人了?

    越想越覺得有這樣的兆頭,看看宋嫣然的反應,更重要的是餘生這般消停,莫不是等着瞧自己與溫言煜的笑話?



第二百二十章 外頭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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