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舅奶的小兒子不由分說的往外推我們,嚷嚷着我們冤枉人,我想要還嘴,卻被牛叔拉了下。
他盯着四舅奶的小兒子,說:「老人雖然沒了,但重病之時碰過陰物,還是做場法事老人才能走的順心。」
「說了沒碰就沒碰,趕緊滾。」四舅奶的小兒子哐的一聲,關上門。
「先回去。」牛叔不知想到了什麼,臉色一沉,着急的往外走。
「牛叔,到底怎麼了?」我納悶的問,牛叔一驚一乍的,我看着心裏沒底。
他像是不知道怎麼開口,在我的催促下才問:「你爸給你定下的規矩是不是破了?」
我瞬間警惕起來,沒跟他說實話,故作輕鬆的說:「沒有,我一條都沒破,牛叔,我要是破了會怎麼樣?」
爸爸說破了規矩會惹禍,卻沒說會惹上什麼禍。
牛叔扯扯嘴角,沒回答我的問題,道:「沒破就好,我還有點事要去辦,往後遇到解決不了的事再聯繫我。」
他離開的有些匆忙,我皺眉看着牛叔的背影,覺得他像是知道點啥。
我現在已經確定壽衣是四舅奶塞過去的,只是她是故意的還是受人指使?
我帶着滿腹的疑惑回到了店裏。
雖然沒有搞清楚緣由,但事情到底已經解決了,第二天我早早的開了店門,坐在櫃枱後吃早飯。
「袁大師,今天還看相嗎?」于洋滿臉笑容的進來。
「當然看。」我放下筷子,「你還要給誰看?」
他在包里摸索着:「給我母親看,我找到一張我母親的照片。」
我擦擦嘴,剛想往前走,就看見牛叔一臉緊張的跑進店裏:「從從,你跟我說實話,那三條規矩是不是破……」
看見于洋在店裏,牛叔停住話頭。
于洋把已經拿出來的照片又塞進包里,說了句:「下回再來。」然後轉身走了,背影有些慌亂。
「他來找你看相?」牛叔問。
我點頭,「給他父親看過,剛才過來是讓我給他母親看。」
牛叔的臉瞬間陰沉,猛地一拍桌子,怒道:「我就說你怎麼會接連破了兩條規矩。」
我嚇的一激靈,他深吸口氣,說:「我已經打聽出你在你四舅奶身上破了重病者者不看的規矩。」
說着,他直直的看向我:「恐怕你還不知道于洋在騙你,導致你又破了陰者不看這條。」
「什麼?」我騰地站起來,難道是于洋的父親已經……
下一刻,牛叔沉聲道:「于洋的父親早就死了。」
我心頭一顫,「你怎麼知道?」
他解釋說:「于洋是個富商,當時葬禮辦得隆重,請了不少同行去做法事,還上過新聞。」
我傻眼了,我竟然已經破兩條規矩了!
好半天,我才回過神來,「牛叔,那你是怎麼知道我破規矩的?」
他回道:「你爸在店鋪周圍佈置了法陣,有這法陣在陰人是無法進店的,所以上次那老婦人能進到店裏,我就有些奇怪,後來想起你父親定下的三條規矩,想着可能有聯繫,昨天我回去後特地查了典籍,終於讓我找到了聯繫。」
說着,他走到西角,伸手在牆上丈量,「你爸應該教過你五嶽吧?陰人西去,親者南來,重病者看疾厄宮,此處居中央。」
他口中的五嶽指的不是現實中的五座名山,而是面相上與五嶽的聯繫。
「額頭對應着南嶽衡山,鼻子指中嶽嵩山,下巴是北嶽恆山,左右顴骨分別是東嶽泰山和西嶽華山,這五個部位豐滿協調無凹陷才是貴相。」我回想着說。
說到這裏,我猛地瞪大眼睛,明白他的意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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