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時候,別說是愛她愛到無法自拔的凌天成,就是任何一個男人,對着溫香軟玉在懷,又甜糯軟儂地說想自己。
都不會再狠着臉罵她了,只想把她緊緊抱在懷裏。
葉元裴在帳外,聽了一陣,見裏面毫無動靜,就有點失望地走開了。
哼,想找他算帳,門也沒有。
他現在就回去,率着自己的船隊出海。
這個計劃早就做好了,訂的時間也是這兩天,現在凌天成來了,反而促使他提前開始。
葉元裴並沒有很怕他,這樣惡作劇地整一下自己的情敵,他覺得很爽,所以整完了,自己該幹啥幹啥去。
就算凌天成再氣,也得等到他出海回來,到那個時候估計莊思顏就把他擺平了,自己立了這麼大的功,他還能怎麼着?
大不了自己再穿越回去住段時間,反正這個破將軍,現在他也當的有點膩了。
葉元裴率着他的人出海時,莊思顏還和凌天成坐在營帳內,傾訴相思之情。
聽到外面傳來雜沓的腳步聲,莊思顏一個機靈跳起來,衝到營帳門口,揪住一個小兵問:「怎麼回事?人怎麼都往碼頭跑去了?」
那小兵低頭拱手:「軍師,將軍帶人出海找安立,碼頭的人員重新調動過了,我們現在過去接前面的哨位。」
「臥槽,葉元裴這個二貨,怎麼這會兒走?」莊思顏惱火,撒丫子就想也往碼頭跑去。
結果凌天成卻在身後一把拽住她:「顏兒別急,先問清楚再說。」
莊思顏:「……」
這有什麼問清楚的,先把葉元裴截回來再說。
她已經快急死了,可是這火又不能發給凌天成,畢竟他才剛來,這個古板封建的男人,看到自己對青林那樣,產生一些激動的情緒,莊思顏是可以理解的。
可是他葉元裴也太不厚道了吧,竟然還能為這事落跑?
莊思顏敏感地覺得此事好像哪裏不對勁,不過現在她沒空理這些彎道道,她必須得儘快去一趟碼頭。
「不用問了,你在這裏等我,我去碼頭看看,很快就回來。」莊思顏回頭跟凌天成說這話時,還順手把他往營帳裏面推了一把。
可凌天成根本就沒放手:「我跟你一起去。」
莊思顏抬頭,看了眼他的眼神,就知道此事多說無益,只能嘟囔一句:「那走吧。」
兩人趕到碼頭時,葉元裴的船隊早就出海了,現在連影子都沒看到。
已經換了崗哨的士兵已經就位,可因為事發突然,都在交頭接耳議論,是不是已經找到了安利的所在?
莊思顏問他們:「陸將軍呢?」
一個哨兵馬上站直:「回軍師,陸將軍跟葉大將軍一起出海了。」
莊思顏咬了一下牙,轉身往海邊的營帳走去。
幸好葉元裴沒把得力的人都帶走,這會兒營帳里還剩幾位將領,青然他們也都在。
他們已經知道凌天成來了,所以看到莊思顏時,也不像過去那般輕鬆,全部都低頭站着。
當然這裏的人,也只有青然他們,葉元裴和莊思顏知道凌天成的身份,別人哪能隨便就見到皇帝?
所以一位將領先開口說:「司軍師,你怎麼沒跟將軍一起出海?」
莊思顏沒理這話,直接下令:「把現在剩的將領全都招集起來,立刻。」
那將領不知道出了什麼事,正要再說話,卻看到青然他們已經往帳外走去,而莊思顏的臉色也很不好,識趣地就把嘴閉上了,也往外面走去。
凌天成剛來這裏,雖然之前有從奏摺里了解過這邊的情況,但具體的他還沒搞清楚。
這會兒看莊思顏神色嚴峻,一副女將軍的樣子,已然感覺事情不太妙,本想出聲訊問,又覺得此時不太合適,就只安靜站着。
莊思顏已經轉身去吩咐傳信兵,往錦城外的其它城鎮傳信,讓他們提高警惕。
把一切交待好,才回頭急火火地跟他解釋:「安立在海上這麼久了,對錦城和咱們都很熟悉。
可是咱們到現在都沒摸清,他在什麼位置。
葉元裴那個二貨要去海上找他,不是不可以,可是總得先把這裏安頓好。
你看看他辦的什麼事,自己都走了,崗哨兵都還沒到位。
萬一這個時候安立繞開他們來攻碼頭,我們就哭唧唧了。」
她說的又急又快,話說完,人也已經往營帳外面走。
青然他們已經把留在錦城的全部將領都招集了過來,當莊思顏了解完整個情況後,才慢慢疏了一口氣。
葉元裴算是外松內緊,並沒有真的置錦城的安危於不顧,只是臨走時擺了莊思顏一道,讓她跟凌天成在一起也不能安生。
待她忙了半日,確定每個地方都是無遺漏,就算是安立這個時候來,也跟葉元裴在時不會差多少,才回到營帳中。
凌天成一直跟在她身側,雖沒一直沒說話,可腦子卻沒閒着,一邊把錦城的一切看在眼裏,一邊也在想這裏面的大小事。
他隨莊思顏回到營帳後,語氣里有明顯的不快和壓抑:「顏兒,你跟朕說實話,這段時間葉將軍是不是常常這麼為難你?」
莊思顏:「哈?常常……為難我?沒有的事,他就是有時候比較喜歡開玩笑而已。」
「開玩笑?」凌天成也重複了她的話,眼神晦暗而犀利:「葉元裴的膽還真不小啊,這種兵將的大事,也能拿來開玩笑的嗎?」
莊思顏有心再替葉元裴辯解幾句,可是一看到自家老公那神色,就把這個念頭徹底打消了。
什麼話也別說了,撒嬌吧。
直男癌病變的時候,只有捋順毛,撒嬌,裝傻賣萌管用,別的話,說的越多,錯的越多。
莊思顏幾乎是立刻就從女將軍,變成了一個軟萌可愛的小女生。
先眨了幾下眼睛,再眨幾下眼,長長的睫毛,在她眨動時,小扇子一般在下眼瞼掃過,遮住了裏面的光芒。
「皇上,你大老遠的跑來,怎麼只問葉將軍的事,也不問問我?」
凌天成早在她把眼皮垂下來,往自己身上依的時候,心裏就軟了一下,此時再聽到這樣的話,不自覺地回道:「朕只是怕他欺負你。」
莊思顏的小手已經環到他腰間:「別人哪兒敢欺負我,只有你敢。」
凌天成:「……」
他覺得自己有些冤的,千里迢迢跑來看她,這會兒正在為她打抱不平呢,怎麼一轉眼就成了欺負她的人?
可莊思顏說的認真,身體已經軟軟歪在他的身上,撅着小嘴,手臂也不松不緊地環在他的腰間。
「你這麼大老遠的跑來,問東問西,就是沒問我。」莊思顏繼續。
凌天成有苦說不出,他之前在營帳里跟她說的話,這個小女人都忘了嗎?
什麼叫沒問她?他分明……
凌天成一句完整的話還沒想出來,莊思顏的手指已經把他的腰帶勾開,嘴上還羞羞答答地說:「就算是你問了,也沒有好好抱抱人家……。」
他們現在可是站在外面,從莊思顏往凌天成身上靠的時候,營帳門口的哨兵眼珠子就瞪成圓的了。
這小白臉是哪兒來的?
且不說也跟他們葉將軍有同樣的嗜好,喜歡男人,單就是喜歡司軍師就不行。
將軍前腳剛出海,後腳軍師就跟別的男人鬼混到一起,這是不是太快了點?也太可惡了點?
莊思顏只顧着捋凌天成,根本沒意識到這一點。
而凌天成,被她三撩兩不撩的,身上早已經起熱,彎身就把他的小女人抱了起來,直接往帳中而去。
外面的哨兵目瞪口呆,兩人互相看一眼,立刻派了一個人出去向青然報告。
「青然將軍,這個男的是什麼來頭,竟然敢跑到軍營中勾搭司軍師,真是太可惡了。」
跟青然在一起的將領,聽聞此話,一下子就從椅子上站了起來:「你說什麼?那個男人竟然勾引葉大將軍的人?」
青然正要解釋,那人已經掀簾而出,直往莊思顏的營帳里而去。
「讓老子看看是誰吃了熊心豹子膽,竟然跑到這裏來找死……。」
他腳步很快,氣勢洶洶,幾步就竄出去好遠。
幸好青然功夫也很好,在莊思顏的營帳外面截住了他:「劉將軍留步。」
劉光治是直性子暴脾氣,不怕血不怕死,就煩的就是有人暗底里搞陰謀,還有背叛這種事。
他跟在葉元裴身邊,大功沒立幾件,但也決不會成為出賣他的人,所以還是很得眾人敬佩的。
這會兒看到青然攔他,火氣「嗖」一下就冒了起來:「留什麼步?你沒聽那個哨兵說,那兩人已經進了帳內嗎?難道要等到了他們把事辦了,將軍回來一頭綠才進去?」
青然被噴的倒抽了一口氣,可還是攔住他不放:「劉將軍,葉大將軍走時,這個人就來了,你可看到他說什麼了?」
劉光治脖子一梗,火氣更大:「正因為大將軍把他當成朋友,那混蛋玩意兒更不能動他的人。
現在他把軍師擼進帳內,到底要怎樣?
青然將軍,你不要攔我,老子現在就進去把那小子三條腿都打斷,再等大將軍回來了一併收拾。」
青然他們也是江湖粗人,他算是脾氣好的了,可被劉光治一頓吵吵,也弄的很煩,火氣跟着也往上竄。
「有我在,你今兒還真不能進去。」他看着劉光治,斬釘截鐵地說。
這一句話,可把劉光治給惹惱了:「喲喝,當真是軍師身邊的人啊,連這事也要幫他瞞着嗎?
那今天老子就讓你看看大將軍手下的人,也都不是吃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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