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時年並沒有在侯府久留,主要是唐薄荷並不想留他,他也就沒藉口,事情談完了皇帝就一步三回頭的走了。
而覺得終於解決了目前困境的唐薄荷也鬆了口氣,回去自己院子的腳步都跟着輕快了起來。
接下去沐浴更衣自不必說,她心情舒暢,嘴裏哼着不知名的小曲兒,歡快肆意。
等熄了燈,沒一會兒,慕南風便和往常一樣出現在她房間裏。
唐薄荷主動過去抱住他,聲音嬌軟的喊:「哥哥,哥哥。」
房間裏沒點燈,黑漆漆的一片,看不見彼此的表情,她只聽得到哥哥略顯低沉的聲音:「小意心情很好?」
唐薄荷也沒注意到不對勁,畢竟哥哥向來喜怒不顯,她笑了起來:「一點點好。」
只要想着解決了黑化值之後,就能去漠北找哥哥,和他一起過剩下的日子,她就覺得心情很好。
和哥哥長相廝守呢,想想都覺得美極了。
唯一的不好大概就是再過幾天,哥哥就要先離京了,也不知道接下去要多久才能再見面。
不過……沒關係,她一定會很快,因為哥哥在等她呀。
唐薄荷摸索着找到慕南風的唇,主動湊上去親他。
男人很快反客為主,將她壓住。
從互述衷腸到現在,兄妹倆幾乎夜夜相擁而眠,耳鬢廝磨總是少不了的,但是自從她說過要等成親才洞房,慕南風便也克制了起來,從不逾越讓場面失控。
只是今天他動作明顯比往日深,右手更是探入了衣內。
唐薄荷本想制止,但又想着再過幾天就見不着哥哥了,心底一軟,也就隨了他,反正哥哥不會真做到最後一步就行。
他抽出她腰間睡衫的細帶,將她雙手舉高支頭頂,用細帶捆綁。
唐薄荷被親得迷迷糊糊,卻仍然意識到了不對,她掙紮起來:「哥哥?」
慕南風沒說話,俯身在她唇瓣咬了口,他下了力道,唐薄荷猝不及防,疼得眼淚都出來了。
不等她再開口,男人撕碎她身上衣袍,將綿軟順滑的絲綢撕成條狀縛住她下頜及被咬出了血的唇,最後在她腦後綁了死結。
唐薄荷終於意識到他不是在開玩笑,抬腿去踢他,動作又慌又急。
「哥哥!哥哥!」她想說話,可是發出的聲音卻只是不甚清明的嗚咽。
慕南風很輕易就制住她,抓住她細白足踝,一言不發就撞了進去。
「嗚——」
唐薄荷疼得渾身繃緊,可是不容她緩過神來,接下去的一切更是讓她疼得魂飛魄散。
她在黑暗裏仰起臉,痛得眼淚都不受控制。
慕南風俯身去親她,卻嘗到了她滿臉淚痕。
胸腔戾氣越來越濃,他連聲音都佈滿陰鷙:「就這麼不願?就這麼不願?那何苦來撩撥我!慕知意,你想從我這裏得到什麼?」
她沒有!
她什麼都沒想得到!
唐薄荷連想大口喘息緩解疼痛都做不到,初經人事的身體猶如暴風夜雨里的孤舟,她嗚咽出聲,卻無法開口。
哥哥,哥哥你鬆開我!
很疼。
真的很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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