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薄荷冷笑一聲:「你還保證過,我不答應你就不強迫我呢,你做到了嗎?」
厲盛澤沒出聲,只是將她抱得更緊。
「厲大少這又是何必,反正你也嫌棄我,咱們一拍兩散不是更好……」唐薄荷真的覺得不能這麼慣着哥哥了,她得反擊。
「沒有嫌棄。」厲盛澤俯身在她頸間舔咬:「葉魚,別這樣,我知道你生氣,要怎麼做才能出氣都可以,但是別說要離開我的話。」否則他真的會瘋。
唐薄荷告訴自己不能心軟,反覆默念幾遍之後,她面無表情,用盡全身力氣去推他:「是你自己說的,我連第一次都是假的,我跟你在一起就是為了和厲盛安合夥坑你,你都這樣說了,難道我——」
話未完,唇瓣就被厲盛澤狠狠堵住。
他力道極大,逼得唐薄荷眼淚都快出來了。
直到空氣都開始短缺,他才鬆開她:「葉魚,我當時真的瘋了,就這一次,你原諒我這一次,以後我再也不說那樣的話,不做那樣的事,好不好?」
他語氣比起平常確實有所軟化,但和唐薄荷想要的道歉或者求她原諒還是相差甚遠。
但是……她太不爭氣了。
哥哥用這樣的語氣和她說話,她真的,沒辦法堅定的鬧下去。
唐薄荷抿緊唇,氣自己又氣哥哥,僵硬的躺着不動。
厲盛澤福至心靈,眼前一亮,像一隻大型狼犬趴在她身上,不住的親吻,不住的舔咬。
唐薄荷氣死了,又狠不下心和他鬧,於是撒起潑來:「滾開!看見你就煩!自己答應的事情都做不到。」
這樣的語氣更接近在鬧脾氣的小情侶,厲盛澤終於慢慢放下心來,摟着她:「以後真的不會了,葉魚,再給我一次機會。」
唐薄荷越想越不甘心,一巴掌拍在他胸口:「那酒店的事情怎麼算?反正我咽不下這口氣,厲盛澤,不讓我把氣出了,這事咱們沒完!」
厲盛澤看着她的眼神像是燃着兩簇流火:「厲盛安的事情我會解決。」
唐薄荷冷笑着打斷他:「那本來就是你該做的事,我現在問的是你強我的這件事!」
女人生動鮮活的表情讓他覺得世界都仿佛跟着被點亮,他抱着她,讓她躺在自己身上:「那你說想怎麼辦?要怎麼做才能解氣?跪鍵盤?跪榴槤?跪搓衣板?只要你開口,我什麼都做。」
唐薄荷被噎了下,想着哥哥跪鍵盤的畫面,怎麼想都覺得不得勁,最後瞪着他:「都太便宜你了!不行!」
厲盛澤捉着她的手放在唇瓣親了親,隨口道:「要不我讓你強回來?」
這本來就是一句玩笑話,他自己都沒當真,可是唐薄荷的眼前就亮了起來:「這可是你自己說的!」
厲盛澤:「?」
她終於露出醒過來之後的第一個笑臉:「那咱們說定了,等我身體好了就這麼辦,到時候繩索,蠟燭,皮鞭,我要一整套的,你有空記得買回來……不,你現在就去買回來,快點!」
厲盛澤:「……」
是不是,有什麼地方不太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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