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薄荷再次醒過來的時候,睜開眼,視線里一片黑暗。
等緩了幾秒鐘,逐漸適應這樣的光線之後,她才看清楚自己現在所在的位置——是她和哥哥同居的公寓的房間裏。
她微微側過臉,果然看到在自己身邊的哥哥。
男人將她緊緊摟在懷裏,彼此的身體都很清爽,應該是被清理過,但稍微一動,還是……又酸又疼。
唐薄荷微微吸了口涼氣,細微的動靜讓厲盛澤立刻清醒過來。
他俯身吻她:「餓不餓?想吃點什麼?廚房裏有粥,我去幫你盛一碗好不好?」
糖薄荷安靜了片刻,覺得按照這個時候哥哥的反應來說,他應該是通過某種手段知道了自己沒有說謊。
但是她實在害怕哥哥這也有可能是哥哥黑化之後的病態親昵。
於是沉默了片刻,唐薄荷試探的開口:「厲盛澤,你現在這樣是什麼意思?」
男人同樣沉默了片刻,然後開口:「小魚,對不起。」
他的話只到這裏就結束,並沒有再解釋什麼,但是唐薄荷已經得到自己想要的的答案——還會道歉,就說明哥哥沒有黑化,而是相信了自己的清白。
而事實上,厲盛澤確實已經通過他在酒店房間裏找到的那三個微型拍攝儀,知道了事情的真相。
葉魚是被弟弟強行帶到酒店的,一開始,她一直在掙扎,是掙扎不過,她才選擇假意妥協。
三個視頻中,有一個可以很清楚的拍到葉魚的面部表情。
她假意順從的時候,伸手去解厲盛安的皮帶,那時她的眼底很明顯的帶着算計。
而且手上的動作,根本不像是要把皮帶扔掉,反而是攥緊了,當時她應該是想要用皮帶反擊。
只是他在同一時刻按捺不住,闖進了她和厲盛安之間。
當時葉魚的反應很驚喜,像是絕處逢生的人,抱着他不停的叫哥哥,可自己卻理智全無,像個瘋子,瘋狂施暴。
她一直清清白白,是自己被嫉恨蒙蔽,從沒想過去調查她的過去,所以始終不肯完全相信她,一直在用自己的想法去惡意揣測她的每一個舉動。
厲盛澤心疼的無以復加,卻又不知道如何開口。
他知道自己做錯,但是他沒有後悔,所以一句對不起已經是極限。
把葉魚變成自己的女人,在這一點上,他義無反顧,不管是用什麼方式,他都不會覺得自己做錯了。
而唐薄荷知道哥哥沒有黑化之後,心思也立刻沉澱下來。
她安靜了片刻,伸手推開他的摟抱,沒有情緒的開口:「既然這樣,那我們算筆賬——厲先生,到目前為止,我花了您的錢買衣服化妝品,您每天晚上都變着花兒的和我玩,咱們這一點持平。」
「至於您讓我進娛樂公司當練習生,我也付出了第一次的回報,也就是說,截止當下,咱們兩清。」
「厲先生放心,您給的東西我什麼都不帶,練習生的資源我也不要了,咱們一拍兩散吧,我實在伺候不起您這尊大佛……」
「葉魚!別說這種話。」厲盛澤將她緊緊鎖在懷裏,聲音里都泛着疼:「以後我不那樣對你了,我保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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