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還沒走到門口身後忽然有人喊道:「站住!誰讓你走了?」聲音是方清怡的,肯定是為了剛才的事情。
我無奈的轉回身,「方同學,你真的誤會了,剛才你你暈過去了,我是在」
方清怡怒氣沖沖的大步走來,我只好後退,「別打了,你應該去看看醫生」
「我好好的看什麼醫生」方清怡停下腳步,「我又不打你你躲什麼呀?」
天啊!這丫頭做事情太任性,有點讓人摸不着頭腦。
「對不起,剛才我太衝動了,你的鼻子不要緊吧?」
我去!這是冰美人方清怡說的話嗎?同學三年就沒聽她這麼溫柔的說過話,更別說道歉了。
「沒關係,只是流了點鼻血。」
「那還好」方清怡忽然探頭低聲說:「你摸我、親我的事兒要是敢跟別人說一個字,我就讓你後悔一輩子!」
靠!江山易改本性難移,原來剛才只是表象呀!「我是在做急救,既沒有摸也沒有親。」
我板着臉說完立刻轉身出了跆拳道館,我知道臉上但凡有一點兒笑模樣、她非跟我拼命不可。
見她沒有跟出來我暗自鬆口氣;這丫頭整個一病態、反覆無常啊!以後可得離她遠點,弄不好真受傷啊!
沒走幾步看到趙平安從一株樹後走出來,「喬面,怎麼回事啊?約會約到流鼻血,你們都做什麼了?」
「別那麼齷齪好不好?」我討厭他那一臉猥瑣表情,「你小子怎麼又跟蹤我?」
「沒有,我出校門時聽跆拳道社的人說一會兒有訓練,知道你在裏面呆不長所以來等你。」
這還差不多,「奶油,你消息靈通、知道方清怡家是做什麼的嗎?」
「聽說是做進出口貿易的,挺有錢的。」趙平安嬉笑着說:「你要是把她拿下了,可就真成有房有車的人了。」
「滾!你哪隻眼睛看出我像吃軟飯的了?」我心想不對呀!做進出口貿易怎麼會道家功夫?
「吃軟飯有什麼不好了,我就是沒機會喬面,你鼻子到底怎麼回事呀?不會是被方校花打的吧?那丫頭厲害着呢!」
「嘿!看跟誰比,讓我一下就給打暈」話出口我才驚覺說漏嘴了。
這一下趙平安更得刨根問底了,無法自圓其說我只好說了實話。
趙平安把眼睛瞪得比燈泡還亮,「厲害了我的哥,你把方大校花親了、還摸了?說說什麼感覺?」
「滾蛋!瞅你那低級下流的猥瑣模樣,我那是急救好不好?快擦擦你那吐不出象牙的嘴、哈喇子都流出來了!」
我以為方清怡肯定不會善罷甘休,誰知第二天看到她天下太平,她像沒這回事一樣、甚至還衝我點了點頭
高任江兌現了自己的諾言,很快就把賠償款給了初雪的父母、也真在高洪波房間裏供上了初雪的牌位,還特意讓我去看看。
為了讓他安心,我弄了些五穀雜糧各房間撒了一遍、給他家各處貼了幾道平安符、又讓他買了把桃木劍鎮宅
初雪對這個結果也算滿意,我私下跟她約定、她不能再到學校或者高家來鬧了,她也答應了。
可算靜了心,高任江和周寶霞都很高興、非要留我吃飯,跟他們一家三口吃飯我得折多少陽壽啊!我婉拒了,高任江又塞給我一萬辛苦費。
臨出高家時偶然瞥見角落裏的高洪波,這孫子不說感謝我、竟然還用怨毒的目光盯着我。
特麼,老子就是有點太善良了,否則就應該讓初雪弄死這個孫子
雖然過了中午,但是高家離學校不遠我還是回到學校、準備跟趙平安一起回家。
誰知一回學校趙平安就惶急的告訴我出事兒了。
「你能不能不像個矯情的小娘子那樣一驚一乍的?」我淡然的說:「天塌下來有姚明頂着呢,你慢慢說。」
「剛才過五來找你了,就是昨天你打的那個光頭,」趙平安一臉擔憂,「你知道他是誰不?」
「誰呀?他外甥呀?」
「我也是才知道,他是過三的弟弟!」
過三是這一片的小混混頭兒,也是二十一中畢業的,據說當年一個人憑一根木棒獨斗四個拿刀子的地痞;雖然挨了十幾刀卻屹立不倒,因此一戰成名。
我微微一笑,「過五找我幹嘛?」
「他揚言要廢了你,」趙平安擔心道:「咱趁着沒放學先走吧!他們今天肯定堵你。」
「躲過初一也躲不過十五,該上課上課!」特麼,連個小混混都怕、我還算龍虎山天師道傳人嗎?
到了放學時間,我和趙平安正常的走向校門,一出校門趙平安就捅我;
我順着他目光看去,見十來個流氣青年站在遠處的樹蔭下、光頭過五和許錦江站在一個長發青年身邊。
「奶油,你要是怕了就離我遠點走。」我沒事兒似的走向公交車站。
「屁!我是那不講義氣的人嗎?」
我最佩服趙平安這一點,其實他是知道幾個小混混不是我對手的、卻能說得如此慷慨激昂大義凜然。
果然轉彎後沒走出幾步,過五帶着那些流氣青年追上來攔住我的去路。
「幹嘛?」我把趙平安推到身後,「這兒離刑警大隊可不遠。」
「滾尼瑪!」光頭張口就罵:「馬上給爺爺跪下唱征服,否則爺爺讓你看不到明天早上的太陽!」
我側頭盯着他看,「下次出門先去茅房拿尿漱漱口,別特麼總帶着一嘴大便味!」
正值放學高峰期,周圍立刻圍滿了人,聽到我說出這句話、人群中發出驚訝聲。
「艹尼瑪」過五立時便要動手。
為首的長髮青年攔住他,笑嘻嘻的說:「小兄弟挺拽呀?也挺有膽識,我是過三、交個朋友。」
他上身只穿着背心,兩條手臂全是隆起的肌肉塊、每條胳膊上都是刺青,向我伸出右手。
我可不是普普通通的高中生,跟爺爺走南闖北那麼多年什麼陣勢沒見過,明白過三是在試探、同時也是變相的示威。
我微微笑了笑,「我沒興趣認識你,但是有句忠告想告訴你。」
「哦?」過三眯起了眼睛,臉上仍然帶着笑,「說說看。」
我煞有介事的打量他,「紋身也是很有講究的,特別是這下山虎可不是誰都能紋的。」背心領口很低、露出一截虎尾,我判斷那是只下山虎。
「是嗎?」過三的笑容漸漸收斂,眼睛越眯越小,射出兩道凶光,「你仔細說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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