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般仗勢,看的三長老心一跳,可還是穩着心思,忙問道,「二師兄,是不是傾城的事,有進展了?」
最近他跟二師兄都在查墨傾城盜丹藥的事,所以來往也比較多。
二長老看了他一眼,然後輕搖頭,「是掌門請不言去凌殿一趟。」
「請人就請人,帶什麼刑堂弟子!」三長老生氣的站在葉不言的面前,就是將她護住,一副別以這種帶犯人的姿態,請不言走。
這不是請人,這是要三堂會審!
二長老最是清楚自己師弟的護短,又最疼他,沒辦法的說道,「瀟月那邊出了點事,掌門也只是請不言過去問話,你這樣阻攔的話,反而不好。」
三長老一聽這話,就怒了,「怎麼又是她,出點事就懷疑我家徒弟了,當我好欺負的是吧?」
以後,他要剋扣四師弟跟徐瀟月的丹藥,最好再給點毒丹,讓他們天天拉肚子,渾身都是臭味!
「師父,我又沒做過,去一趟又無妨。」葉不言倒是坦然的說道。
三長老耷拉着老臉,擔憂的說道,「我是怕你沒做過,也給你整出個罪名來,傾城就是最好的例子。」
「沒事的。」
三長老知道這樣也沒辦法,無奈的點着頭,「我跟你去。」
要是不言也出事,他就不當勞什子的三長老,帶着不言叛出師門,沒了這各種門規,反而瀟灑自在,總之,這一次絕不讓他們欺負了不言去。
對了,還要把二師兄也帶走。
此前徐瀟月被弟子們抬着到凌殿,已然引起了注意,此時葉不言又被刑堂弟子帶走,更是引起了軒然大波,且聽四長老的話,全都聚集在了凌殿前面。
十二月中的天,寒風之中夾着朵朵細碎的雪花,雖無厚厚的積雪,但各處也積了一層薄雪,一眼看去,白銀素裹着。
到凌殿之時,看到徐瀟月面前一灘的嘔吐物,張繼延正在給她輸送着靈力,此時秀荷縮着身子,跪在地上。
「掌門。」
幾人進來,便喊道,所有人都看了過來。
一直閉門不出養傷的四長老,立即就站了出來,怒指着葉不言,「葉不言,你三番幾次的害月兒,到底什麼居心?」
葉不言輕瞥着臉色蒼白的徐瀟月,悠悠的說道,「徐師姐這是有喜了?吐成這麼厲害,可別說是我一個女人,把她搞大肚子的。」
「你……」
三長老挺身而出,護着葉不言,怒懟了回去,「別想欺負我徒弟,不然我餵你吃毒藥!讓你一輩子都躺在床上。」
四長老被氣的快炸了,但三長老懂毒,能防一時,可防不了一世,只能憤怒的把抬起的手,給收了回去。
「咳咳。」
此時徐瀟月咳出了一口黑血來,虛弱的睜開雙眼,「師父,事情還未查清,不要怪罪葉師妹。」
「月兒,你怎麼樣?」四長老忙緊張的問道。
張繼延收回了手,站了起來,雙手束在了後背,沉聲問道,「你可知瀟月怎麼了?」
「剛才不是說了吐成這樣,有喜了唄。」葉不言悠悠的回答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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