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關心徐瀟月的四長老,聽到這話又炸了,「她吐的是黑血,一看就是中毒了,葉不言你就是想害死月兒!」
「誰說吐黑血就是中毒?說不定她的血,她的心,她的肝,她五臟六腑都是黑的,吐黑血也是正常的好吧?」葉不言眯眼笑看着他們,「自己是個黑的,就別裝紅了。」
「葉不言!」
徐瀟月虛弱的阻止了四長老,「師父,不要怪罪葉師妹,我相信不是她做的。」
「既然相信,為什麼還三堂會審不言?」三長老更炸,經過上一次的三堂會審,他就看不慣徐瀟月這樣的說話方式。
見他們要吵下去的樣子,張繼延沉聲呵斥着,「夠了,當這是菜市場嗎?」
三長老哼哼了兩聲,「菜市場比這好,至少不會冤枉人。」
張繼延怒眼瞪了過來,二長老忙拉了他一把,小聲的勸着,「你好好說話,不言沒做過,就不怕。」
三長老似孩子一樣,氣鼓鼓的站在二長老身側,委屈而小聲的低喃着,「傾城不也沒做過,結果呢?」
張繼延又是瞪了他一眼,「你去給瀟月看看,自然知道怎麼回事。」
「不去,人丑心丑,看的我想毒死她。」三長老孩子氣的杵着不動,越想越生氣,越想越不喜歡徐瀟月這個人,一出點事,就賴上不言,壞死了!
葉不言憋不住,輕笑出聲,講真她太喜歡自家師父的性子了,懟起人來,毫不含糊。
「咳咳。」徐瀟月氣的直咳嗽着,從未有人說過她丑,而三長老卻是一而再的說她丑,她對他尊敬有加,他為什麼就看她不順眼?
張繼延臉色不好的掃了他們一眼,也不勉強,只說道,「瀟月中了斷靈草的毒,索性吃的少,發現的及時,只損傷了一點靈力,未傷到根本。」
「怎麼就……」就不徹底斷了她的靈力,毀了她的丹田。
但後面的話還沒說完,就被二長老給拉住,示意他別說話,不然只會給不言添亂。
葉不言抬眸看着四長老,嘲諷的輕笑着,「看來這一次又要說我下的毒了?」
「本來就是你!」四長老怒視着葉不言,「你對墨傾城盜丹藥的事,耿耿於懷,而你自己差點沒了靈力,就懷恨在心的收買了秀荷,給月兒下毒!」
葉不言又是笑着,「秀荷是徐師姐的人,我怎麼收買的了,而且萬一是四長老故技重施的苦肉計呢?」
「我就月兒這麼一個徒弟,我怎麼可能拿她的靈力開玩笑,就是你懷恨在心,對她下毒的。」四長老激動的說道。
三長老見他這麼肯定,氣的直咬牙,「這一次還陷害不言,事後我也坐實了罪名,直接都把你師徒倆給毒廢了!」
張繼延瞥了他一眼,看着跪在地上的秀荷,沉着聲,「秀荷,把你所做的事情說一遍,不得有半點謊言,否則罰去做藥罐子。」
藥罐子,便是做各種毒藥解藥實驗的小白鼠,會生不如死的活着,直到沒有半點的利用價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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