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清秋小學的時候,老是搬家,遇上的好些小夥伴全都失散了。到了初中高中大學,忙着照顧老頭子攢錢,根本沒什麼朋友。好不容易遇到一個紅瑩,現在也不知了蹤跡。
現在她真要離開崑山市了,竟找不出一個人來知會一聲?
「請登機乘客手機關機……」
飛機提示音響了起來,陳清秋點開手機,手指快速地點了一通,就關了機。她輕鬆地笑了起來,桃花眼微眯。
「笑什麼?不會背着老爸有男朋友了吧?」
陳丘自然看到了陳清秋發短訊,他打趣着。陳清秋一呆愣,連忙否認,很快飛機啟動就拿了個眼罩戴着要睡覺。
飛機上升的轟響,還在耳畔鳴叫,陳清秋覺得心跳地有點快。開玩笑,誰會找那樣的當男朋友。
正在吹着海風的白茅,感覺到口袋裏的手機震動:
「陳:我要搬家去臨海市了,拜託你多照顧阿福,很快就會再見的!」
……
從崑山市到臨海市的飛機,要五個小時,等飛機真正落地,已經是早上了。
陳清秋一下飛機,就有一陣大風吹來,那風裏夾雜着鹹味和淡淡的腥味,是大海獨有的味道。她推着陳丘往外面走,陳丘看着眼前嶄新的飛機場,心中也是一種感嘆。
這兒往外望去,正能看到連綿的遠山與露出一點角的海,正在一浪又一浪地翻滾着。和丘陵起伏的崑山市相比,臨海市的天氣與視野都要好得多。
大廳里許許多多的人,陳清秋搜尋着那位「冤大頭」。她還是不大相信,老頭子手裏能有這麼多的錢,立刻在臨海市買上一套房子。
可惜冤大頭沒找着,卻望見個有點兒熟悉的臉孔。那男人站得筆挺,方臉粗眉,臉上的輪廓如刀削,似乎也在找人,和陳清秋的目光撞在一起。
他皺了下眉毛,緩緩地走了過來。陳清秋正暗道不會這麼巧,就見那男人低了頭,恭敬地對着輪椅上的陳丘問:
「請問您就是陳丘嗎?」
陳丘點點頭,他立刻露出一個笑容,轉瞬即逝。
「您好,我是蕭直!我叔叔叫我來接您的……這位陳小姐,又遇見了。」
他跟陳丘握了手後,才轉向陳清秋,打了個招呼。陳清秋尷尬地笑笑,這怎麼不尷尬呢?當初她跟着舒飛他們,把蕭警官的案子接手了,對方當時就頗不甘心,也叫她印象深刻了些。
「蕭警官,真沒想到。」
陳丘見他們兩個還有幾分交集,立馬追問,陳清秋解釋說是特殊所的緣故,他又像失去了興趣一般不問了。
「現在這是去哪?」
「先帶陳叔您去看看房子,我叔叔說中午就叫喜嫂子好酒好菜招待。」
陳丘聽了也樂了,讓蕭直帶着他們去看房子。蕭直幫着陳清秋又是推陳丘,又是拉行李,好一陣功夫,三個人才從機場走了。
一路上,基本上是陳丘問幾句了,蕭直才會答話。陳清秋在飛機上睡得並不好,開了手機,就在後排昏昏欲睡。
「嗡嗡——」
手機震動一下,她還沒看,前排開車的蕭直說話了。
「座位底下盒子裏收着毯子,早春氣溫不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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