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底要怎麼樣?」岳琳陰沉着表情開口,衛榮成給自己出面竟然也沒有壓住商弈笑,這讓岳琳更加的惱火,她順風順水二十多年了,沒想到竟然在商弈笑這樣的小角色身上栽了跟頭。「將同樣的事情將岳小姐身上重複一遍就可以了。」商弈笑冷嗤一聲,撬牆角也就算了,卻用這麼惡毒的手段,說她草菅人命都不為過。
嗬!商弈笑還是語不驚人死不休,這種話她也敢說。
「商弈笑!」岳琳表情刷的一下黑了下來。
衛榮成臉上的怒火也壓抑不住,不管如何,外界都以為岳琳是衛二少未過門的妻子,商弈笑卻讓岳琳被那些混混給糟蹋一遍,這分明是將衛家的臉往地上踩。
「姐,商弈笑是不是不知道天高地厚啊?」鄧靈敏低聲和旁邊的鄧玲瓏說了一句,雖然衛二少顧慮商弈笑現在的身份,但是她真的過分了,衛家絕對不會善罷甘休的。
鄧靈敏看死人一般看着作死的商弈笑,晶片技術已經交給帝京方面了,商弈笑其實也沒什麼利用價值了,說白了她現在空有一身榮譽而已,難道梅家真的會為了商弈笑和衛家撕破臉、拼個你死我活。
鄧玲瓏眯着眼,總感覺有點不對勁,商弈笑是這麼衝動的人嗎?難道她有所依仗?
「姐,商弈笑也就是個土包子,她再聰明又能有什麼眼界和格局,我估計她是被財富沖昏了頭腦,以為自己現在高人一等了。」鄧靈敏嗤笑着,臉上的不屑毫不掩飾,商弈笑的過去她們都調查清楚了,一個十八九歲的小姑娘,又能聰明到哪裏去?
鄧玲瓏點了點頭,「或許是我想多了。」
「希望你不要後悔。」暴怒的衛榮成已經完全冷靜下來了,他本來不希望將事情鬧大,可是商弈笑既然給臉不要臉來,那也不要怪自己不客氣,幸好之前自己做了安排。
衛榮成肯清楚今天這事不處理好,衛家絕對會顏面掃地,日後什麼阿貓阿狗都敢給衛家沒臉。「榮成哥?」岳琳眉頭皺了一下,如果真的報警處理了,衛家挽回了臉面,可是岳琳的所作所為就會曝光出來,即使最終會平安無事,可是她的名聲也毀掉了,只怕衛家也不會讓岳琳進門了。
「放心,交給我來處理。」衛榮成拍了拍岳琳的手,看向商弈笑的目光陰狠毒辣到了極點,希望她能一直嘴硬到底。
報警之後,出境的民警來的很快,不快不行那,誰不知道天璽會所是帝京這些紈絝們最喜歡的休閒場所之一,這些小祖宗們平日裏是不會報警的,都是自己處理,一旦報警了,那事情肯定很棘手。
「今天怎麼這麼多人在這裏?」一跨進大門,看到大廳里黑壓壓的一片人,朱隊長苦着臉,這些都是祖宗,不管是誰自己都不敢得罪。
「救命啊,警察叔叔救救我!」就在此時,突然從電梯裏衝出一個小姑娘,是真的小姑娘,看臉就知道年紀不大。
最關鍵的是小姑娘臉上滿是淚水,一手抓着白色的被單裹住了身體,似乎受到了莫大的驚嚇,跑的太快,砰一聲摔在地上了。
露出的雪白身體,上面還有青青紫紫的痕跡,不單單是的痕跡,有些地方已經淤血青紫了,估計是被人暴力虐待出來的。
「你們兩個過去一下。」天璽會所的經理一下子沉了老臉,會所的隱秘性極好,娛樂這一塊也就是有個賭場,有些陪酒的小姐和少爺,但是是禁止毒品的,更不用說讓未成年在這裏做交易。
一個女服務員連忙用被單包住小姑娘,另一個則快速的從員工休息室里將自己的長款羽絨服拿了出來,讓小姑娘給換上了。
「那個強迫的壞人就在樓上……」小姑娘撲倒在女服務員的懷裏嗚嗚的大哭着,身體不停的顫抖,地板上還殘留着幾滴白色的濁液,是個男人都知道這是什麼東西。
這到底是哪個禽獸啊!即使有些人有些變態的嗜好,那都是私下裏的,悄悄的進行,畢竟哪個家族不要臉面,這種事鬧出來,尤其是在帝京這地界上,被家族的敵人拿出來攻訐一番,絕對不死也要脫層皮。
所以在場這些紈絝雖然都是吃喝嫖賭樣樣精通,但也不會鬧出事來,否則家族也保不了。
一群人到了樓上,當看到小姑娘顫巍巍的指向不遠處的一個房間,衛榮成神色不變,岳琳此刻好心情的笑了起來,看來榮成哥已經安排好了。
鄧玲瓏和鄧靈敏對望一眼,剛剛他們還疑惑為什麼衛二少會選擇報警,原來已經安排好了,到時候就看商弈笑怎麼選擇了。
「商同學,你確定要和我死扛到底?」勝券在握的衛榮成居高臨下的看向商弈笑,給她幾分臉面,她倒是不知道天高地厚了。
估計所有人都以為譚亦還在裏面,商弈笑挑着眉梢冷笑着,「衛二少,你現在想要求和,已經太遲了,警察同志都已經來了。」
「你當真不管譚亦的死活?」衛榮成語氣狠辣了幾分,這門一開,再加上受害者小姑娘的口供,譚亦估計就要鋃鐺入獄了。
「這不就是一命償一命,我不管譚亦的死活,你也不管岳琳的死活,就看看我們兩誰更心狠手辣了。」商弈笑說的天真無邪,可是這話卻充滿了殺氣,百分百的傷敵一千自損八百。
聽到這裏,岳琳眼神陰沉的一變,這事鬧成這樣,最後倒霉的還是自己,岳琳一直以為衛榮成還是很在乎自己的,沒想到在他心裏,自己也不過是一個可以利用的工具。
會所經理將門卡遞給了朱隊長,走廊里擠滿了看熱鬧的紈絝,要不是衛榮成還站在外面,他們都想進房間看看究竟了。
隨着房門被打開,朱隊長硬着頭皮推門走了進去,眾人探頭往裏面一看,「別擠啊!」
「沒什麼好看的,哎呀,誰他媽的推我……」
一群看熱鬧的紈絝順勢都擠到了房間裏,然後一看,不對啊,床上整整齊齊的,連個褶皺都看不見,這房間根本沒有人入住啊。
「怎麼沒人?」一個紈絝回頭說了一句,疑惑的看向衛榮成,衛二少之前說的信誓旦旦的,害的自己以為那禽獸就在房間裏。
衛榮成臉色一變,大步走了過來,之前已經安排好了,衛榮成早就看商弈笑和譚亦不順眼了,尤其岳琳堵譚亦起了心思,衛榮成就打算出手教訓一下譚亦。
人呢?空蕩蕩的房間根本沒有譚亦的身影,而且整整齊齊的,都看不出有人在裏面的痕跡,衛榮成鐵青着臉,譚亦喝了那麼多酒,又中了迷藥,絕對不可能離開房間的。
商弈笑靠在走廊外的牆壁上懶洋洋的笑着,這點骯髒的小手段要是能陷害到譚亦,自己就不會被他給吃的死死的,衛榮成的手段太簡單粗暴了,根本不夠看那。
「笑笑,你去哪裏了,我一直在找你。」就在此時,一道清朗的聲音從走廊入口處響了想起。
商弈笑回頭一看,看着風度翩翩走過來的譚亦不由的笑了起來,「沒事,去了外面溜了個彎,你去哪裏了?」
「我也去外面溜了個彎。」譚亦輕笑着回答。
聽到外面的聲音,衛榮成推開擁擠的人群從房間裏走了出來,看到眼神清明的譚亦,臉色愈加的難看,他這樣根本就沒有中迷藥!
「咦,我記得譚大夫之前喝多了住的就是這個房間,難道我記錯了?」鄧靈敏一臉疑惑的開口。
一旁被女服務員扶着的小姑娘立刻反應過來,悽厲着聲音驚恐的喊叫起來,「就是他,就是他欺負我……我拼命的反抗,可是他喝多了,根本不理會我……」
小姑娘喊道一半,估計情緒波動太大,身體不停的顫抖着抽噎着,白眼一翻直接昏厥到了女服務員身上。
衛榮成冷笑一聲,倨傲的開口:「看來譚大夫的酒量果真不行,喝多了,竟然干出這樣禽獸不如的事情。」
「酒能亂性,喝多了,估計腦子就不做主了,平日裏隱藏的骯髒念頭都爆發出來了。」一個紈絝附和的開口,目光在商弈笑身上停留了片刻,「想當初商同學不也是未成年就被譚大夫給圈養了,看來譚大夫這是本性難改。」
面對衛榮成的指控,譚亦慵懶的笑着,「衛二少,誹謗可是要坐牢的,我就算再飢不擇食,也不至於在會所里亂來,然後將現成的把柄送到衛二少你手上,不要把大家都當成可以愚弄的白痴。」
不管譚亦是不是有變態的嗜好,但既然這事違法了,譚亦只要腦子沒進水,他絕對不可能在天璽會所干出這樣的事來。
剛剛開口的紈絝不由嗤笑一聲,「如果沒喝多,譚大夫肯定不會這麼粗心大意,但是剛剛一口氣喝了三大杯的高濃度的白酒,沒有一斤也有八兩了,譚大夫你估計都控制不住自己的獸性吧。」
「可是我看譚大夫不像是喝多了。」鄧靈敏頂着一張天真的臉,似乎很是不解,也似乎是在給譚亦解圍。
「這只能說譚大夫醫術高明,估計發泄了獸性之後,立刻就對自己用藥,讓自己意識清醒過來了。」剛剛的紈絝再次咄咄逼人的將譚亦的退路都給堵死了。
平常人要是喝多了,這會眼神肯定沒這麼清明,但是譚亦是賀氏醫門的繼承人,一點解酒的手段都沒有,那也太小看譚亦的醫術了。
「讓各位失望了,今晚上我是滴酒未沾,如果不相信的話,可以找醫生過來檢測一下,我的血液里有沒有酒精。」譚亦輕笑着懟了回去,對着一旁詫異的商弈笑眨了眨眼。
沒喝酒?商弈笑回想起之前的一幕,譚亦明明端起酒杯了,喝完了之後還將酒杯倒扣過來,不過他最後將三個酒杯都丟到了垃圾桶里,這其中有什麼貓膩。
「譚大夫這是說我們都眼瞎嗎?」衛成榮冷嗤一聲,當時在包廂里,那麼多雙眼睛盯着,譚亦竟然說他沒喝酒?
朱隊長看譚亦這模樣真不像是喝多了人,而且即使醫術再好,能解酒讓自己意識清醒過來,可是卻不可能在短時間之內改變血液里的酒精含量。
半個小時之後。
距離會所不到一千米的醫院檢驗科,看着上面的血液檢測報告,衛榮成眉頭皺的可以夾死蒼蠅了,譚亦的血液里竟然被沒有檢測出酒精含量,這說明他根本沒有喝酒。
其他跟過來的紈絝一看衛榮成這表情就知道他的算計落空了。
「怎麼回事?」商弈笑低聲問了一句,難道譚亦喝酒的時候弄了障眼法?可是自己當時就站在譚亦旁邊,他真要是弄了什么小手法,自己不可能一點沒察覺。
「親一下的,告訴你。」譚亦曖昧一笑的指了指自己的俊臉。
商弈笑沒好氣的一瞪眼,兇悍十足的威脅,「你說不說!」
「我端起酒杯的時候,把手中的高強度凝水粉末丟到了酒杯里。」譚亦在決定陪商弈笑來參加接風宴的時候就已經做好了準備。
這種高強度的凝水粉末能瞬間將白酒凝固在酒杯里,將酒杯倒扣過來時,譚亦用手指頂了一下,讓凝固的酒水不會掉下來,所以最後他才會將酒杯丟到垃圾桶里,否則放在桌子上就穿幫了。
「根據受害者的控制,譚大夫還是跟我們回去做個筆錄。」朱隊長其實心裏頭也明白這事是為榮成弄出來的,目的就是陷害譚亦,只可惜對方棋高一招,完美的避開了。
四周跟過來的紈絝都看熱鬧的一般看着臉色有些難看的衛榮成,為什麼感覺衛二少現在有點蠢呢?連別人喝酒沒喝酒都弄不清楚就想算計人,最後丟了自己的臉。
朱隊長讓兩個手下帶譚亦回去做口供,自己則帶着剩下的三個手下回到了天璽會所,解決了一樁事,還是有一樁麻煩事呢。
看着躺在大廳地上如同廢人一般的老三,朱隊長眉頭更是皺了一下,「將人送醫院去,別鬧出人命來了。」
「朱隊長,事情是這樣的……」會所經理快速的將商弈笑和岳琳之間的衝突說了一遍,沒有添加一點的主觀看法,絕對是不偏不倚的就事論事,至於該怎麼調查取證,最後怎麼判,那都是派出所的事了,和會所無關。
朱隊長疑惑的看了一眼商弈笑,這姑娘倒是沒聽說過,不過她既然敢和衛家岳家正面開撕,那來頭也絕對不小,否則這種事都是私下處理的,不會鬧到報警處理的地步。
「所有涉案人員先跟我回去錄個口供。」眾目睽睽之下,朱隊長也是秉公處理,先將這些祖宗弄回去再說,至于田樂菲之前已經承認了自己的犯罪事實,是她騙了商弈笑去金耀酒吧,「把她拷回去。」
相對於商弈笑和岳琳的待遇,田樂菲臉色蒼白着,直接被民警拷上了手銬,當然,衛榮成和鄧家雙胞胎也跟着一起過去了。
「就這樣結束了?」一個紈絝不解的開口,只感覺事情沒這麼簡單,衛家肯定還有後續動作。
「剩下的都是私下裏的動作,你難道想去旁觀?」旁邊一個青年笑着調侃了一句,不怕死的倒可以跟過去看熱鬧,只不過看了衛家的熱鬧,估計是要付出慘重的代價的。
!分隔線!
局長接到下面的匯報聽的心驚膽戰的,就算他這個大老粗也知道岳家是書香門第,更不用說是衛家了,那可是帝京響噹噹的家族。
一咕嚕從床上爬了起來,洪局長壓下暴躁開口:「先錄口供,其餘的等我來了再說!」
看着衛榮成和岳琳等人,這些都是祖宗,所以朱隊長也不敢為難他們,要打電話就打電話,茶水都準備好了。
「你要打給梅副部?」譚亦危險的眯着眼,他不喜歡笑笑和梅家有牽扯,說到底還是不樂意商弈笑和沈墨驍有聯繫。
拿着手機,商弈笑無語的看着一本正經的譚亦,鄙視的丟過一記白眼,「你還能再幼稚一點嗎?」
「我吃醋了,不行嗎?」譚亦理直氣壯的回答,一有好處就想到梅家,怎麼都讓人不痛快啊。
商弈笑已經懶得理會譚亦了,撥打了梅愛國的私人電話。
梅家大宅,今天梅建業從部隊出來了,晚上在大宅和老爺子吃個飯,這會梅家父子三人正坐在客廳里說話,談論的是沈天刈和林護士長結婚的事,房子已經買了,離結婚也不遠了。
「算了,是思雪沒有這個福氣。」梅老爺子感慨的嘆息一聲,沈天刈對梅思雪不說千依百順也差不多了,沈墨驍這個兒子年輕有為也孝順,這麼幸福美滿的家庭偏偏被她自己給弄散了,現在後悔也太遲了。
「關鍵是梅思雪她根本沒後悔,估計就是有些不甘心而已,她好像也打算的和鄧鶴翔結婚,而且日子還要選在同一天,也不知道噁心誰!」梅建業脾氣沖,說話也是直來直去,到時候梅家人都去了沈天刈這邊參加婚禮,他倒要看看梅思雪的臉面往哪裏放!
「你好說兩句!」梅愛國責備的看了一眼口無遮攔的梅建業,他說的倒是痛快,也不考慮一下父親的心情。
就在此時手機突然響了起來,這個時間點,又是商弈笑的電話,梅愛國條件反射般的皺起了眉頭,每一次這丫頭找自己都沒好事啊,「笑笑,這麼晚了……什麼,我知道了,我馬上處理。」
「怎麼了?」梅老爺子看向長子,剛剛他也看到手機上是商弈笑的來電。
梅愛國快速的將天璽會所的事情說了一遍,「這件事處理好了,至少能破壞衛家和岳家的聯姻。」
梅家和衛家算是死敵,和平年代下,兩個家族之間是沒有硝煙的爭鬥,當年梅家遭遇大難,梅思雪也是在那個時候嫁到了沈家,當時就有衛家的手筆。
只不過梅家對小輩的婚姻很重視,並不講求門當戶對,梅愛國的妻子還算是世家千金,梅建業的妻子就只能算是三等的家族,至於梅家第三代的婚姻,他們當長輩的也會過多干涉,孩子認為幸福就好。
可是衛家卻不同,衛家聯姻的都是響噹噹的家族,幾十年下來,衛家的關係網更加的龐大,根基也更加牢固,梅家在這一點就薄弱了很多,梅愛國和梅建業如果不能百尺竿頭更進一步,梅家說不定就要被打壓下去了。
「這丫頭太有趣了,上個電話就將卓家給弄出帝京了,這個電話估計能將岳家給弄臭。」梅建業哈哈大笑起來,神色很是愉悅,自從猜到了商弈笑是軍方特勤人員的身份之後,梅建業對商弈笑就更加欣賞了。
不過一想到她和沈墨驍之間的有緣無分,梅建業同樣對梅思雪這個小妹更加的厭惡,好好的一段婚事,就被她給折騰沒了,害了墨驍。
辦公室里,衛榮成悠哉的喝着茶,當看到手機上顯示的信息時,不由笑了起來,老三在送到醫院的途中就失蹤了,沒有了這個關鍵性的人證,商弈笑就無法指控岳琳。
至于田樂菲早就將罪名一個人攬下來了,當然,還有商弈笑提供的那段視屏,剛交上去之後,衛家就派人將視屏給刪除了,至於商弈笑手機里的存根,衛家已經找上了黑客,只要破譯了商弈笑的手機就可以了。
「沒想到建國你竟然親自來了。」派出所大門口,衛父和衛榮昇父子同時出現,只是沒想到會在這裏看到梅愛國和梅建業,看不出梅家對商弈笑這麼重視。
「梅叔叔,晚上好。」衛榮昇比起衛榮成要世故多了,兩家即使是仇敵,可衛榮昇依舊禮貌十足的和梅家兩人打招呼,看了起來像是一個尊敬長輩的小輩。
「笑笑才上大一,還是個孩子,帝京的水這麼深,我們這些當長輩的肯定要過來看看,省的她被人吃的骨頭渣子都不剩下。」梅建業嘲諷十足的回了一句,今晚上這些破事都是衛榮成弄出來的。
衛良父子嘴角不由抽了抽,商弈笑要是好欺負,衛榮成和岳琳就不會被帶來錄口供了,那個小姑娘年紀不大,卻是個難啃的硬骨頭,今晚上這事衛家和岳家明顯落了下風,天璽會所那麼多人看着,兩家名聲都被商弈笑給弄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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